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目光不由自主的滑至他的腰腹下尚还闭合的鳞膜处,那里面蛰伏的凶器并没有勃起的征兆,我高悬的心脏才堪堪落下,做贼似的撤开视线,却正与那双探究意味的深瞳撞在一处,手筋不禁一抽,有种做贼被逮了个正着的慌乱。
“how did you……”阿伽雷斯一边唇角不怀好意的勾了起来,浅色的睫毛垂下去,目光掠过自己腹下,又抬眼,目光灼灼的盯着我,“我的东西…你…喜欢?”
我的大脑里嗡了一下,如同被他扒光了衣服一样羞辱,冲动使我抓起一旁的抽血针管,毫不犹豫深深扎进了他的手臂肌肉,瞪着他冷冷道:“抱歉,我需要你的血液进行下一项试验,兽类。”
我恶狠狠的说道,满以为他对我突然抽取他的血液感到介意而恼怒,这样他也许也能体验到被人冒犯的感觉,我至少能讨回一点点男性的尊严。我宁可这只下流的野兽向我发火,也不愿被他这样肆意亵逗。
出乎我意料的是,人鱼对我的反击没有表现出任何怒意,他只是收敛了笑意,甚至主动将手臂放松了,任由我紧紧的攥着他的腕部,异常安静的看着我将一大管蓝色的液体从他血管里抽出来。
在我拔出针头的瞬间,他忽然反手擒住了我的手腕,将我几乎一下子拽倒在他的身上,好在我眼疾手快用手肘撑住了地板,头堪堪悬距他的脸一个指头的距离,心脏几乎掉出了喉咙。
阿伽雷斯半眯起眼,像在玩味的打量我的情绪,汲取着我的惊慌作为他快意的养分。
我竭力抗衡着臂上钳子般的怪力,几近窒息的盯着他。而他则好整以暇的伸出一根修长的、带着尖锐指甲的手指,轻轻拭掉了针尖上摇摇欲坠的一滴洇蓝血液,竟将它抹到了我的唇上,唇齿含住我的耳畔,咒语般的暗哑沉吟:“i.…give…my…everything…to..you…,cause,you…are…my desharow.”
人鱼的声波仿佛具有精神毒药的污染力,直直穿透了我的耳膜抵达脑海深处。一刹那我的心理防线被击打的几近崩溃,即使拼命的压抑着昨夜的不堪回忆,我依然感觉这只兽类对于他占有了我的宣示与强调像某种烙印一样,牢牢印刻在了我的灵魂上。这让我一瞬间产生了一种我成了一个被烙上他专有印记的俘虏一样,一辈子也无法抹去。
我此刻无比想找个藏身之所将自己牢牢的保护起来,即使是缩在被子里也能缓解被彻底侵犯的无助和惶然。然而被吮吸的耳垂引起的异样瘙痒,一阵阵的袭进骨髓,我的手臂在微微发抖,支撑自己的身体已经非常勉强,随时会瘫在阿伽雷斯的身体上,只有任他享用的份。
fuck!我在心中咒骂,不想变成人鱼的禁脔的话,只有放手一搏了。
我索性俯下身,逼迫自己主动靠在了阿伽雷斯的胸膛上,甚至搂住了他坚韧有力的脖颈,向一边歪倒下身体。阿伽雷斯显然对我的主动感到意外,钳子一样的虎口放开了我的手腕,兴奋的搂住我的脊背,向我的长褂内探去。
