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渊,最后就连埋怨的力气都被他榨干了,直到天际点亮一点晨光,他才喟叹着以灼热的浓精灌满了她的子宫。
热精入体之后,秋玥便彻底晕睡过去,洺缘珍而重之的把她揽在怀中一同稍事休息,天光大亮时设下一个与外界隔绝的法阵,以防别人来扰她清梦,然后穿好衣裳去见洺海。
他神清气爽的进了洺海的禅房,先施一礼,“多谢师兄!”
“无需谢我,只要你下次莫要再这样轻率莽撞就好。”洺海退下手腕上的那一小串佛珠,放在手中拈着,上下打量洺缘,“气色不错,看来那蛇妖是把我的话听进去了。”
“她叫秋玥。”洺缘有些无奈,“我知道师兄担心我,只是即便如此,你也不该骗她。我虽不才,倒也不至于因为消业一事就搭上性命,师兄将话说的那般凶险,岂不是白白的让她担心?”
洺海不以为然,“她担心也是应该的,你为她做了多少,她又怎么能连一丝一毫都不报答?”
洺缘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
都说修佛之人皆有普度众生之心,可是洺缘知道师兄一旦出手,就必须要有所回报,只不过这次的回报还是为了他的身体。说到底,不论是师兄用激将法骗得秋玥献身,还是亲眼看到秋玥对他的在乎,总归是因为在乎他才会如此,这样一来他也不好再去计较太多,只是以后得让秋玥离师兄远些,免得又被骗了。
洺缘打定主意就没再提起这事,继而又施一礼,诚挚说道:“还有一事要谢过师兄。十年前我被鼠妖所伤,回来养伤时曾问过师兄:我这般没用,即便想要报答她的救命之恩,只怕以后也没有机会。当时我的确心灰意冷,只觉得自己是个累赘废物,多亏师兄的那番话为我拨开迷雾,十年苦修之后,才能及时救下秋玥。”
“哦?”洺海想不起还有这么一件事,便问道:“那时我说了什么?”
“师兄说,想要报恩首先得有护住旁人的实力,其次就是莫忘初衷,当她需要时才能救人于水火。”
“我说过这话?”
洺海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何时说过这句话,洺缘看他的样子不似做假,心中也升起一丝疑虑,目光在他手里那串佛珠上打了转,却并未多说,稍坐了一会便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他暗自猜想:师兄不肯承认当日之事,怕是有什么不便对他说明的理由吧。
师兄乃是九世为僧,身上的佛息极为深厚,可他到底还是个人,再深厚的佛息之中总会夹杂着一丝人气,然而那一日师兄开解他时,手上那串佛珠发出金色佛光,他身上的佛息平静深邃,令他想要亲近却又只能仰视,佛光普照之下,连他的伤势都好了许多,所以当时之事一定是真真切切发生过的,绝非他的幻觉。
只是他还有些想不通……
明明就是同一个人,为何在师兄身上竟会显示出佛与人的区别?
红绣又来了
禅房之中佛香静静燃着,青烟袅袅。
洺海皱着眉仔细回想方才洺缘的话,无论他怎样去想,也记不起自己何时说过那种话,而且最令他起疑的是,那种话根本不像是他能说出来的。
强健自身提升实力固然没错,可【不忘初衷】又是为了什么?
他几世修佛,只是因为天生与佛有缘,对于别的事都不屑一顾罢了,初衷这种东西他想都不曾想过,又怎么会去劝别人?而且他与师弟总比旁人亲近,断不会随意用话搪塞他,莫非是师弟记错了?
这事他想了一天也没能想通透,而另一边的红绣也在苦恼之中。
她听到了洺海与秋玥的话,才知道元阳到底何其重要,随即也明白了洺海为何不愿将元阳交出来。
红绣坐在洞府里,撅着嘴冥思苦想:按理说,知道元阳对洺海的意义之后,她就不该再去肖想了。她不想看到洺海受伤,也不想让他难过,可是才短短一天没有见过他,她这心里就像是有好多只小爪子在挠一样,怎么也静不下来,坐立不安,浑身难受。
去见他吧,只怕她自己把持不住,强行把他的元阳采了,可是不见他吧,又想的难受。
怎么办呢?
唉,她烦的就差去挠墙了,难道就没有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吗?
“咦,好像是真的有啊!”红绣想通了什么,展颜笑道:“对呀,这么简单的法子,我怎么早没想到呢!”
想到了就去做,她冲出洞府,一路飞到净业寺,直接落在洺海的房门前,连门都不敲,回家似的大大方方走了进去。
洺海在她落地时就已知到了,只是一直装做不知,等到她推门而入时才抬眼望去。
此时已是黄昏,房门被她打开,门外斜射进来几缕茜色残阳。
深沉的红光打在她身上,与她似火的红衣交辉相映,像是明暗间跃动的火焰一般燎人心神。满头青丝仿佛是稍后即将降临的夜幕,黑得干净纯粹,而那一双眸子则是夜黑中最为璀璨的朗星,闪烁间就烙进了他的心底。
只见她娇俏笑道:“洺海,我来……”
洺海收回视线,冷冰冰的打断她,“出去!”
飞扬的笑意一下子僵在脸上,红绣讪讪的呵呵两声,臊眉耷眼的蹭到他身边,扯扯他的袖子,“还在生气啊?我不是说了还会来找你的吗?”
“我也说了,你走了就再也不要回来。”
他的确说过这话,而且那事也真的是她自己不厚道,红绣知道自己错了,乖巧地蹲在他身边,腆着脸仰望他,“我这不是回来给你赔礼道歉了吗,你别再生气了好不好?还有啊,我已经想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好办法,这次肯定不会和原来一样了!”
洺海与她对视一眼,看到那双水盈盈的眼睛就立刻移开视线,凉飕飕地问了一句:“你能想出什么好办法?”
红绣喜笑颜开,洺海还肯搭理她就是好事,她趁机贴到他身上,两手抱着他的胳膊,胸前高耸的乳儿不经意间在他的胳膊上蹭来蹭去,“昨天我听到你和秋玥说话才知道元阳对你来说是那么重要的东西,所以我就想着,还是不要的好。”
“这就是你那两全其美的法子?”
“当然不是了!”红绣见自己贴上去他也没有躲,就得寸进尺的又往前凑了凑,“本来我还想不通,不能要你的元阳我还来干什么呢?但是才一天没见你我就想的难受,就觉得哪怕什么都不干,只是看看你也是好的,所以我就来了。嘻嘻,其实这事也不难,只要我不取你的元阳不就行了?”
洺海斜了她一眼,“你这是不想要了?”
“这不是好事吗,你还瞪我干什么?”红绣不明白自己哪句话说错了,他又甩脸子给自己看,转念一想,就觉得自己抓住了真相,“我知道了,你这是在诈我!”
“你说什么?”洺海也不明白,就凭她这样简单的脑子,还有诈的必要么?
她这是想到哪去了?
勾引洺海,欲罢不
红绣一脸看破不说破的表情,还极为同情的拍了拍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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