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掌中的火虬剑,重新化为一条火虬,然后傲然盯着周围这些书院的学生,蔑视的扫了一眼,这才懒洋洋的缩回了肩头。
这明明白白就是虚相级的实力,在书院里也只有入学七八年以上的学生,才有机会凝练虚相,甚至有些人就读了十余年才凝练虚相,这些人已经都算是书院的精英,十之八九能够进入内院读书。
也只有书院平时传颂的三大天才,才能在五年之内凝练虚相,这三个年轻人,每一个都是了不得的人物,孙青霞在我手底下不堪一击,但此人在书院里,却是名声鹊起,很有人望,并且被视为将来帝国栋梁的优秀人才。
当我再度用眼神横扫这群学生的时候,终于产生了当年,我还是个初中生时候,扫视教室相类的效果,再也没有人敢跟我对视,也没有人再敢回应我的叫嚣了。
至于萨简这个人,连我都忘记了他的存在,更别说其他人了,他脸色由青转红,又由红转青了七次,就好像张无忌修炼乾坤大挪移一样,但最后也没能临阵突破,凝练虚相,只是悄然放了个屁,灰溜溜的钻回了教室。
五十四、瞧你的鸟长的这么挫
当我再次昂首阔步,踏入书堂的时候,每个人看我的眼神都不同了,老实说,这种眼神虽然很是让我虚荣了一阵子,但很快就让我觉得索然无味,我一个堂堂五阶虚相级的强者,跑到书院里来欺负一群学生,真他娘的没意思。
秦老夫子稍稍吃了一会儿,才踏入了书堂,他看到了我,立刻就指着我喝道:“给我背一遍元气经。”
我老老实实的站了起来,把元气经背了一遍,我自己当然没这么好的记忆力,但我有欧冶子系统,启动了之后,照着资料库里的元气经念,那是绝对不会有错的。
秦老夫子默默的听完,我背诵的元气经,点了点头,什么也没有说,就开始给我们讲课,等到这一堂课结束,他招了招手,让我跟他走。秦老夫子可不是主世界的那种老师,他只负责讲课,不会关心学生的私人生活,也从没有家访,罚留校抄作业之类的规矩。
所以我也不知道,秦老夫子叫我跟他一起去做什么。
我跟着秦老夫子,转过了几个回廊,踏入了天演院的更深一进院子,这里已经非是书院,而是内院的所在。
我正猜想,是否内院的几位老夫子想要见我,但是秦老夫子带着我,又是一转,居然穿过了内院,这才来到了一个极为宽敞的园子里。
这个园子足有千亩大小,除了碧绿森森的大树之外,就只有中央的一座尖塔。
从地面往上望去,这座尖塔占据足足有数十亩,高耸入云,气象十分恢宏,跟主世界的建筑不同,这座尖塔的地基占地极广,跟地球上的摩天大厦,占地都不算特别大,弄得建筑十分细长不一样,这座尖塔非常的“粗壮”。
在这座尖塔的底部,是八座高有三十米的拱门,尖塔的第一层就是一个巨大的广场。
没错,这座尖塔就跟我曾经在虚幻之城里见过的天演塔一模一样,就是大启国最顶尖的书院,最为核心的一群人,所居住的地方。在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天资横溢之辈,都有鬼神莫测的手段,智慧更是渊深如海。
秦老夫子神色复杂的站在天演塔下,看了这座尖塔好一会儿,这才轻轻的对我说道:“你这就上去吧,你若是能走到三层以上,就是天演塔的一员了。如果你只能走通一层,就有资格成为内院的学生,如果你一层也走不通……这么没出息的学生,也就不要再来书院求学了。”
秦老夫子把话说的恶狠狠,但是对我的殷殷期望,却是满腔满怀,我答应了一声,也没许诺什么豪言壮志,就直奔天演塔而去。这座天演塔和我在虚幻之城中见过的并不完全一样,我也想要知道,这座天演塔里有什么。
我甚至感觉的到,这座天演塔可能跟我如何回去现实世界,有着莫大的关系,我必须要一路闯关,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
我走到了天演塔的第一层,这里虽然巨大如广场,但却只有寥寥七八人,显得非常冷清。这几个人见到我来,都显得懒洋洋的,根本没有人理会我,就在我稍作犹豫,打算直奔第二层的时候,这才有个人咳嗽一声,放出了自己的虚相,拦住了我的去路。
这人细声细气的说道:“想要上去第二层,你可以选两条路,打倒我们中的任何一员,把这卷命魂图,推演到第二阶。”
我根本就没有问,他让我推演的命魂图是哪一卷,低喝一声,七条火虬一起飞出,登时把这个人卷起半空,然后狠狠摔下。
我并没有去看第一层天演塔中,其他人的脸色,也没有去管这个手下败将,而是直接昂然登上了第二层。
这一层天演塔只有三人,他们三个人显然都知道下一层发生了什么,眼瞧我居然这么快就走了上来,都露出了几分微微的骇然之色。一个青袍的消瘦中年人厉喝道:“这一层规矩,仍旧是推演命魂图和打倒我门中的任何一个!我劝你还是选择推演命魂图,我们三人可都是二阶虚相级……”
我一声长啸,七条火虬一起飞出,这三个人虽然立刻催动了虚相,但却如何低档的住三阶的火虬虚相?尤其是我的火虬虚相,又非是一条,比寻常的火虬虚相更强横数倍。这三个人纵然联手,仍旧被我一击而败,而且是惨败。
三个人都被我震飞出了天演塔,长声惨呼,不知摔落到了什么地方去了。
我一刻不停,直接冲上了第三层,天演塔的这一层,居然只有一名女子,她淡淡的瞧了我一眼,说道:“想要过关,就……”
“还是老规矩,击败了你吗?”
