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师长哪里管得了那么多。
还存着点私心,想要其怀孕,给其生个大儿子。
他一门心思,笃定对方生的肯定是儿子,别看其对余静,平日里说不上多关心,可心理却是喜爱的,在意的。
只是他的父爱深沉。
再有姑娘大了,小时候,都不见得多亲昵。
大了更是不能沾身。
抱抱,亲亲不可能,就是坐的稍微近点,也是少见的。
不过关键时刻,男人还是会为了女儿,家庭,愿意付出很多。
真要有了儿子的话,对女儿会不会不够重视余师长没考虑过这些,都是他的孩子,他都得管。
眼下是,怎么才能有儿子。
他和妻子是不可能再生育的,对方已然四十多。
年轻时,也曾努力过,全没有效果,放弃了,直到田馨的出现,余师长那颗波澜不惊的心,终于起了涟漪。
真的喜欢的话,就会想法设法讨好,留住对方。
而他能想到的法子,不外乎,挣钱给其优渥的生活。
可女孩不缺钱,他们之间的联系,只限于肉体,薄弱的令人心悸,倘若真能有了骨肉,那么对方想摆脱他,根本不可能。
余师长对女孩的话,充耳不闻,大手掐着其腰肢。
屁股不停耸动,直到现在,田馨终于将手臂伸出去,抓住他的大掌,双腿不停在被褥上踢动。
似乎想要挣脱,但根本办不到。
“呃啊啊,不行,不行”她嘴里不停嘟囔着。
神色沮丧焦急。
男人的鸡巴抽出来,又顶进去,次次插到尽头,终于在一次且重且深的撞击后,静止不动,一股股精液喷射而出。
余师长身体满是薄汗,微微扬起下颚。
脖子上的青筋直蹦,十秒钟后,躯体颓然倒下。
女孩也不再叫唤,她能感觉到那股喷薄的爆发力,甚至于精液射在宫颈口发出的嗤嗤声,不由得难堪的闭上双眼。
她已经没有多少力气,嘴里呼哧呼哧的喘息着。
男人压得实在,好半天没动,鸡巴一点点萎缩,最后堵在穴口,皱巴巴的样子,猥琐却依然庞大。
田馨的脑袋一片空白,浑身疲累。
胳膊腿好似不像自己的,动都懒得动。
可身体的重压,令其难以承受,说出的话带着明显的气音:“你太沉了,起来吧,我要被压死了。”
这句话说的断断续续。
就像久病的老妪般,软弱无力。
余师长低头亲吻着她的肩膀,后脖颈子,依依不舍的起身,摸黑下炕,将室内的电灯拍亮。
突来的亮光,即使闭着双眼,也很刺激眼睛。
田馨将头埋在手臂间,拉过衣服,盖住屁股的位置。
余师长走过来,撩起衣服,便看到女孩的穴口处,糊了一堆白色浊液,小阴唇也满是汁水,看上去肮脏而又淫靡。
男人放下衣物,抽出纸巾,潦草的擦了擦下半身。
穿好衣服,到吧台找到老板,点名要开个钟点房。
老板自然明白其用意,刚才不开,完事开
他有点为难,因为夜晚是生意最好的时候,一般很少开钟点,大都是卖的全天房,可想想对方似乎也呆不了多久。
于是果断的将钥匙给了他。
余师长要的是旅馆最好的房间。
由于这里的环境简陋,带淋浴的房间就那么两间,其他都是普通间。
楼上的洗手间里,有公用的浴室,常来的客人都知道。
一般卖淫女,会选择普通间,而后去浴室清理,更有甚者,是不清理,因为大多时候要戴套,所以很好的隔绝了脏东西。
他们这有两间房,被小姐长包了的。
专门去舞厅勾搭客人,回来搞那事。
余师长回到包房,让田馨穿衣服,女孩甩了甩脑袋,行动迟缓的,用手捋了捋长发,摸索着找到了,发套。
简单挽了个发髻,着装整齐后,以为终于可以回家。
没成想,余师长出门后,就往楼上走,田馨整个人感觉都不好了。
她站在楼梯口并没有上去,咬着腮帮子,低头不语。
男人踏上三级阶梯,回头问道:“你还磨蹭什么,赶快的。”
女孩气得不行,声明道:“我不要住这里。”
余师长莞尔,继续道:“没让你住,咱们去洗洗,然后开车回家。”
田馨将信将疑的盯着他,男人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言之凿凿道:“你怕什么,我说回去就回去。”
女孩踌躇片刻,这才迈步跟上。
两人进到房间里,余师长打开浴室,见地方不大,好在有热水器,容量不小。
催促着女孩进去洗漱,田馨浑身没劲,连反应都慢半拍,慢慢的脱掉衣服,露出白花花的皮肉。
余师长走到床边看着。
女孩的屁股泛红是被自己打的。
腰侧也红,是被自己掐的。
修长的美腿,长且笔直,条顺的很。
