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远川到底不像秦瑞成那么牛皮糖似的黏上就撕不下来,嘴上说着要做够次数,但看着乔桥因高潮太多次而痉挛到无法合拢的双腿,还是体贴地没有压着做整个晚上。
即便这样,她第二天下楼时还是一瘸一拐的,椅子上也必须铺个软垫才敢落屁股。
两人昨天闹得动静不小,所以秦瑞成一见她出来就醋得盯着死看,就差扑过去掀开衣服找‘罪证’了。
反倒是周远川那边神清气爽,眼角眉梢都带着神采,就连坐着吃早餐都像在发光。
“你昨天有点脱水,今天不要一直吃干的东西。”
面前的米饭被人端走,周远川换了一小碗粥过来。见乔桥抬头看他,还亲昵地轻掐了一下她的脸。
对面忽然传来刀叉和盘子碰撞的巨响,秦瑞成眼冒绿光地瞪着周远川,后者不慌不忙地坐回原位,动作优雅地切着盘子里的东西,慢条斯理地咀嚼着。
“脱水是吧?”秦瑞成哼哼了一声,仰头咕咚咕咚灌了一大口果汁,绕过桌子大步向乔桥走来。
乔桥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但酸软的双腿无法迅速站立,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一把掐住她的后颈,嘴对嘴地把果汁全渡进她嘴里。
即便努力吞咽了,还是不可避免地呛进了气管一点,乔桥弯着腰咳了个昏天暗地,衣服前襟都弄湿了。
眼前忽然覆上一片阴影。
修长的手指捏着一块纸巾伸过来,周远川轻柔地帮她擦去嘴角溢出的香甜液体。
“高浓度果汁含有极高的糖分,只能让细胞在渗透作用下失水,并不会缓解口渴。”
秦瑞成眉头皱起,侧脸蒙上了一层暴戾的阴影:“老子爱喂什么喂什么。”
眼看两个人之间的气氛逐渐绷紧,乔桥连忙主动给自己灌了一大杯白开水,拼命咽下去后才扯扯秦瑞成的袖子:“好了好了,我现在一点都不渴了。”
周远川笑道:“你看,你根本不了解小乔的需求,除了用武力地让她就范之外,什么问题都解决不了。”
从乔桥的角度,她能清晰地看到秦瑞成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像是要咬牙又像是在舔自己的上颚,总之都不是什么善意的动作。
她害怕秦瑞成真被刺激地暴起,但后者只是胸膛剧烈地起伏了几下,便克制地坐回了椅子里,半晌硬邦邦道:“我知道了。”
口气虽然差劲,但明显把周远川的话听进去了,惊得乔桥差点把眼珠子瞪出来。
“以后再有……”他说话像在蹦字,“就提醒我。”
“好。”周远川一点也不客气,他放下刀叉,左腿叠在右腿上,摆出一副指导的架势,“那你要先改掉让她透支体力的做爱方式。”
“你知道你们回来那天我帮她清理出多少精液吗?”周远川一本正经,像在讨论学术问题,“那些东西留在身体里会让她生病,你连这个都不知道吗?”
秦瑞成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我太累了。”
周远川语调平静:“你们不是在家,如果遇到什么危险,她是那个样子,你又太累,谁保护她?退一万步,就算没有危险,你能保证剧烈运动后的反应速度和你正常状态下一样吗?居然还敢开车回来?”
乔桥面红耳赤地捂着耳朵,她要听不下去了!
“我没想到这些。”秦瑞成脸色变了,他微微坐直身体,“以后一定注意。”
周远川:“一定要带人出去的话,我要知道。”
乔桥以为秦瑞成绝对要一口否决,没想到男人认真考虑了两秒爽快答应了。
她有些困惑,秦瑞成应该很清楚这是放弃自由出入的意思,他不是最讨厌被人管束吗?但看他的脸色,也不像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
“你再看我,我就亲了。”秦瑞成挑眉道。
乔桥别过头,算了,管他呢!反正对自己是个好消息。
下午阳光和煦,秦瑞成外出办事,乔桥就搬了张躺椅到花园里,晒着太阳享受难得的清闲时光。
两个男人在性事上还是很有分寸的,前天狠狠折腾过她之后,第二天一定会给她充足的时间休息,尤其秦瑞成,还要加倍地嘘寒问暖,害得想跟他算账都不好意思,典型的打个巴掌给个枣吃。
悠闲地躺了一会儿,远处忽然传来汽车发动机的声音,而且越来越近。
别墅区住的都非富即贵,虽然人人有车,但居住密度小,物业也不会让任何一栋别墅主人体验附近车来车往的喧哗。所以这声音只能说明一件事,有人来了。
是宋导回来了吗?
