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看不到未来的人类而言,命运是奇妙的东西
可对于能逃脱时间限制存在的蛇而言,命运不过是弯下腰,去看小白鼠在提前设下的迷宫里打转儿,用奶酪,或是出手改变迷宫布局使他们跑向自己希望的结局。
蛇曾经告诉她,于你而言,几次轮回是一条直线,有前有后,有过去和未来。
但对于男人们来说,是无数个圈的叠加,所有的事情在同一时间发生,不过是主时空下的投影。
辛桐花了很长时间才明白这点——时空与时空之间可以相互呼应——那些看似不同的事件,不过是她作为小白鼠,在同一个迷宫走出的不同路线。
直到探索结束,各种路线在记忆里组合拼接,迷宫的全貌得以显现。
譬如易修。
B时空,程易修曾为自己的鲁莽向辛桐道歉,说自己与傅云洲吵架,才有了故事开头。辛桐听后没太在意,直到在D时空见到傅常修,这句话才打了个哈欠,翻身般从她的脑海深处坐起。
她在那时才猜到,促使易修用骚扰一个女孩来向傅云洲示威的诱因……是与陆家的联姻。
D时空的辛桐就是A时空的程易修。
那么其他人也是可以拼接的。
所以辛桐做了个小实验。
她在陆家的宴会,去找季文然时,故意添补一句……“本来想给你拿香槟。”
季文然说:“幸好没有。”
辛桐接着问:“怎么,不喜欢吗?”
季文然给出的回答,是肯定。
连辛桐自己也差点不记得了,在最早写的那份嫌疑犯名单里,江鹤轩排第一,紧跟着是季文然,随后是基本没有嫌疑的程易修和傅云洲。
这也是她在A时空与几个人的关系亲密程度。
好比做习题,最开始的判断最接近正确。
当江鹤轩被安置在C时空,紧接着嫌疑最大的便是相处甚久的季老。
还记得吗?该死的年会。
季文然让辛桐去拿酒,是一个确凿的命令,这害得辛桐对要去拿什么酒印象很深。
是的,香槟。
季文然让辛桐去拿香槟来。
药不一定在酒水里,辛桐猜测这是季文然的一个障眼法,或者是紧张下的失误,和江鹤轩教她怎么套路陆小姐一样——递出去的没有药,靠近自己的那杯酒才有。
哦,还有,宴会结束后,季文然帮微醺的辛桐约回家的车。对于这点,辛桐起初也没细想,只是很小的一件事。真让她感觉不对,是季文然把她赶出别墅,帮她叫车。
“我帮你叫回家的车,你回老傅那儿去。”他这样说。
哭完坐回楼梯,辛桐才如梦惊醒般意料到一件事——A时空的季文然不应该知道她家的确切住址,何谈帮她提前叫网约车,送她回家呢?
被女妖蛊惑的王子将死去的幻想寄托在一个活人的身上,最终无法承受现实,厌倦到请求她陪伴自己离开。
吵吵嚷嚷地说人生没有意义,要和自己所有熟悉的事物一起烂在别墅。
的确是像小公主会干的蠢事。
傅云洲会不会成为凶手在D时空并不重要,一开始蛇就说过,你已经到达最后一站。
命运是个爱作弄人的实验者,而平行时空在某种状态下代表无限可能。
离现在所在时空遥远的另一端的某个时空里,辛桐会是个极端反社会分子,黑帮小姐什么的,连杀数十人不眨眼……毕竟某些时候的她确实有那么点暴力倾向。
死亡代表的是重启,而不是终结。
一切都只是主时空的投影。
但不可否认的是,爱情拥有感情的一切瑕疵,所以绚丽又短暂,愚蠢并诱人。
而在爱的遮羞布下,我们犯下重重罪行。
反击篇江鹤轩上(H,狗笼再现预警)<是谁杀了我?(np)(木鬼衣)|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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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击篇江鹤轩上(H,狗笼再现预警)
第一次回溯的感觉并不好。
原因是——
辛桐一睁眼瞧见的就是狗笼的铁栏杆。
熟悉的狗链,熟悉的铁笼,熟悉的口干舌燥。
“醒了?”男人拨开她被汗水浸湿的发。
他嘴角噙着温和的笑,在说早上好一般,柔声对她说:“闹了一晚,累不累?”
