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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失控的欲望H

    姐姐下班回来时,母亲正在厨房忙活。
    她背着挎包走了进来,吸了吸鼻子的同时,一眼便看到了灶台上两个大盆:里面分别装着螃蟹和海参。
    “呦”她甚是惊讶和欣喜。
    用手戳了戳螃蟹,那东西是自然不会动得,又用指头捏住了一只海参,放在眼前仔细得端详一番。
    “这个头不小。”
    她兀自评论。
    老太太正在忙着烧水,想将这些东西入锅。
    只是嘴角含笑,并不搭话,很快姐姐便绷不住了,又蹦出来一句:“这是我家山海带回来得吧”
    余师长,叫余山海。
    她一厢情愿得下了结论。
    老太太摇摇头。
    “不是”姐姐略微惊讶。
    “那是谁哪个贵人送的”她看这些东西不便宜。
    本以为是谁给丈夫的礼品。
    老太太扑哧一下,笑出声来:“哪来的什么贵人。”
    用眼角瞥了她,带了几分嘲弄。
    姐姐恍然大悟:“是猛子,他回来了”
    老太太但笑不语,算是默认,掀开锅盖,将螃蟹下了锅,接着在案板上切了葱花和大蒜,准备爆锅用。
    女人看着她忙活,也不好意思袖手旁观。
    一边就着水龙头洗手,一边琢磨着弟弟怎么如此大方,居然买了一大堆补品,可又觉出哪里不对。
    这五一算是什么年节
    跟端午,中秋,春节比起来,似乎单薄了些。
    两人在厨房忙活开来,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姐姐旁敲侧击的问了赵猛的个人情况,老太太答得心不在焉。
    因为根本无从爆料。
    她知道的并不比对方多。
    很快又转移了话题,说了些工作上的琐事,母亲则东家长李家短的拉了闲话,及至所有菜都准备停当。
    母亲摘掉了围裙,姐姐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你怎么了”
    老太太看着她,一头雾水。
    姐姐凑近了几分,压低声音道:“我想给猛子介绍对象。”
    母亲先是一愣,接着双眼泛光。
    “这是好事,你去跟他说。”接着马上想到了什么:“是哪家的姑娘”
    是朋友哥哥的女儿,在银行上班,做信贷部经理,年方二十三,模样呢她看了手机的照片,长得不赖。
    关键是她有个做行长的爹,家庭环境不错。
    老太太低头琢磨着,听完后道:“能看上猛子吗”
    她有些封建,觉得门当户对才好,听这一说,觉得对方门楣很高,女孩的工作也很体面,转念一想,儿子也是个团长,有住房,条件也不差。
    姐姐转了眼珠想了下。
    “能不能成,也得先看看,咱们说了不算。”
    老太太点了点头,嘴角挂着笑意。
    赵猛二十有五,亲也没相过几次,但没什么动静,她有些着急,要放在自己那个年代,二十五早当爹了。
    想起了往事,老太太心绪萎靡。
    自己丈夫死的早,早些年带着两个孩子没少吃苦,幸而大女儿有福气,找了个能干的丈夫,撑起了整个家。
    她的眼圈微微泛红,连忙背过身去,装作找东西。
    怕女儿看到自己伤感的模样,事情过去了那么多年,现在的好日子过得充裕,怎么就泛起了苦水
    余静背着书包回来的较晚,约摸着六点左右,才跨进了院门。
    她走的漫不经心,及至进了客厅,才发现厅内正中央支起了圆桌,电视开着,播放着新闻节目。
    而桌上已经布满了菜。
    小丫头愣了片刻,接着将书包放在沙发上,凑上近前。
