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布置十分奢华的宫殿内,一抹曼妙婀娜的身影慵懒的躺在雕花漆红软榻上,黑直的长发随意披散开来,散成一幅似墨染的山水画,其间露出一张十分艳丽多情的面庞,雪白无暇的肌肤像是瓷器一般透亮光泽,一双桃花眼微微上挑,含波光潋滟,似情非情,哪怕没有对上,却也让人心神牵引,五官精致,带着一股浑然天成巧夺天工之美,之媚。
女子只着了一身亵衣亵裤,薄薄的素色里衣根本遮不住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相反紧贴在她身上更衬得她身姿妖娆,魅惑万千。
她身后立着两个锦服丫鬟,正轻轻的打着扇,榻尾处有两位锦服丫鬟正跪在地上为女子脚趾甲涂抹着红色的丹蔻,那双小脚不盈一握,比那丫鬟的手还要精致小巧,饱满的脚趾圆润可爱,像是一件上好的手工品,恨不得拿在手里把玩,配上那鲜亮的红,既俏皮又诱人。
就在女子闭起眼睛假寐时,外面突然进来一位约莫三十几岁的妇人,那妇人穿戴一丝不苟,面容端肃,看起来有些严厉。
妇人走到躺在榻上的妖媚女子旁,原本冷漠肃然的脸顿时柔和了起来,对着榻上的女子轻声说:“娘娘该起来了,宴会就要开始了。”
卧在榻上的陈玉容皱着眉头睁开眼,看了那妇人一眼,不满的说:“嬷嬷就会唬人,哪次晚宴不是要到天黑,现在才过了午时好不好?”声音软糯,听了就让人忍不住浑身酥麻。
嬷嬷无奈的看了一眼陈玉容,只好劝道说:“可是这里毕竟是皇宫,小姐还是乖一点吧。”这次直接唤小姐了。
陈玉容无法,也知道这时候容不了自己放肆,庄贵妃那个老太婆最喜欢找她的茬,今晚若是不妥还不定怎么磋磨自己,只好起身,让人服侍更衣。
她现在成了这什么便宜淑妃,只能按着这儿的规矩办事。
嬷嬷见状,十分满意,赶紧让身后的几个丫鬟停了手,为陈玉容梳洗打扮。
整整用了两个时辰,陈玉容才整理好妆容,梳着高高的朝云随仙髻,插上双鸾衔红宝石坠珠金色步摇和两支白玉梅花簪,环配玲珑银纹镂空刻花耳坠,再配上一身嫩黄色的缠丝金缕绣花曳地流云溢彩纱长裙,腰间系了条浅红色的嵌玉流苏宫绦,整个人顿时流光溢彩起来,美到让人不敢直视。
陈玉容还是不怎么满意,今晚是宫宴,还是庄贵妃那老太婆办的,那老女人不是最喜欢装素雅吗?她就偏偏和她相反!
又走到镜子边,拿起胭脂水粉就自己画起妆容来,不过几下的功夫,整张脸便像是焕发了另一种光彩,额前多了一朵红色玫瑰的花钿,双颊粉红,眉眼如画,尤其是那双桃花眼,好像是变得更灵动更出彩了一些,娇唇朱红,就这么静静看着都给人一种魅惑的感觉。
一旁的嬷嬷看着,自得的同时又有些心疼,觉得自家娘娘真是美到极致,哪怕是那被称为燕国最美的庄贵妃都要一边站,只可惜燕国不盛行女子妖媚,不然哪有她什么事?
陈玉容抬眼看天色也不早了,便扶了扶鬓说:“走吧。”
微微抬起右手,站在一旁的晗薇赶紧上前一步将右手伸出,让陈玉容搭着,然后几人向屋外走去。
出了屋子,站在屋外的二等宫女立马随行,一直到扶月宫门口,有一辆四人的华丽轿子停在那儿等着。
陈玉容被扶上轿子,一直晃晃悠悠过了近半个钟头,才到了清风园。
此时,天色已经暗沉下来了,整个清风园高挂各色彩灯,灯火辉煌,一片通明。在临近池塘处,搭起了一处高台,这应该是给舞女表演用的,高台的正前方是席位,上首的便是金色的龙椅,旁边各有两个座位,一高一低的,高的是太后的凤椅,矮的是庄贵妃的贵座。
陈玉容一下轿子,守在席位门口处的一个小太监便喊道:“淑妃娘娘驾到——”尖锐的声音传遍整个清风园。
陈玉容扶着晗薇的手缓步走进清风园,在暗黄色的灯光照映下,整个人都度了一层柔和的光,加上偶尔袭来的微风轻轻摇动裙摆,整个人都仙姿飘渺起来,仿佛要成仙离去。
原本坐在席位上随意聊天的人群顿时安静了下来,不管男女都看着这突然驾到的淑妃娘娘,眼中满含惊艳。
陈玉容一进入宴席,由外到内,先是贵妇小姐站起身行了礼,然后是大臣公子,接着是几位皇子,最后是低阶的宫妃。
身姿妖娆的走到右上角的位子上,恰好看到对面的身着蓝色华丽宫装的德妃娘娘,装扮奢华,身上穿戴全是珍贵之物,虽然有四十多岁的年纪,但看起来却像是三十几岁,保养的很好,不过和陈玉容一对比,立马就老了好多,一看就分出上下。
德妃看到这样的陈玉容,眼里闪过一丝幽光,不过转瞬即逝,端庄柔和的脸对着陈玉容笑了笑,说:“淑妃
妹妹在路上可又是遇到什么好玩的了?”
