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关系之后过了大半年，宋涯在隔壁市的工作也基本落定。她每周六周末会回来住，平时如果想哥哥了，也会让哥哥到她那里去。不过她在隔壁市是跟人合租，宋原又是老古板，觉得不是在自己家里就不能做爱，每次都搞得她心里痒痒。
    宋涯跟宋原所在的城市梅雨季节很长，即使是夏天，空气里都带着潮湿。
    宋涯周六一大早回来就钻到书房打开空调，周五的工作还没有做完，只能带到家里来做了。给宋原打电话，他说有今天有活，要下午六点多才能回来，让宋涯自己点外卖，宋涯躺在床上哼哼唧唧。
    宋涯喜欢把空调开到26度，但是穿着短袖在房间里会冷，调到27度又觉得热。
    来来回回调了很多次，她最后决定：拿一件哥哥的外套穿。
    宋涯翻着宋原的衣柜，发现他二十多岁的时候爱穿的那件夹克挂在衣柜最里面，她想起哥哥那时候在谈第一个女朋友，每次出去约会都穿这件。
    “哼。”
    宋涯把它揪出来，居然发现里面套着自己的高中校服。
    那是一中的夏季校服短袖，土掉渣的白色，搭配嫩绿的polo领，胸前还有她名字的别针牌。
    宋涯举起着它看了会儿，脑子里有了一个猜想。
    六点多的时候宋原下班回来，家里静悄悄的，好像没有人在。
    “丫丫？”
    宋原换鞋，看了一眼书房，没人。
    四处搜寻，终于看到宋涯上身穿着高中校服，下半身就穿了个鹅黄色带蕾丝边的内裤，站在阳台，拿着花洒给吊兰浇水。
    宋原心跳加速，他咽了口口水，走过去。
    “宋涯，咱家阳台是落地窗，对楼会看到。”
    宋原扭过头冲他笑，“哥哥，你回来啦，有没有给我带鸡排？”
    宋原愣住，被宋涯拉到阳台。
    吊兰长得很好，像五年前，宋涯上高中的时候那么好。
    翠绿的吊兰映着宋涯的皮肤都比平时白一些了。
    宋涯牵着哥哥的两只手，踮起脚亲了他的脸一下，然后凑到他耳边小声说，“哥，我发现，原来你只是喜欢我穿校服啊。那是不是……我上高中的时候你就喜欢上我了呀。”
    宋原呼吸一滞。
    她把宋原推到阳台的椅子上，宋原跌坐在里面。“亏我花那么大价钱买JK。”
    宋涯抬起脚，在宋原的裆部来回抚动，感觉到他的性器在裤子底下迅速充血胀满。
    宋涯不出声，眼睛看着他，做出嘴型，“射，在，裤，子，里。”
    宋原扣紧椅把，大声喘息。
    宋涯没有穿胸衣，饱满娇俏的乳房顶起了校服，两个尖尖的点清晰可见。
    宋原伸手想把宋涯拉过来，被她拍开，脚部加重了动作。
    “你硬到快要爆炸了哦。”宋涯双手抱臂站在那，从宋原的角度，刚好能看到她鹅黄色的内裤，双腿间的肉缝流出的水洇湿了中间那一块儿布料。
    “可是哥哥都这么硬了，却不愿意操操妹妹的小穴……”
    宋原眼神一暗，直接把宋涯拉倒跪坐在自己双腿间。
    “舔。”
    宋涯轻轻笑着，俯下脸隔着裤子舔哥哥的肉棒。
    隔着薄薄的布料，她似乎能感受到它凹凸不平的表面和跳动的幅度。
    宋原艰难地忍耐着喘息，家里阳台隔音效果不怎么好，他不想发出太大的声音。
    宋涯隔着布料吸他的马眼，他舒服到一个战栗，左手握拳抵在嘴边才止住了低吼。
    宋涯转动着头，按着宋原的大腿，左右交替着舔他的肉棒，有许多角度无法舔到，于是可以舔到的部分的快感放大了无数倍，这让宋原感觉一时在天堂一时在地狱。
    宋原快射的时候，宋涯把头发撩到耳后，抬眼看他，清纯又放荡的眼神毫无顾忌。她隔着裤子掐住他的顶端，“好哥哥想把精液都射进亲妹妹的子宫里，对不对？”
    宋原额头青筋爆出，“……对，想用鸡巴，操到她喷水……”
    宋涯满意的点头，放开手，宋原抖动着，全部射在了裤子里。
    宋原坐在椅子里，仰着头享受高潮的余韵。宋涯跨坐上去，用已经湿透的小穴，隔着内裤，上下蹭着宋原的性器。
    宋原回过神去看她，发现她早已情动到双眼湿润，但是又不肯说话。
    她从小就这样，只要她特别想要某件东西，她就不发一语，只用充满赤裸裸渴求和笃定的眼神看他，就像知道他一定会给她。
