他一插入便发现她紧小的不行,牙关一紧,抽了一声气。而她之前情动的红潮刷地退落,小脸一阵惨白。这感觉像那日被人刺了一剑,还来不及害怕,疼痛就席卷而来。
她的表情尽收他的眼底,白东纶停下动作,剑眉微锁,「宁儿疼?」
伽宁不假思索地摇头,疼是疼,但还受得。白东纶见了宽下心,往她体内更深入。他不敢大动,缓缓地挺进,越慢感受越清晰,只觉她里头又湿又热,紧紧地绞住他,不肯让他轻易破入。
以他的尺寸,她实在太小。每插入半寸,便磨人三分,真怕撑破撕裂了她。遇到那层阻碍,他敛起眸,身体往后稍撤,又沉沉地撞了进去。
这一下破了她的完整,彻底贯穿了她。
伽宁啊的一声惨叫,原来方才的痛只是前戏,现在下身像被人劈开一样,疼得她一时喘不过气。
他全部埋入后,舒服得闷吼,她里头是如此窄小、密无缝隙地包裹他,让他直想冲破她的紧箍,肆意地动起来。可她这一声叫,逼得他生生停住。
「宁儿是不是很疼?」
她疼!真的疼死了!伽宁泪眼汪汪,老实地点头。
白东纶叹息一声,她已经是他的人,怎样的孩子气他都会纵着,哪怕这会埋在她体内的老二蠢蠢欲动,胀得不是一般。他捧起她的脸,细细碎碎地吻她,边吻边哄,「乖,我的宁儿不疼…」
他这般安抚她,她的身子渐渐松懈下来,那根东西果然像木桩一样插在她身子里头,堵得结结实实,还是痛,密密麻麻的像针刺,却不像之前那么剧烈。
她不适地扭了扭屁股,却换来他一记痛苦的嘶声。她不动倒还好,一动小穴里头就拼了命似地挤迫他。
都说这是要命的快活,他一忍再忍地,当真是要命。
这撩人又不自知的小东西,怕疼还不乖,这般夹他…
他杵着不动,伽宁也无措。不久之前她刚看过男女做这种事,男的不该那个什么地动吗?至于女的…她学起绛雨,尝试着曲起双腿环住他。
然她的腿刚缠上他的腰,白东纶往后猛地一退,彻底抽离了她。
他没碰过女人,她是唯一的一个,她敏感的身子让他更敏感,他已经忍得辛苦,她这么一缠腰,那处缩得实在紧,绞得他差点泄出来。
他不想这么快。不想和她的第一次欢爱潦草仓促地结束。
见伽宁微惘地望他,白东纶无从解释觉得窘迫,只好再次伏她身上亲吻抚摸。伽宁迷糊可很快嘤咛一声,男人的唇舌和大手双管齐下,又一波汹涌的势头袭来。
「唔…嗯…」
她的舌被他勾缠的快麻了,他吻的她天旋地转还不罢休,双手抓着她的奶子又揉又挤,好像她的两团肉是鞠球,任他抛来抛去地亵玩。
她生嫩的身子经不得他玩弄再次瘫软,只是这回下腹不舒服起来,一阵阵钝钝的抽痛,她想忍,腿间就收缩的厉害,空空荡荡的好像再也不严实了。
她不知道这是她的处女地被开了荒,再也不同,只觉难受。她甚至想求白东纶帮帮她。
「大白…宁儿不行了…宁儿难受死了…」
白东纶见她难耐的样子,身躯一紧,摸去她扭动不已的下身,那里湿得一塌糊涂,垂眸再看,那身下的丝褥一大摊水渍,上头还浮着她刚才的落红。
他欲火焚身,只想撞进她销魂蚀骨的体内,但怕她再喊疼,到时又不得不停下来…
「我不想你疼。」
他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伽宁只觉下身各种不舒服,扭着屁股蹭着床,她宁愿自己像刚才那样被他满满地堵住。「宁儿不怕疼!宁儿要大白的肉棒子!」
她大胆的话语惹他勾起唇角,他笑得妖冶,仿佛是从哪窜入人间的妖孽,握住她的腰、抬起她的腿,一个挺身插了进去,又深又狠。
一插到底的感觉实在强烈,他背脊一绷,叹息出声。
