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忙活了半天,换了三样工具,把女人的下面,戳得红肿不堪,这才气喘吁吁的停手。
低头仔细观瞧,心情舒畅的勾起嘴角,好似欣赏自己的战利品般,看了又看,犹觉不够:伸出指头,将肉缝扒开。
凑近了嗅了嗅,酸臊中,夹杂着一股血腥之气。
他有点局促,那不是自己的错觉,管子的螺旋前端,不知何时伤到了女人的下体。
想着也许对方醒来,察觉到不对,会不会追究起来,到时候老板,要给自己小鞋穿可怎么办?
兴奋的脑袋,被人兜头浇下冷水。
彻底冷静下来,他无措的看了又看。
将手指插进去,搅和半天,没有多余的血丝流出,这才略微放心。
“他娘的,差点玩过了头!”他的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讥诮
话音落,男人下床,跑到了卫生间,打开水龙头,慢条斯理的冲洗双手,眼睛不老实的四川瞟了一圈。
浴室宽敞,干湿分离
玻璃隔断后面的淋浴设施闪闪发光,却少了喷头。
在墙得一角,放着备品,看样子不是洗头的,就是洗澡的。
紧挨着隔断是浴缸,一米八左右的长度,高个子的男人用起来还真不方便。
他甩了甩手,从置物架上抽出毛巾,胡乱的擦拭着,抬腿要走,可猛地想起了什么,回头打开隔断门,拿出里面的备用。
放在眼皮底下细瞧:还没开封,都是英文字母。
他也看不懂,但高级会所的东西,肯定不差,随即走出去,放进了口袋里。
横竖这些东西,都是免费得,他就是穷,穷的拿东西,理直气壮,慢悠悠的回到房间,他又颇为眷恋的环视周遭。
本来应该走的,又有点舍不得。
不能下去的太早,老板要说你不够卖力。
起先,他胆战心惊,累死累活的工作,如今也学会偷奸耍滑。
当然他没见过多少世面,客户要真醒着,也不敢造次,只是对方烂醉如泥,他落的自在逍遥。
从口袋里摸出烟,叼在嘴里。
刚想点燃,却又觉得不妥,顺势来到窗前,挑起窗帘,将玻璃窗打开。
夜晚的空气,清爽而新鲜,他深吸一口气,觉得整个人的元气饱满,对生活依旧热爱。
窗外的大街上车水马龙,男人的思绪开始飘忽,人大都有梦想,或大或小,他的梦想很简单,安居乐业。
有个不大的窝,稳定的工作。
母亲的房子小不说,居民区老旧,不值几个钱。
周围人的素质堪忧,所以他喜欢高楼大厦,再不济也是新建成的小区,起码有个像样的物业,经营管理。
哪像他们家那片,垃圾遍地,就连楼道都没人清扫。
原本居委会雇了清洁工,可每家每月八元的卫生费都收不上来,末了,只能含泪辞退。
这就是居民的素质,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中,每天接触的都是些什么人,将来孩子的教育都成问题,能有出息吗?
所以他主张将房子卖掉,可老人念旧,说什么不都肯。
没有办法,他只能在垃圾堆似的,水泥盒子里发霉腐烂,如今见识到了城市光鲜亮丽的一面,便越发的难以忍受。
这两次,工作完了,都没回家。
花了点钱,在附近找了便宜又干净的旅店休息。
跟着在四周乱转,吃着十多块钱的盒饭,也还不错。
他活得卑微,以前起码还自尊,眼下,在别人的眼中,却是堕落,可他不在乎,社会在变革,笑贫不笑娼。
再说,谁知道他背地里都干啥。
明明已经辞职,却偏偏要装作很忙碌的样子。
没有活计的时候,也要早早出门,找个网吧,或者去公园闲逛。
就像行尸走肉,在城市飘荡的孤魂野鬼,自己的梦想和身心,无的放矢。
只有接到老板的指派,才又活过来,找个洗浴冲个澡,洗漱干净,便对着镜子,不停的练习微笑。
男人有两个酒窝,笑起来的样子阳光。
老板说了,让他多笑,客人们都喜欢健气点的男人。
他也这么做了,可谓对工作尽心尽职,如今这般放肆的,宣泄内心的阴暗,还是头一回。
这种肆意糟蹋他人尊严的行为,虽说不妥,但真的很好,满足了他的虚荣心,令其扬眉吐气。
男人站在窗前,大口的吞云吐雾。
心绪复杂,这个社会,从来都没有所谓的平等,在他看来。
两分钟后,一根烟燃尽,将窗户关严,拉好窗帘转身坐在了沙发椅内,悠悠的看着床上的女人。