我打断了她的话,七条火虬一起飞出,这名女子也没有想到,我居然根本没有听她解释规矩的意思,急忙娇叱一声,身上浮现出来一头灰扑扑的大鸟虚相,这头大鸟双翅一展,生生抵住我的七条火虬。
就在这个女子轻蔑的一笑,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我的七条火虬已经化为了七口火虬剑,七口火虬剑只是蛮横的一划,这个女子的大鸟虚相就被生生击破,这个女子也口喷鲜血,萎顿在地。
我冷冷的瞧了她一眼,嘿咻一笑,说道:“瞧你的鸟长的这么挫,也好意思拦住我的去路?”
这个女子登时再喷一口鲜血,扑在地上就不会动弹了。
我昂然直上第四层,这一层居然没有人,但却有一股力量,封锁的通往第五层的道路,我试着闯关,但三阶火虬虚相无论如何也奈何不得这股封印的力量。
就在我打算换血祭之力试一试的时候,忽然瞧了一眼,第四层天演塔放置的十余块石碑,其中一块上,绘制了金光吼的命魂图,但却只有三阶。
我走了过去,稍作犹豫,就把第四幅金光吼命魂图在这块石碑上刻画了下来,这块石碑骤然生出一道金光,把我罩住,带着我一起冲破了这一层的封印力量,上到了天演塔的第五层。
这一层,却又有了人,一个看起来极年轻的青袍人,披散着头发,正在苦苦的研读一层书卷,他只是随手一指,叫道:“随意挑选一幅命魂图,只要你能推演成功,便可上去第六层。若是不能,就跟我一起,在这一层钻研学问吧。”
五十五、蛇巫神法
我没有尝试冲上第六层,因为就算我催动血祭之术,也不过是五阶虚相级的修为,这座天演塔明显是按照修为来接受闯关者,凭我的实力去闯第六层,下场肯定会挺难看。
我扫了一眼到第五层,这里有数十块石碑,比第四层多了三倍以上,其中大多数是四阶命魂图,但也有几种五阶的命魂图。
我首先做的事情,就是用欧冶子系统把所有的命魂图都记录下来,命魂图是一股势力发展的根基,如今朝歌城已经隐隐有了,超越人类其他据点的态势,就是因为,我在炎熊巢穴和黑暗世界图土着手里,得到了数十卷命魂图。
这些命魂图虽然品阶不高,但仍旧价值无可估量,很多命魂图还有继续推演的余地,说不定其中就有九阶,乃至十阶的命魂图,就是还未收集完整罢了。
我把所有命魂图都记录完毕,这才坐到了一块石碑前,试着以自己的能力推演下一步,但很快就发现,推演这卷命魂图实在是我没法完成的工作,便又换了一块,等我换到了第三块,看起来年纪极轻的青袍人忽然叫道:“你推演的方法不对!咱们大启国天演院,历万余年来,创出推演命魂图的法门,虽然有不下数十种,但最为高明的就只有三种。看你推演的手法,有些星斗六法的痕迹,但又夹杂了许多旁门手段,简直错漏百出,连我都看不下去了。”
这个年纪极轻的青袍人,立刻走了过来,给我讲述什么叫做星斗六法,顺道还建议我学一学其他的推演法门,比如他非常精擅的蛇巫神法。
我本来非常的不耐烦,但是此人提到的蛇巫神法,却让我心中一动,此人也不看我的脸色,滔滔不绝的的讲解起来蛇巫神法的种种妙用,我只听了十多句,就可以肯定,这个蛇巫神法是源自蛇种,只是缺失了修炼蛇种命魂图的法门,只剩下的应用法门。
蛇种可以迷糊的预测未来,用来推演命魂图,倒也算是一种很有效率的法门。
年轻的青袍人所说的蛇巫神法,明显跟蛇种走了两个路子,在完全没有蛇种的情况下,也能用来推演一些东西,只是大启国天演院也不知历经了多少代的完善,让这种蛇巫神法在推演命魂图上,有所专长罢了。
我虽然在这个虚幻世界,没有办法联络到蛇种,但仍旧对这种蛇巫神法十分有兴趣,年轻的青袍人见我果然有兴趣,越发的滔滔不绝起来,不但把蛇巫神法一股脑的传授了给我,还阐发了许多自己的观念。