男人做这事竟能如此舒服…
白东纶敌不过本能,想一而再再而三地撞击她贯穿他,哪怕身下的人儿还是一脸不适,再由不得她。
他压紧她的腿,反反复复将自己滚烫的坚挺抵进她体内,之前的隐忍破了堤,一抽一送间全然忘了形,只知享受她娇嫩的小穴包裹着他的紧窒快感。
她的小穴里头明明很湿全是水,可窄小得只有用力挺动,才能撑开全部埋进去。
他不知道自己可以这样肆虐她,该慢些、轻些,可就是忍不住,插的越深、动的越猛,就越惬意。
伽宁的身子刚长成,葵水也才来了半年,虽然胸部发展蓬勃,可小的地方终是小,又极嫩,容下他这么大的尺寸已经非常艰难,他这样发狠地撞她,在她体内大进大出,像要捣毁她似的让她倍感疼痛。
「呜…大白…宁儿疼…」
白东纶早已舒服的不能自已,要他停不如要他的命,听到她叫疼,捧起她的脸一阵狂吻,他急促粗重的鼻息胡乱地喷洒在她脸上,头上的大汗更是一滴滴地落在她眼上。
「宁儿给我…我忍不得了…」
伽宁只好别开脸咬住手背,任他一次次凶悍地进出自己。锦妃给她的戒指映入她的眼,上头的宝石散着诡异的幽光,她立即松开嘴不敢再咬。
她和锦妃都很清楚,一个公主未婚失身意味着什么,虽然白东纶是皇帝可以宠幸任何女子,但锦妃只要她和他一夜露水,毫无让两人继续纠缠之意。
锦妃明知道她这辈子为了这一夜甘愿孤老,也该知道白东纶要她一夜便不会只是一夜,那么锦妃的决然给了她另一个答案——
锦妃给她、千叮万嘱要她服下的不会是一颗简单的止痛丸。如果是毒药,必然是通过她服毒再让白东纶中毒。
锦妃没有要等她回去。
锦翠宫的人可能也知道,送她来的时候才会那样跪拜行礼。
她不怨锦妃为了萧家牺牲她,她是她的娘,爱她护她十四年的娘,尤其在知道娘这么多年的秘密之后。
她答应锦妃的时候已经有死的觉悟。一边是孝,一边是爱,两难全的她,一条死路或许是最不痛苦的。
伽宁再次看向身上的男人,他欢爱的样子和平常很不同,没有收敛,美得放肆。哪怕她依旧觉得身子疼,但她想让他随心所欲地放纵。
伽宁抓住他的肩膀,双腿紧紧缠上他的腰,「大白,不要忍。」既然忍不得了,那就往死里肏她好了。
白东纶听了闷哼一声,半阖的眼凝着她,她的雪乳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下地晃,仿佛要甩出去似的,她微张着嘴,晶亮的眼里全是对他的心甘情愿。
她怎么可以这样美…这样紧…这样要人命的销魂…
让他想温柔都不行,只想蛮横地掠夺她、占有她,确认绝对的归属权。她是他的,已经是他的,完全是他的。
他没有技巧地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粗硕的欲望整根抽出,再狠狠捅进去,撞到她最里头,再整根抽出…只觉没有更快活的了。
她喘气、摇头、呻吟、甚至是尖叫,都刺激着他更疯狂的征服,粉白的小穴已经被他摧残得一片嫣红,两片小肉瓣肿的不成样子还拼命地包笼着他的男根,里头的水更是随着他进出噗呲噗呲地挤出来。
他在她身上不停地冲撞、驰骋,直到射意铺天盖地,屏不住低吼,疯了似的抽动几下,顶着她的身子全部泄出。
他趴在她身上喘了许久的气,一脸歉意地问,「是不是弄得宁儿很疼?」
伽宁小穴里头火辣辣的,可她摇摇头,还娇媚地反问他,「大白可喜欢?」
白东纶低笑一声,浓情蜜意地吻了下她的额头。
活了三十年,成为真正的男人的感觉,不是一般的好。
