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驾到。”
林逸衣咬典心的动作一顿,在春思的搀扶下起身。已听到外面传来众人跪拜的声音。
“参见王爷,王爷万福。”
“起来吧。”
林逸衣瞥见一抹淡金色的衣衫入内时,也跟着春香等人福身:“参见王爷,王爷金安。”
元谨恂的目光瞬间落在林逸衣的身上,她身上穿着深红色暗花正统王室服饰,因为在室内穿得并不隆重,外氅和小坎没有上身,只剩襦裙不愤,精致高贵,头上的凤钗少了几根,只够固定她头上现有的盘髻。
但因为这份华贵的素净,显得穿着一身衣服的人更加脱俗美丽,夺人眼球。
元谨恂不禁想,林逸衣到底知不知道你,她多适合王府的用度和规格,只有这里,才能让她的美外放,让她高贵典雅,不用为生计奔波。外面的衣饰和品级根本无法衬托她的姿色,不配让她降尊纡贵的屈就。
只有此刻盛装加身,锦衣玉袍的她,才美丽的让人移不开眼睛,高贵的让人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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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两点五十,已经不审核了,我定了九点发布,应该能赶上,(*^__^*)
第二更在晚上六点左右,你懂的,如果能提前我就提前,昨天弄错了几分档案,明天要重新整理,各种无语中。
☆、075父王
元谨恂微微颔首,大袖一挥,神色如旧威严依旧:“都起吧。”平静的面容上看不出任何谋算和心思。
他如果想让一个人神不知鬼不觉的顺从他的想法,有的是渠道、有的是办法,一个不行可以立即换另一个。
“还习惯吗?”元谨恂挑了距离她最远位置坐下,不给她任何压力:“最近天冷,如果炭火不够说话,你这些天不在府里,免得下人怠慢了你。”
元谨恂说的是废话,重楼殿内热需要穿春装,能说怠慢了王妃,不过是没话找话,显得疏远冷冽,有显得关怀到位的拉拢手段,朝中一半臣子他能拿下,会影响不了一个女人?
元谨恂虽然难免这样自信的想,但他还是吸取了上次因为太自信失手的教训,现在亲自坐镇,力求每份心思和诚意都要让她感觉道,直到她再不好意思踏出王府一步。
林逸衣放下书本,原地坐下,没有靠近的意思,彼此要联系不可避免,但如果有什么暧昧的举动和误会则是人品问题:“还好,下人都很用心,劳烦王爷亲自跑一趟。”
元谨恂无所谓的挥手:“让你回来已是逼不得已,总不能再让你受了委屈,下次不帮忙了怎么办?”元谨恂不太适合笑的说着笑话。
林逸衣很给面子的笑了:“王爷这样说,我该不好意思了。”
两人相视一笑,一个是真没别的想法,朋友见面客气客气,另一个则是不断寻求放松对方戒心的手段,两个想法南辕北辙的人,因为目的一样,反而看起来比平日相处还要和谐。
元谨恂寻了个放松的姿半靠在椅背上,磨挫着手边的玉娃娃,看起来毫无攻击力:“最近怎么样?去了几次常来都没碰到你,很忙吗?需要你亲自出去跑生意?”
春思趁机带着人出去,只留春香在一旁伺候。
林逸衣也没那么拘谨,神色平和,谈不上热情也不冷淡:“还行,调料行的生意刚上正规是有些忙。”
元谨恂点点头你:“看你气色不错,想来活动活动对你身体很好。”
林逸衣颔首:“有句话诚不欺人,生命在于运动。”
元谨恂扬唇一笑:“是吗?我怎么没有听过。”
“是乡邻的俗语,王爷接触不到很正常,王爷最近也很忙?”林逸衣想起那件你披风。
元谨恂喝口茶,悠然的放下:“还行,皇上放了一些军权下来,元谨庸有些情绪,现在闹的不太愉快。”元谨恂说的轻描淡写,习惯了不把外面的事拿到你内宅言说。
林逸衣颔首想起夜衡政最近鄙视元谨庸时不带脏字的措辞,显然元谨庸这次做的不单不着他喜欢也不着皇上喜欢,反而能让元谨恂因此再刷存在感,也就无所谓他说的这样轻松。
“明天入宫,我有什么必须注意的吗?”元谨恂的关系网错综复杂,别让她不开眼得罪了谁的夫人,弄的面上不好看。
元谨恂完全不在意,回答的也不上心:“没什么,你想怎么样就怎样,我都安排好了,到是太后如果为难你,你可能有些不好对付,但也不用太迁就太后的话,如果不喜欢听完全可以转身走人。”
林逸衣闻言烟嘴一笑:“还转身就走,口气不小,也不怕把我扣下直接交代在哪里你。”
元谨恂立即大言不惭道:“本王看谁敢!”
