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景山没在意,抱着软弱无力的儿媳放在了西面的榻上。
心柔抱着双腿,衣裙从上面褪到了腰间,又从下面剥离至小腹,月白色料子堆在整个腰腹部,胸上几朵咬痕,圣洁如神女,又淫色如花妖。
腿心湿润,双腿发软,却还记挂着方才弄到赵烜身上的淫液,她的夫君昏厥在一旁,她和公爹在他身边放荡交媾也罢了,还将淫水溅到了他身上,这让她脚趾蜷缩,大脑拥堵。
“爹爹,给他擦一擦么?”心柔眨着眼睛,问道。
赵景山看了一眼赵烜的背影,并不忐忑,反倒觉得刺激,坐在一旁,说:“无妨,稍后再处置。”
心柔看着爹爹淡定的样子,放松下来,身子往后蹭了蹭,找着软枕,想舒服些。
却被男子握住脚腕,朝两边打开,“乖乖,把腿张开,爹爹看看成什么样了。”
太过激烈,下阴穴肉被肏红了,如娇羞的花瓣张着,好不可怜,又湿哒哒的,像经过一夜风吹雨打,赵景山眼睛看着,忍不住用手指揉了揉,摩挲过娇嫩的花珠,轻轻按压。
“啊别”心柔发出一声娇吟,她的阴穴现在很是敏锐,手指抓住了背后的迎枕。
赵景山怜惜地摸了几下,看她咬着唇,一副敏感至极的模样,凑上去含着软唇亲了几下,温声道:“被肏红了,但颜色还是极美。”
心柔脸热,腿曲着踢在他的胸膛,“爹爹,别说这些羞人的话“
纤白的腿踢出去,荡回来时却被捉住,赵景山笑着偏头,亲她的腿窝,又顺着下去,端详起她白嫩的足。
心柔更羞了,她如今一腿搭着,一腿被抬起,整个身子被打开予取予求的姿态,再加之,女子不轻易示人的裸足被人不错眼地盯着,即便云雨过千百次,却仿佛比那动人心魄的抽插欢爱更引人酥麻,蜜穴里又悄悄湿了。
忍不住娇声唤着:“爹爹,要做什么”
赵景山摩挲着她的小脚,滑润、洁白、玲珑,像白玉,又透着诱人的粉,真如诗中所说般“纤纤玉笋”,惹人怜爱,当下心中炽热,不由得着迷般低头在脚面印下一吻。
心柔一颤,欲要收回,却不防他握的更紧,手掌在脚心摸过,磨过软肉,钻心的痒袭来,心柔被痒的笑出声,抱怨道:“爹爹放开,好痒”
赵景山看向靠着软枕,红云满面的娇儿媳,却是更不放过,细细摸过每一寸,招惹来她咯咯的笑声,痒的花枝乱颤,才埋了唇道:“爹爹不做什么,就亲一亲”
“啊嗯”心柔娇喘着,脚面被舔过,又亲了亲,留下湿漉漉的温润触感,紧接着又含住她脚趾,逐一亲过,蜻蜓点水,雁过无痕,却在她心尖烙下滚烫的红印,她像被蜜蜂蛰了,浑身滚烫麻痒,只能细细喘着,任凭私处的肉穴水流不止。
直到他亲够,探上来去吃她的唇,心柔才如梦初醒般,推他,“爹爹,漱口”
赵景山闷笑,却也如她心意含了口茶水一漱,将她纳在怀里,说:“还嫌弃自己?况且,你那里是香的。”
心柔眼波生媚,睨他道:“我都不知道,爹爹有这等癖好”她知道有些男子恋足,癖好金莲小脚,却从没见公爹表露过。
赵景山摸着她赤裸的奶子,将她揉的轻声哼哼,才道:“爹爹不是恋足,是恋你。”说着抚过她圆鼓鼓的奶尖,湿润的芳草蜜地,再到粉足,低声道:“恋你这身上每一处。“
“爹爹就会哄人。”怀里的娇娇慵懒靠着,唇角翘起,揪着他胸前的两点来回厮磨。
赵景山小腹又紧了,心生意动,抓过她刚被亲过的那只脚,按到跨间,他衣袍散乱,腿间肉具早又硬了,捏着那小脚踩上去,柔声哄诱道:“乖乖,歇好了吧?动动脚,给爹爹磨一磨。”
心柔贴在他暖烘烘的怀里,也未推托,脚趾撩动,蹭过大龟头,惹来一声男子的闷哼。便起了兴致,脚掌用力,轻轻踩几下壮硕的肉柱,灵活地把玩。
“嗯”赵景山闭了眼,又睁开,看洁白脚面踩着紫红肉柱,如同耍弄玩物,心内大涨,溢出一声绵长的哼吟。
男子有着岁月痕迹却依旧俊挺的脸上,露出这种似享受似痛苦的神色,还有惑人的哼腔,都让心柔欲念四起,脚趾更灵活,出言戏弄道:“爹爹叫的真好听”
赵景山拍了她臀肉一掌,管教调皮的小儿媳,催促道:“快些”
心柔偏要闹他,让他更难耐,脚面早已触到湿黏的精水,增添了许多润滑,却硬生生停下,只用足弓磨着,委屈道:“爹爹用我,还打人家,不干了”
说罢扭着身子,就要翻转到一边去。
很快被有力的手臂拦下,缠绵亲吻,继而低声下气哄道:“心肝儿,别闹爹爹了,爹爹硬的发疼,快动一动脚上的功夫,要被你搞坏了。来,爹爹也给你揉揉。”
说罢手掌探到股后,揉弄起她软弹丰润的臀。
心柔心尖软成一团,又滚他怀里去,哼哼唧唧地双脚并用,夹着那根肉棒上下研磨,娇声道:“这样舒服吗?就要搞坏爹爹,爹爹愿不愿意?”
赵景山身下舒爽了,手从她臀肉绕到花缝,抠弄起淫水,另一只手按着她的小脚用力研磨鸡巴,回道:“愿意,再用力些,等会儿爹爹也搞坏你嗯”
“啊嗯爹爹”
缠缠绵绵,互相抚弄着彼此的私处,情到深处,心柔两脚都湿滑了起来,摩擦出汗意,最后脚背一热,一股热液全浇到了女子的双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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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玉足(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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