——*——
他一插入便發現她緊小的不行,牙關一緊,抽了一聲氣。而她之前情動的紅潮刷地退落,小臉一陣慘白。這感覺像那日被人刺了一劍,還來不及害怕,疼痛就席卷而來。
她的表情盡收他的眼底,白東綸停下動作,劍眉微鎖,「寧兒疼?」
伽寧不假思索地搖頭,疼是疼,但還受得。白東綸見了寬下心,往她體內更深入。他不敢大動,緩緩地挺進,越慢感受越清晰,只覺她裏頭又濕又熱,緊緊地絞住他,不肯讓他輕易破入。
以他的尺寸,她實在太小。每插入半寸,便磨人三分,真怕撐破撕裂了她。遇到那層阻礙,他斂起眸,身體往後稍撤,又沈沈地撞了進去。
這一下破了她的完整,徹底貫穿了她。
伽寧啊的一聲慘叫,原來方才的痛只是前戲,現在下身像被人劈開一樣,疼得她一時喘不過氣。
他全部埋入後,舒服得悶吼,她裏頭是如此窄小、密無縫隙地包裹他,讓他直想沖破她的緊箍,肆意地動起來。可她這一聲叫,逼得他生生停住。
「寧兒是不是很疼?」
她疼!真的疼死了!伽寧淚眼汪汪,老實地點頭。
白東綸嘆息一聲,她已經是他的人,怎樣的孩子氣他都會縱著,哪怕這會埋在她體內的老二蠢蠢欲動,脹得不是一般。他捧起她的臉,細細碎碎地吻她,邊吻邊哄,「乖,我的寧兒不疼…」
他這般安撫她,她的身子漸漸松懈下來,那根東西果然像木樁一樣插在她身子裏頭,堵得結結實實,還是痛,密密麻麻的像針刺,卻不像之前那麽劇烈。
她不適地扭了扭屁股,卻換來他一記痛苦的嘶聲。她不動倒還好,一動小穴裏頭就拼了命似地擠迫他。
都說這是要命的快活,他一忍再忍地,當真是要命。
這撩人又不自知的小東西,怕疼還不乖,這般夾他…
他杵著不動,伽寧也無措。不久之前她剛看過男女做這種事,男的不該那個什麽地動嗎?至於女的…她學起絳雨,嘗試著曲起雙腿環住他。
然她的腿剛纏上他的腰,白東綸往後猛地一退,徹底抽離了她。
他沒碰過女人,她是唯一的一個,她敏感的身子讓他更敏感,他已經忍得辛苦,她這麽一纏腰,那處縮得實在緊,絞得他差點泄出來。
他不想這麽快。不想和她的第一次歡愛潦草倉促地結束。
見伽寧微惘地望他,白東綸無從解釋覺得窘迫,只好再次伏她身上親吻撫摸。伽寧迷糊可很快嚶嚀一聲,男人的唇舌和大手雙管齊下,又一波洶湧的勢頭襲來。
「唔…嗯…」
她的舌被他勾纏的快麻了,他吻的她天旋地轉還不罷休,雙手抓著她的奶子又揉又擠,好像她的兩團肉是鞠球,任他拋來拋去地褻玩。
她生嫩的身子經不得他玩弄再次癱軟,只是這回下腹不舒服起來,一陣陣鈍鈍的抽痛,她想忍,腿間就收縮的厲害,空空蕩蕩的好像再也不嚴實了。
她不知道這是她的處女地被開了荒,再也不同,只覺難受。她甚至想求白東綸幫幫她。
「大白…寧兒不行了…寧兒難受死了…」
白東綸見她難耐的樣子,身軀一緊,摸去她扭動不已的下身,那裏濕得一塌糊塗,垂眸再看,那身下的絲褥一大攤水漬,上頭還浮著她剛才的落紅。
他欲火焚身,只想撞進她銷魂蝕骨的體內,但怕她再喊疼,到時又不得不停下來…
「我不想你疼。」
他聲音啞得不成樣子。
伽寧只覺下身各種不舒服,扭著屁股蹭著床,她寧願自己像剛才那樣被他滿滿地堵住。「寧兒不怕疼!寧兒要大白的肉棒子!」
她大膽的話語惹他勾起唇角,他笑得妖冶,仿佛是從哪竄入人間的妖孽,握住她的腰、擡起她的腿,一個挺身插了進去,又深又狠。
一插到底的感覺實在強烈,他背脊一繃,嘆息出聲。
男人做這事竟能如此舒服…