    她脸上的表情丰富起来,看看这个,瞧瞧那个,鬼鬼祟祟的朝着厨房张望,见没人出来,果断的伸手抓住了一只螃蟹。
    拽下一只腿来,有滋有味的咀嚼起来。
    螃蟹很是肥美,她吃得毫无章法,没一会儿,两只蟹腿下了肚,又想朝蟹盖下手,只要揭开,下面便是螃蟹的精华部分。
    可这盖子是啥做的,怎么弄都不开。
    她急得皱起眉头,正在此时,二楼传来了声音。
    “我给你弄,小心别伤到了手指。”说着,便是哒哒的脚步声。
    余静如遭雷击,飞快的抬头,昂着脑袋看着那抹高大的身影慢慢的靠近,及至对方来到身前,才眨了眨眼。
    她嘴角挂着一根细丝,想来是吃螃蟹腿的时候弄的。
    半张的小嘴,吐气如兰,却是个兴奋的模样,她欢欣的喊着:“舅舅”
    赵猛没吱声,褐色的大手轻轻一掰,蟹壳从螃蟹身上分离下来,随即递到了女孩的面前:“好了,你吃。”
    他的话言简意赅,语气平常。
    听到女孩的耳中,犹如天籁,她犹豫着接过来。
    对眼前的美食失去了胃口,只是直勾勾的看着男人,目含秋波,款款相送。
    赵猛心中有鬼,目光在周围环视一圈,接着板起了面孔,压低声音道:“你别这么盯着我看,让人见了不好。”
    他郑重的提醒。
    余静撅起了小嘴,心思活络起来。
    “那,那我想你”她小声的撒娇,同时去拽他的手。
    男人眼疾手快的躲过,不满的瞪着她。
    “你晚上过来找我”余静厚着脸皮要求道。
    赵猛脸色泛青冷冷道:“别闹”
    女孩的嘴撅得越发的高,却是一副狂狷的模样,她不肯让步,男人也不答应,两人目光对峙着。
    正在此时,却是姥姥端着一个盘子从厨房走出来。
    “呦,这是干嘛呢,大眼瞪小眼的”
    她不明就里的吆喝着。
    两人听了心下一突,连忙移开了视线,赵猛迎上去,把盘子接了过来:这是二十多张白面烙饼。
    “妈,你怎么弄这么多”
    高高堆起,冒着热气,但香气扑鼻。
    盘子放在桌上,男人顺手扯了一块:上面泛着细小油泡,整张饼黄灿灿的。
    放入嘴里,登时烫得支起了门牙,老太太在一旁甚是无语,心想都多大的人了,嘴还是这么急。
    余静看在眼中,很是心疼。
    她将饼夹了出来,用筷子分成了三块,又将其中一块放在嘴边吹了又吹,跟着献宝似的放入舅舅的碗中。
    “给你”
    看着她笨拙的动作,男人不置可否。
    也不客气,端起碗来,还没吃,却是抬头:“叫你爸下来吃饭。”
    余静有些不情愿,走在路上时不时的回头,她怕赵猛吃得快,完事后回部队,如此便不知道啥时候能见面。
    外甥女的目光热切,带着钩子。
    赵猛不是没有意识到,颇为愁苦的皱起了眉头,咬着饼,又夹了海参,他决定这顿饭吃完后,连夜回家。
    明天就是要出发的日子,总得回去收拾下。
    余师长拿出了一瓶五粮液。
    两人面前放着玻璃杯,一人倒了一杯,一边喝酒吃菜,一边讲着部队的一些琐事,老太太和姐姐,则专心致志的吃饭,因为根本插不上嘴。
    寻着一个空档,女人开了腔。
    她想趁着这个周末,给他安排场相亲,还没等男人回话,余师长来了兴致,问她是谁家的姑娘。
    姐姐据实以告。
    自家男人听了后,眼前一亮。
    这家人他认识,并且有些交情,接着回头问赵猛:你不记得了吗她家姑娘你应该见过的,很白,个头也高,模样也好。
    赵猛拧眉思量,最后终于反应过来。
    有次坐姐夫的车,碰巧路上偶遇,两人下车跟对方寒暄了几句,当时那丫头就在车上,坐在副驾驶的位置。
    带着墨镜,后来摘了下去。
    赵猛只瞄了两眼,确实长得出众。
