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的声音在卧室里回响。
少年精力旺盛,不止疲惫地捏着阮惜的臀肉大开大合,两人交合处阮惜的肌肤早就通红。
每一次撞击都撞到最深处,阮惜被撞得呜咽,眼神渐渐迷失了去,身体不受控制地到达了高潮。
被滚烫的液体烫到,少年也终于释放了自己。
“姐姐。”
简诺呢喃着吻上阮惜的唇,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一般一下一下地啄着。
阮惜闭着眼,背对起简诺,不想再面对他。
“姐姐是不是觉得我很坏?”简诺毫不在意地继续吻着阮惜的后背,一边流连一边说着,“姐姐你可得公平一点,姐姐是不是忘了,你和裴墨还有厉一澜是怎么开始的?”
阮惜浑身一僵。
她自然是记得的。
长久以来她稀里糊涂地和裴墨还有厉一澜搅和在一起,一直下意识地忽略掉这个问题,现在就被简诺赤裸裸地揭开。
“裴墨和厉一澜从小就是穿一条裤子的发小,一直到十六岁那年因为一个女人反目成仇,后来两家人将那个女人送出国才了结此事。”
简诺压着阮惜,将她手上的手铐解了开来。
这次她没再企图逃跑,甚至脸上有些木木的。
“这几年因为家里的关系,虽然两个人面上看起来和睦,但是实际上却是水火不容,结果因为姐姐你的缘故,让这两个势同水火的男人关系又融洽了起来。”
简诺吻了一下阮惜手腕上因为挣扎而留下的红痕,然后他的吻顺着手臂向上,最后吮吸着阮惜的脖颈,再向下吞咬着阮惜的双乳,着迷一般的爱不释手。
“姐姐你这么聪明,不如猜猜裴墨和厉一澜同那个女人是什么关系,他们是怎么闹翻的,让时隔这么多年之后,厉一澜这么执着地想要当着裴墨的面肏和裴墨搅和在一起的你。”
亲着揉着,简诺埋在阮惜身体里的肉棒又坚硬起来。
简诺将阮惜的双腿环在自己的腰上,气息都开始紊乱:“再猜一猜,姐姐你的模样和那个被送出国的女人有几分相似?”
阮惜眨了眨眼,不知将简诺的话听进去了多少。
“姐姐,我们都是别有用心。”简诺吻着阮惜的脖颈,就着之前液体的润滑又挺身开始抽插起来,“说起坏来,我们都是一样的坏。”
少年精力旺盛,不知餍足。
阮惜在反反复复的高潮中晕了过去。
等她被手机铃声吵醒时,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卧室里。
看到来电显示上是厉一澜,阮惜顾不上许多,匆匆坐起身便急忙接起了电话。
“什么事?”厉一澜的电话那头很吵闹。
阮惜将被子揽在自己胸前,满脑想着自己的血光之灾:“我有重要的事情想找你。”
电话挂断,厉一澜发过来一个地址。
阮惜匆匆换了衣服赶过去,发现裴墨和厉一澜都在,包括上次打高尔夫遇到的几个人,看起来是他们朋友家的聚会。
不同的是,厉一澜怀里搂了个女人。
见阮惜过来,厉一澜才不紧不慢地拍了拍那个女人的屁股,让她去一边自己玩。
只余下厉一澜和裴墨坐在角落边的沙发上无人来打扰,在吵闹的包间里僻出了一块安静的地方。
“什么事?”裴墨看向阮惜。
阮惜稳下心神,没有去问厉一澜刚刚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甚至将之前简诺对她说的话都撇到了一边。
她现在不想去探究别的事情,她只想尽快搞定结婚的事情。
“我小的时候有人给我算过命,说我如果到了三十岁还不结婚的话就会有血光之灾。”阮惜的视线在两个人中逡巡了一遍,“我下个月就要三十岁了,你们能不能帮个忙,和我去领一下结婚证。”
厉一澜玩味地笑了下:“结婚?”