被胶带封住的嘴呜呜两声,说不出话。
身体与精神被割裂为两部分,一个充斥着被折磨后的疲惫不堪,另一个却还沉浸在杀死傅云洲后成功回溯的兴奋中。
辛桐有些沮丧。
她以为回溯是回到进门前,结果都已经计划好要往这个死变态脸上泼硫酸或是强碱性液体了,睁开眼告诉她——不好意思,你在狗笼。
“忘了呢,小桐现在没法说话。”江鹤轩说着,指尖在她的面颊游走。“不会说话好,显得乖。”
他下手极狠,一层层胶带盖上去,在昏暗的室内,全然看不见她的唇色,连唇的轮廓都要被淡青的宽胶带掩盖。
“知道吗……我差一点就想找办法毒哑你。”他的声音轻缓,面上却浅浅藏着一层难以言表的狂热。“挑断手脚筋,再毒哑掉……我会照顾你的,小桐,我已经照顾你七年了,继续下去不好吗?”
辛桐勉强看向他,没动。
落在男人眼里,倒像一种无声抗议。
“算了,”江鹤轩叹气,“我去买菜,你乖乖等我回来。”
现在是第二日上午,参照之前,直到江鹤轩傍晚买完菜回来,才会将她放出去。
还要再熬五个多小时。
辛桐想着,挪动发麻的身子,勉强找到一个还算舒服的姿势,迷迷糊糊间又睡去。
再睁眼,是被男人开笼子的声音吵醒的。
江鹤轩单膝跪地,右手拽住她的脚踝,拉一只已经被熬得温顺的猎物般,将她从笼内径直拖出,仰面安放在地板。
“我买了菜,有你爱吃的虾。”他双膝打开,横跨在她身上。手指小心翼翼地撕掉封嘴的胶带,继而拧开矿泉水,含了半口水俯身去吻她。
辛桐眼眸半眯半睁,雏鸟般受着渡来的水。原先冰冷的液体在他口中变得温凉,沿着干燥的嗓子滑落,让像塞了团棉花的喉咙得到一丝慰藉。
她探出舌尖,娇娇地蹭着他的唇。
苦涩的味道蔓延开。
堪堪避体的棉裙正好,两条腿赤在外头,手指抚过大腿内侧的嫩肉,再往里便能摸到毫无遮挡的花穴。领口能露出的乳肉不过两个指节宽,拉下吊带,嫣红的乳头半遮半掩。细腰被柔软的布料包裹,隔着一层衣物抓弄,分外滑腻。
果然还是要穿一点才有装扮的兴致。
他严严实实地压下来,手臂撑在她的耳畔,又含住一口水。
辛桐含住他的舌头喝下第二口水,双腿微张,好让男人的手指进入得更顺畅些。
修剪整齐的指甲盖刮擦起肉粉色的内芯,软肉被撑开,在干涸的甬道搅动,感受着令人满意的紧致。
他面无表情,好似厌倦了长久以来的伪装,又或是意识到游走在她身边,润物细无声般的接近远不如直截了当的侵犯,修长的手指蛮横地撑开小穴,包住手指的阴唇被拉开,性器猛地捅入。
江鹤轩鲜少有眼下这般粗暴的动作,好在有被傅云洲的摁在地上拿皮带抽的恶性案例在前,辛桐深吸几口气,身子微微发抖着恳求:“鹤轩,求求你轻点,鹤轩……好疼。”
她伸长双臂,攀住男人的肩膀,像高中刚在一起时,将额头抵在那儿,慢吞吞地磨蹭。
初初恋爱的日子,辛桐还是一团孩子气,不怎么会向男友撒娇,每有求于他,便凑到他身边,蹭一蹭肩膀。
江鹤轩的动作稍稍一顿,还是留下几分情面。
他被女人隐晦的撒娇取悦了,舌尖从颈窝沿着向上,蛇似的,划出一道濡湿的痕。贝齿咬住耳垂,念咒似的,说着隐约的情话。微微的鼻息喷洒在脖颈,还有柔软的发丝,他逐渐显露出熟悉的干净温和。
“鹤轩,鹤轩。”辛桐高高低低地叫着,将腿张得更开,环住他的腰。
肉棒顶到小穴最深处的软肉,还在不断往内里挺,贪食的嫩肉吸裹着硬物,有被撕裂的疼,也有强劲的酥麻。
女人的内里柔嫩可人,温热的粘液随着他的安抚逐渐涌出,粉嫩的甬道纠缠着给予快感的性器,湿滑的内壁几乎将硬物泡酥。
她是白与红构成的。
各色的白,各色的红。
有时是灰白的肌肤与浓红的口脂,寂寞并憔悴;有时是瓷白的面容与粉红的颊色,胆怯并诱人。开心起来是美妙的金红色,发丝挽起就成了枯朽的玫瑰红。
她害怕外人侵入,所以江鹤轩选择不急不缓地接近,耐心地当她的朋友,然后是初恋男友,卡在成年的当口占掉她的身子。不管多想将她扒光关在房里肏,都只温吞地吻她的双唇,不急不缓地肏着生涩的小姑娘。
江鹤轩本以为按这样的情形发展下去,她会很自然地跟自己结婚生子,结果突然闯出个傅云洲。
怎么可以怀上别的男人的孩子?他想着,手指压在女人平坦的小腹,狠狠一摁,下身突得往前一顶,龟头闯入宫口。