我的外衣下空空如也,被阿伽雷斯肉贴肉的肆意抚摸着大腿的羞耻感使我差点发疯。我一口咬住嘴唇,绕在他脖子后的手快速摸索着袖管里藏着的麻醉针,我的手指却抖得异常厉害,竟连袖口内里的针管也夹不着,反而使它滑得更深了。
“shit!!”我急得骂出声来,只得将阿伽雷斯的脖子搂得更紧,才能够着袖管里麻醉针的深度,并以此掩饰自己的动作。
可这对阿伽雷斯无异于一种迎合和鼓舞,身下他的动作比我迅速得多,他一手箍住了我的腰脊,鱼尾托着我的臀部,另一只手往上掀开我的长褂,一下子就将下摆掀到我的腰部以上,我的半截身体就这样赤裸裸的暴露在他眼皮下。
“de…sha…row……”他的嘴唇抵在我胸膛上发出了一声满意的低鸣,震得我的整个腔骨都在发颤,然后他埋下头去,舌头沿着我的肚脐以下舔了起来。
蚂蚁似的惊人瘙痒使我小腹猛地抽搐了一下,我本能的夹紧了腿间的鱼尾,喉头里溢出一声可耻的闷哼。我羞耻无比的咬紧牙关,攥紧一边拳头,手指奋力的捞勾着麻醉针,终于将它握在了手心。
我颤抖着用指甲盖弹掉针帽,看见针尖沁出几滴晶亮的麻醉液,这此刻于我就像圣水一样珍贵。
我举起针头,反手朝阿伽雷斯的颈侧扎去,可一刹那身下的鱼尾突然一阵翻腾,接着就是天旋地转的一滚,我竟被阿伽雷斯翻面搂压在了身下,手下一错位,针头竟扎在了我自己的左手上!
“fuck god!”
我歇斯底里的惊吼出来,感到左手立即麻痹了半边,软绵绵的垂在了地上,右手差点勾不住阿伽雷斯潮湿的颈项,更无从施力将针头准确扎进他的颈动脉。我不但功亏一篑,更弄巧成拙的把自己主动献给了阿伽雷斯享用。
我一瞬间为自己愚蠢至极的把戏感到无比痛恨,巨大的绝望使我浑身脱力似的发软。我知道下面要发生的事根本无法避免,不禁强迫自己抬头望着天花板,妄图将注意力转移体外,将自己放空,这样也许我的身体不会那么敏感,作出那些像女人一样的反应。
阿伽雷斯则像是对我一系列的举动毫无感知,他只是牢牢搂着腰部,将头埋在我的身前,肆意的舔弄着。
衣襟已经被他掀卷到了胸口以上,研究服的下摆搭到我的肩上,那股熟悉干净的消毒水气味直冲鼻腔,却与人鱼身上浓郁的荷尔蒙气息混杂在一起。一瞬间我难堪得双眼发红,脸颊滚烫得要涨出血来。我曾经为这股象征着自己研究员身份的味道而自豪,可是现在…现在……
我咬住牙关,屈辱不甘的想要怒吼,可是喉头却在阿伽雷斯娴熟的挑逗下发出酥软的闷哼。他的舌头正像品尝一颗葡萄那样刮勾着我的胸前软豆,双手则将我的大腿反折在了我腹部上,鱼尾猛地一挺,身下的巨物便深深顶入了半寸。
我敏感的发出一声大叫,双腿无力的踢蹬着,却被他的双手死死按牢。身体里的巨物又浅浅退出去,他发出一声嘶哑的低吼,又再次气势汹汹捅了进来,终于攻城掠地,深深嵌进了我的肠道内部。
我的身体立刻一阵痉挛,脊背瘫软了下去,握着麻醉针的手臂即将滑脱出去,视线随着意识被抛到半空,我的目光漂到玻璃天花板上,却立刻停留在了墙角上一个黑洞洞的圆形物体上,在辨认出来那是什么后,我的大脑犹如遭到五雷轰顶一般,眼前发黑。
那是一个监视器。
不,不!