    无论什么东西。
    宋原偏过头吻她，很轻柔，就像刚刚心意相通的恋人的吻，小心翼翼，互相试探。
    宋涯有些惊讶，不过还是顺着宋原，没有伸出舌头加深这个吻。
    过了一会儿，宋涯感觉到宋原又坚硬起来，于是更加卖力地用翁动的花瓣蹭他。
    宋原站起来，拉着她走到自己床边，又转身去她卧室拿来她的半包边细银框眼镜，拨开她的头发给她戴上。
    宋原这才注意到宋原把烫卷的部分都减掉了，现在的长度就像高中的时候一样，只到锁骨部位，刘海细细碎碎，扎着睫毛。
    戴上眼镜，就完完全全是个高中生的样子了。
    “哥哥……”
    宋原脱掉上衣，把肉棒从裤子里解放出来。
    宋涯低头，看到龟头已经涨到发紫，铃口渗出液体。她感觉一股热流从花穴里流出来。
    她委屈地看哥哥，发现他眼神清明，嘴角还带着促狭的笑，坏坏的样子，好像他二十出头的时候。
    宋原掐着她的腰，让她站得离自己很近，两个人耻骨相碰，然后他用挺翘的鸡巴去撞她的肉缝，一下，一下。
    宋涯呻吟，几乎受不住，快要哭出来了。
    “啊……哥哥……哥哥……”
    宋涯伸出手要去抱他，被他推开，于是只能扶着他的肩膀勉强站稳，她又去找他的唇，企图得到一点安慰，也被他偏着头躲开。
    宋原两手垂在身侧，歪着头好整以暇的看她，肉棒一下一下撞得更快。
    “小东西……今年多大？”
    “十……七了，啊！”
    刚说完“七”这个字，宋涯的胸就被隔着校服揉住，宋原揉了一会儿，突然掐住她的乳尖揪起来。
    宋涯尖叫出声，被宋原咬住嘴唇狠狠吮吸。
    “你知不知道……你穿成这样坐在沙发里看书的时候，我有多想干你。”
    “AV算什么，看着你晾在阳台的内裤，我都能直接，硬起来。”宋原扯下宋涯的内裤，让它挂在她的左脚踝，然后抬起她的左腿挂在自己臂弯，下身龟头撞向她的湿润花穴，宋涯已经哭出来了，她难耐的摇头，被宋原揪住头发，强迫她仰起头，吮吸她的脖颈，啃咬她的下巴。
    “我每天晚上，脑子里都你穿着校服和内裤的样子，撸到鸡巴发痛，都射不出来。你知不知道！”
    “宋涯，你说我愿意碰李梦瑶都不愿意碰你，可是你知不知道，”宋原扶着自己的肉棒，两只手扒着宋涯小巧挺翘的臀部，终于把自己全部送了进入，穴内的嫩肉马上吸附上来，淫水源源不断地从甬道深处分泌，“我跟她在一起的时候，脑子里想的都是这样干你！干到你高潮，干到你潮吹……”
    “啊……哥哥……操死我吧呜呜呜呜呜……”
    宋涯搂紧宋原的肩膀，头发散乱的披在脸上，眼镜随着宋原大幅度的耸动晃晃悠悠要掉下来，宋涯舒服到几乎要翻白眼。
    宋原不要命似的耸动腰肢，两个卵袋也往里挤。他把宋涯从自己肩上扒下来，直接扯坏了她的校服领口，半边乳肉露出来，宋原低头咬上去，吮吸她的乳头。
    “你说我会不会吸出奶来啊，嗯？”宋原一边说着，下身也狠狠贯穿她的宫口，左右摇动的快速磨着。
    宋涯狂乱地摇头，感觉天旋地转，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好像要到来。
    “哥哥，哥哥……我要死了……我想尿了……啊！”
    宋涯的身体开始大幅度地痉挛，宋原也开始大幅度抽插，每次都抽到穴口，再狠狠插进去，连两瓣红肿的蚌肉每次都被带进入穴内一些。
    “啊！！！”
    宋原抽出沾满淫液的肉棒，发出“啵”的一声，宋涯就潮喷了出来，透明的液体一股一股喷出来，落到宋原的裤子上，地板上。
    宋涯滑落在地板上，宋原看着她的脸，快速律动自己跳动的肉棒。
    “哥哥射给我好不好？射进来……让我怀孕……”宋涯眼神失焦，嘴里嘟嘟哝哝的说胡话。
    宋原浑身一震，单手扶起宋涯跟她深吻，另一只手把自己送上顶峰，粘稠的精液射在宋涯洁白的校服上。
    宋原抱着她去浴室，给她洗完澡，然后把她放在她卧室的床上，拨开湿发吻了吻，转身要走。
    “去哪？”宋涯拉住他。
    宋原眨眨眼，“拖地。”