辛桐吃痛地蹙眉,从腿心麻到头顶。
好涨。
撑得那么满。
“小桐,再夹紧点,”他低语,“乖,用力吸住,不然我就把你的小子宫也肏透。”
还要怎么咬住,她感觉内里每一丝软肉都被撑开了,可他还在往里顶。放置性占有的快感是绵长的丝线,不够击垮她,令她爽得发抖,也不是疼痛到发颤。她全身紧绷,大口地喘着气,不一会儿便汗涔涔的。
“鹤轩……”她唤了声。
男人不为所动。
辛桐皱皱鼻子,手肘撑住地板,用尽全身力气将上半身抬高几寸,脖子上的狗链撞到地板,哐当一响。
她亲在男人的下巴,在他伸手捧住面颊时,又偏头含住食指的指尖,嫣红的舌头绕着指尖打圈儿,软着声调呢喃一句:“射给我嘛。”
语音春絮般飘飘忽忽落下,江鹤轩瞳仁紧缩,性器突然从体内撤出,转而拉住脖颈上牵狗的金属链,将她拽起。
“小骗子。”他紧盯着辛桐惨白的面容,笑了下,左手拽住她后脑的长发,五指插入松松挽起的发髻,逼迫她仰起头瞧着自己。右手朝她伸去,掌心贴着脖子,微微使劲,虎口卡住下巴,食指与拇指构成一个半圆,锢着她,让她没法动弹。
她在傅云洲怀里是不是也这样撒娇,含着他的手指说——射给我。
明明是他花了七年哄出来的小姑娘,却落到别人手中。
他就应该伪装成犯罪者把她绑架,毒哑,断手断脚,蒙住眼关在地下室一遍又一遍地肏弄,再假装厌倦地把她放出去。等到她重新睁眼,会发现她最信任的男友就坐在她床边,温柔到发腻地对她说:“别怕,有我在,我永远爱你,请嫁给我。”
他就应该这样!
辛桐伸出一只手,虚虚压在他的右手腕的腕骨,赤裸的后背印上一层窗帘的暗影。
江鹤轩冷淡地笑了笑:“乖,叫一声。”
“鹤轩……”
“不是叫这个。”
指尖捏住发干的软舌。
辛桐看着男人幽暗的双眸,磕磕绊绊地勉强往下说:“要、要射进去,要鹤轩把精液满满射到里面……我,我会好好含住的。”
江鹤轩低下身子,在她耳边温柔地道了句:“好乖……但说了的话就要做到,不然会有惩罚。”
手拉住链条,将她背对着压在地板。邪佞的亲吻从脊骨蔓延到颈后,留下薄红的风流后的痕迹。硬挺的肉棒再一次插进臀间,一下到底的撞击令辛桐脑袋发懵,她咬住下唇没叫出声,却又被紧接而来的猛击逼得小声啜泣。
江鹤轩拽住她散落的长发,一层浮腻黏在指尖,
“小桐要忍住。”他低低哄着,像依靠她生活的翠绿色藤蔓。性器粗暴地插入软穴,摸索着记忆力的敏感带,对准一处抽动,耻骨相抵,交合处泥泞不堪。
辛桐目光骤然涣散,身体被活生生熬了两日,纵使精神亢奋也顶不住这样肏弄。她彻底趴在地上,身体微微颤动,在被顶到一个临界点的刹那,小穴涌出温热的潮水。暧昧的呻吟从双唇泄出,只抬着臀,承受他还未停歇的欲望。
硕大的龟头霸占住宫口,突然一个用力,占据到子宫里,浓稠的白精抵着软肉射满仍显青涩的莲房。
他细细地亲吻她的面颊,享受着重新涂抹印记的心安。
“不要动,等下抱你去洗澡。”江鹤轩扯过被褥将她包起,又用不大的眼镜布拧成团塞到被白浊糊住的小穴,不肯让精液流出。
他清楚辛桐的性子。
怀上孩子,逼她生下来,那个小小的婴孩会让她这辈子都跑不掉。
对于江鹤轩而言,辛桐是他的什么?
母畜吗?当然不是。
男人抚摸着拿捏在掌心的女孩,悄悄告诉她,你是我的知己,我的宝贝,我的小姑娘,我的伴侣……以及这辈子最爱的人。
辛桐脑海里却是——这忍辱负重的代价也太大了,我到底要怎么才能把这个死病娇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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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妹杀他是在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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