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静谧的就像古墓般,嘎嘎吱吱得声音,伴随着小女孩的哭声,乍一听,令人毛骨悚然,再仔细辨别,还能听到男人粗粝的喘息。
就如老牛在干活般,不见疲累,是个快活的模样。
好似这牛天生就喜欢这样劳作,连呼吸,都带着股子强悍劲。
事实也的确如此,聂世雄人高马大,坐在床上,身上挂着个孩子,两人的腿,南辕北辙,女孩的细的就像筷子。
一用力就能折断般,而他的,粗如大树。
大手抓住聂慧的屁股,前后顾涌着,随之而来的是,女孩拔高的音调。
“疼啊呃……”
也许太过用力的缘故,龟头顶的宫颈口微微张开。
她还小,阴道尚未发育完整,更别提子宫了,来了月经不假,可娇小玲珑的她,并不适合孕育子嗣。
宫颈口比穴口还要小。
在巨大外力的撞击下,已经出现损伤。
可这损伤是外人看不见,内里也不敏感,所以只有伤的狠了,才会有点感觉。
女孩对疼痛很在意,所以被顶开了缺口,便要呼天抢地,眼泪争先恐后往下流,屁股往后躲。
可男人的手扣住臀肉,根本逃不开。
他的动作顿了下来,女孩终于不再叫喊,小声啜泣着。
下面的阴道收缩着,夹的男人直皱眉,他忍耐的很辛苦,想要操逼的冲动,几乎击溃了他的理智。
但从未搞过这么小的孩子。
他也知道,不应该过早的夺取女孩的贞操,但所有的一切都是意外,或者说是天意,谁叫他喝了鹿血酒,谁叫她晚归。
他装傻,发酒疯,就这么霸占了她。
后悔吗?不后悔,只是,孩子小,不懂事,凡事都得敲打。
毕竟是自己的骨血,也不想真的,让其受到伤害,他已经尽量的克制,用温和的姿态,来处理两人的关系。
可对方不领情,总在自己面前亮出爪牙。
还真是不肖女,他不把她草出来,能有她吗?得懂得感恩,回报点肉体,怎么了?聂世雄现在蛮不讲理,走火入魔。
对于自己的无耻行径,完全没有罪恶感。
他只觉的女儿的小逼好操,这辈子,有过上百个女人,没有哪个像聂慧这么可人。
“疼吗?我先不动。”话虽这么说,但也没闲着。
大手抚摸着她乱糟糟的后脑勺,低头,撅起嘴,吻落到了头顶,往下,太阳穴,眼角湿润的感觉,令其有点不舒服。
他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平日里处理的公务,少则上千万,动辄上亿。
怎么会在乎,女人的哭哭啼啼,只觉得烦躁,男人就该干大事业,不拘小节,他的女伴也从未令其费心,唯有聂慧。
不过,她是特别的,长大点,也许就习惯了。
父亲的唇干燥炙热,烫得她眼角发抖,对方吻上了眼皮,舔干了周围的泪痕,可她仍然不开心。
哭得似乎更凶了。
“在哭,我就狠狠的操你。”聂世雄觉得女孩难搞。
泪水就像断了线的珠瓣,连绵不绝,他嘴里咸的乏味。
话音落,女孩浑身颤抖,好似生怕他这么做。
男人见其哭声低微了下去,便吻上了她的嘴角,女孩如同受惊的小白兔,想要蹦跶起来,可被男人按住了肩膀,动弹不得。
“爸爸,呃嗬嗬,不要,不要……”
不知什么缘故,就连说话,下面的肉壁,也跟着颤动。
也许太过紧张的关系吧,聂世雄发出细小的低哼,享受着女孩小逼的服务。
大鸡吧不动声色的,浅浅抽送两下,便听到,女孩发出猫叫似的哀鸣,细小,脆弱,钻进耳膜。
激起了更多的凌虐欲。
强奸这东西,大概会上瘾吧。
明明不同意,偏要强取豪夺,获取扭曲的快感。
聂世雄深吸一口气,停下了动作,伸出了舌头,沿着女孩的唇瓣来回移动。
她的唇线比较浅淡,颜色粉红,平时肉嘟嘟得,看上去很好亲的样子,如今咬起来,软绵绵的。
“呃嗬嗬啊,别嗬嗬……”
女孩发出沙哑的叫声。
偏过头去,可很快就被男人蛮横的扳正。
他咬着唇肉,来回舔吻,鼻息间的气息,浓重而粗粝。
聂慧睁大眼睛,屏住呼吸,不想闻到父亲腥膻的气味。
这股味道,凶猛浓烈,是对方特有的,说臭也不臭,说好闻更是谈不上,总之令其浑身不自在。
随着对方的呼吸,丝丝缕缕的钻进鼻腔。
女孩不得已的,只得用嘴呼吸,这下可好,对方的舌头快速塞满嘴巴。
粗大的舌苔,横扫过女孩的口腔,聂慧的叫喊声,被堵在嗓子眼,空气变得稀薄,对方的舌尖,抵住了喉头。
女孩的胸脯剧烈起伏,支支吾吾的发出狼狈不堪的闷吭。
“嗬嗬啊嗬嗬啊……”
聂世雄哪哪都长的大,舌头更是如此。
长驱直入,左突右撞,疯狂的掠夺着女孩的蜜津。
