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心理明镜似的,老板要这东西,肯定没好事。
可人在屋檐下,你一个打工的,也不好说什么,暗自腹诽,怎么不找医生,开些类似功效的药。
偏偏要为难他,他也不是万能的。
可在老板面前,你不能说不能,只能说会处理,会想办法。
聂世雄听完后,很是决绝的告诉他,倘若办不好,那么就可以滚蛋了。
助理欲哭无泪,言之凿凿的应承下来,这份工作对他来说,很满意,不就是搜罗美人,供金主消遣吗?
最主要的是没什么风险,有合约做保,薪水优渥。
男人放下电话后,便琢磨着,这事该怎么着手,他能充当这个角色,也不是没道理的,俗话说猫有猫道,狗有狗道。
人脉广,就是这点好,三教九流,都能搭上线。
他寻思了半晌,决定从旁支入手,给警局工作的朋友,打去电话。
警局接触的人复杂,大都是作奸犯科,他想要的东西,只有那些人的手中有,对方听闻此言很是诧异。
虽说关系好,但这个要求还真不简单。
没等他回绝,助理便许以重金,对方那边原则底线,当即崩塌。
末了,还是不放心的问道,你到底要干嘛,可别闹出什么人命,明知故作,又不得不问。
言外之意,用的人靠谱吗,真要有麻烦,谁也脱不了干系,助理拍着胸脯打包票,对于这点他还是有信心。
别的不说,花钱消灾,是终极手段,老板最不缺的就是钱。
至于闹出人命?聂世雄只是图色,还不至于,脑袋进水到那种地步。
所以很快,助理便跟一个混迹娱乐场所的马仔取得联系,顺利完成任务,拿货时,颇为忐忑,这药是不是真如传说中的那么神奇。
在对方的口中,这是最新产品,没副作用。
女人吃掉后,十二小时没反应,想要怎样都行。
至于之后的事,据客户反馈,事后,对方完全没有记忆。
所以想要抓住把柄很难,助理拿到粉末,放在鼻孔下面嗅了嗅,随即撇了撇嘴,居然还有骨子药味。
马仔看他穿得人五人六,却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好心的指导他,这东西,最好配果汁,或者饮料用,量不要太多,当然酒水也行,只是有点打折扣而已。
助理拿回去,本想立刻给聂世雄,可他好奇,并且抱着一颗赤胆忠心。
又多买了些,放入几种饮品,找人做了实验,他的实验相对简单,用量不多,只是看看,对方所说的话,是否属实。
果真,效果比较良好,放入果汁和酒水里的异味最淡。
聂世雄等的不耐烦,他的想法很简单,想要趁着女孩身体没有康复的时机,用药迷晕后,强行发生关系。
一旦女孩身体恢复,那么想要肏她?
指不定什么时候,她现在身上难受,即使操了,也不会怀疑的吧?
起码她的小逼疼的时候,也只以为是先前被人祸害的后遗症?所以必须抓紧时间。
助理将迷奸药带来,告诉老板怎么用,聂世雄面无表情,脸黑的就像锅底,对方滔滔不绝的长篇大论,带着讨好的笑容,静待他的发言。
男人的心思根本不在此,摆摆手让他退下。
助理心理不是滋味,想着,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就这么被打发掉。
可也不敢说,不敢问,房门关上后,聂世雄对着这一小包东西,兀自出神。
想到晚上就能享受聂慧年轻美好的肉体,便有点魂不守舍,身下那根大东西鼓起来,顶得裤袋有点紧。
他站起身来,活动活动筋骨。
抬起手腕看了下时间,现在是下午两点,离下班不远。
可不想等,来到大班台前,按下内线电话,低声道:“李秘书,通知飞远的老板,今天下午的洽谈取消。”
电话那头突然间沉默,很快又紧张的问道:“聂总,飞远的老板,是昨天飞过来的,您取消,是要改时间吗?”
飞远是他们聂氏的供应商,价格低廉。
是最重要的战略伙伴,因为一个项目,对方特地乘坐飞机从M市,到这里,跟关键人物,当面磋商。
聂世雄思忖片刻:“改在明天下午两点。”
秘书小声嘀咕道:“他脾气不好,肯定会生气的。”
那意思有点为难,可你在老板面前说这些,不是找不自在吗?索性,对方跟自己的年头有点久。
而且聂世雄在公事方面向来敬业严谨。
百年不会放人鸽子的,所以秘书提出质疑。
男人当然明白,秘书的意思,也没责怪,低声道:“怎么说不用我教你吧,处理妥当就行。”
秘书应声,刚想挂电话,便听到他继续说道:“晚上还有什么安排?”
