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湿的头发扎眼且碍事,沉醉顺手一捋,全都梳到后面,成了不太定型的背头。
水珠在头顶出发,划过眉毛,从挺直的鼻背流到酥胸,最后被湿润的口腔席卷。
忽然舌尖装上马达,高频挑逗红粒。
沉漾忍不住夹紧大腿,脑袋里像在放烟花,炸得她七荤八素,一个没留意手劲,握紧抓着性器的手。
“唔……”胸口的刺痛让沉漾暂时回神。
“怎么恩将仇报?”他没有生气,语调、嘴角都带着笑意,唇上还泛了水光,分不清是唾液还是吃掉的水珠。
沉漾已经记不清用手帮忙解决多久了,现在胳膊都酸的使不上劲。
难受的是沉醉,折磨的却是她。
饶是她掀起的这一系列祸事,此刻也不免耍起赖:“嫌我干不好就别找我,好累,我不干了。”
沉醉抓住她的手放到唇边轻啄了下,又要亲她的脸。
不太想让脸和他的性器间接接触,沉漾极力躲闪着吻,奈何空间有限,还是让他得逞,只能睁大眼睛不悦地望向他。
沉醉笑出声,用手背碰了下她的脸:“干嘛这样看我,像只河豚。”
话音未落,立马奋起抗争,两只手愣是使出叁头六臂效果,沉漾用实际行动证明对他的不满。
好不容易勉强控住,沉醉赶紧求饶:“我是河豚,我是癞蛤蟆,你是白天鹅。”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反抗动作霎时平缓许多,沉漾偏过头哼了声,耳郭悄然爬上一抹红。
沉醉的指尖点了下,仿佛在按某种启动开关:“美丽善良的白天鹅,愿意继续帮我这只癞蛤蟆吗?”
“不想用手了。还有,”沉漾转过脸,黏糊糊向他提要求,“你可不可以自己动?”
沉醉思索片刻,很快点头,和沉漾接个十几秒的吻,就把她翻身摁在门上。
与薄衫搭配的是咖色半身裙,裙子休闲款比较宽松,倒是方便沉醉掀起。
内裤柔软贴合着臀部,距离尾椎约一寸隐约凸出条弧线,沉漾的第一包卫生巾就是他买的,当然知道这是什么,他半垂眼睛有些不大高兴。
手掌略微下压,塌下柔软腰肢,又拍拍一侧大腿,示意她并拢双腿,而后扶着性器挤了进去,在腿根处有力律动。
即使隔着布料和棉花,沉漾还是能感到它的存在——正碾磨花穴——身下不断抽插的频率,使她生出他们真的在性交的错觉。
这种感觉陌生但并不排斥,严格来说身体甚至是喜欢的,沉漾想她大概真的被原始欲望所操控了。
所幸,身体一隅还有理性尚存,她死死咬住嘴唇,不溢出一丝黏腻呻吟。
可惜没坚持多久,嘴巴里塞进一根手指,将舌头抵在下颚,耳畔响起魅惑嗓音:“想叫就叫,憋坏了不好。”
就这样,痛苦、欢愉、柔媚的呻吟冲破枷锁倾泻而出,连她自己都被吓一跳。
沉醉摁住她的腰肢,动作越来越快,臀肉间的撞击声响彻浴室,引起一室旎旖。
下颚的手指撤出,掌心上移捂住嘴唇,沉醉近乎咬牙切齿的克制:“宝贝儿,再这样叫下去我真的会不管不顾操你。”
沉漾正爽的头皮发麻,蓦然堵住嘴,只能发出几声意味不明的呜咽。
不知过了多久,沉醉终于放松精关,射出股白浆,沉漾精疲力竭靠在他怀里。
情欲褪去后,疼痛如春草般复苏,她这才感觉到腿根火辣辣的疼,站都站不稳。
沉醉亲了下她的眼睛和脸,然后将她抱到盥洗台上,用打湿的毛巾轻柔拭去遗落在她身上的痕迹。
他擦的很认真,如同收藏家珍视来之不易的藏品。
沉漾还在细细喘着气,面对这样的沉醉依旧恍惚,分不清七年前和此刻哪个是现实。
“哥哥,我们刚刚……好像乱伦了。”
“不觉得现在说这些太迟了吗?”
“其实我是想问”沉漾顿了下,带着疑惑的目光一瞬不瞬望向沉醉,“和七年前相比,你怎么突然愿意和我……”
“不是突然。”他莞尔一笑却没继续说,扯开话题,“关于郑音枝,我想她会替我解释清楚。”
沉漾皱了下眉。
要和郑音枝见面?
可她还没想好以什么姿态、什么身份出现,何况这么做会不会让她多想,现在正值沉氏集团多事之秋,兄妹恋情爆出影响的确很大。
沉漾头脑发懵,没注意听沉醉的话,直到他拉开门,才回神问:“你去哪?”
“给你拿衣服,不是让你把身上的衣服都扔了?”
和浴室的高温相比,外面的温度俨然低了,门开的瞬间沉漾不禁打个寒颤,对沉醉的话没有辩驳,默默点头。
刚才胡闹间,沉漾也出了不少黏腻的汗,沉醉一走,她重新打开淋浴开关洗漱一番。
她洗的很快,沉醉叩响房门时,恰好把水关掉。
衣服从大到小迭的整齐,由骨节分明的手从只开了一点的缝隙里递进来。
回想这手在一小时前光顾过她的口腔、胸脯、腰肢和臀肉,沉漾的脸蹭一下红了,说话也结结巴巴:“谢……谢谢。”
“刚刚你助理问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我说……”他并未松手,和沉漾形成各执一端衣角,“我说你被汤泼了一身。”
沉漾没敢露脸看他,隔着磨砂玻璃对高大的人影轻轻应声。
17浴室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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