白東綸敵不過本能,想一而再再而三地撞擊她貫穿他,哪怕身下的人兒還是一臉不適,再由不得她。
他壓緊她的腿,反反復復將自己滾燙的堅挺抵進她體內,之前的隱忍破了堤,一抽一送間全然忘了形,只知享受她嬌嫩的小穴包裹著他的緊窒快感。
她的小穴裏頭明明很濕全是水,可窄小得只有用力挺動,才能撐開全部埋進去。
他不知道自己可以這樣肆虐她,該慢些、輕些,可就是忍不住,插的越深、動的越猛,就越愜意。
伽寧的身子剛長成,葵水也才來了半年,雖然胸部發展蓬勃,可小的地方終是小,又極嫩,容下他這麽大的尺寸已經非常艱難,他這樣發狠地撞她,在她體內大進大出,像要搗毀她似的讓她倍感疼痛。
「嗚…大白…寧兒疼…」
白東綸早已舒服的不能自已,要他停不如要他的命,聽到她叫疼,捧起她的臉一陣狂吻,他急促粗重的鼻息胡亂地噴灑在她臉上,頭上的大汗更是一滴滴地落在她眼上。
「寧兒給我…我忍不得了…」
伽寧只好別開臉咬住手背,任他一次次兇悍地進出自己。錦妃給她的戒指映入她的眼,上頭的寶石散著詭異的幽光,她立即松開嘴不敢再咬。
她和錦妃都很清楚,一個公主未婚失身意味著什麽,雖然白東綸是皇帝可以寵幸任何女子,但錦妃只要她和他一夜露水,毫無讓兩人繼續糾纏之意。
錦妃明知道她這輩子為了這一夜甘願孤老,也該知道白東綸要她一夜便不會只是一夜,那麽錦妃的決然給了她另一個答案——
錦妃給她、千叮萬囑要她服下的不會是一顆簡單的止痛丸。如果是毒藥,必然是通過她服毒再讓白東綸中毒。
錦妃沒有要等她回去。
錦翠宮的人可能也知道,送她來的時候才會那樣跪拜行禮。
她不怨錦妃為了蕭家犧牲她,她是她的娘,愛她護她十四年的娘,尤其在知道娘這麽多年的秘密之後。
她答應錦妃的時候已經有死的覺悟。一邊是孝,一邊是愛,兩難全的她,一條死路或許是最不痛苦的。
伽寧再次看向身上的男人,他歡愛的樣子和平常很不同,沒有收斂,美得放肆。哪怕她依舊覺得身子疼,但她想讓他隨心所欲地放縱。
伽寧抓住他的肩膀,雙腿緊緊纏上他的腰,「大白,不要忍。」既然忍不得了,那就往死裏肏她好了。
白東綸聽了悶哼一聲,半闔的眼凝著她,她的雪乳隨著他的動作一下下地晃,仿佛要甩出去似的,她微張著嘴,晶亮的眼裏全是對他的心甘情願。
她怎麽可以這樣美…這樣緊…這樣要人命的銷魂…
讓他想溫柔都不行,只想蠻橫地掠奪她、占有她,確認絕對的歸屬權。她是他的,已經是他的,完全是他的。
他沒有技巧地在她體內橫沖直撞,粗碩的欲望整根抽出,再狠狠捅進去,撞到她最裏頭,再整根抽出…只覺沒有更快活的了。
她喘氣、搖頭、呻吟、甚至是尖叫,都刺激著他更瘋狂的征服,粉白的小穴已經被他摧殘得一片嫣紅,兩片小肉瓣腫的不成樣子還拼命地包籠著他的男根,裏頭的水更是隨著他進出噗呲噗呲地擠出來。
他在她身上不停地沖撞、馳騁,直到射意鋪天蓋地,屏不住低吼,瘋了似的抽動幾下,頂著她的身子全部泄出。
他趴在她身上喘了許久的氣,一臉歉意地問,「是不是弄得寧兒很疼?」
伽寧小穴裏頭火辣辣的,可她搖搖頭,還嬌媚地反問他,「大白可喜歡?」
白東綸低笑一聲,濃情蜜意地吻了下她的額頭。
活了三十年,成為真正的男人的感覺,不是一般的好。
做男人的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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