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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新的剧情

    “ki
    世界《城市猎人》
    等级3星。
    职业佣兵。
    体力35;力量35;速度32;反应33;念力30。
    能力
    1波动流空手道。”
    “麦当奴
    世界《城市猎人》
    等级3星。
    职业军人
    体力35;力量31;速度35;反应30;念力30。
    能力
    1日式踢拳;
    2军用搏击术。”
    坐在顶层的甲板上,看着两张新鲜出炉的卡牌,叶枫不由撇了撇嘴“好垃圾的3星卡……”
    “什么?”
    鼻青脸肿的孟波没有听清,张嘴问了一声,似乎扯到了痛处,疼的一阵龇牙咧嘴。
    惠香心疼的给他揉揉,却发现这家伙的眼睛发直,她顺着他的视线扭头看去,就见伢子正从远处走过来,当即愤怒的一拳怼在了他的大鼻子上,孟波哀嚎一声,疼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结束了!”
    伢子仿佛没看到一样,对着立群独坐的叶枫歪了歪头,“不过回去之后,我们还需要写一份详细的报告。”
    “我不擅长写那些东西,麻烦你代劳吧……”
    叶枫眼睛微垂,回答的漫不经心,因为在伢子回来的一刻,零的提示音也响了起来。
    ……
    “支线剧情《城市猎人》结束。”
    “击毙匪徒52人。”
    “剧情参与度90,最终奖励提升。”
    ……
    “我们怎么回去?”
    叶枫终于抬起头,看了看正清理尸体的雷霆小组,这些特警就是叫来的支援,可惜他们到的太晚了些,麻烦基本已经被叶枫一个人踩平,他们到后唯一的工作就只剩“扫地”了。
    伢子道“富贵丸会在日本修整,我们搭乘飞机返回港岛……如果你想休息两天,也可以在日本逛逛,局里会给假期的。”
    “不用了。”
    叶枫更关心任务,没多少心思跑去旅游,“我被派驻到港岛学习交流,不好擅离职守。”
    “好吧……”
    伢子张了张嘴,欲言又止的样子。
    叶枫看看她“有话直说。”
    伢子沉默了一下,柔声道“我只是想送你一句话……当你凝视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视着你,若是盯着深渊太久,内心很容易变成深渊,你将被你所对抗、所恐惧的事情同化,最终堕入深渊。”
    这句话出自哲学家尼采的《善恶的彼岸》,其实前面还有一句话与怪兽搏斗的时候,要谨防自己变成怪兽。
    书中讲了一个故事,大意是有一条恶龙,要求村庄每年献祭一个处女。每年村子里都会有一个少年英雄去跟恶龙进行生死搏斗,但总是无人胜利归来。当又一个英雄出发时,有人好奇悄悄尾随,看到了这样一幅场景英雄用镰刀和锤子杀死恶龙,然后坐在龙尸上,看着龙穴满地的金银财宝,慢慢地长出鳞片、尾巴和触角,最终变成一条恶龙。
    叶枫之前的手段实在太过酷烈,说一声“视人命如草芥”绝不为过,很多宾客没有被匪徒吓到,反倒是被他吓得不轻,哪怕知道活下来多是靠他帮忙,却没人敢靠近过来说声“谢谢”,就连高达、清子这些较为熟悉的人,也下意识的离他远远的。
    还有那些雷霆小组的特警,每一个都是见过血的战士,可是清理匪徒尸首的时候,基本上都是一边打扫一边吐,看叶枫的模样和看到鬼没什么两样。
    伢子不想这个与恶龙搏斗的勇士,最终因为内心的膨胀和的滋生,堕落为下一条恶龙,而且是最可怕的恶龙。
    叶枫会变成恶龙吗?
    他自己也不知道,事实上他的性子本就有些冷漠,又继承了萨殿的部分性格,的确有些视人命如草芥,不过他更感觉现在的自己是“神性”多于“人性”。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
    历史追随孔子奉行“仁”,于是“不仁”似乎成了贬义词。老子此语实为超脱情感的境界,天地福泽祸害,无关万物情感与意愿。
    不仁,才是天地最大的公平。
    因为天地不情感用事,对万物一视同仁,因为圣人不情感用事,对百姓一视同仁。
    叶枫不是天地,也不是圣人,他有七情六欲,可在他的眼里,万物是平等的,且有善恶之分,赏善罚恶并没有什么不对。
    他不喜欢弄得太过血腥,不是因为慈悲,只是因为不喜欢,不过迫不得已做了,也不会有丝毫愧疚,就好像人吃肉,从不会考虑牲畜是否痛苦,那些杂碎死就死了,不会在他心里留下痕迹。
    “谢谢。”
    叶枫对着伢子微笑,不管心里怎么想,别人的善意还是要接受的,“我会留意,尽量不掉进深渊。”
    ……
    ……
    富贵丸停靠在东京港,孟波和惠香带着今村清子去交差,高达下了船就不知道溜去了哪里,大胸妹子刚刚挣了一大笔钱,准备在东京大采购一番,最后只剩叶枫和伢子转机返回了港岛。
    伢子领着叶枫,先去见了警界大佬,而在叶枫的提议下,他被分配到了伢子所在的分局。
    然后,买房子。
    伢子很奇怪“难道你打算在港岛定居?”
    “那倒不是。”叶枫笑笑,“刚刚赢了那么多钱,不花一些不舒服。”
    伢子给了他个白眼,不过也没说什么。
    只要不是买豪华别墅,哪怕是在繁华的中区买房子,也不过区区几百万港币而已,对于身家过亿的叶枫来说,实在算不得什么。
    当然,叶枫并不是真的那么奢侈,不过以他的想法,以后还会遇到什么样的敌人不得而知,谁也不知道他住的房子会不会遭到毁灭性的打击,如果只是租赁的话,一旦房子出现问题,还要和房东去扯皮,实在太麻烦了。反正又不缺钱花,直接买下来就得了。
    于是,叶枫享受了一把土豪的待遇,跟着伢子找到一家熟悉的中介,只是查验了看一下房屋情况,当即拍板儿付款,当天就把房子产权拿到了手里,至于过户之类的问题,全部交由中介搞定,不用浪费他一点儿时间。
    高消费带来高效率,不过几个小时时间就全部搞定了,不过高效率需要的高额费用,也看的伢子直咋舌。
    这套房子有近两百平,位于繁华的港岛市区,可以眺望香江的风景,背后则是港岛著名景点太平山,远处是维多利亚港,近处错落有致,便是久负盛名的半山豪宅和山顶别墅。
    虽然环境不如当初杨倩儿的私人别墅,不过叶枫已经很是满意。
    说起杨倩儿,话说叶枫还打过电话来着,可惜接电话的是个外国女人,之后他又打听了下宋世昌,结果查无此人,显然虽同为九十年代初的港岛,这里与《中南海保镖》却并非一个世界。
    正在叶枫望着窗外发呆的时候,忽然听到门外一阵嘈杂声。
    “我们警方要征用你的房子。”
    “我一个人住,不方便!”
    “哎,你误会了,我们警方决定征用你的房子,你没权力反对!”
    听着门外传来的对话声,叶枫的眉毛不由挑了挑港岛警方这么嚣张的吗?
    他想了想,推开门,就见到门口站了几个人,没有穿警服,但手里拿着证件,正围着一个女孩喋喋不休,说是要征用房子,那态度却更像调戏民女。
    看看这群吊儿郎当的警察,再看看被堵在门口的女孩,叶枫的嘴角咧了咧。
    一、二、三、四、五……我去,全都是熟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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