“呃嗬嗬啊啊……”
也许因为缺氧的缘故,女孩恶心,想吐,可又无可奈何,只得用力去扳他的手臂,无果,又改为捶打。
“嗬嗬啊嗬嗬啊……”
男人模拟着性交的频率,霸占着女孩的小嘴。
滋味亲昵,透着肉欲,口水从两人的嘴角流了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女孩的挣扎变得无力起来,眼睛失去了焦距,就连叫声也消失。
聂世雄察觉出了不对,开始往她嘴里度气,出于生存的本能,对方的舌头缠上来,大口的呼吸着,他给予的施舍。
很快,聂慧反应过来,厌恶的不能自己。
又开始不配合的反抗,嘴巴要比下面更为敏感。
跟父亲做爱和亲吻,对她来讲,都是禁忌而又污秽的。
可男人并不放松,这样的游戏,玩耍了好久,直到他满足,才放开她。
女孩获得自由的那一刻,脑子都是空的,她和男人对抗的结果,不尽人意。
只能麻木,被动的承受着所有,她骨子里的倔强和骄傲,折磨着不屈的灵魂,本就叛逆期的她。
恨不能杀了男人泄愤。
可想是一回事,真作的出来吗?
聂慧虽说娇生惯养,但并不脆弱,起码精神层面,堪称富有的。
她有自己的人生追求,尽管懵懵懂懂,但起码是有点目标的,对将来的规划,便是随心所欲。
但计划没有变化快,父亲成了她生命的污点和绊脚石。
自己的人生,以金钱为基础,没了钱,她想要活的舒服很难。
看惯了太多劳苦大众的悲哀,女孩不想沦为她们中的一员,父亲的钱,目前都是他自己的。
自己有多少存款,能支撑多久?
聂慧虽小,但有自己的心机,起初想要脱离父亲,投靠小姨,如今又多了出路,那就是父亲找个女人,牵制于他。
再来,她也有偷取父亲钱财的打算。
作为他的孩子,连身体都给了他,获取应得财产和补偿也是应该的,但这话,不能明面说,对方能答应吗?
人家想给就给,不给你,也没办法。
还暴露了自己的野心,女孩不想自暴短处。
她不甘心,就这么受人钳制,为人鱼肉。
投胎富贵人家,还没来得及好好享受人生,便要狼狈的苟且偷生?她怎么能甘心,还是钱,钱很重要,父亲靠不住,唯独钱财才是护身符。
聂慧长在金钱堆,身上的铜臭味自然少不了。
眼下,虽说知道了什么才是关键,可具体怎么做,她一点眉目都没有!
“爸爸的小宝贝……爸爸忍不住了。”聂世雄的吻,还在她的脸上逡巡不去。
话音落,再次抓住了女孩的屁股,身体来回耸动,一次次将肉柱送进了女孩的身体内,惹得对方惊呼一声。
“嗬嗬哈哈哈,不,嗬嗬啊爸爸,别,别这样嗬嗬啊……”
聂慧的思绪被打断,父亲沉重的呼吸近在咫尺。
她偏过头去,对方逮住机会,咬住她的耳垂,狠狠吸着耳廓。
“嗬嗬啊嗬嗬啊……”
润湿粘腻的感觉,令其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男人下身动作着,鸡巴硬邦邦的顶进来,将女孩的身体填满。
吻过脖颈,勾着脑袋,叼住了女孩的奶子,用力一吸,聂慧双手无力的抖了抖,嘴里嘤咛作声。
父亲的嘴,茁壮有力,吸得她又痛又爽。
叼住奶头,在唇瓣间来回抿了抿,跟着用牙齿咬。
“哎呦,嗬嗬啊,爸爸,嗬嗬啊嗬嗬啊,爸爸啊……”女孩似乎遭了大罪,声音拖长,不知在求饶,还是在诉苦。
聂世雄不管不顾,只觉得阴道夹得自己,魂都要飞出来了。
这般操了几十下,小逼居然出了些许水儿,汩汩作响,动静不大,无疑是催情剂,他猛地托着对方的屁股站起身来。
突来的动作,吓坏了聂慧。
本能的圈住了对方的脖子,聂世雄抱住她的屁股。
弓身,长长的鸡巴,在两人之间一闪而逝,迅速没入了交合处。
“呃嗬嗬啊……”
女孩发出一声嚎叫。
双腿前后踢动,嘴里叫着:“嗬嗬啊哈,放我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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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女:刺穿女儿的小逼上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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