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很小，浴缸因此也不大。
    秦翊先把黎雅晰抱了进去，打开水龙头调了一下，自己也迈腿坐进去。
    很窄，他们两个面对着面，黎雅晰得屈起腿，双脚踩在他小腹上。好在水龙头是安装在浴缸长的那一面，没有谁的后背会被顶住。
    水还没有没过大腿，尽管刚才已经极尽亲密，但裸裎相对的地点不在床上，黎雅晰还是有些不好意思，没有直视他，双手抱在胸前，“不能分开洗吗？”
    “不行。”秦翊晃晃头，冲她眨眨左眼，又拉过她的小腿揉，边揉边问：“酸不酸？”
    “还好。”黎雅晰轻声应道，脸上还是粉扑扑的。
    她一向明丽大方，难得有这般羞赧的模样，惹得秦翊一直往她脸上看。
    “你看什么呀？”黎雅晰用了半秒钟时间飞快扫他一眼问道。
    甜甜的嗓音里透着娇羞，秦翊听了直忍不住笑，她平时说话很少以“呀”字结尾，罕见的一次，让他觉得可爱极了，遵循脑内的第一念头，欺身上前托住她的后颈亲吻。
    “唔……”黎雅晰的手臂隔在两人之间，对他持续的热情毫无招架之力，有赖于高中开始就是啦啦队队员，她的柔韧性很好，没一会儿，随着秦翊收紧手臂的动作，便全身缩成了一个团，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被他抱在了怀里，两腿张开骑在他有力的大腿上。
    不好说是因为第一次还是天生对这件事感到羞怯，真的做到亲密之事时，黎雅晰并不如平日里那般大方，也学不了秦翊的直接，基本上就是任秦翊予取予求，只有在他仿佛要吃干净她嘴里的全部空气，稍稍退开的间隙，她才能靠在他胸前歇息片刻，止不住地张大口喘息。
    秦翊从她的额头开始拂她的头发，帮她掖在耳后，又沿着圆滑的颈部线条去捋她被水汽沾湿贴在后背的长发，“你肺活量怎么那么差啊，宝宝。”
    黎雅晰闻言张口咬他胳膊上鼓鼓的肌肉，“叫姐姐，不准以下犯上。”
    “哈。”秦翊被她逗笑，抱住她故意颠了一下，“是这个上，这个下吗？”
    “滚。”黎雅晰骂他，却也不自觉勾起唇角，想要表现出很有气势，偏偏现实条件十分不允许，但她低下一点头，隔着胸腔便感受到他心跳的振动声，一下子心里竟泛起几丝难言的情绪，鼻头一酸，伸长了手环住了他的肩膀。
    秦翊没察觉到她的多愁善感，她的长发被他在自己手上绕了几圈，发尾穿了过去，勉强算是团在她的肩胛骨之间，他低着头，视线黏在她雪白纤细的腰肢。
    温度适合的水刚没过她的臀线，悄悄吞没着她的腰窝，因为被他抱在怀中，腰微微地向下塌，使得两个圆圆的凹陷更为明显，他的手忍不住靠上去，立刻引来她敏感的颤抖，水面泛起漩涡，秦翊伸手一扑，正好按了上去。
    黎雅晰克制不住生理反应，双腿一下子夹紧，想远离他调皮的大手，却只是更加往他怀里靠。
    秦翊变本加厉，整个手掌按在她的敏感之处，另一只原本空闲地扶着她肩膀的手收回到身前，从侧面用手背靠近压在他胸前而外溢的奶肉，嘴上逗弄的话也不停：“宝宝，小逼夹到我了。”
    “你别，别说这种……”黎雅晰的脸热得不像话，下意识又想躲，却没吸取到之前的教训，收紧了腰腹，反而更往前进了一些，不仅双腿间又在他腿上摩擦了几下，左边大腿更是顶上了一个硬物，触碰上的那一刻都热得她立刻往后缩了一下。
    是什么东西自然不用做他想，只是……
    黎雅晰转过头吃惊地望着他：“你……怎么这么快又硬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