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世雄人高马大,体型几乎是女孩的一倍,趴在她的身上,听着叫声,连忙收手,指腹轻巧擦过乳尖。
“呃啊……”
聂慧就像放置在砧板的鱼,任人宰割。
快感,夹杂罪恶感,铺天盖地袭来,她喘匀那口气,大手抓住男人的发丝,用力薅,可手下软绵绵的,根本没有力量。
更可气的是,对方的头发很短,以为掌握住了,实则空空如也。
胸口的酥麻在盘桓,女孩想忽略都不能,推着男人的肩膀,触手便是硬邦邦的,着实厚实。
“走开,啊哈不要!”她啜泣着,叫的撕心裂肺。
男人充耳不闻,舌头卷着乳首,又吸又咬。
亲完了这边,又亲另一边,大手照例抓着乳房揉搓爱抚。
“不行啊,嗬嗬哎呀呜呜……”聂慧满心疮痍,嚎啕声很是刺耳。
推不开,小手对着他的侧脸使劲怼,聂世雄随着她的动作,歪着脑袋,还是不肯放松。
黄豆粒大小的奶子,被扯得变形,疼的女孩胸口针扎似的,再也不敢蠢动,索性抱着男人的脑袋,推也不是,揉也不对。
从远处看去,更像欲拒还迎。
实则确是如此,父亲的舌头粗粝,划过乳首,便会生出快意。
可这是不对的,毕竟是最至亲的人,怎么能够这样对她?想起去世的母亲,聂慧更是痛心疾首。
嘴里哼唧着:“不要,不要畜生,畜生啊啊嗬!”
她在嚎丧,的确有点扫兴,聂世雄听到女孩在骂自己,突然将奶子叼起,牙齿咬着底部,猛地往上一提。
小东西被撸的细长,从齿间脱落。
“呃啊……”聂慧遭了罪,叫的更欢。
男人再次俯身,用唇细细的抿着,碾压,好似在安抚。
这般冰火两重天的玩弄,令女孩招架不住,她在天堂和地狱间徘徊,趁着男人再次松口的空档,用小手捂在胸口。
“别咬了,要死了!”她勾着头,泪眼汪汪的看着父亲。
聂世雄表情肃然,言之凿凿的说道:“慧慧,你这是病了,爸爸在给你治病,吃奶子,不是很爽吗?”
女孩连连摇头,从嗓眼径直吼出来。
“我没有,我不要你,我要医生!你是个骗子,骗子!”她激动万分,手肘撑起,想要起身。
胸口的奶子抖了抖。
聂世雄伸出手指,点在乳首,小东西被怼得凹下去。
随即粗暴的抓住乳球,这东西,好似也充了元气,硬邦邦的。
“医生?”他语调轻慢。
指尖若有似无的划过肉豆,便听到女孩喉咙里发出轻吟,意识到自己的窘态,聂慧连忙咬紧唇瓣。
她甩了甩头,试图找回理智。
只是脑袋不灵光,被火辣辣的欲望烧的七零八乱。
但人的本能和道德底线还在,她哭丧着脸哀求着:“爸爸,不能这样对我,我不是你的那些情妇,我是你的孩子!”
嘴里吐出艰辛的言语,试图换回良知。
聂世雄偏着头,捏着女孩的奶头冷哼一声:“那又怎么样?你吃我的,喝我的,我,我只不过……”
话语微顿,心想着,只不过玩玩罢了。
临了,却挂着一副和蔼的嘴脸说道:“在帮你!”
“你,你,你在撒谎,我不要你帮我!”聂慧气结,简直一派胡言。
“怎么不需要呢?我舔你奶子,你高兴的不得了!”他坚持己见,说着,低头含住奶头,在唇舌间勾逗,啧啧有声。
“啾啾啾……”
酥麻扩散,女孩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知道自己反常,肯定哪里都了问题,可现在不是追究的时候。
聂慧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他,说道:“你,你住嘴!”