“是啊,皇宫都跟你姓了谁敢为难我,还没有怎么样呢脾气已经先养起来了。”
元谨恂哈哈一笑:“先试试感觉。你不也一样,常来如今风生水起,连我的人都要避让,回头说不定要在你名下讨生活了。”
“那可不行,常来不养闲人,王爷到时候恐怕要端茶倒水让林娇认下你。”
元谨恂失笑,就事论事道:“林娇的确很有一套,能一年中让常来在圣都站稳脚跟,手法的确不凡。”
“是各方爱护罢了。”
“你谦虚什么,又不是说你。”
“我这是发挥企业精神。”
“你还有精神,听说回来后就软在那里不动了,还以为你真病了。”
林逸衣喝口水:“是真病了,前段时间刚好,到时候谁在宫里惹了我,我就赖谁头上。”
元谨恂嫌弃的冷笑:“那点出息,你晚上吃什么?本王有没有荣幸搭伙。”
林逸衣挑眉:“王爷最近懂得词汇不少,厨房已经在忙了,忙出什么吃什么。”
元谨恂闻言有些失望:“你不亲自下厨?”
“不习惯。”
不习惯什么元谨恂没问,问了也是破坏气氛,他也懒得谈那些不愉快的,换个话题到:“你头上这套发饰怎么样?我挑了很久,据说是巧夺天工今年的新品,我本看着不错让人送去庄子。不过现在看看……”
元谨恂说着打量了林逸衣头上的双鬓发誓很久,惋惜道:“没放在橱柜时好看了。”
林逸衣撇他一眼:“是啊,物投非人,当然不好看。”
元谨恂笑,心情骤然不错,
春思推开门急速走进来,福身:“禀王爷,娘娘,大少爷二少爷大小姐二小姐来了。”
元谨恂还没有维持多久的笑容立即消失,恢复一贯的冷静自持。
林逸衣嘴角微微一笑:“让他们进来。”她也不想一个人对着元谨恂,虽然没什么,但能避免单独相处也不错。
元自冥、元自浩、元自染、元自盈乖巧的走过来,本羞涩好动的面容猛然对上正位的元谨恂时立即变的拘谨肃穆。
“孩儿参见父王,父王金安,孩儿参见母妃,母妃万福。”
林逸衣含笑的颔首,却没有越过元谨恂叫起,喜欢疼爱孩子是一回事,规矩是另一回事。
元谨恂等了一会,微微颔首:“恩,都下课了。”
几个孩子闻言这才敢起身,规矩的站成一排:“回父王下课了。”
然后就是所有爹都会问孩子的问题,重复了无数遍的话语,元谨恂百问不厌,孩子们百答不凡,问完两个孩子问两个女儿。
元谨恂对女儿说话的语气相对柔和。
但也是相对,胆小的二小姐元自盈照样不敢抬头回话。
林逸衣一直含笑端庄的坐在一旁,不曾插嘴一句,只是在孩子们胆怯的看过来时,会对他们鼓励的一笑,让他们回答的更流畅一点。
元谨恂挨个你问完一遍,严厉的气息收敛一些,依然严肃的问:“过来找你们母妃做什么。”
元自浩看看大哥。
两个女孩也看向大哥。
元自冥揪着衣角,不敢看母妃,鼓起莫大的勇气道:“回禀父王,孩儿跟弟弟妹妹们说,母妃滑冰最厉害,妹妹们便想见识见识,所以孩儿就带着她们过来了。”
元谨恂闻言看向一旁的林逸衣:“他们不说我到是快忘了,老大老二可是你的忠实观众,常听下人们说动不动就看到老大老二在你的冰室里捣乱,难得你回来,他们可算逮到你了。”