此人果然蛇巫神法上有极深造诣,我连续问了几个问题,都给他随口解答,甚至我问起一些蛇种本身的修炼法门,他虽然没接触过蛇种,但苦思一会儿,有的能够解答,有的解答不了,也能提出几个猜想,其中很多猜想都已经逼近真相,甚至给我一种感觉,如果我再多提示下去,说不定此人就能把蛇种命魂图给推演出来。
我讨教蛇巫神法的时候,也顺带把星斗六法讨教了一番,这两门推演命魂图的法术和另外一门幻魔十法并列,大启国其余的推演命魂图法门,几乎都带有这三大法门的痕迹,甚至很多法门,就只是针对这三大法门的完善和补充。
年轻的青袍人在推演命魂图的造诣上,果然不同凡响,就算是他不熟悉的幻魔十法,也能说的头头是道,讲解了诸多推演命魂图的法门之后,他就指着我选择的那块石碑,说道:“你选择的这套命魂图,我也推演过,但我只推演出来四团命魂的魂术,还差了两团,你若是想要尝试,不妨按照这个思路来……”
当下他就滔滔不绝,给我讲解了自己如何推演这块石碑上所载命魂图的方法,我听了一会儿,果然也有些新得,就试着自行推演,在年轻的青袍人的指点下,我花费了几个小时,把他推演过的四团命魂,也都一一推演的出来。
接下来两团命魂图的推演,就算他也没能推演出来,所以也只能给我提供几次思路,我按照他的思路,一一去尝试,但既然年轻的青袍人也没有推演出来剩下的两团命魂,显然这些思路都有问题,我亦在不久之后,都遇到了障碍,但这种推演的过程,亦给了我许多灵感。
当我陷入了推演命魂图的思考中时,年轻的青袍人也不再理会我,自己抱着另外一块石碑,对照他之前看的一卷书,开始了自己的工作。
我推演的这套命魂图,每一层只有六团命魂。
按照跟黑暗世界第一科学家弗兰克斯齐名,但是后来自暴自弃成为酒鬼的那位罗斯托夫的理论,每一阶只有六团的命魂图,最高也就能达到六阶。人类各大据点之所以不认可这个理论是因为,虽然没有人能用现实反驳,但实际上,一阶只有六团命魂的命魂图,很可能就只有一阶,根本没有第二阶的命魂图。
就算我得到了很多来自黑暗世界土着的原版命魂图,这种情况也不鲜见,很多有一阶有七八团命魂的命魂图,实际上也就能够修炼到三四阶,然后就没有后面了。
大启国天演院,实际上也信奉这个理论,虽然才会有人专门负责推演命魂图,以期让各种低阶和残缺的命魂图臻至大圆满的地步,增厚帝国的潜力。
黑铁七王朝,也只有大启国才有天演院这个东西,其余六大王朝,都不怎么关注推演命魂图的工作,所以当大启国灭国之后,所有的推演命魂图的法门也就就此失传,最多也就是在极个别的宗门中,还有残缺的传承。
但纵然以大启国天演院的雄厚实力,仍旧有许多命魂图推演不出来后续,虽然理论上每一阶都有六团命魂的命魂图,应该是六阶的命魂图,每一阶都有七团命魂的命魂图,应该是七阶的命魂图。可实际上,七八成的命魂图根本就做不到这一点,往往要低上两三个品阶。
我在试过了自己所知的一切方法,都没有办法的推演出来最后两团命魂的时候,并没有继续去钻牛角尖,而是悄悄的换了一块石碑。
五十五、蛇巫神法(二)
我从来也不是钻研学问的人,也不是非要把某个问题弄明白的执拗家伙,我只是来天演院打个转,混个贡士的身份罢了。
能够上到第五层天演塔其实已经非常不错,但我想要上第六层天演塔,也不是没有办法,我把第五幅金光吼命魂图绘制上去就是。
我给了吕布那卷金光吼命魂图之后,他也把西岐城的金光吼命魂图偷偷教给了我,所以我手头的金光吼命魂图高达七阶。
吕布也知道,我不可能泄密,也不会修炼,所以并不担心这件事会被查出来,就算被查出来,他把修补完整的金光吼命魂图交上去,我们俩也一样能从容过关。再者说,凭我的职务,就算从官方渠道弄到这卷命魂图也不难,我的地位和身份都足够了。