    余师长只听说小舅子有对象,具体情况却不掌握。
    他试探着问道,你什么想法,去看看
    男人并未直接回答,而是眼睛溜了外甥女一眼,果真,那张小脸有些挂不住,绷得很紧,他连忙作答。
    等等吧,姐夫,你也知道我的情况。
    他是一语双关:他有女朋友,再来他最近没时间,得去执行任务。
    余师长有些摸不这头脑,想不明白情况二字的含义,可小舅子的态度很明朗:暂时不相亲。
    余静脸色煞白,听到舅舅的回话,微微放下心来。
    她有些埋怨父母,居然撺掇心上人去相亲又有些气恼舅舅的三心二意,就该果断推掉才是。
    这段插曲过后,两个男人又开始侃侃而谈。
    这张桌是二人的独角戏,很快女人们便下了席,只有余静还在慢条斯理的跟饼和螃蟹做斗争。
    她是不爱吃海参的,总觉得味道很怪。
    中途,余师长起身去上厕所,女孩连忙跑过来,占了父亲的位置,挽住了舅舅的胳膊,口气酸溜溜的道。
    “那女的漂亮吗”
    赵猛愣了一下。
    “没看清”
    余静眯着双眼,审视着:“那你去相亲,不就看清了嘛。”
    她醋意横生,有些不依不饶的味道。
    赵猛听了这话皱起了眉头,一言不发。
    “那是她漂亮,还是我漂亮”没有得到回应,女孩很是不满,继续抛出话题。
    男人夹了个海参放入嘴里,颇为恼怒的扭头看她:“你好好吃饭,少扯淡。”
    余静被她说得,双目喷火。
    “哼”
    女孩气得回到了原位,咬着筷子头鼓起了两腮。
    赵猛根本不看她,兀自的扯下一块饼送入口中,接着捧起了一旁的汤碗,吃了两口,暖洋洋的汤水进入肚腹,他舒服的打了饱嗝。
    恰好在此时,余师长解手回来。
    两人就又开始天南海外的胡扯,一个小时候,饭菜都凉了,他们吃得肚满腰圆,余静还陪在一旁。
    妈妈和姥姥叫她去写作业。
    她撒谎说老师没留,如今时间已经八点多,赵猛有心回去,却听得外面下起了雨,初时淅淅沥沥并不引人注意。
    他暗忖,自己粗心,如今演变成了瓢泼之势,想走也来不及。
    母亲到他的卧室,亲自动手换好了床单和被罩,叮嘱他早点休息,如果夜里要是难受,就叫人。
    赵猛喝得不少,可也有量。
    摆摆手,一头倒在床上,脑袋迷迷糊糊的,似乎忘了点事,很快便发觉了其中的关窍:他得锁门。
    为了防止小丫头偷溜进来。
    余静回到卧室,先是洗了脸,刷了牙,而后拿出胭脂,眉笔和口红,散落在床上,盘着小腿,开始化妆。
    她画的很仔细,眉笔轻起轻落。
    拿着所剩不多的唇膏,沾在嘴唇上,薄薄的一层,看上去很淡,但透着十足的女人味,接着抓起木梳,开始打理头发。
    她的头发过了肩膀,已经能束起马尾。
    可大晚上的还是披散开来比较应景,顺手将一缕秀发掖在耳后,女孩拿着小镜子端详一番,觉得还算不错。
    接着跳下床,打开衣柜,找出一件裙子。
    白色的,带着蕾丝边,换好后,在穿衣镜前左顾右盼:身姿婀娜,俏脸迷人。
    甚是满意,本想开门出去找赵猛:此时已经半夜九点,外面风声鹤唳,大树摇曳,却是个张牙舞爪的姿态。
    这还不算,雨水唰唰的敲打着窗棂,就像千军万马在厮杀。
    女孩登时傻眼,她握着门把手轻轻用力,门缝里传递来凉气,大风夹带大雨刮了进来,冷得人浑身打颤。
    余静吃力的将房门掩上,背靠着,喘着粗气。
    她心有不甘,却又无可奈何,这风雨交加的夜晚,正常人是连门不会出的,凝神静听,外面鬼哭狼嚎,不知道藏着什么妖魔鬼怪。
    女孩长出一口气,气得牙根痒痒,看来如意算盘要落空。
    她回到穿衣镜前,自怨自艾,觉得辜负了自己的盛世美颜,痴心一片。