我的手臂忽然因巨大的精神冲击而重新聚起了一丝力量,抬起手将麻醉针准确无误的扎进了阿伽雷斯的颈动脉,用颤抖的手指将针剂里的药液全部注射了进去。阿伽雷斯的上身骤然一震,手臂仍然紧紧搂着我的腰脊,身下狠狠冲刺了几下之后,整个身躯终究因抵不过药效发作而逐渐软倒下去,压着我瘫在了地上。
我死死盯着头顶的监视器,剧烈的喘息着,如同经过了一场殊死搏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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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3
chapter 23
周遭的景物仿佛全在摇撼,我头晕眼花的瘫软在地上,阿伽雷斯的那根东西仍然牢牢吸附着我的肠道内壁,因神经刺激而微微搏动着。残留着的阵阵快感使我双腿发颤,连把他的鱼尾从我的腿间挤出去的力气都难以聚集,只能依靠腰部在地上扭动,一寸一寸挪开身体,使他的东西从我体内退出去。
然而每动一分,人鱼的巨物无异于我的肠道内摩擦着,激起的瘙痒简直椎心蚀骨,抵抗这样的本能欲望于我就像从体内拔着一柄匕首一样折磨,细细密密的汗液从我额头上不断的沁了出来。某一瞬间我甚至有种想独自做下去的可耻冲动,可想到头顶的监视器,巨大的难堪便使我拼命的强迫自己屈起腿,从阿伽雷斯沉重的身躯下退了出来。
他的东西脱离我体内的一瞬间忽然弹动了一下,我条件反射的朝身下望去,一股白液骤然激注在了我的脸上,男性特有的腥味直扑鼻腔,粘稠的液体自我的脸颊上缓缓淌了下来。
我整个人足足傻了一两秒,机械的伸出手臂将脸上的东西抹了一把,才意识发生了什么。
假如监视器的那头有人看着,我脸上挂着人鱼米青液的模样跟一名gv演员无异。
灭顶的羞耻感几乎使我昏死过去。我疯狂的用衣服擦拭干净脸上的液体,将自己脱了个精光,将那件沾满人鱼东西的衣服远远甩在了一边,然后站了起来,狠狠将人鱼的尾巴踹得摆到一边,歪歪的弯在角落。而他那根东西在昏迷状态竟然还高高挺立着,精神抖擞。
我怒不可遏的抓住几本书压在阿伽雷斯的玩意之上,揪起他的头发想要揍他的脸。愤怒使我顾不得顾及麻药的效果是否良好,我只知道我想暴打阿伽雷斯一通才能平复我狂躁的精神状态。
我颤抖的拳头悬距他面庞只有毫厘,青白的骨节都暴凸了出来。我知道自己完全可以砸断他那高挺的鼻梁,让这只白白生着一副倾倒众生的面孔的下流野兽鼻青脸肿,因为他的表里不一让我痛恨至极!
然而我却下不了手。并非是我心慈手软,而是假使我痛揍阿伽雷斯,便是虐待一只珍稀兽类,这完全违背了基本的生物研究原则,并且一旦他的伤被莎卡拉尔发现,我更百口莫辩。
我不能揍他,在遭受了这种奇耻大辱后,我竟不能揍“它”!
我盯着他那长长的鱼尾,攥紧了拳头,在他的尾鳍上狠狠碾了几脚。我多么希望阿伽雷斯此刻能变成人类,因为那样我可以毫无顾忌的殴打他,就算惹来牢狱之灾我也无畏!
我冲进浴室将自己彻彻底底冲洗了一番,每个角落都没有放过。我感到自己的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是干净完整的,连骨头血液都沾染着人鱼米青液的气息。我抱着自己的身体在花洒下蹲坐下来,头埋在双臂中像个孩子似的失声痛哭,全然没了一个成年的俄罗斯男子汉应有的样子。
假如我严厉的父亲看见我这幅窝囊样,一定会抡起皮带痛揍我一番。
我甚至搞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
在一周我只是一个普通的生物研究员,一个怀抱着热忱而单纯的理想的大四学生,一周后我却被困在这座牢笼里任由一只发情的兽类强辱,并且不得不对这件事忍气吞声的隐瞒下去。
不……不!
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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