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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宴奴 分卷阅读28

分卷阅读28

    水了,所以像她这种没体魄又忙得没时间的下人,只能以擦澡的方式解决自身的清洁,沐浴啊!一个月能有两次就该偷笑了。
    她拿着铜盆到井边接了盆水,回到房内。
    将铜盆放回洗漱架上,缓缓脱去身上黏贴在肌肤上的衣物,拧了条湿布,仔细地擦拭去身上的黏腻。
    微启的窗缝带来一阵微凉的风,肌肤上的水气一接触那风,那凉爽的感觉让段宴若舒服地发出一声轻吟。
    却未发觉窗外矗立着一抹黑影,那抹黑影的双眼锐利且冰寒,如随时可索人性命的兵器般,充满了血腥与掠夺,紧盯着她手上的每个动作。
    第四十八回~失控
    黑影随着她擦拭的动作,胸口的起伏逐渐激昂起来,眼眸间的血丝也越显鲜红慑人。
    尤其当她擦拭到双腿间的私密处时,黑影的呼息顿时停止,眼眸完全不愿眨上地圆瞪着,恨不得藉由自己的双眼抚摸上她那魅惑人的部位。
    只是这样甜蜜诱人的时刻很快就过了。
    感觉身体上的黏腻消失,段宴若舒服的长吁了口气,将手中的布巾放入水中轻揉几下,便拧乾放於盆边,打算等明日一早再把水拿出去倒。
    却突然感觉身旁的窗户不断传来被窥视的感觉,她连忙抓了件外衣护於胸前,转头看向那扇窗。
    发现两窗之间开了条约五公分的缝隙,快步上前,藉着那缝隙环视着户外。
    除了几株在黑暗中散发着幽香的桂花外,一个人也没有。
    是风吗?还是自己精神太过紧绷?
    她垂首思考了下,但疲惫让她很快便放弃了往下探究的动力,单手将窗子阖上,走至床边,套上放於床舖上的里衣里裤,决定今日早些睡,好早起洗洗积累了两日的脏衣服,顺便晒晒榻上的棉褥,不然上面已然飘出淡淡的汗味了。
    躺上床,翻来覆去的胡思乱想了会儿,才当她迷迷糊糊睡去时,突感一道阴影笼罩住她,耳边隐约听到一阵衣裤脱解的声响,接着一股强劲的力道,强硬地将睡在床沿的她往床内抱去,最後是床幔散下的磨擦声。
    芬芳那小ㄚ头怎麽又把床幔放下?都盛夏了,虽然蚊子多,但她宁愿被叮死也不愿被闷死。
    蓦地想起,芬芳应该已随着小主子去王妃的娘家了,怎麽可能在这里?况且芬芳哪有那麽大的气力将她从床外抱入床内!
    心一惊,本能地转动身子,准备查看将她抱入床内的来者是谁时,却发现身後已然贴来一具滚烫无比的半裸身躯,而那身躯明显比她高大许多。
    在她还来不及细解对方的来历时,身子便被一只肌肉纠结的臂膀给箍住,使她动弹不得。
    开口才想问对方是谁时,一股她再熟悉不过的香气萦绕鼻腔,充斥不散。
    是他?
    左砚衡?
    世子……是你吗?她试探性地问道。
    身後的来者没有回答,而是轻囓着她整个耳廓,最後重咬了下她的耳垂做为回答。
    与左砚衡虽只经历两次性爱,但她知道他酷爱啃咬她的耳廓与耳垂,这动作让她确认了他的身份。
    世子,这麽晚你怎麽会在这里?
    她僵着身不敢动弹,因为她看到了紧箍她腰的手,竟赤裸未着衣履,且贴於她背後的肌肤滚烫无比,让她不得不往那个方向想。
    左砚衡依然没有回答,而是在她认出自己後,便松开了紧箍住她细腰的手,一点也不怕她跑掉,隔着她薄透的里衣,在她纤细的手臂上来回抚摸,像是在探索,但更多的却是在段宴若身上放火。
    这样彷若不经意的碰触,很快地让段宴若有了感觉。
    她伸手拍去那只放肆的手,快速转过身面对那对她企图不轨的左砚衡,并将自己的身体退至墙边,双手护於胸前,做出抵御的姿势,防御着他有可能的侵略。
    看着她的如临大敌,只着一条里裤上半身赤裸的左砚衡,倒是一副老神在在,丝毫不在意。
    性感妖惑地侧躺於床,悠闲地一手支着下颚,一手搅弄着段宴若那有些松脱的里衣系带,双眼满是露骨的慾望,直勾勾盯着她不放。
    我要你。左砚衡毫不掩饰直接将自己的企图说出,一点也不怕吓到段宴若。
    第四十九回~失控
    但段宴若却吓坏了,乾脆整个人坐起,贴着墙,缓缓往床脚移去,却不晓得自己的里衣系带,另一端正被左砚衡压着,她这一动,迫使着系带一点点松开散落,失去了固定性,只消一动,她隐於衣後的肌肤便会暴露而出。
    世子,你又喝醉了?
    她试探性地问,并用力嗅着空气中的气息,却只有他身上刚沐浴完,带着湿润的清新气息,一点酒味也没有,这代表他是清醒的。
    既然他是清醒的?为何会来这里?
    她是个ㄚ鬟,低贱的ㄚ鬟,难道重视身份地位的他忘了吗?
    今日我滴酒未沾,你说我有醉吗?
    边说边不着痕迹地拨开段宴若里衣的襟口,没一会儿一道白皙的深壑便跃入眼前,让他的呼息一阵不稳。
    他没想到段宴若里衣内未着片缕,这让他情慾大涨的双眼发红着,但他却不急於压倒段宴若,因为这次他打算让她心甘情愿给自己,不愿再当个粗暴的采花贼,即使他此刻的情慾高涨。
    若是以往的他,早不管对方的意愿自顾自地解了自身的情慾,但对於段宴若他却不想如此,他想征服她,让她欣悦臣服於自己。
    既然没醉,为何世子还要如此?有了前面两次的错误还不够吗?我们就不能将先前的事,当作没发生过?她戒备地盯着依然支着腮,在黑暗中注视着自己的左砚衡,不停地对他规劝着。
    你确定真能将那两次当作什麽事也没发生过吗?你确定你忘得了那晚我们两人间的契合?忘得了彼此身上失控的情慾?我忘不了,一点也忘不了,你以为第二次占有你也是酒後乱性吗?也是一次释放怒火的发泄吗?并不是,那是我忘不了第一次掀起的热潮,慾望引领着我又一次藉着酒意要了你,那次你不该跑的,不然的话,我绝不会那样粗暴的要你。
    她那一次的逃走,让他想起周启森那露骨的示爱与她对他的娇笑,那样的思绪让他止不住自己的残酷,一次一次的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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