    窗外电闪雷鸣,大雨倾盆,屋内黑黢黢的,只有轻微的鼾声,突然雷声大作,在男人耳际边炸响。
    轰隆隆
    赵猛就像被谁敲了下脑袋,恼仁泛疼,意识飞快清醒。
    他倏地睁开眼睛,四处很黑,只有闪电划过时,亮光突现,他喘着粗气,心砰砰乱跳,过了好一会儿,伸手拿过枕边的手机。
    黑暗中也不知道按了哪个键子,只是屏幕亮起。
    时间正好午夜一点,恰是夜深之际,大多数人都在睡梦中,只有他被雷声惊醒,口干舌燥。
    他舔了舔嘴角。
    感觉浑身发烫,有股火在腹部燃烧。
    赵猛没当回事,起身摸黑端起了床头柜上的铁茶缸子,里面有水,咕嘟一声接连喝了好几口。
    他转身回到了床上。
    躺下后,合上双目,想要继续会周公。
    过了半晌没有睡意,只是全身的燥热感越发强烈,他忍无可忍的从床上坐起,呆呆的望着窗外。
    脑子里出现了一些幻想,下半身有了反应。
    他的呼吸开始不稳,索性起来,打开灯,摸出香烟给自己点上,一支烟下去后,裤裆中的家伙还不安生。
    赵猛终于意识到了不对。
    回想了一番,很快摸清了套路:他这是海参吃多了,那东西壮阳,再加上酒精的作用,无易于催情剂。
    男人真相抽自己两巴掌,怎么就那么贪嘴。
    他看着内裤前门支起的大棒槌,苦笑着伸出手,将那东西拉出来,用手撸了两下,可并不过瘾。
    一连试了几分钟,鸡巴非但没消肿,反而越发坚挺。
    赵猛内心狂乱,又拿出一根香烟,边抽边踱着步子,及至这根抽完,已然是满脸通红,连眼睛都掺杂了血丝。
    他满脑子都是操逼这事,燥得浑身不得安生。
    终于将烟头捻灭在烟灰缸中,把心一横,下定了决心推开了房门,瞬间风雨倒灌进来,却是毫不畏惧。
    赵猛站在外甥女的门外,就像蛰伏的野兽。
    双眼放光,雨水很快打湿了他的头发,衣衫,却浇不灭下身的孽根,那东西硬邦邦的,冰凉的雨点透过衣服,捶打着它。
    让鸡巴越发的兴奋,男人打了个冷战。
    在风雨的黑暗中,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推开了推房门,却是纹丝不动,赵猛很是心急。
    欲火焚身,他转而去拉窗户。
    吱呀一声,虚掩着的玻璃窗敞开。
    室内黑洞洞的,只有闪电划过天际的时候,能瞧见床上微微隆起,却是一个人卧在上面,赵猛动手,三两下将纱窗卸下。
    猫着腰往上一窜,顺势跨了进去。
    余静听到了动静,从睡梦中惊醒,她看着有人从窗户跳入,吓得浑身颤抖,一骨碌坐了起来。
    “谁”
    她大声喝问。
    赵猛没吱声,像狗似的甩了甩头发。
    余静本想再叫,可由于惊吓,脑袋空白,连着舌头也开始打结,她往墙角蜷缩,断断续续的喊道:“有,有坏人”
    救命二字还没出口,便被喝止。
    “闭嘴”赵猛是个落汤鸡的模样。
    浑身都黏腻腻的不舒服,连忙脱下背心。
    余静听出了声音,愣了片刻,接着满心欢喜,爬着去拍墙壁上的开关,却听到舅舅说道:“别开灯”
    女孩犹犹豫豫的收回了手。
    背心脱掉后,又扯下了内裤,随意的扔在地上,跟着来到床边,一把拽起了外甥女,用手摸了摸她的胳膊。
    “”
    滚烫的鼻息打在余静的脸上,热烘烘的暖进心肺。
    她听到对方粗重的喘息,感觉到他的大手,来回磨蹭着自己的皮肤,又急切而粗暴,猛地脸红起来。
    心跳得飞快,她目光迷离。
    在黑暗中捕捉对方的轮廓:她已经不是处女,能感觉到暗中的暧昧,像一张网兜头罩在两人身上。
    余静很是高兴,又有些难以置信。
    舅舅什么时候这么主动了他的手居然顺着睡衣的领口伸了进去,摸着她的乳球,而后捏乳头。