只不过,我犹豫了一会儿,并没有选择金光吼命魂图,而是选了另外一块石碑,这块石碑上面刻的赫然是“蛇巫神法”。
蛇巫神法和蛇种命魂图,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但却完全是两种方向。
如果说,三十六路飞雷秘法,青罡爪,囚龙索,御雷九变这些法门是抛弃命魂图,纯以魂力驱动的武技,蛇巫神法就是抛弃了命魂图,直接以魂力驱使的法术。这些修行的秘法都不会开辟命魂,也不会凝练虚相,但却可以修炼出来足以匹敌命魂图的力量。
唯一的问题就是,这些法门仍旧需要以魂力驱动,而想要拥有强横的魂力,还是需要命魂图为根基,只是适用性极广,并不限定特定的命魂图,并不能完全彻底的脱离命魂图的体系。
蛇巫神法也是第五层天演塔,极少数几种五阶的秘法之一,虽然不是五阶的命魂图,但价值却只会比任何一种五阶的命魂图更高。
蛇巫神法经过大启国历代才智卓绝之士的研究,虽然不是尽善尽美,却也不是我仓促间能推演出来的更深法门,我并未有去尝试推演蛇巫神法,而是试着去修炼这门秘法,就算不为了推演命魂图,我也对这门秘术非常有兴趣。
蛇巫神法因为没有命魂图,修炼起来极为艰深晦涩,就算是天演塔内,精修此法的也不足五人,主要用来开发灵觉,也就是灵魂的本身,让自我意识通灵变化,犹如蛇种一样,生出神秘的第六感,乃至第七感,第八感……最后突破时空的限制,感应到过去未来的种种信息。
我并不知道蛇巫神法修炼起来有多艰难,当我尝试修炼这门秘法的时候,才按照蛇巫神法所述口诀,运转了几次魂力,还未生如蛇巫神法上所载的神秘灵觉,就忽然贯通了虚幻和现实,感应到了自己的身体,同时也感应到了留在血夜叉身上的蛇种。
蛇种的力量,忽然变得极其活跃,在蛇巫神法的引导下,蛇种的力量贯穿了虚幻和现实,让我几乎是一瞬间,就把蛇巫神法的第一层法门练成。
蛇巫神法第一层法门修成,我顿觉大脑清明了许多,思维运转比平时更快,记忆力似乎也变得更强,很多早就遗忘的旧事,忽然也变得清晰起来,就连分析推理事务的能力,也好像变得厉害了不少。
蛇巫神法第一层大成,我跟蛇种之间的感应愈发的清晰。
我甚至能够通过蛇种,感应到它们附身的大蛇教教徒,他们都在想些什么,每个人的信仰有多坚定,对大蛇神虔诚与否。
原本沉淀在大蛇教每一位信徒的附身蛇种体内的信仰,在我的引发下,一起汇聚到了我掌握的那头蛇种身上。在突破了虚相之后,一直都停滞不前的蛇种,在汇聚了五千余名大蛇教的信徒的意志力量之后,一团接一团的命魂被开辟了出来,紧接着就直接凝练二阶虚相。
接下来又是持续不断的开辟新的命魂,当三阶蛇种的命魂都开辟出来之后,就开始了凝练三阶虚相。
蛇种突破到了三阶虚相之后,又再多开辟了四团命魂,五千余大蛇教的信徒积蓄的信仰之力,这才消耗殆尽。信仰之力也是一种魂力,相当于蛇种的虚相之力,我也不知道当年,青铜时代的那些人如何称呼这种虚相之力,但按照我的审美观,我可以将之命名为大蛇神力,或者蛇巫神力,反正都是一样的东西。
突破到了三阶虚相的蛇种,遥遥反馈了力量过来,让我修炼蛇巫神法也得以连续突破,连续跃升了两层,直接突破到了第三层。蛇巫神法突破到了第二层的时候,我就能够明显的感觉到智慧的增长,许多原来困惑我的念头,都迎刃而解,原来不明白的东西,也都有了自己的看法。
当蛇巫神法突破到了第三层的时候,我整个人似乎晋升到了某种层次,原本身上不够圆融老辣,还嫌幼稚莽撞的东西,都被一一磨去,我甚至都能够感觉到自己性格上的变化。
