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师长作奸犯科,却不想别人提。
这天下,哪有这般道理,女孩气急之下,愤愤开口。
脱口而出的刹那,就有些后悔,余师长是什么人,蛮横霸道,完全不可理喻,听不得反驳。
这下可好,脸色阴沉的可怕。
车内开着暖气,干燥的热气充斥整个闭塞空间。
汗臭味还有淫液混合的气味有些刺鼻,可闻多了,也就那么回事,但胸闷气短在所难免,田馨在温暖的环境下,瑟瑟发抖。
她很怕余师长发疯,揍自己。
她屁股还没好,嘴又犯起贱来。
女孩躺在皮椅上,眼里含着一泡泪,目光晶亮,里面满是惊悸,双手握拳勾在胸前,却是个没有安全感的防备姿势。
可尽管如此,她又能防得住如狼似虎的余师长吗
情况显而易见,她根本无计可施。
田馨舔了舔干涸的嘴唇,想说什么,终究没有开口。
她细细喘息,鬓角的碎发不知何时,已被打湿,尽管如此,也无损她,莹白娇媚的容颜,哪怕狼狈不堪,也遮不住风华。
“我,我说的不对吗”
女孩脑袋昏沉的厉害,又怕急了男人。
她听到自己如是说,不禁心神微震,恨不能咬掉自己的舌头。
男人赤身裸体,体格强健,隐约能瞧见鼓起的肌理,这些日子,余师长没少锻炼身体,底子好,练出成效也不难。
两条双臂精壮,蕴含着无穷的力道。
而他宽阔的额头,弯起的嘴角,透着一抹威严,不可侵犯的气势。
余师长定定的看着田馨,见其眼神倔强中,难掩怯懦,心中冷笑,她是知道怕的,可知道怕,却是胆大包天的跟自己作对。
“强奸吗”余师长沉声道。
话音未落,却是挺动屁股,将鸡巴狠狠的插入。
“啊呃”
女孩猝不及防叫出声来。
很快又咬住嘴唇,不肯屈服。
“你可以去告啊,到时候让所有人都知道,你被谁肏了,看还有没有人要你这个烂货。”说着,将烂货咬得极重。
配合着下体撞击的声响,分外狠戾。
男人的气势迫人,女孩有些支撑不住,眼泪顺势滑落。
她的嗓子又干又疼,低低呜咽出声。
心中尽管万分不忿,可也没蠢得自曝短处,真要闹上法庭,自家的颜面往哪搁,父亲是个严父,肯定不分青红皂白,将自己收拾一顿。
越想越是绝望气馁,连带着哭声渐渐拔高。
余师长下体的肉杵在女孩的体内进进出出,突然抬手,抓住女孩的下巴,见对方扭头,用了些力气抬高,放眼审视。
女孩的脸蛋小而精致,被男人蒲扇般的大手遮住泰半。
单单两指便捏出红印子,对方不得不顺着力道,昂着头。
余师长看着她的眉眼:女孩的睫毛浓密粗长,被泪水打湿,糊作一团,黏在细白的眼皮上。
又黑又亮的眼珠,低垂着,不肯与其对视。
可摇摆不定的炯光,泄露女孩的忐忑。
“嗬嗬”
余师长从嗓眼里挤出干笑。
由于离得近,气流喷在脸上,又潮又热。
田馨觉得厌恶,随即狠狠闭上双眼。
“你还别说,你长的这么好看,说不定会有人要你这破鞋。”说着,下身又是重重一顶,换得女孩一声闷吭。
“怎么,不服气”
余师长冷笑,气息灼热,却透着寒意。
田馨猛地睁开眼睛,里面满是愤恨,她冷冷道:“你这么折腾我,有意思吗”
男人不怒反笑,放开她的下巴,改为捏住她的面颊,沉声道:“有意思。”
女孩的眼角眉梢都气得粉红,泪水一颗颗的滚落,心中满是苦楚,大有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触。
余师长松开手,女孩连忙捂住脸蛋。
生怕他的大手招呼上来。
男人放下其双腿,将性器快速从女孩穴内抽离,而后端坐在皮椅上。
扭头看着她道:“给我咬咬。”
插了这么久,本应该射精,可女孩惹得他不快,便想拖延时间,权作惩罚。
田馨双腿酸麻,穴内刺痛,还没缓过劲,听闻此言,厌恶的蹙起眉头,她装作没听到,扶着皮椅,坐起身来。
余师长见她不肯应声,怒气更盛,伸手粗暴的将人拽过来。
女孩被扯得东倒西歪,从皮椅上跌落。
“啊你干嘛”
田馨声音凄厉,嘶吼着出声。
“口交,你会吧,就像上次那样,给我舔鸡巴”说着,挺了挺腰身,将胯间的那套东西,往前戳了戳。
女孩瞪圆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性器。
“别磨蹭”说着,余师长敞开双腿,一柱擎天更为可观。
田馨眉心拧成疙瘩,呆呆的看着男人的巨物。
肉棒上糊着脏污的浊液,很是难闻,其棒身粗长笔直,龟头硕大浑圆,怎么看形容猥琐可憎。