    “舅”
    女孩浑身发烫,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
    向前挺了挺胸脯,就像一只慵懒的猫咪发出呢喃。
    赵猛攥住她的乳房,没轻没重的揉弄,同时说道:“静静,你长大了”
    余静的手指拨弄他脑后的短发,刺刺的有些扎手,她嗤嗤的笑出声来:“舅舅,我长大了不好吗”
    话音未落,却是男人动手解开她的纽扣。
    动作利落,连拉带扯,须臾间,女孩的胸脯露了出来。
    她没穿胸罩,两个奶子支棱着,尽管室内昏暗,看不清楚,但影影绰绰显出浑圆的轮廓,男人的脑子里闪过两颗红嫩的樱桃。
    赵猛很高,余静跪坐在床上。
    他耷拉下脑袋,用嘴叼住了外甥女的奶头。
    “呃啊”
    男人的口腔又湿又热,双唇抿成一条线,奶头被压扁,舌头刷过乳芯,一股电流从胸口溢散开来。
    “啊”
    女孩发出舒服的叹息。
    赵猛搂住她的腰身,用舌头在乳晕周围划圈,冷不丁的含住乳头,用嘴吮吸,咂咂有声:“啾啾”
    余静呼吸急促,心内满是羞耻。
    外面是雨幕天地,隔绝了一切,整个房间好似密室。
    除了他们,谁也没有,这也助长了男人嚣张气焰,他吃了一只奶头,又含住另外一只,并用手顺着女孩的肚脐往下探索。
    穿过裤腰,摸到滑嫩的肉户。
    余静将腿分的更开,当对方的手指摸到阴蒂时,一股暖流从下腹涌出,赵猛察觉到了什么,拇指顶着肉核,按了几下。
    接着用手指弹了弹凸起的花苞。
    “呃啊”
    女孩如被电击,浑身一颤。
    赵猛没心情给她多做前戏,又将手指滑入溪谷,毫不意外的碰到了湿漉漉的小阴唇,两只手用力分开花唇,中指摸到了一处凹陷。
    初入有些不适,余静默默的喘息。
    对方的手指很粗很硬,插入了一根,接着没等她适应,又埋入第二根,女孩抖着双腿,任由他弄。
    上半身又酥又麻。
    奶头被舅舅扯得很长,有些疼,有些刺激。
    下半身则是被填满,可手指让她本能的排斥,她想要舅舅的那根肉棒,于是哼哼唧唧道:“舅,舅,不喜欢”
    赵猛松开了乳头,哼出鼻音。
    “啊”
    “你下面都湿了,还不喜欢”对于外甥女的口不对心,男人语带讽刺。
    余静扭着屁股:“我,我想要你的鸡巴”
    赵猛干笑两声,拍了拍她的屁股。
    “你个小骚货,逼痒吗”他带着恶意,透着狠厉。
    女孩的双眼微眯,睫毛煽动,却是有小鹿在心头乱撞。
    她喜欢并享受这一刻,带着颤音回道:“痒”
    话音未落,却是赵猛将她推倒,拉直了双腿扛在了双肩,同时凶巴巴道:“那我就给你止痒。”
    说着不由分说的将鸡巴顶在了入口。
    他屁股一沉,鸡巴头钻进了逼孔中,操得女孩痛哼了一声。
    “人小,逼也不大,为什么总喜欢我操你”他说着荤话,肉棒越发的硬挺,就像个铁棒槌。
    只是这棒槌头壮硕,女孩身下的那张小嘴吞得吃力。
    余静皱着眉头,被他羞辱,却是浑身绷紧。
    赵猛发力,肉棒顺利插入了半根,他闭着双眼,喉咙里发出嘶撕的声响,像极了正在进食的野兽。
    双腿向后一蹬,鸡巴直直的窜进了肉洞。
    “啊嗯”
    女孩小腿猛颤,身子打了个摆子。
    只觉得下身被强行破开,肉壁火辣辣的,穴内满满登登,没有一丝空隙,连着呼吸也变得艰难。
    “舅舅”
    她示弱的低吟。
    赵猛充耳不闻,只觉得进入了温暖所在,又湿又窄,周围的软肉紧紧包裹着自己的巨大,舒爽的毛孔都扩张开来。
    停顿了三秒,他插出鸡巴,猛地屁股用力。
