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男人脸色微变,眼看着要发火。
聂慧在发疯,可也疯的有限。
女孩很是沮丧,有时候,真想不这么理智,更准确得说是怯懦。
只要对方动了真怒,便会准确接收,进而趋吉避凶,她真想不管不顾的,撒泼耍横,跟其抗争。
可面对着父亲的那张脸,鼓起的勇气,荡然无存。
究其根本,她还是个半大孩子,养尊处优,被人捧在手心,头回遇到挫折,没什么应对能力,只有节节败退。
她小声哼唧着,手上的力道放松下来。
“不,不要啊……”
就算再怎么怕,也没办法忍受他的霸占。
聂世雄懒得搭理,手从肩头滑过,落在手臂上,捏了捏。
“你太瘦了!”
嘴上这么说,目光却定格在胸前。
尽管躺着,可那两坨肉着实可观。
不由得心情好转,顺势摸了上去,便觉出对方抖了抖。
“还是这样怕?我是你父亲,真的没必要怕!”他说的理直气壮。
女孩摇头,缩着臂膀,恨不能自己没长出那东西来。
此刻尤其憎恨自己的出身,倘若是个男孩也好,那么父亲肯定不会这样丧心病狂。
“不,不行!”她执意拒绝。
双手夹住乳房,可男人的手就在那动作。
这样似乎妨碍到了他,聂世雄突然隔着布料,捏住她的奶头。
“放在古代,你这个年纪,都能生孩子了,所以别有太多心理负担,爸爸这是爱你的表现。”他又开始胡说八道。
聂慧能听进去,那真是见鬼。
“那是古代,再说,哪个朝代,也没父亲欺负孩子的道理。”女孩深吸一口气,小声反驳。
男人眉梢上扬。
“那是你不知道。”
随即沉吟片刻,继续道:“别人怎么跟我们相比。”
他面容冷峻,显出几分威严来,颇有家主的派头,只是此刻的情形,着实有损斯文。
“慧慧,爸爸爱你,这样呢,咱们更为亲密,是爱你的表现。”话出口便是一阵恶寒,觉得自己太过卑鄙,简直不像人话。
女孩根本不吃他这套,她也不傻。
“你的话,说给鬼听罢,我情愿不做你的女儿,只求你能放过我。”她低垂着眼帘,撇着嘴。
聂世雄面无表情,冷冷的睇瞄着她。
突然间,嗤嗤发笑,令人毛骨悚然。
不愧是他的孩子,知道自己这话不成体统,也不会上当。
他点了点头,念念有词:“好,很好!”
大手伸进女孩的领口处,转瞬摸到乳球——聂慧不乐意了。
温热略微粗粝的大手,令其浑身难受,颤着音调道:“你,你答应我的,要找别的女人。”
这是临时的救命稻草,尽管想走,但那边刚刚接触,没什么进展,她得做两手准备。
男人的动作微顿,好心情,去了个七七八八,语气低沉道:“你想要后妈,我会成全你的。”
“什么时候?”女孩嘟起小嘴,按住他的手。
夹着胳膊的动作,自动松散开来。
因为姿势着实别扭,不能长时间坚持。
“一个月之内。”他心不在焉的应付着。
“不行,太久了。”这段时间,太过危险。
聂世雄揉弄着女孩的乳球,逗趣似的讨价还价。
“那么就半个月!”话音落,指头摸着了乳首,轻轻按了按。
酥麻的快感,从哪儿传来。
女孩既难堪又难过,小脸羞臊得通红。
“一个星期!”