这些还都不是最重要的,当蛇巫神法突破到了第三层,我的就好像古代传说的“开窍”一样,忽然生出一种没有办法说清楚明白的“灵性”,让我似乎能够看穿未来,看到某些属于命运的线索,甚至……我也可以看清楚这个虚幻世界。
当我抬头向天空望去,似乎能够透过无尽遥远的天空看到一个宛如苍穹般高大的巨人。
这个巨人全身都覆盖着翠绿的铠甲,面目模糊不清,这个虚幻世界就在这个巨人的身体里,准确的说,就在这个全身都覆盖着翠绿色铠甲的巨人心脏部位。这个虚幻世界充满了活力,也是这个巨人的能量源泉。庞大的魂力从虚幻世界散发出去,运转到这个巨人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然后再通过某种神秘的循环,再回到了这个虚幻世界,魂力循环往复,流动不休,同时也把虚幻世界的生老病死,生生不息的转化。
在这个巨人的体外,隐隐有一株巨大到了无可形容的巨树。
我知道,那就是永恒与虚幻之树,也就是用来遮掩真正的虚幻世界的门户,如果没有“钥匙”,就算毁去了永恒与虚幻之树,也无法找到第十九层的真正宝藏。
五十六、比我聪明的没我变态
我满足的长长叹息了一声,我仍旧没有找到如何离开这个世界的办法,但是我终于能够任意感应到现实世界了,这已经是极其巨大的进步。
我能够做到这一点,并非全都是蛇巫神法的功劳,其中很大一部分功劳是因为我早就控制了永恒与虚幻之树,然后才是蛇巫神法和蛇种的契合。
我一直都以为,能够打破虚幻和真实屏蔽的力量,不是无魇世界,就是血祭之术,说什么也没有想到,打破了这一层屏蔽的力量居然是来自蛇种。
不过当我打破了这一层屏蔽之后,不管是用血祭之术来感应血夜叉,还是用无魇世界来操纵永恒与虚幻之树,都已经变得相当方便。
我甚至能够看到自己的身体,正靠着永恒与虚幻之树,睡的十分安静,完全没有任何异兆,就算别人路过,也不会知道,我的自我意识已经不在躯壳内,而是被囚禁在一个虚幻的世界。
我稍稍催动了永恒与虚幻之树,把自己的身体藏了起来,免得被人发现我的身体,出什么意外,这才放弃了对外界的感应,把自己的意识收了回来,重新开始研究蛇巫神法。
我的蛇巫神法能够突破,是因为蛇种的关系,蛇种能够突破是因为大蛇教的信徒足够多,其中虚相级强者也不少,这才能把这些信徒体内的魂力,转为大蛇神之力,让蛇种开辟命魂,连续突破,凝练三阶的虚相。
蛇种和黄金裹尸布一样,并不算是一种虚相,而只是一件宝具,被蛇种附体的人,本身修炼的命魂图的力量不会有任何变化,蛇种对他而言,就好像多了一件特殊的宝具。实力弱的人使用蛇种,也许就是一件命魂级武器,但实力强的人能够把蛇种的发挥更大的妙用,甚至相当于虚相级的神兵。
蛇种控制的五千大蛇教信徒积蓄的大蛇神之力,已经全数用在开辟命魂,凝练虚相上了,此时已经没有任何大蛇神之力,所以也就没有再度进阶的可能。蛇种没有办法提升,我修炼蛇巫神法也就没有了任何捷径。
我抱着蛇巫神法的石碑,反复研读,年轻的青袍人似乎感应到了什么,瞧了我一眼,忽然摇头叹息道:“你不要选择蛇巫神法来研究,这套魂术已经被推演了数千年,根本找不到更进一步的可能。你要使用蛇巫神法来推演命魂,只需要把这套魂术修炼第一层就足够了,蛇巫神法后面的心法,也只是让你变得更敏锐一些,本质并五变化,也不值得继续修炼。”
第19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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