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师长在女孩身上撒了欢似的打了一炮,及至精液喷射而出,他沉重的身体突然压在了对方的身上。
他的胸前和额头都是汗,短发也泛着油光。
男人只顾着发泄,并未好好洗漱,弄了三次,搞得有些狼狈。
微微张着嘴,大口的喘息着,因为太过兴奋,脑袋一片空白,可冷汗退尽,一股凉意席上心头。
热血和欲望分分钟冷却,只剩下残酷的现实。
他低垂着脑袋,慢慢撑起了上半身,看清了眼前这张苍白的面孔。
田馨秀发凌乱,有几缕黏在脸蛋上,显然也是汗湿所致,杏核大眼微微闭合,目光涣散,毫无生气。
只有胸口微微起伏,证明此人一息尚存。
她的胸口满是红印子,嘴唇微微红肿,手腕上有一圈青色淤痕,余师长迟疑着撑住了床铺,慢慢起身。
他一屁股坐在了褥子上。
目光探向女孩的双腿间,猩红的颜色,绊着乳白色的污渍,干涸得贴着大腿内侧,看上去肮脏而淫乱。
余师长哆嗦了一下。
他有些害怕,只不过操了个逼,怎么出了这么多血。
深吸一口气,强自镇定下来,口中喃喃道:“田馨别怕,我带你去医院。”
翻身下了床,想要打横将女孩抱起,可对方的体重不轻,一次并未成功,显然他低估了对方的分量。
男人有些懊恼。
自认为身强体壮,这点事都做不了
他是不服老的,并且也没到力不可支的年龄,肯定是接连纵欲,身体有些虚弱。
余师长运了口气,气沉丹田,这次不费吹灰之力,将女孩揽入怀中,他慌忙的往外走,可走了门口,却顿住脚步。
俗话说关心则乱,男人的理智渐渐回炉。
他这么光着身子,抱着个裸女出门成何体统不对,简直骇人听闻。
余师长回过头来,抱着女孩看着床铺,犹豫片刻,将人放了上去,扭头来到浴室门前,拾起地上的衣物。
他曲抬起一只脚,伸进了裤腿,又抬起另外一只
由于急迫,差点将两条腿,都插进一只裤腿,余师长惶然,怕女孩落下什么毛病,狠声骂了句娘。
弯腰捡起地上的腰带,利落扎紧。
手刚碰到衬衫,便听到女孩的呻吟,余师长且行且看,到了门口,便瞧见田馨半睁着双眼,目光有了焦距。
她缓缓坐起身,虚弱道:“我,我不去。”
男人将胳膊伸进袖子,另外一只随意的耷拉在身侧,疾步来到床边。
“你感觉怎么样”
说这话时,他那颗砰砰乱跳的心,彻底沉静下来。
去医院女孩伤到了私处,自己怎么解释
余师长觉得丢人。
他一向正派,稳重,居然为了自己的欲望,祸害了好友的女儿,这还不打紧,关键是方寸大乱。
男人不喜欢这种感觉。
作为上位者,更习惯运筹帷幄,掌控全局。
他是要做军长,乃至司令的人,做事不说滴水不露,可也进退有度,如今,他在身边埋了炸雷。
在官场上,谁都知道,管住自己的嘴巴,手和鸡巴。
嘴巴是不能乱说,周围的人,大都是人精,明面上和颜悦色,谁知道背地里藏着什么猫腻,真要不慎,落下把柄。
那么仕途堪忧。
手,摸要太贪,伸手必被抓,早晚的事。
至于鸡巴,更好理解,在女人身上犯错,被赶下台的大有人在,往往金钱和美色不分家。
很多贪官,都有好几个情妇。
余师长看的清楚而透彻,是个明白人,他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所以在工作和生活上,都严于律己。
可他就是喜欢田馨。
要说有多爱,也不至于,总之蠢蠢欲动。
那份雍容大气的仪态,令他心动,时不时抬脸,皱眉的动作,也别有一番小女儿的娇态。
总之很能入他的眼。
这些年来,接触的女人不少。
可总觉得差那么一点点,他虽然思想传统,可也是个大男子主义,对待外遇这事不屑一顾,说穿了就是能够约束自己。
但这一切,都在田馨这里终止。
他染指了一个处女,一个黄花大闺女,并且对方还不愿意。
余师长面沉似水,眯缝着眼睛,有些高深莫测。
田馨心下一沉,连忙扯过薄被,阻隔对方灼热的视线,她真是从骨子里惧怕他,对于性事,一知半解。
连动作片都没看过,就被对方奸了个彻底。
不仅仅怕余师长,心理还生出阴影,对做爱这事深恶痛绝。
女孩想说很好,可又开不了口,她全身都疼,尤其是双腿间,从穴口,到阴道,及至宫颈都不舒服。