男人不耐烦的皱起眉头,目光直直的望进对方的眼睛。
坦白讲,家世好的孩子,身上那种金钱堆砌出来的气质,多多少少与众不同。
聂慧骨子里的任性和霸道,浑然天成,小小年纪,便拿捏着分寸,跟自己对峙,这点难能可贵。
但对方用错了地方。
“闭嘴,再说,我就收回先前说过的话。”聂世雄疼爱她不假,可对于忤逆自己的言辞,深表反感。
再怎么说,他也是她的老子。
老子的婚姻大事,岂能儿女指手画脚。
能答应她,完全是想找个娘们,让其认清形势。
没了自己的照拂,她只是个皮囊,一无所有,甚至还要被欺压。
女孩见其动了真格的,小嘴抿成一条线,鼓起两腮,连抓住对方胳膊的手,也没了动作。
她惊恐的发现一个事实,她怕父亲,原本还没什么,只觉得他长的面冷,少言寡语的,不通人情。
如今却发现,他不禁面冷,心更黑,是头吃肉不吐骨头的饿狼。
尽管摄于他的淫威,小嘴还是开开合合,小声嘀咕道:“你别忘记了。”
决定权掌握在对方手中,聂慧恨不能让其签字画押。
她思绪开始飘忽,想着,还个女人进来后,自己便能解脱。
到时候,闭门不出,想来也没什么矛盾冲突,若是对方能成为自己的后娘,也好,到时候对父亲也是个钳制。
女孩打的如意算盘,跟男人的大相径庭。
对方想要女人,给她教训,而聂慧呢,也期待着女人能有不俗表现。
两人心思各异,聂世雄发现她不专心,有点生气,手下用力,将乳头拧了半圈,终于见其醒悟过来。
“呃嗬嗬啊……”聂慧细声细气,带着少女特有的语调。
“想啥呢?”男人问道。
女孩连忙摇头,父亲的大手从裙摆伸进来,抓住内裤的边角。
聂慧的睫毛抖动不停,心也提了起来,那根肉棒就在身前蠢蠢欲动,想来这次的欢爱是躲不过的。
她还小,在情欲一途上很被动。
本是含苞待放的年龄,却要承受不该有的激情。
过早的性生活,对她的身心多多少少会有影响,尤其是这样不正常的交媾。
男人的动作很是粗鲁,三下五除二,内裤被扒到膝盖处,他偏偏身子,从脚踝处将其取下,扔到旁边。
掀起睡裙,再次趴了上来。
聂慧的手下意识的推着他的腰。
火热的肉柱,在双腿间,不停蹭动。
粘腻和濡湿的感觉,时不时闪现在阴户附近。
“爸爸,能不能,把,把灯关掉?!”女孩缩着肩膀,小声的央求。
聂世雄微怔,没吱声,聂慧以为他要拒绝,没成想,身上一轻,男人翻身下了床,走到浴室旁的开关处。
手掌拍了那么一下,室内的光线暗了下去。
四面黑漆漆的,唯有窗口有亮光,薄薄的一层散在窗棂周遭。
分不清到底是月光,还是路灯,女孩别过头去,向着光亮的方向看过去。
男人站在原地,脱下西裤,顺手扒掉底裤,胯下的巨物,东摇西摆了两下,他伸手摸了摸,很是满意的,哼笑着走了回来。
床垫颠动,女孩的心也跟着沉了下去。
父亲粗犷的男人味,不知怎的,突然间明显起来。
女孩皱着眉头,感觉身体被人压住,如同大山般令人喘不过气来。
可她没吱声,呼吸短促的,就像患了重病的老妪。
“呃嗬嗬啊……”
清浅而甜美的吐息,对于男人来将,无疑是催情剂。
按住女孩的纤腰,鸡巴在阴缝里,滑来滑去,好似标记领地似的。
湿漉漉的感觉,令聂慧很是不适,她暗自咬牙,告诉自己,别怕,咬咬牙,很快便会过去。
聂世雄没忍多久。
龟头滑到关键点停了下来,挺动屁股。
“呃嗬嗬啊……”
女孩被硬物攻击,本能的叫唤出声。
可很快又羞耻的闭紧嘴巴,不愿意出声。
在黑暗中,惊恐的瞪圆眼睛,好似不出声,所有的一切都会消失。
就像在森林中,发现了猎人,作为猎物的自己,只要隐藏的足够好,就能逃出生天,直到圆滚滚的龟头,冲破穴口的束缚。
“呃啊……”她倒吸一口凉气。
手抓住男人的臂膀,死命的捏住。
这种事,经历过几次,起初都不太好受。
她下面窄小,父亲的鸡巴太过粗大,肉头凿进来,又被撕破皮肉得错觉。
尽管有心理准备,还是难以承受,父女之间的性事,有背伦理道德,女孩的心理压力颇大,只觉得恶心。
一切都那么真实,男人的性器,如同棒槌。
硬的出奇,它在体内静止不动,父亲粗重的呼吸近在耳畔边。
气息吹拂在面上,有点痒,偏巧,他的嘴巴撅起来,在其唇瓣上蜻蜓点水。
女孩厌恶的屏住呼吸,父亲的吻,还有他的鸡巴,哪个更令人难以忍受?答案是前者,接吻总带点梦幻的浪漫,是爱人才会做的事。
可他们算什么?苟且的近情相奸。
被人发现,便要唾骂一散作满河星辈子,这样的污点,任谁也承受不住。
聂世雄也不执着与此,他静静的享受着,来自于阴道四面八方的压力,那种被包容,被温暖的感觉,令人上瘾。
从不缺性生活,堪称丰富。
但跟橡胶套做爱的感觉,并不美妙。
全程都是机械性发泄,还是这样肉挨着肉好。
男人半眯着双眼,深吸一口气,抬起壮腰,轻轻的沉了下去。
“呃啊嗬嗬……”似乎是牵动了周围的皮肉。
田馨情难自禁的痛哼出声。
可又强迫自己忍耐,抿着嘴唇,苦苦捱着。
这是她的尊严,也是她的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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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女:粗大的鸡巴就是棒上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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