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像泼了墨,路边只有零星几盏街灯。
商铺纷纷关门歇业,经过两条长街,出现一家二十四小时药店。
美微叫停司机冲下车。
郁诚跟在后头喊:“你干什么去?”
她理也不理,气冲冲进去又气冲冲回来,车门摔得砰砰响,手心攥得紧紧的,往皮草大衣里藏,还穿着晚上那套光鲜亮丽的礼服,沾满夜里的水汽,以及她在书房打滚的灰尘。
一张雪白面孔,两条秀眉皱巴巴,眼尾泪迹未干,鼻尖红红的,贝齿将下唇都快咬穿了,整张小脸写着:生气!
要不是家里司机还在,郁诚立刻就想掰开她的小嘴亲上去。
家里没留灯,窗外月光淡淡照进来,给屋子覆上一层柔柔白雪。
她一言不发往餐厅冲,摸黑从橱柜里掏出半瓶红酒,拔了塞子就往嘴里灌,又撕开手中小纸盒,锡纸窸窣作响,拆一粒药往嘴里送。
用酒送药?
郁诚气急,抢先一步夺过她手中酒瓶,握住她另一只腕子抖开,“你乱吃什么东西?”
她不答话,药片握在手心挣扎。
他不放,一把抓住她手腕往身前拽。
她怒吼,“毒药!你要不要?”
“你想死?”
“是。”
“你疯了!”
“你才疯了!”
“毒药是吧?来啊,那就一起吃,要死一起死!”他拦腰抱起她放上橱柜,一手揽住她后腰,一手摁住她后脑,将她控制得半点不能动弹,不管不顾了,低头吻上去。
她左右挣扎,碰翻了酒瓶,踢翻了椅子,屋子里咣当作响,黑暗中斗得不可开交。
他越发狠厉含住她的唇,像撕咬猎物般狠狠吻住,连呼吸也不允许。
她憋足气要挣脱,他不放,吮吸她两瓣唇,吃了满嘴的酒味,是陈年的禁果,酿够二十年之久,饥渴若狂要往里探,她咬紧牙关不放,他心中又急又气,咬住她的唇厮磨,“你发什么疯?发哪门子脾气?”
她喘息,“你别碰我!”
他捏住她下颚,使她张开嘴,健舌用力往里入,搅住她的舌尖勾回来,又抵住她的舌根往里刺,一来一回色情抽插,俯下身更用力,怎么都吻不够要不够,恨不能将人揉碎了吃进去。
她用力推他,正抵住他受伤的胸膛。
他痛得倒吸凉气,索性毫无顾忌,扒了外衣将她推倒,“就今天,我没耐心再等下去。”
回来还没开暖气,大理石台面冰凉,后背肩颈猛地贴上去,身体像触电般弓起来,实在是太凉,胳膊僵硬酸麻,礼服单薄不足御寒,后背的凉立刻窜到身前去,自下腹窜起一股痛,像抽丝,吊起她的命。
不知是疼多一些,还是冷多一些。
他前刻卖掉她,打发一点钱,夺走股权,现在还要她的身子。
她浑身一颤,眼眶蓄满泪,鼻音浓重,“我恨你!”手上无力,捏的纸盒松开,那粒药不知道滚落去哪里。
郁诚气极反笑,“恨我?你再说一遍?”
她哭出声,“我就是恨你,最恨你,你混蛋!”着急上火也骂不出什么新鲜词汇。
“你还不如唐令,我不愿意他就会停,啊——你禽兽!”
“你要死啊。”他阴恻恻咬她颈侧,大掌顺着裙摆往上推,握住她的膝盖打开,往前一步迎上去,“那是个什么玩意儿,你拿我和他比?”
硬邦邦的性器抵住柔软私处,隔着西裤磨得她簌簌发抖,“我恨你恨你……唔……”
每一句话都被吻堵住。
他的手臂探入她后背,手指勾住丝带往外扯,一把拉开,肩带自两侧往下滑,露出洁白肌肤,饱满胸脯,一对挺翘的乳在月色中颤颤巍巍,淡粉乳尖贴上他坚硬的胸膛。
他毫不客气,一手抚上去,慢慢揉捏,指间掐着殷红小果儿捻弄,然后轻轻一掐。
“啊——”她委屈呜咽,“你……”
“闭嘴。”他含住她的唇。
她一个字也没能说出口,抬脚要踹他又被压住,无法呼吸,喘不过气,他吻得太急,他的手太用力,他的身体太健壮坚硬,紧紧压住她。
她浑身又疼又冷,脑子里堵了整天的脾气,天旋地转,被全世界背叛,满屋子绝望,被全家人卖掉,妈妈还要口口声声说是为她好。
美微伤心欲绝,眼泪奔涌而至,上气不接下气,眼一黑,在他身下昏过去。
她不再闹,不再推拒,不再哼着哭着咬牙骂他,浑身软得像一团棉花。
他停下,轻轻啜她的唇,“小美?”
她没有反应。
他这才焦急抱起她,掌心摸过她的后腰背脊,触手肌肤冰凉,将人团团搂住了小心护在怀里往楼上走,声音发颤,“你别吓我。”
77.啊禽兽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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