前不久陈玉容宴会来晚,被庄贵妃做了筏子挑出来,她就随便编了个理由,说是在路上看到两只鸟在打架,就迟到了。至于怎么打架,陈玉容说一只鸟压在另一只鸟身上,后来她见不过眼还让人用石头将那只坏鸟给砸跑了,当场听的老皇帝都脸红了,至于陈玉容迟到,也被揭过了。
陈玉容嫣然一笑,美得像是惑人的妖精,轻启朱唇,漫不经心的说:“没有,只不过想着德妃娘娘在此,觉得要好好将自己打扮一番,不然到时候被比的低到尘埃里去那就丢人了。”
声音袅袅,夹着着一丝慵懒,但却让宴会上的人听了个全,顿时全场安静下来,连根针掉到地上都能听见,这娘娘们的战场没人敢瞎起哄,有些人胆大的,倒是偷偷看向底下坐着的二皇子端王,只见端王殿下像是没听见一样,姿态十分悠闲的喝着小酒,面容说不出的惬意。
德妃眸色加深,微微垂下眸子,面容温和,但捏着帕子的手却用尽了力气,心里恨不得让人刮花陈玉容的脸,真是看了就让人不舒服,这淑妃也不知怎么回事,一个月前醒过来突然像是变了一个人,虽然还是那张脸,可全身的气质却大不相同了,以前畏畏缩缩看了就让人烦,现在是娇艳夺目的让人厌,尤其是那张嘴,欠的很!也不知道庄贵妃那蠢女人有没有后悔,不仅没将陈玉容弄死,还让她难缠的多,这一个月也不知给她们自己添了多少堵,想到这里,心里微微平衡了一点。
缓了缓面色,说:“妹妹有心了,不过有庄贵妃在,本宫是不敢与之争锋的。”
哪怕你长得在好看又如何,还不是不得宠?
宫里众所周知,淑妃娘娘进宫一直不得圣宠,只不过因为父亲是手握重权的镇国大将军,所以才一进宫就被封为淑妃,至今为止就承了一次宠,还是上次被庄贵妃伤了太狠,皇上怜惜才有了那一次。
陈玉容一听,哪还不知道她语气里的幸灾乐祸,不仅如此,若是这话传出去,别人肯定以为她骄纵,竟然和德妃娘娘争锋,真是不知死活,要知道现在没有太子,二皇子将来可是很有机会坐上那个位置的。
陈玉容想到此,不禁将桃花眼微挑,眼尾扫向坐在下首的那一身银色蟒袍的锦服男子,银色的锦服将他那张俊秀温和的脸衬得随和自然,仿佛是那与世无争的雅人,见他正悠闲的喝着小酒,心里更是不打一处气来,恰好此时谢怀珵感受到上首传来的一道不善的目光,一抬眼,两人的视线便正好对上,谢怀珵目光平静,仿佛心若止水一般,陈玉容心里不屑,面上更是不想对他摆什么好脸色,没好气的直接对着他翻个大大白眼。
这娘儿俩都是闷着葫芦坏,心里全是弯弯,还喜欢表面装作好人,来这个世界一个月,她都不知道吃了德妃几道暗亏。如果说庄贵妃是个手段狠辣的,那她至少都是来明的,这德妃就喜欢借刀杀人,就像一个月前,这原身表面的是被庄贵妃弄伤的,实则却有一半都是出自她的手,到最后却只有庄贵妃顶事,真是好本事!
谢怀珵握着酒杯的手一顿,不过随即转开视线,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继续喝着自己的小酒。
倒是坐在谢怀珵对面的三皇子谢怀镜将这一幕看到,眼里闪过一丝幽光。
“德妃娘娘谦虚了。”陈玉容随口答道。眼睛瞥见德妃旁边的贤妃,一身浅紫色宫装,妆容素淡的坐在德妃下首,低头喝茶不语,便也学着她的样子乖乖坐着不多话了,这老女人一句话全都是套路,根本玩不过她。
过了片刻之后,突然外面传来太监特有的尖细传报声。
“皇上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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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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