男人越看越喜欢,待到女孩进去后,他从口袋里掏出香烟,点燃后,慢条斯理的抽着,坐在那不知想些什么。
水声不停的哗哗流淌。
打断其思绪,余师长将抽到一半的烟掐灭,脱掉衣服。
大跨步的推开浴室的门,听到动静的女孩,猛地转过身来,略微惊讶的看着他,眼炯中的抗拒转瞬即逝。
余师长走过去,摸了摸女孩的发丝。
发现比较干,便问道:“怎么不洗头”
田馨回道:“大晚上的,出去吃顿饭,洗头不是很奇怪”
女孩怕回去后,被家里人发现,问长问短。
男人没说什么,手顺着女孩的脑袋,往下,一路抚摸着。
他的动作温柔,却令女孩起了鸡皮疙瘩。
连忙拧过身子,任由水流冲刷过,刚被摧残过的躯体。
余师长比女孩要高不少,他在南方人中,算是高个子,田馨也长的不矮,可跟对方还是有点差距。
两人挤在一处,水雾很快升腾起来。
雾蒙蒙的感觉,令所有的一切蒙上一层,肉眼不可见的暧昧。
女孩洗了上半身,将手伸到下面,背对着余师长,揉搓着自己那套东西,也许是被肏得过猛,还有点疼。
这种疼,还可以忍受。
田馨知道阴道里面肯定残留着汁液或者精液,曲起手指,往里面扣,可她的手指不长,再加上体位问题。
她是不能弯腰,或者蹲下的。
那在男人面前过于猥琐,浪荡,良好的教养令其做不出这些事来。
田馨的好家世,还体现在一方面,她跟朋友吃饭,喜欢买单,从小到大,父母在钱财方面从未亏待过她。
她的零花钱不说全班最多,也差不多。
买点零食或者小吃,跟伙伴们分享是长有的事。
但她的好朋友也不是那么多,固定的几个人,但关系都很铁。
田馨想到了,远在北京打拼的,某个好朋友,前天还问她,那边怎么样好混吗
北京寸土寸金,做什么,成本都很高,相对的,挣钱也多,可真赔钱的也不少,总之处处充满挑战和机遇。
她未曾透露想过去的想法,所以对方以为纯属闲聊。
田馨要学历,有学历,要长相有长相,只是能找到什么样的工作,却是未知数,在北京,一个月挣个万八的,那就是低薪阶层。
那里有钱人扎堆,消费水平高的吓人。
可女孩是不怕的,因为对钱没什么概念。
田馨觉得自己做的足够隐蔽,还是被余师长瞧出端倪,他的手伸过来,攥住她的,女孩浑身一僵。
连忙抽出手指。
男人紧贴着她,手指探进去。
女孩发出难耐的叹息,对方的手指粗粝,跟自己的没法比。
余师长的手指在其阴道里进进出出,半晌才拿出来,看了看,上面只有一丁点白浊,他可没有要给对方清洗的意思。
还特意往里面捅,坏心眼的希望,精子能游到子宫里着床。
男人的大手,顺着其玲珑的曲线,来回抚摸着,连乳房都不放过,田馨背对她,显得有点娇小。
也不知是不是冷,微微发抖。
余师长摸够了,也洗得差不多了。
田馨扭头看他:“我可以了”
男人挑眉:“等等我,一起出去。”
说话间,大手攥住自己的物件,来回撸动,很快那东西,便水渍淋漓。
女孩没说什么,将视线移向别处,别看其跟对方关系亲密,可心理扔会害羞,她还没从处女,到女人的转圜过程中适应。
心理还带着小女孩的羞怯。
余师长的那套东西,洗起来有些复杂,先是肉棒,阴毛,还有卵蛋和股沟,他洗的比较细致,甚至于挤了些沐浴液。
而田馨,没用客房里的东西,因为太过廉价。
她也就简单冲洗,回去后,再好好侍弄。
男人最后洗了头,水珠子四溅,田馨躲在角落里,还是没能幸免。
待到对方终于清洗完毕,关掉喷头,拿了两条毛巾过来,先给女孩擦拭,接着才是自己,两人一前一后出去浴室。
田馨开始穿衣服,边穿边问道:“你这又不准备回家了”
余师长正在套裤子,听闻此言,微怔,接着咧开嘴角笑道:“最近太忙,回去也没意思,我家那口子,现在跟我不对盘。”
女孩心理好奇,可也不能表现的过于明显,只是哦了一声。
男人也不想多说,这是自己的家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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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师长:喷薄的精液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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