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气氤氲的浴室中。
女孩赤裸着身体立在男人身前,双手握住对方下体怒涨的凶器,仔细的搓揉着,“为什么我要给你做这种事情,明明你自己也可以洗。”
“是你说脏的。”八岐面无表情,若不是她喊停,此时他早就在她的身体里冲锋不知几个来回了。
时秋一下烧得更慌,她低着头,默不作声地冲掉手上的香波,磨磨蹭蹭间,能感觉到两道灼热的视线扫过她的全身。
“已经很干净了。”塰棠呅学導魧站:ΗáιTáиɡSんυЩυ(塰棠書щυ).℃ōM
他一把把时秋捞回怀里,就近将她放在了盥洗台上。
盥洗台是房东当年用装修剩下的边角砌的,占据了小小浴室的大部分地盘,因为足够宽敞,时秋很多瓶瓶罐罐都堆放在上面。
时秋这时也不害羞了,她指挥着八岐把她放到离它们最远的位置,确定一会无论怎么胡闹也不会波及到才放心。
八岐的耐心所剩不多,没有许多的废话,时秋的屁股刚坐稳,他就扯过她的双腿盘上腰腹,过于硕大的性器对准流水不停的嫩穴,没有费多大的力气就撞了进去。
“嘶——”无论第几次,时秋还是不太能适应一开始过于低温的性器,肚子像怀揣着一根存在感过于明显的冰棒,凉意肆意地散发,她反射性地收缩好几下。
等她适应期间,八岐也在不断调整着自己的位置,他个高腿长,盥洗台更矮一点,导致他还有半根落在外头,没办法更近一步,他只能将手垫在女孩的臀下,将她支撑的更高。
时秋一开始还能承受,当屁股下那双手不断将她往上送时,她就不太受得住了。
八岐的性器本就不同常人,前端在进入到深处时更能触摸到狭窄的宫口,初识情欲的女孩敏感地察觉到什么,害怕地往后退,他却越撞越深,大手扣住她的屁股不放,几乎每刺进去一下,都让她生出被贯穿的可怕快感。
尽头的软肉在这样接连不断的刺激下,终于颤抖地张开它的入口。
“呀,好深!”在他一个令人猝不及防,意料之内的深深刺入后,时秋紧紧盘绕在他腰腹的双腿一下无力的松开,累积的酸软骤然爆发,以两人连接的部位为中心蔓延向四肢百骸,如潮水冲刷着神经,反复不休。
八岐同样也在惊异着,他闯进的那个区域温暖如同巢穴,温温柔柔地锁住他。
怀中的小信徒好似昏死过去一般,剧烈的痉挛褪去后才嘤咛着一声缓缓苏醒,泫然欲泣地望着他,“你……你吓得我刚刚差点以为我要死掉了。”
要死掉了吗?
她这句话莫名取悦到了邪神。
“你的生死,本就该由我掌握。”邪神凝视着她,身体缓缓退出,又重重地刺进去,在女孩温顺的宫腔中放肆搅弄着,肚皮上浮现出他作祟的痕迹。
邪神的气息和他的肉体一齐入侵着女孩,烙印着她的神魂。
时秋痴痴的望着他,嘴里溢出狂乱的呻吟。
“再、再重一点。”
“就是这样,完全地进入我。”
女孩的信仰在一瞬间完全的毫不保留地反馈向邪神,将他喂养得更加的强大,也——更加的危险。
笔直有力的大长腿从脚踝处被黑紫色的鳞片层层包裹,取而代之的是粗壮的,令人胆寒的粗黑蛇尾,蜿蜒在狭小的室内,放眼望去,几乎被黑色填满。
小山丘一样隆起的双乳被大手拢住,推挤在一起,尖尖的红缨被湿冷的口腔包裹,凉意令女孩回神。
她还在不断地迎向八岐挺动得飞快的胯部,只是,他的双手此刻不是正捧着她的奶儿吃得正香吗,那现在正缠着她的是什么?
时秋纳闷的用余光扫了一眼身下,鸡皮疙瘩立刻细密地立起来,吓得绞紧了腹中的异物。
更令她害怕的是,在八岐低沉的闷哼声中,有一根很熟悉正常来说又不该出现的东西危险地抵了过来。
作者有话说:
给你们一个眼神自行体会~
27.异化【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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