他只穿了内裤,中央空调的风,若有似无扫过周身。
吹的毛孔舒展开来,男人慵懒的打了个呵欠,手碰到了下体。
也许太过无聊,无趣,手指自动攀附上来,抓住了肉根,揉搓两下后,他有了兴致,拉低内裤。
将自己的家伙掏出。
卖相不错,笔直修长。
粗度也算可观,随即撇嘴一笑,他就是靠这家伙吃饭的。
可青春饭能吃多久,不得而知,他该早作打算,趁着自己年轻,多存钱,等到了30多岁干不动了,便要隐退,娶妻生子。
至于母亲的病,大不了变卖房产。
姐姐岂不是无家可归,男人厌恶的皱起眉头。
扶不起的阿斗,谁有义务供养她一辈子,先前的两次婚姻,被人没少戳脊梁骨,还死不悔改的,继续好吃懒做。
她这辈子,混成什么德行,都是咎由自取。
男人瞧不上大姐,同样对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富家女没有好颜色。
将自己的家伙彻底弄硬后,慢慢从沙发椅上起身,踱步来到床前,爬了上去,跪坐在了女人的双腿间。
手指轻轻抚摸着,她光滑的肌肤。
摸了片刻,便将女人细长的双腿,架在了自己的肩膀。
本应该带套的,可他偏偏固执的不肯,就想将自己的精华,射进富家女的体内,这好似玷污占有的仪式。
他知道客户们怎么想,拿自己当性玩具?
越想越生气,好似为了报复这个群体般,男人的龟头顶在了入口处。
睡梦中的女人,嘤咛一声,似拒绝,似欢迎般,勾起了更多欲念,他安耐不住,用鸡巴潦草的试探。
可女人的逼被东西,玩肿了。
想进入没那么容易,一连几次戳弄都没成功。
他低声咒骂了一声,再次发力,总算在芳草园中,找打了门径。
鸡巴长驱直入,插进去的时候,阻力颇大,搞的女人微微颤抖。
男人怕她醒来,到时候就不能随心所欲的玩弄,还要费力应对,索性放轻力道,一点点的挺进,女人果真没那么抗拒。
甚至有意无意的,挺了挺腰身。
顾颖先前遭了罪,如今总算有个温热的东西钻进来。
出于身体的本能,小穴便下意识的夹住,蠕动讨好着。
生怕他跑掉似的,呼吸开始急促,多多少少体味到了欢愉。
而男人惊讶于她的变化,感叹对方的淫荡,款摆着壮腰,一次次顶弄着她的阴道,没过多久,女人发出一声娇吟。
阴道里的水充沛起来。
男人身在其中,也被蛊惑了般。
动作不再像先前那般粗暴,甚至于带着点怜惜。
这也难怪,以前的客户,都带套子,跟个橡皮套做爱,影响快感。
如今肉挨着肉,才是操逼的美好真谛,一时间忘记了先前的不忿,开始投入起来,大床吱吱呀呀不知疲倦的响着。
在男人一声低吼中,又恢复了平静。
五分钟后,浴室里响起了哗哗的水声,男人将卸掉的喷头重新安好,站在下面肆意的享受着水丝的冲刷。
直到洗好,腰间系上浴巾从里面出来。
一边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偏头瞥了眼女人。
对方四仰八叉的躺在哪儿,下身泥泞不堪,星星点点得白浊从里面涌出。
男人暗叫不妙,将毛巾拿在手上,凑近后,胡乱的擦拭,好不容易,逼里面不在往外流东西,这才松了口气。
倘若被客人发现,自己射进其身体里,不知作何感想。
他的担忧并非多余,毕竟对方意识不清,这样的侵犯,更像是强奸,而精液就是罪证,他也就那么一想。
让他来服务的另有其人。
横竖自己只是拿钱办事,他的想法倒是简单。
穿好衣服后,男人看着满床的狼藉,有点作恶心虚。
将毛巾重新打湿,擦拭了女人大腿处的斑驳,又将被子铺展开来,细心盖好,这才关掉床头灯,若无其事的走出来。
电梯下到一楼,出来后,眼睛在咖啡区扫两下,很快发现自己的老板。
对方端着咖啡,品尝的津津有味,似乎感应到了什么,飞快抬头,目光跟自己碰个正着,男人露齿一笑。
那边招手叫来了服务员。
从口袋里抽出几张纸币,扔在了桌面。
他好似这里的常客,亦或者对价格烂熟于胸。
所以服务员并未阻拦,看着他从咖啡厅里出来,径直走向了旋转门,男人深吸一口气,也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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