男人勾起唇角,笑的邪佞:“看看,你就这点出息,我一吸,你便叫,何必如此,大家都快活,你就认命得了。”
他言语轻佻,简直如同不要脸的登徒浪子。
聂世雄在人前,可谓高大尚,长相俊朗,带着股上位者,不怒自威得气度,私底下跟情妇相处,也是相敬如宾。
毕竟是金主,谁还没个待客的礼数呢。
只管脱光躺下,便有娇俏佳人,宽衣解带,坐在胯间,取悦自己。
也没机会耍流氓,如今对待聂慧,却是没脸没皮,完全没了父亲的可敬可爱,只想要女孩的肉体。
所以猥琐得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话出口,两人具是一惊,在很多时候,男人都是带着面具,高深莫测,如今这话,着实不堪入耳,本来他想动之以情的。
比如借着给她看病的由头,占尽便宜。
没想到却吞出真情实感,看来,在欲望面前,他的智商堪忧。
聂慧气的双目圆睁,伸手甩出巴掌,只听得啪的一声,耳光划破闷热的空气,冷意丝丝缕缕升腾。
两人都愣住,大眼瞪小眼的对峙。
女孩受药物影响,全身得战斗力没剩多少,此刻却是用尽全力施为,虽说动静不小,但效果迥然。
只是男人的脸色彻底黑下来。
跟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压迫感从四面八方袭来。
聂慧入坠冰窖,总觉得男人蓄势待发,想要回敬。
黑夜中,男人的炯光愈发猩红,女孩喘息着,困难的吞咽口水,此刻才发现,根本咽不下去。
嗓子眼似乎被什么堵住,难受的几乎窒息。
她咳嗽一声,手按压脖颈处。
似乎这样就能好受点,聂世雄从震怒中,回过神,双手攥拳,犹豫良久,终于压下心中戾气。
暴打是不可能,那么爆操跑不掉。
从鼻子里哼出一丝两气,勾着嘴角,将头一偏,流里流气的说道:“你真是恩将仇报,都这样了,还想反抗。”
话音落,聂慧敏感的意识到,胸前似有小虫在爬。
她嘤咛一声,动作先于大脑,伸手握住奶子,揉搓起来,随即意识到自己的所作所为连忙攥紧拳头。
可手就像有自己的意识般,再次探过去。
“不,不呃啊……”女孩惊恐万分,怀疑自己中了邪。
女孩年幼,不懂社会疾苦,那是以前,这两个月的苦难,简直要击垮她,尽管如此,也是经验有限。
春药这东西,只在电视里听过,没有见过,所以为了自己的失控,诚惶诚恐,她放低身段,央求着男人。
“我,我这是怎么了?难受死了,我要去医院?啊嗬!呜呜!”她哭诉着。
对死亡的恐惧,凌驾一切,蝼蚁尚且偷生,更何况女孩还年轻,还没长成,便要香消玉损,怎么能不怕?
顾不得羞耻,在黑黢黢的光线中,一次次揉搓自己丰挺的小乳。
嘴里发出似悲似喜的叫声,聂世雄看着她被欲望煎熬,连带着受到引诱,大掌拨开女孩的小手。
“慧慧,医院也救不了你,只有我,我!”他低声呢喃着。yUshuWuh 点c欧m
仿佛被催眠般,男人的大手再次攀上来的时候,女孩已然不在推拒,
看着她在面前自亵,聂世雄很是兴奋,两人各自握着一方丰盈,摆弄着,他坏心眼得问道:“舒服吗?”
聂慧被快感控制,已然没有多少理智。
她含着眼泪点头,嘴里嚷嚷着:“救我,救我!呃嗬!”
男人趴在耳畔边,低声呢喃:“一定要救的,让爸爸检查下,小逼好不好?”
听到那个羞耻的字眼,女孩迷离的双眼,突然间闪过一道亮光,她连忙摇头,嘴里虚弱无助的喊着:“不,不行!”
聂世雄的手慢慢往下滑,手指钻进女孩的股缝。
指头分开滑腻的小阴唇,再此其间聂慧一直皱眉,小声呻吟。
粗大的指头怼进来,女孩发出一阵气音,双腿想要并拢,可男人就在其间,根本无法,只能曲着膝盖,脚跟在床铺上踢蹬。
沙沙沙,布料摩擦的声音很是响亮。
女孩的穴口窄小,指头进去后,轻轻抽送,便是一汪淫水,田馨挺起小腹,似乎想他进入的更深。
“让爸爸好好检查,小逼湿了!”
聂世雄的声音很低,沉稳舒缓,就像在讲童话故事般。
淫秽的言语,在他的口中变得那么自然,那么暧昧。
“我,我该怎么办?呃啊!好难受,好难受?!啊嗬!”聂慧的双腿打着摆子,拍打着男人的腰身。
间或用膝盖内侧磨蹭男人的衣服。
略微粗糙的质感,令其情绪更加激动,她好像知道,自己到底要什么?
偏偏这时候,父亲的声音再次传来:“乖孩子,你这是病了,真的病了。”
说着,抽出手指,勾起淫液,在夜色中闪着幽光,涂抹在她的乳尖,似乎这汁水也带着催情的成分。
聂慧胸前一片火辣辣。
她用指甲扣着肉豆,感觉不到疼痛,只有爽利。
挺着小胸脯,晃着小奶子,嘴里语音不详得说道:“救我,救我呃啊嗬,我要死了,死了!”
聂世雄俯身,就着她的手指,亲吻沾有淫液的奶头。
吸的粗暴而凶猛,女孩抖着胸,使劲抱着男人的脑袋。
此刻,他已然不是父亲,只是个男人,或者是能救她的良药。
“别着急,这病爸爸能治,死不了的,操逼就好了!”他慢条斯理的说着,同时伸手抽出皮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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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女:你病了操逼才能好下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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