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雪月着急都要哭了，紧紧的抓住花飞月：“在打下去，他们一定会两败俱伤的，你快想个办法呀！”
    “我，我这，这？”
    花飞月无奈的看了林天一眼，又看了看天空，实在无奈至极。
    这种级别的战斗，武帝初期之人chā手都很危险。甚至，同为武帝中期的盖世强者chā手，都有受伤的可能。
    “师父，凌前辈，你们不要打了，不要在打了，求求你们，不要在打了。”
    断雪月知道，花飞月也没有办法，只得立刻扯开嗓子大吼了起来，希望能够阻止他们。
    都是挚爱情侣，何必相爱相杀？
    此刻，她终于明白，自己若是执迷的话，终有一天会跟花飞月，发生一样的事情。
    痛苦一生。
    “笑天，够了，住手吧！”
    听到呼喊，断灭刀立刻醒悟过来，招收立刻开始收敛。
    “哼，今天不分出胜负，或分出生死，我是不会罢手的......你若留手，那么就得死！”
    然而，凌笑天仇恨难忘，执迷不悟，根本毫不留情。
    甚至，出手更狠了。
    她感觉到了，断灭刀因为炼制刀剑，功力消耗得很多，此刻残留的功力已经不多了。
    今天若是不取胜，以后决没有机会胜得了断灭刀。
    “笑天，胜负真有那么重要吗？你若想杀我，把我的命拿去便是，我根本就不在乎。”
    断灭刀很是无奈，不得已反抗抵挡：“我在乎的是你的累，你的苦，你的泪。如果杀了我，你会开心，我宁愿去死，你到底明不明白？”
    “不明白....我不要你让，我要你全力以赴。我凌笑天，要光明正大，堂堂正正的依靠实力击败你。”
    凌笑天毫不退让：“你若不全力以赴，我就杀了你的爱徒，看你会不会抱憾终身？”
    “笑天，你，你你？”
    闻言，断灭刀大怒不已，真没想到二十年之后，她还是如此：“笑天，你可还记得，当年情断之时，曾经说过什么吗？”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旧事重提，凌笑天顿时脸色一变，虽然不愿意承认，却也忍不住提几句：“更重要的是，这根本不是你一人之功，你始终还是没有成功。”
    “好，既然如此.....那你就杀了我吧！”
    断灭刀本不想提，更没有想到提出当年的旧事，凌笑天会如此反应，很失望，很悲哀。
    所以，凌笑天一刀刺来。
    断灭刀微微一笑，突然撒手，放弃了抵挡。
    二人情断之时，曾经许诺。
    若断灭刀若成功铸成这一对有情刀剑，便是二人放下仇恨，重归于好之时。
    可如今刀剑铸成，凌笑天却不愿意承认，更不愿意履行诺言，那断灭刀还有何生存的意义？
    悲哀莫大于心死。
    最后的期望都破灭了，二十年的不懈坚持，都变成一场空，人生还有何意义？
    “什么？”
    断灭刀突然如此，凌笑天也大惊不已，急忙收势。
    她口口声声对断灭刀要打要杀，可真正要杀断灭刀的时候，她又如何忍心？又如何下得了手？
    或许，她也早已放下了仇恨，只是因为心中的一股执念，才一直耿耿于怀。
    又或者，她一直没有看清自己的心。
    “笑天，小心！”
    就在凌笑天强行收势的时候，突变立起，凌笑天身后的空间，突然波动起来。
    断灭刀知道，这种能量波动的人，是一尊不下于他们的盖世强者，突然偷袭。
    下一秒，一个骨瘦如柴的白发老者，突然闪现而出，凶悍的一抓直接抓向凌笑天的后背心。
    此人的速度太快，凌笑天强行收势，根本来不及阻挡。
    “五鬼老魔，竟然是你？”
    而断灭刀离凌笑天也有一定的距离，可他速度再快，也没有五鬼老魔快。
    依旧救援不及。
    万分危急之时，断灭刀终于抓住了凌笑天的长剑，全力将其甩开，惊险避过了这必杀一击。
    然而，这必杀一击，却落到断灭刀的胸膛。
    “噗嗤！”
    这五鬼老魔，是比盖天力还要年长的盖世魔头，早年跟断灭刀，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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