阮惜点点头:“对,只是一个形式而已,只要领完了证就行了,领完了结婚证就可以去排离婚的队了。”
裴墨和厉一澜对视了一眼,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
阮惜有些着急了:“只是帮个忙,不领证的话我真的会有血光之灾的……”
倒是我们耽误了你
“你看那边,乔楚身边那个女的。”
阮惜顺着厉一澜的方向望过去,见到了一个长得很好看的姑娘,正坐在乔楚的身边温柔小意地给他倒酒。
厉一澜大喇喇地将手靠在沙发的椅背上:“她叫金若薇,从她大学时候开始到现在,跟了乔楚七年。”
阮惜收回目光,不懂厉一澜为什么突然提到这个。
“她想尽了办法,终于在一个月前怀孕了,想借着肚子进乔家的门。”厉
下壹章隻在HǎιTǎηɡsんúωú。てδм獨家發布一澜面上带着戏谑继续说,“结果她门槛还没踏进去,就直接被送去医院打了胎。”
“你说这个是什么意思?”阮惜白了脸。
“没什么意思,你看,她现在身体还没好全,就又要继续陪着乔楚。”厉一澜仿佛在讲一个笑话。
阮惜看着厉一澜脸上事不关己的笑,觉得一颗心直往下沉。
倒是她自作多情了。
原来她在他们眼里也不过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
“我知道你们家世都很好,我高攀不起,你们放心,我不会怀孕,所以不存在你说的这种可能。”阮惜白着脸,不惜自揭伤疤带着最后一丝希冀勉力开口,“认识这么久我没有求过你们什么,我没有想过要真的和你们结婚,假的都不行吗?”
是的,阮惜的子宫偏小,又有多囊,医生曾说过她不易受孕,所以她才一直需要吃短效避孕药来调节身体。
但是眼前两个男人对此事显然并没有放在心上。
“血光之灾这回事更是无稽之谈,一个算命的的话,你记了这么多年现在没有实施,眼下就剩一个月了,却突然地来找上我们。”
裴墨这样说,阮惜觉得自己已经没有解释的必要了。
“惜惜。”裴墨的语调平和却无情,“不要肖想不该属于自己的东西。”
“什么叫肖想不该属于我的东西?我只是想结婚平安度过我的三十岁都不可以吗?”阮惜蹙着眉,眼睛泛上湿意,“如果没有你们,我现在早就应该相亲结婚了的……”
此言一出,两个男人面上都是不虞。
“这么说,倒是是我们耽误了你。”厉一澜沉着脸。
裴墨下了结论:“不如我们先分开吧。”
说完,裴墨和厉一澜起身离开,回到了那头他们喧闹的世界里。
阮惜埋头收拾着自己的东西。
也好,从此桥归桥路归路,她也不用再担心相亲的时候会有一个人突然出现把她拉走了。
拿起自己的东西要离开时,阮惜发现身后的阳台上站着一个人。
刚刚一直背对着没发现,想必他们之间的对话他都听到了。
阮惜看过去,发现就是早前帮了她按住了小偷的那个人,对方依旧一身正气,阮惜同那个人对视着,对方脸上没什么情绪。
在他眼里,自己想必也就是妄图嫁入豪门的物质女吧。
阮惜仓促地拿起自己的东西,离开了。
生活上一塌糊涂,工作还是要继续的。
阮惜一上午有些心不在焉地想着结婚的事情,突然有人说黄所长找她,让她去一趟办公室 。
阮惜应了一声,然后便去了黄所长的办公室。
现在的黄所长当年还是她爸教出来的,那会儿还是个愣头青,现在也成了派出所的所长,一贯也是看着阮惜长大的。
阮惜敲门进去,见有外人在:“所长,您找我?”
黄所长“嗯”一声,扭头朝坐在沙发上的那个人说:“这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个人,也是警校毕业的,不过后来发作了哮喘就转去了户籍科。”
阮惜便也朝沙发上看去。
倒是巧了,这已经是她第三次遇到这个人了。
便是之前帮她拿回了包的那个人,之前和裴墨还有厉一澜的对话还让他听了去。
她当时就觉得他不是警察就是军人,现在看果不其然。
那人见到了阮惜,倒是皱起眉:“原来你是警察?”
阮惜有些心虚地垂下脸。
她那天被抢了包之后表现确实不太像是一个警察,何况现在在他眼里自己还是一个妄图攀附豪门的捞女。
“原来你们见过了?”黄所长视线在两人中流连了一番,又看向沙发上的男人,“别的女警你都不满意,这是最后的人选了。”
——
没有男主能逃过追妻火葬场定律,这个也是
ЯōцгōцWЦ。IΝ 亲着揉着又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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