乔桥坐起身,看到一辆红色轿车缓缓停在别墅大门前,一个戴着墨镜打扮时尚的年轻女人从车上下来。
她一眼看到了花园里的乔桥:“喂,开门。”
乔桥愣了片刻,虽然对这个理所应当使唤人的语气有点不爽,还是礼貌问道:“请问你是……”
“呵。”女人好笑地摇头,“你是新来的佣人吗?连我都不认识?”
“我不是佣人,我是客人。”乔桥平静道,“而且我不觉得有必要认识一个没礼貌的人。”
女人脸色微微一变,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将墨镜微微拉下一点,在没有镜片的阻碍下重新将乔桥打量了一番。
乔桥也看到了她的眼睛,她立马知道了面前这人的身份,因为那双眼睛与周远川的太像了。
“是……周先生的姐姐吗?”乔桥尴尬了,连忙报上大门密码,“不好意思,我最近刚搬来住。”
心里暗暗震惊,眼前这人看起来也就跟她一样的年纪,居然是彦阳的妈妈吗?这也太驻颜有术了吧?
女人笑笑:“你就是乔桥吧?”
想不到她竟然知道自己,乔桥忙答应着。
大门已开,女人重新坐回车内,开车经过乔桥身边时放下车窗淡淡道:“我叫周琳琅。我不喜欢绕圈子——你只是个普通人,配不上我弟弟。”
乔桥:……
周先生家的人说话都这么单刀直入吗?总算明白彦阳一见她时那种嫌弃是跟谁学的了。
等乔桥收拾完躺椅回屋,客厅里该到的都到齐了。周琳琅已经取下墨镜,双腿交叠着坐在一个单人沙发里,显得盛气凌人。周远川坐她对面,彦阳也在。
彦阳好像刚哭过,鼻子和眼圈都是红的,但紧紧抿着嘴唇强撑一副坚强的表情。见到乔桥下意识地做了个身体前倾想要过去的动作,瞥到母亲生生止住了。
乔桥才不管这些,她快步到彦阳身边:“怎么回事?谁欺负你了?”
彦阳再也忍不住,一头扎进她怀里,紧紧搂着乔桥的腰,说什么也不肯放手。
周琳琅微笑着:“乔小姐是吧?这些天麻烦你照顾我儿子了——”
她话没说完就被周远川温和地打断了:“姐姐,我看得出你不喜欢她,不需要说这些。”
女人一点没露出尴尬的神色,仍是笑着:“人和人之间是需要维持一点基本的礼貌的,即便是你跟我。这么长时间没见,你都不问问我过得好不好吗?”
周远川看了她一会儿:“你最近怎么样?”
周琳琅:“不太好。”
周远川:“嗯。”
乔桥偷偷掩面,她怎么从来没发现周远川还是个话题终结者?男人在她面前时明明很会照顾她的情绪和感受啊?这姐弟之间是有什么过节吗?
“彦阳。”周琳琅转头看向另一边,“收拾下东西,我们坐明早的飞机。”
乔桥明显感觉到小孩在她怀里抖了抖,很长一段时间后才哑着嗓子说道:“好的,妈妈。”
“我教过你,跟妈妈说话时该怎么做吧?”
彦阳慢慢抬起头,努力直视着周琳琅的眼睛,深呼一口气,大声道:“好的,妈妈。”
“这才对。”女人满意地弯起嘴角。
乔桥一阵不舒服,这哪里像是一对母子?哪有母子是这么相处的?这个周琳琅根本就把彦阳当做一只听话的宠物吧?
联想到彦阳说过的他是因为母亲的一个实验而出生,乔桥更恶寒了。处在这样的环境下,孩子能心智健全地长大就怪了,只生不养不如不生。
“时间不早了,收拾一下客房,今晚我住在这里。”周琳琅边说着边将耳环摘下放进手包中,俨然是女主人的架势。
周远川:“客房住着我一个朋友。”
周琳琅:“又不是只有一间客房。”
周远川:“但没有空的,彦阳一间,乔桥一间,还有另一个朋友出差未归,他的房间我不能动。”
乔桥知道他是不想让周琳琅留下来,因为所谓的‘乔桥一间’基本不存在,她自从搬来之后就没怎么单独睡过觉,怎么都能匀出一间。
“那也没事。”周琳琅轻笑,“我们姐弟也好久没有坐下说说话了,今晚我们好好叙叙旧。”
周远川眉毛皱起,厌烦的神色一闪而过:“不用了,我跟乔桥睡一间好了,主卧留给姐姐。”
“远川,你在外人面前都不肯给姐姐留面子吗?”
周远川看了她一会儿,慢慢道:“好吧。”
乔桥只觉得两人明明是血缘至亲,周远川这么抗拒有些奇怪,却忘记了他是一个对周围人事多么漠不关心的人。如果不是周琳琅做过让他厌恶至极的事情,他不至于把这种情绪摆在脸上,让乔桥都看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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