张了张嘴,田馨咽了口唾沫。
随手将耳边的碎发,掖到了耳后,接着摇头:“我想要干净的衣服,还有吃的。”
田馨看着对方鹰隼般的利炯,浑身打颤,她真怕和男人共处一室:余师长是个随时都在发情的禽兽。
所以想支开对方,逃出升天。
男人凝视着她,好似看穿了她的心思。
女孩受不了对方目光中的压力,将头一偏,目光游移起来。
田馨暗骂自己窝囊。
怎么被看看,就要扒个地缝钻进去。
她的目光兜兜转转,咬住嘴角,在嘶撕啦啦的疼痛中,勉强维持自己的体面和镇静,可眼角的余光不受控制。
偏要溜向对方。
余师长慢条斯理的穿好另外一只袖子,一颗颗系着纽扣,随后整了整衣领,向前迈进两步,双腿堪堪碰到床垫。
他偏着脑袋,打量着女孩。
可对方根本不想正视他,只是勾着头,活像一只企鹅。
余师长觉得有趣,这企鹅,又白又嫩,而且怕自己,这让他心情稍霁。
“我会负责的”
他的声音低沉,没有温度。
随即一双手,抓住了女孩的肩膀。
田馨浑身僵硬,昏头昏脑的抬起头来。
他说啥
负责
女孩用薄被围着自己,觉得有些骇冷,居然将脑袋埋进了被子里。
“你怎么负责”她听到自己的声音暗哑,就像在砂纸上打磨过,难听得很。
余师长慢慢松开手,沉吟片刻。
这话说的有些急躁。
只觉得她好,生的眉目齐整动人,暖人心肺,又算洞房花烛夜的头一遭,所以愣是生出了一丝柔情。
可这柔情来的不合时宜。
他算是强取豪夺的恶人,如今说负责
男人吧嗒吧嗒嘴,舌头在牙齿上滑了一圈,最后调动起来:“你想让我离婚吗”
其实这话,根本不走心。
只是试探的言辞。
他娶她那么势必要离婚,可妻子跟了自己这么多年,没有爱情,也有亲情,对方任劳任怨,照顾这个家,并且给他生了女儿,无缘无故休妻,总是不道德,传到别人耳中,颇多诟病。
不离吗又委屈了对方
余师长理智的分析。
田馨坐在床中央,猛地从薄被中抬起小脑袋。
直勾勾的盯着对方的眼睛,一眼都不眨,只是她的瞳孔,微微收缩,外环有一圈漆黑的光晕,亮的清冷。
原本女孩没想好,怎么报复对方。
怎么不知不觉中,能让其受到最大伤害。
离婚吗娶她
女孩浑身硬如雕像,心口压着块巨石,憋闷的厉害。
说真的,时常见到,并同对方生活在一起,从未考虑过,因为余师长有家室,并且年长自己许多。
要不是用强奸,根本没机会得到她的青睐。
可如今被对方坏了身子
田馨垂下眼帘,整张面孔白中泛青,缩在被子里的手指,不安的纠缠在一起,恨不能将手指掰断。
她要委曲求全,以身饲虎
见她沉默,余师长弯起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他是很少这么笑的,因为太过恶劣,带着痞气和不怀好意,和自己的身份地位不相符,可如今,男人心中不忿。
女孩对他全无好感。
这比她想要自己离婚,还要不可饶恕。
田馨明显感觉周遭的气氛不对头,连忙撩起眼皮。
男人长得高大,壮实,眉目周正,想来年轻时,也算个风流人物,只是越长越冷硬,活生生变成面瘫。
可这面瘫也不尽然,原本是好端端的表情鲜活。
怎么说变脸就变脸。
女孩暗忖自己倒霉,为了笔贷款赔上清白。
带着些许恨意和不甘,田馨悠悠道:“你能离婚吗”
余师长回答的很快,干净利落:“现在不能”
田馨一口气上不来,差点憋死。
她怒目圆睁,瞪着对方。
“你,你这不是逗我玩吗”
女孩为之气结。
余师长,低低的笑开了,笑出一口白牙。
田馨黑压压的睫毛下,一双乌溜的眼珠,悠悠转个不停,她左右乱瞄,急需趁手的物件,权作凶器。
可气得嘴唇乱颤,几乎要哭出来。
床上啥也没有,除了被子就是褥子,外加两只红枕头。
她突然起身,然而双腿刚一动弹,便疼得哀嚎出声,索性闭起眼睛,咬紧嘴唇,从口中蹦出一句脏话。
“他妈的”
余师长微怔,莞尔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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