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还要做饭吗,里面怎么湿成这样了?”女孩子的穴水润得不行,滑得文星阑站不住脚,只能一次一次的发力往里
顶撞,撞得舒岑身子都稳不住,用手扶着流理台面叫得断断续续的。
“呜、嗯……哈啊……”
他的手松了舒岑的乳,将手指送进了她的口中,搅动玩弄着女孩子柔软的舌,在每次深入的瞬间感受着舒岑舌头的僵硬笨
拙,感到格外有趣。
“还不都……呜啊……怪你……”
女孩子的嘴里含着文星阑的手指,就像是含着另一根性器一般,舌头讨好地舔弄着指尖,答话也答出了一股淫靡感十足的
含糊来。
“对对对,怪我。”文星阑笑得又痞又恶劣,“怪我忘了我们家岑岑是个小淫物,用手都能泄个不停的,对不对?”
舒岑都快被欺负哭了,一只手狼狈地撑在流理台上,另一只手攀着文星阑的手,吞咽不及的唾液从她嘴角流了下来,她想
伸手去擦,却又被文星阑的撞击顶得伸不出手去。
“不回答就是默认了。”文星阑把强盗逻辑运用得淋漓尽致,下半身愈发用力,让阴囊撞击淫水的声音愈发清脆,“骚岑
岑都湿成这样了,你看看被我拍得多响!”
“别、别说……”
文星阑眼看着舒岑的耳朵尖红了起来,心里别提多得意了,腰臀绷得死紧,卯足了劲准备先让舒岑高潮出来一次让她领会
到他的厉害再说。
但那软穴深处不断的吮吸收缩也让他腰眼一阵阵酸麻,文星阑咬住后槽牙,思忖着只要不赶在小狐狸精高潮前射出来一切
好说。
“呜、嗯……嗯啊……星阑,星阑……呜……我好酸……”
然而小狐狸精就像是知道他的想法一样,叫得愈发淫浪且就算了,水汪汪的软穴更是吸得紧,他每次狠狠插进去都被吮得
销魂蚀骨,感觉半条命都要搭在她身上。
“你要吸死我啊,嗯?”文星阑手死死地捏着她的蜜桃臀,看得出是被逼得使了劲的,雪白的臀肉溢出指缝,没一会儿就
在那臀瓣上留下了几道指痕,“你再夹我我今天真的要下狠手了!”
“哈啊……呜……我忍不住……”
女孩子带着哭腔的声音在这个瞬间变成了一种别样的刺激,文星阑简直要疯了,每一下都好像恨不得直接把舒岑的穴儿给
顶穿过去,顶得那滚烫软嫩的深处更是哆嗦得厉害,绞得他额头上都凝出了些细汗。
“岑岑我来了,你接住了!”话音未落文星阑已是精关大开,龟头死顶着舒岑的深处射出了一股股滚烫的精,“全都接好
了,到时候给我生个小汤圆!”
他双臂死死地搂着怀里因为高潮而不断颤抖的人,感觉这一刻好像会一直延续到地老天荒,直到下一秒,他的手机响了起
来。
文星阑还保持着刚才趴在床上的姿势睁开了眼。
温香软玉的梦境和孤苦伶仃的现实一下产生了巨大的反差,文星阑一下都没回过神来到底是怎么回事,懵逼地接起了电
话,然后听对面乔进噼里啪啦说了一堆,他总算忍不住了。
“滚!”
挂了电话之后文星阑把手机扔回床上长叹了口气,正准备打起精神去浴室洗个澡,只觉裤裆里一阵粘腻。
操!?
那边舒岑回到家吃了饭洗了澡坐在床上正拿出铅笔来准备再肝一张图,文星阑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她接起:“喂?”
“小狐狸精……”那边的文星阑声音听起来无比萎靡,“我的人生完了……”
文星阑实在是想不起自己上次遗精是在多少年前,刚坐在床上郁闷了足足五分钟,才决定给舒岑打这个电话。
只有小狐狸精的声音能帮助他走出阴霾了。本文鉯后將洅яοùяοùщù(禸禸箼)。Ιń髑鎵鯁薪 綪ㄐヌ鑶涐ィ门ㄖㄅ哋阯
“怎么了?”舒岑认识文星阑这么久还没听过他这个语气,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你身体不舒服吗?”
“那可是太不舒服了啊……而且心里也好难过……”
明明这梦里的女主角就在离他不超过两公里的地方,可他竟然要靠做春梦来纾解对她的性欲。
文星阑这辈子还是头一回感觉到自己如此悲哀。
舒岑一下就信了:“怎么回事啊?你不是回酒店了吗?”
“我跟你说,我做了个梦。”文星阑一只手举着电话另一只手才开始慢吞吞地脱裤子,“梦里有你,所以你可得负起责任
来好好安慰安慰我……”
这个逻辑怎么感觉有点奇怪呢。
舒岑沉吟两秒,觉得文星阑可能又犯病了:“要不然你去洗个澡清醒一下吧……我在画图呢。”
就算舒岑不说文星阑也正有此意,他已经把衣服脱得七七八八推门进了浴室:“那你别挂电话,不然我害怕。”
那头舒岑估计是有点无语了,憋了半天憋出好吧俩字,然后又没了声音,文星阑先简单地把双腿间黏连的精液洗了洗,想
到小狐狸精在电话那头安安静静地画着图,血流又开始往胯间某一处聚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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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岑: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77.春梦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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