“省里的刘省长,有饭局,邀请您过去,地点在……”没等她说完,就被聂世雄打断。
“推掉!”他言简意赅。
那边又是沉默,而后道:“聂总,咱们的一个项目,跟他挂钩的。”
“你想办法,没有推不掉的饭局。”说完后,也不管对方是何反应,果断收线。
聂世雄处事很是果决,但也不是一家之言,今天这样着实有点反常,要知道,他放鸽子的都是重量级人物。
男人有点烦躁,觉得自己有点色令智昏的意思。
看着聂慧一天天好起来,便心急如焚,一旦对方活蹦乱跳,他的机会便会飞走。
从桌面摸过来一盒香烟,打开后,抽出一根,叼在嘴里,他人高腿长,偏着屁股,坐在大班台上。
深吸一口气,尼古丁顺着气管,经过五脏六腑。
这股味道,虽然淡淡的,却令他的心情平复下来。
聂世雄归心似箭,抽完烟后,便让司机等在楼下,今天他要提早下班。
在回去的路上,男人让管家,抓紧做饭,做点可口的,都是聂慧爱吃的。
他心情雀跃,带着一丝愧疚,愧疚完全可以忽略不计,有时候,聂世雄会想,如果聂慧不是自己的女儿,他还会下手吗?
没有如果,就像世界上没有后悔药似的。
开弓没有回头箭,这话对他来讲不对,只是他就像一辆失控的汽车,缓缓的使向不远处的悬崖,会粉身碎骨吗?依照他对女孩的了解,对方知道真相,肯定不会接受,甚至于会出现过激行为,只是他有把握,掌控全局。
她还没成年,并且养尊处优,能逃到哪里去?
聂世雄在人前,不说道德楷模,起码是企业家的楷模,只是人心理都藏着一只猛虎,放出来,便要细嗅蔷薇。
自认为顶天立地的汉子,如今在道德一途上有了污点。
这污点对他来讲,说不上负担,只是有那么点不自在,毕竟他的家教良好,可谓是名门,怎么就出了这么个道德败坏的人。
只是,表面仍然风光无量,谁又知道背地里的龌龊。
男人心胸豁达,不会在这种事上过分纠结,做都做了,还钻牛角尖,那是傻逼,先前得手的时候,也想痛改前非。
可聂慧不自爱,给他机会,那么他何必忍耐呢?
横竖他养了她这么多年,养的貌美如花,操几回怎么了?也不会死,就是掉了层薄膜而已。
他如是想着,越觉得‘高风亮节’,回过头来,自己都恶寒。
车子在门前停下,管家迎出来,两人聊了两句,聂世雄迈开大步,走进客厅。
问的是小姐今天情况如何,吃得还好吗?管家如实作答,心情看起来不错,不过吃的并不多。
聂世雄面无表情的点头,走进餐厅。
看着满桌子的菜色,吩咐人拣些女孩喜欢吃的,给送过去。
接着落座,端起饭碗有滋有味吃起来。
保姆将东西送到聂慧房间时,女孩正小心翼翼的迈着步子,在地上溜达,看到对方手上的东西,眼前一亮。
这些天吃的比较素,她的嘴里淡出个鸟来。
“今天这菜不错。”
苍白的小脸上,有了一丝红晕。
保姆放下托盘,规规矩矩的站在那,笑着说道:“老爷回来了,让厨子做的,你看还行吗?”
聂慧翘起的嘴角,登时耷拉下来。
嗫嚅道:“哦!”
“你先出去吧,我吃完叫你。”
眼见着,女孩垮着小脸,保姆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开了腔:“小慧,你就别跟老爷置气了,你生病,他真的很担心,哪个父亲不疼儿女?”
从小伴随着她,所以保姆的地位在这个家,还是不一样。
就像管家,也是受尊重的,聂慧听闻此言,脸色陡变,厉声道:“你懂什么吗?可以走了。”
保姆的脸上挂不住,就像调色板似的,难看到极点。
她灰头土脸的,深深的看了眼女孩,跟着关上房门。
聂慧的好心情,被对方的一番话,冲淡许多,看着托盘里的饭菜,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她毕竟年轻,没有深谋远虑。
抛开烦恼,拿起筷子,津津有味的吃起来。
聂世雄吃完饭,信步来到女儿的房门外,发现门并未关严,透过缝隙,一双眼睛,迂回的目光探进来。
女孩安静的吃着晚饭,完全没有察觉。
半长的头发,清汤寡水的,挂在脸颊两侧。
白皙的皮肤,从远处都能瞧出,那股娇嫩水滑。
还有长长的睫毛,修长的青葱手指,以及那双笔直的玉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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