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巧两字的发音,在他的自尊心上狠狠踩上一脚。
这样的话,对全天下的男人来说,是最糟糕也最颜面无光的批判,任何一个男人听到都会抓狂失控的。
果不其然,左砚衡转身便将段宴若再次压上那硌人的鹅卵石小径上,粗鲁地打开她的大腿,打算再要她一次,却发现身下的雄风竟软趴无力,这让他大受打击。
长年冰冷的一张脸,竟出现了难得的窘迫。
他这样的反应,让段宴若心头一软,甚至有些後悔刚刚说出的那些话。
因为她那样的评论,轻者会使人短期雄风不举,重者可能终生害怕性爱。
抬手轻抚了下他的脸,但随即被困窘的他给拍掉。
第十回~心软(微h)
别用你的脏手碰我!即使他心里对段宴若有愧,但她低贱的地位还是让他感到排斥。
那如果我用这里碰你呢?话方落,捧住他在月光下灰暗不明的俊脸,便将自己柔嫩的唇与他的贴上,并在他张口准备开骂她时,小舌俐落地伸入与他的交缠。
她的吻与左砚衡带着发泄似的残暴不同,她的吻轻柔缓慢,像是在与情人调情般,带着甜蜜与疼惜,这让原本怒火高张的左砚衡忘了先前的愤怒,紧绷贲张的肌肉更是随之放松,进而将逐渐因後颈无力,而躺回鹅卵石小径上的她抱起,让她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随着吻越加的深入,他已无法满足她仅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大掌移至她圆润滑嫩的臀上,用力一揽,将她推向自己的兴奋点上,将两人之间的空隙顿时贴上填满。
手心上的热度,舌尖上的纠缠,两人渐渐无法再满足於现况,尤其是左砚衡,他逐渐加深吮吻的力道与深度,狂猛、急促带着摧毁般地轮番交替着,环抱着她的双臂收得更紧了,紧到几乎要将她揉进体内似的。
直到左砚衡撕扯到段宴若先前被他吻破的唇角,让她呻吟一声,才让他停下这窒息般的缠吻。
两人都为这吻深深沉溺在震撼中。
本段宴若只是想跟他闹着玩,没想到最後竟如野火燎原般一发不可收拾。
她必须承认,那个吻深深敲动了她的心,为那吻回味且悸动着,她喜欢那个吻,真心的喜欢。
这一刻她突然觉得,接下来与他的亲密接触,没了勉强,甚至带着一丝焦急的期待。
她将发软的身子偎进未来将会成长得越加精实可靠的胸膛中,在他胸口轻喘着气,稍加休息。
虽她不知左砚衡此刻的神情如何,但他喷洒在发顶的滚烫,与抵在柔嫩花心上的硕大,已经告诉了她答案,他也为这吻深深地动了情。
终於从激烈的吻中回过神的左砚衡,本想推开她,但她却在此时扬起头,她乌黑还缀着些许泪光的眼,莹莹闪烁着,带着引人怜惜的魔性,深邃且脆弱,让他忘了了推拒,与她的视线胶着着。
两人皆没说话,急喘的鼻息交换着,迳自让暧昧在两人之间流窜着。
段宴若伸出长期劳动而带着薄茧的手指,拨去夹在左砚衡唇角的一束发丝,本要离去的手指,却眷恋不舍地沿着他刚毅的唇型,细细描绘着。
这唇看来单薄,但吻起来却叫人心神荡漾,久久无法忘怀。
她抬眼与那双始终没离开过她的黑眸对上,里头充满了赤裸裸的情慾。
突然觉得自己在玩一场危险游戏,而且是一场明知危险,自己却仍旧奋不顾身玩得入迷的游戏,因为她竞一点也不想停下。
她想靠这场性爱,忘了刚才回想起的过去。
因为在刚与他接吻时,脑筋竟一片空白,所有的专注力都凝聚於两人交缠的舌尖上,急窜在周身的只有不断燃起的慾望,没有了过去的回忆,自然就没了愧疚与自责。
她知道这是一种堕落的逃避,但她此刻就是不想一个人,更不想独自一人面对那段令她感到不堪的回忆。
才开口想叫他要了自己,却发现眼前的大男孩,竟学着她,以修长的手指描绘着她秀气的小嘴。
当他的拇指滑过她的下唇唇峰时,她头一低,便含住了那只结着练武人特有的厚茧指头,细细的吮吻着,小舌更是灵活地舔着含在嘴里的每一寸指肉,让左砚衡的喘息越发沉重,抵在她花穴上的阳刚已坚硬如炙铁,服贴在她仍旧辣痛的阴户上。
蘑菇状的顶端,更是微微颤抖着,有一下没一下地打在不知何时已然肿胀鼓起的花核上,让她身体蓦然一热,淌出一股热液来,她知道这不是破处时残留的血液,而是她身体准备与他再次交缠前的徵兆。
耳边粗重的呼吸声已浓重到紧绷,她知道眼前的大男孩已经被情慾给控制了,随时都会要了自己。
虽这里的环境适合打野仗,但她可没有这项嗜好,她还是喜欢在软绵不硌人筋骨的床上做。
第十一回~心软(微h)
抬眼才想跟他提出换地点的要求时,她细滑的臀已被他轻柔捧起,下一秒她的花穴便被他躁急的龙阳塞得满满,一丝缝隙也没有。
这一插入,左砚衡忍不住为随之而来的紧实发出满足的叹息,但私处依然辣痛着的段宴若。
虽知自己的身体已然动了情,但受伤的部位却不容许她忽视,依然让她龇牙裂嘴地发出痛苦的呻吟声,忙环住他精瘦的肩膀,让自己的臀部稍稍悬空,逃避那壮硕的龙阳过深的进入。
但她这样的动作却惹恼了左砚衡,扶着她的臀部就要往上撞,吓得段宴若隔着精致的锦布,忙朝他坚硬如石的肩头咬下,随後又像犯错的小猫般,舔着她制造出来的潮湿牙印,一路向上,沿着锦布,舔至半裸在外的颈侧,到他饱满的耳垂,最後耳廓。
别在这里要我,到房间去,这里会有人来,我怕。
段宴若故意发出如呢喃般的媚惑嗓音,来控制眼前这个已然被情慾冲昏头的大男孩,不然他现在若是要了她,绝对会痛死的,她需要一段时间的适应。
见左砚衡没说话,以为他答应了自己的要求,才想重新提起被他双手嵌死的臀部时,他竟突然又一次将她的臀重压下,男子的巨龙再一次贯穿她娇嫩发疼的花径,痛得她冷汗直冒,颤抖不止,在她还在为疼痛分神时。
左砚衡已捧着她的臀部将她抱起,吓得段宴若连忙将四肢紧紧扣住他的身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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