她弯下腰,忍不住干呕。
余师长揪住她的长发,将脸往下按。
女孩不屈不挠的挣扎,感到湿润的肉棒,擦着嘴角划过,屈辱得女孩头皮发麻。
“别,别,我自己来”迫于他的威严,田馨不得不服帖。
她跪得歪歪扭扭,勉强张嘴,将龟头含入嘴里,可那股子异味太冲,还没吞瓷实,又吐出来。
“你是不是怀孕了”
听到她呕得撕心裂肺,余师长出言讽刺。
伸手捏住她的面颊,微微挺腰,将鸡巴塞进她的嘴里。
田馨勉为其难的含着,浅浅的用嘴唇包着龟头,不肯往里送,而舌头更是笨拙的舔着肉头,却避开马眼。
因为它会流出前列腺液,女孩觉得肮脏。
对于她的服务,余师长很不满意,随即挺腰,将鸡巴送得更深,却被女孩的舌头堵住去路。
男人手下用力,将女孩的嘴捏出狭窄通道。
摆胯,试探着往前挺进。
“呜呜,唔唔”
田馨张着嘴,肉棒塞满口腔,令其感到窒息。
她想说什么,可被异物堵着嘴,却是含糊不清,只得掀起眼帘,可怜巴巴的望着男人。
余师长见其俏脸涨红,眼睛里含着水雾,嘴已被自己顶得变形,更为不堪的是,不停流出的口水。
不禁动了恻隐之心。
他放开手,便看到女孩往后退。
随即耷拉着脑袋,不停干呕咳嗽。
“别惹我生气,自己来。”
田馨得了感冒,又被余师长折腾,存着的心气,一点点消磨殆尽,她给自己做了心理建设。
觉得熬过这一遭,便能回家歇息。
于是强忍着不适,匍匐前行,她跪得笔直端正,盯着男人的物件,似乎不知从何下嘴,亦或者果真难以下咽。
“怎么不用我教你吧,我记得上次,你做的还不错。”
他说的是,闯入女孩家里那回。
田馨脸色忽然白了几分。
跟其相处的经历,就没有愉快的。
女孩深吸一口气,歪着脑袋将粗长的性器叼住。
随即皱起眉头,因为那股子怪味,直往鼻孔里钻,想着这东西插入身体,又被含在嘴里,便觉得恶心。
她不肯乖乖吮吸,只用舌头顶住研磨。
余师长觉得其有心敷衍,很是生气。
“你要是不愿意,我就用下面”
其实女孩的逼更舒服,只怕是坚持不了多久,便要出精,搞出这么一遭,纯粹为了消遣折磨她。
谁让其胆大妄为,居然接妻子的电话。
他回家后,肯定要起争执。
想想妻子枯黄的容颜,破马张飞的质问,便有气。
田馨听他这么说,肉穴不由得紧缩抽痛,连忙打起精神,将龟头含得更深,同时调动起舌头,在棒身处兜兜转转。
她的技术很差,完全不得要领。
一味的舔弄,搞的肉棒湿漉漉的。
那认真严肃的模样,好似如临大敌,搞得余师长哭笑不得。
女孩心理着急,嘴又酸又胀,手心跟着冒虚汗,有些抓不住肉棒般,可余师长的热铁,没有丝毫异动。
末了,田馨终于受不了,将鸡巴吞出来。
冷眼睇瞄着男人,满目的嗔怪。
余师长老神在在,看她这眼神很是撩人,便搂着其脖子,将人板过来,嘴里低声道:“你这功夫不行,还得练练。”
田馨气得七窍生烟,掰开他的手,想要站起身。
可地方逼仄狭窄,硬生生被拉回。
“还是用下面吧”
说着急不可耐的压上来。
女孩觉得自己被戏耍了,弄来弄去,还是要搞下面。
一时间悲愤难平,可胳膊拧不过大腿,终被人推倒在地。
这次,余师长连皮椅都省了。
用膝盖顶开,女孩合拢的双腿,合身压上来。
扒开女孩的大阴唇,露出隐藏在肉缝里的花穴,龟头顶在洞口蹭了蹭,边肏边抬头:女孩泪眼连连,半张着小嘴,细微的吐息。
匀净的眉眼,看上去青春端丽。
余师长很是满足的将鸡巴缓慢而坚定的顶入。
女孩被灼热的目光,烫得浑身不自在。
忍过那抹痛楚,用手盖住眼睛。
余师长见不到好看的眉眼,很是不悦,压着女孩深插猛干。
带着哭腔的呻吟,被撞得支离破碎,女孩很想逃,可肉穴被鸡巴插着,根本无路可退,不知过了多久,眼前闪过一道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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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师长:肏晕过去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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