    “噗嗤”
    穴内充满了淫水,操穴的声音很大,却抵不住外面的风雨声。
    他抽出时,女孩如释重负,插入时却是愁眉苦脸,她抓住自己的两只腿,将私处袒露出来,对方的会阴处紧贴自己。
    “啪啪啪”
    肉体拍击的声音分外刺耳。
    赵猛接连几下穿刺,根根见底。
    他顶着花心,鸡巴小幅度的抽插了几下,接着拖出来老长,只留半个龟头在穴内,骤然屁股向前一送。
    “噗嗤”
    女孩的穴内被插得存有气泡,啵啵声响,却是其破裂的声音。
    外面下着雨,按说室内应该比较凉爽,此时却犹如在火炉中,男人的额头泌出细汗,滴滴落在被单处。
    有些则掉在了余静身上。
    她如同在暴风骤雨中迷失了方向的小船,在对方一波波侵袭中,慢慢找到了节奏,麻木的肉壁,渐渐生出酸麻。
    “啊哼啊”
    她大声的呻吟。
    她要让舅舅听到自己的欢愉,两腿间的蜜穴,犹如在黑暗中开出的玫瑰,一次次吐露着芬芳。
    赵猛昏头昏脑,只觉得不够。
    此时他是没有理智的,在欲望的趋势下,只有面前这具未成年的酮体,洁白纯洁,却开出了最淫靡的花朵。
    那肉穴,紧得他发疼。
    每当自己要离去时,洞口咬住它,丝丝缕缕的快感,令他再次将自己的鸡巴沉入其中,他很想打开灯看看。
    却又不敢。
    这是外甥女的逼,他干得起劲。
    不同于曹琳,这穴幼小而坚韧,在他的淫威下,溃不成军,一次次被迫承受自己巨大带来的冲击。
    明明很细弱,却顽强的吐出淫液。
    两人的交合处,打出了白沫,在黑暗中若隐若现。
    赵猛抽身而出,余静却是东倒西歪,可心里明镜似的,对方没有射精,果不其然,男人从一旁扯过枕头。
    放在一旁,示意其坐上去。
    女孩被操得浑身散了架般,起来都费劲。
    却是男人看不下去,抱了她,调整了姿势,接着合身压了上去,将鸡巴在大阴唇上磨蹭了两下,顶住了洞口。
    “舅,舅”
    女孩被他干得浑浑噩噩。
    伸手想要他抱着自己,同时双腿折叠成V形,将雌穴显露。
    赵猛的鸡巴硬如钢铁,热气腾腾,上面油光水滑,却是操逼磨出的逼水,他心不在焉的哼了一下。
    潦草作答。
    却是不想抱她。
    他的眼里只有她的蜜穴。
    双手撑在床上,屁股一挺,鸡巴硬硬的插了进来。
    “呃啊”
    余静就着窗外的闪亮,看得真切:舅舅的大屌,黝黑发紫,在下身探了两下,很快埋进了自己的体内。
    还没等她缓过气,那东西抽出,又插了进来。
    她看着大鸡巴在自己的下身时隐时陷,内心激动,却不满足,她喘息着说道:“舅,你,你只操我好吗”
    赵猛没吭气,只是屁股用力。
    实打实的将鸡巴插得虎虎生威。
    穴口的皮很薄,此时已成羽翼状,一个不慎就可能破皮流血。
    木床老旧,不堪重负的发出吱吱呀呀的腐朽之声,好像下一刻就要散架般,而枕头被压出个坑。
    男人觉出不着力,双手捧起了女孩的翘臀。
    他半跪着,顺势拉起了外甥女,两人的下身紧紧相连,却是女孩半坐在他的腰上,鸡巴微微斜刺着。
    赵猛抓住对方的臀肉,上下移动。
    从后面能看到,一只粗大的肉棒在女孩的双股间进出。
    “噗嗤”
    余静心中羞耻,却又兴奋,更多的是幸福,穴肉收缩,用力束缚着那根大家伙,她脚尖点在床上。
    屁股俯就着他的动作,穴口不知疲倦的吞吐着肉棒。
    “啊哦”
    女孩细碎的呻吟从嘴里溢出,舌头在黑暗中探了出去,一口含住了对方的耳垂,在耳廓上描摹着它的形状。
    赵猛有些痒,又很刺激。