    宋涯拉过被子蒙住头，两只脚蹬来蹬去，“你不许说不许说！”
    宋原看着她像个小动物似的拱了一会儿，然后掀起被子，盯着天花板，感叹，“但是真的好舒服啊，哥哥好厉害，下次还想要。”
    宋原伸手去哈她的咯吱窝，“你这个小戳森哦。”
    晚上吃过饭，宋涯继续在书房工作，宋原洗完碗，擦干净手，就坐在后面看她。
    宋涯穿着他的夹克，蹲在椅子上戴着眼镜翻文件。
    宋原拍她的背，“坐好了腰挺直，想更近视？”
    “哎呀，哥你管的好多啊。”宋涯挪开他的手，不过还是乖乖坐好。
    宋原从后面摸她的头发，她像只猫，顺着他的手劲让他摸。
    “你觉得郑理怎么样？”宋原突然问。
    宋涯回过头，推了推眼镜，“怎么突然提他。”
    “没事，随便问问，”宋原捋顺她的发结，“他追过你吧。”
    宋涯耸肩，“是啊。”
    “不喜欢他？”
    宋涯转过身继续翻文件，“郑理这个人，吃不到嘴的都是好的，要是被他弄到手，他反而会讨厌，以后朋友都没得做。我早就彻底拒绝他了……你怎么知道他追过我？”
    “男人想什么，我能不知道？他每次看着你，我都在心里骂‘臭小子’。”
    宋涯呵呵笑个不停。
    宋原也不说话，看着她笑。宋原是个沉默的男人，在宋涯面前话不多在外人那里话更少，刚相处不久的人，大多都纠结过他是不是个哑巴这个问题。
    其实宋原本不是个安静的人，他小时候也是个不知道从哪学的满嘴脏话，调皮捣蛋的小男孩儿，小区里一群孩子就数他废话最多。
    自从家庭变故，宋原的话就越来越少。他知道，平常人说话大多是为了表达情绪，开心的，难过的，不安的，幸福的，这些都可以。
    唯独辛苦，不可说，因为说了只会更辛苦，还会遭人烦。
    于是他就越来越沉默。
    到后来，日子好一些了，宋涯也长大了，他就开始经常想很久以后的事。比如她以后会嫁个什么样的人，比如她怀孕的模样。
    他想着她可能发肿的脚背，还有抱着肚子艰难行走的样子……宋原那晚站在阳台抽了一整包的烟。
    他觉得自己暂时没有办法接受这件事。
    但是他又想她去过好日子，比如和郑理。那臭小子虽然看着有点不靠谱，可对宋涯还是有真心的，家世好，长相也还过得去。
    过去十几年妹妹跟着自己，也太苦了。如果有可能，他希望她去享福，像一个正常的女人，恋爱，工作，结婚，生子，会有一个可爱的孩子喊她妈妈。
    “宋涯，哥哥这么说，你不要生气，”宋原扳过她的身体，面对她，“假设，哥哥是说假设，你有没有可能，跟郑理在一起？”宋原发现自己的手止不住的发抖。
    宋涯看着他微红的眼眶，“你想什么我能不知道？你指望我“嫁入豪门”？算了吧哥，我可没有八面玲珑的本事，我在外面跟你一样是个死鱼眼。”
    宋涯两只手捧着宋原的脸，摩挲着，“我吧，无法确定可以永远拥有的东西，那我就一秒钟都不想要。”
    “你懂么，哥哥，郑理他不行。”
    宋原拉过她的手放在嘴边轻轻蹭着，张开嘴发现自己已经哽咽，“可是我们不能有孩子。”
    宋涯无奈地叹气，“我说你在这儿别扭什么呢，原来是这个。哥，我可谢谢你，我一点儿都不想生孩子。”
    “你还不懂，”宋原摇头，眼睛看向宋涯，无限柔情，像在看他的爱人，也像在看他的孩子，
    “不是你想不想，而是你本来有这种权利，我却剥夺了它。你知道，本来在我这里，除了你的依赖，我什么都不能拿走。”
    宋涯站起身，搂着宋原，让他埋在她的腹部，轻轻拍他的背。
    “可是你也要知道，我亲爱的哥哥，在我这里，除了你的愧疚，我什么都要占有。”
    因我是你身体里长出来的藤蔓，
    是你滋养盛放的花，
    是你浇灌的果实，
    我们永远纠缠，
    肉体，灵魂，
    至死方休。
    （“小戳森”是方言“小畜生”的谐音。
    全文完结，可能会修改，不会再有番外。第一次写文，感谢大家的支持，谢谢！！
    我两天坐在自习室没翻书了   orz      忏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