林逸衣微笑:“我也歇了一天没动了,那我带他他们下去玩会。”说着站起来对一旁的孩子道:“等等,我去换衣服,一会带你们去冰室。”
几个孩子闻言脸上顿时绽开激动的笑容,但想到主位上的人,立即正经八百:“谨遵母妃口谕。”
林逸衣进去换衣服。
元谨恂不高兴了,林逸衣带他们去玩,他呢,这里岂不是剩下他自己了?他的初衷可不是如此。
元谨恂想到这一点看几个孩子的神色变得保留,但也没有多么不能让人接受。
可孩子毕竟不是他的下属,没有那多花花肠子为父王严厉的目光一扫,各个变的僵硬害怕,年龄最小元自盈险些被父王看哭。
不一会,林逸衣从里面出来,上身穿一件紧身小袄,下身是长裙,头发打散梳成马尾,但一想在王府,林逸衣在马尾的基础上挽了起来,简单的用了一根木簪。
元谨恂看林逸衣一眼,眼中闪过一缕赞赏,继而满意的颔首,简单利落也不掩华贵内敛,布料看似简单,也是今年的新贡。
元谨恂是越来越满意成衣坊的办事效率。
“走吧。”林逸衣活动活动手臂,边走边进行简单的拉伸活动。
突然元自冥怯怯的站定,睁着与父亲酷似的眼睛恭敬的问:“父王要与孩儿一起去吗。”
林逸衣闻言回头,还没来得及说:你父王还有事。
元谨恂已经从主位上站了起来,一语定音:“好。”
林逸衣转过头没说什么,人家爹陪人家儿子玩,她也没立场说什么。林逸衣发现本来很惧怕元谨恂的她们见元谨恂跟来,微微变的激动,丝毫不乖大哥找了个‘包公’压阵。
林逸衣边走边教孩子们坐着前期拉伸动作。
春思、春香和一众奶娘仆人在后紧张的跟着。
元谨恂走在最前面,负手而行,威严庄重,不像去玩的倒像去开会的领导。
旱冰室的房门打开,一股清甜的香气扑鼻而来,一旁的休息台上放了两盆松景,加了几张座椅,旁边还安装了新的扶手,多了放置杂物的多宝阁,上面的靴子摆放的整整齐齐。
林逸衣环视一眼没说什么:“凡是下场的必须做拉伸。”
最小的元自盈终于不傻笑了,跟在哥哥身后一板一眼的伸展着。
元谨恂靠在一旁的扶手上,看着空荡荡的旱冰场,表情平静。
林逸衣觉得奇怪,你不看你的孩子,看那里做什么,那里有什么好看的?“压腿不能偷懒,自盈,肩膀后压。”
元自盈悄悄的看眼父王,见父王没有看她偷偷吐吐舌头,赶紧一板一眼的照做。
林逸衣做完一套拉伸动作,率先滑入冰场试验冰面的效果,旱冰地面没有长期不用的摩擦感觉,滑刀与冰面接触后效果上佳,只需稍稍用力,便达到完美效果。
林逸衣一个侧身划回来,正好对上元谨恂似笑非笑的目光。
林逸衣被看的有些不舒服,轻身一动停在他一旁的栏杆处:“你如果忙就回去,我带着她们没事。”
元谨恂嘴角扬起又落下:“这几天休沐我也没什么事,你们玩我在这里坐一会。”元谨恂说着退回到坐椅区,视线离开了冰场,随手从旁边的架子上拿了本书。
林逸衣摇头一笑,看向一旁跃跃欲试又再三隐忍的孩子。
第7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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