    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下身的东西越发的粗大,毫不放松,一下下犹如打桩般,把自己的鸡巴顶入外甥女的肉穴。
    淫液四溅,打湿了交合处。
    男人很舒服,舒服得失去了意识般。
    只是飞快的捣弄着女孩的肉穴,那块湿热,总有一股股爱液流出,浇打在龟头,灌进马眼。
    那只丑陋的小孔,被逗弄得扩张开来。
    赵猛想射精,连着双眼血红的厉害,呼吸就像即将报废的破风箱,女孩似有所感,用肉穴死命一夹。
    松弛有度的收缩两下。
    “嗬嗬”
    男人从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咆哮。
    睾丸沉甸甸的跳了两下,一股灼热随即喷射而出。
    液体浇打在花心,惹得余静浑身微颤,屁股抖得厉害,只觉得小腹酥麻,有什么东西从体内要泄出。
    她以为要尿了。
    越发羞耻的夹紧蜜穴,想要憋回去,可快感如期而至。
    花心散开,从里面喷出了阴精。
    两人水乳交融,做了一次体液交换,两股液体汇成小溪,顺着股间溢出,半晌,相拥无语。
    保持着交媾的姿势。
    赵猛率先从高潮中回过神来,只觉得浑身无力,有些虚弱。
    将女孩从身上抱下来,感觉有湿湿的粘液淋漓不尽,男人小心着将外甥女放倒,随即瘫软在床上。
    射精后的男人大都疲累。
    身体得到了满足,心却越发的空虚。
    男人暗啐自己禽兽不如,说好的,不再碰她,却又大意之下,欲火梵身,不得不窜入室内泄欲。
    这时,外甥女靠了过来,半个身子压住了她。
    两人肉挨着肉,无比亲近,可各怀鬼胎:一个无比欢欣,一个则懊恼非常。
    窗外雨哗哗的下着,赵猛年轻,恢复得很快,没一会儿,便活蹦乱跳,可又哪里不对,细细品味,却是身下的东西,又有了反应。
    这还不算,外甥女的手好死不死的抓住了鸡巴。
    她胡乱的揉搓着。
    “别碰”
    男人没好气的说。
    女孩却不听,被对方拍在了手背上。
    “摸摸嘛”她撒娇。
    她并不重,被压着的臂膀却也不好受。
    下意识的抖了抖肩膀,想让她识趣的走开,女孩却是不依,反而将他抱得更紧。
    赵猛叹了口气:“你再抱我,我就还操你。”
    这话不算是威胁,反而透着色情,余静是不怕的,将腿横在他身上,嘴里咯咯直笑,听在对方的耳中,带着挑衅。
    男人知道她在玩火。
    倏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肉棒硬邦邦的抵在了她的私处,女孩不知羞的,还是惊的,叫了两声。
    “啊,呃”
    话音未落,舅舅的鸡巴再次插了进来。
    赵猛觉得余静就是个小荡妇,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弄她,索性借着雨势做遮掩弄个痛快,于是便越发的张狂。
    那根鸡巴在穴肉中日弄。
    搞的外甥女淫叫连连,最后却是操出了血。
    男人想起了前次的惨重教训,不敢撒欢似的捣弄,可也没放过她。
    明天就要出任务,不知何时能回来
    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头猛兽,只是有的人能驾驭,有的人则做了它的奴隶,大多数人则偶尔失智,做些连自己都后悔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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