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个月的时候,已经到年底了。
赴月跟往日一样,逛步走了走。
身子好一些,结果走了两步,发现自己裙下湿了,冷静的抓着旁边的宫女,旁边的宫女,也没见过这么大的阵仗,也有些慌了。
立刻反应过来,立马叫其他人过来。
赴月肚子一阵阵的痛,像是有什么东西钻着肚子,疼着冷汗直冒嘴唇咬紧。
小太监已经去禀报了肖蘅,肖蘅也立马顾不上和大臣们聊事冲了过来,看着宫女问道:“稳婆医来了吗?”
小宫女看到他慌着跪在地上,回话:“稳婆一直在寝宫里预备着,都过来了。”
肖蘅听着里面女子嘶哑尖叫的声音,心里顿时有些刺痛想要走进去却被人顶着胆子,劝阻说:“陛下,男人进产房是不祥。”
听闻赴月生产的肖瑜匆匆赶来,听到有人说这话,皱眉骂道:“生个孩子有何祥不祥的。”
直接进去了,拦都拦不住,肖蘅一看他进去自己也跟着进去,一股血腥味弥漫在鼻端。隔着屏风看着他们,端着一盆又一盆的血水出来,肖瑜?极了,“生孩子竟然这么痛?”
赴月抓着枕头使劲,眼瞧着没得力气,孩子还不出来。
肖蘅听着她的声音渐渐落下去,立马走了进来,趴在床前抓着她的手红着眼看到。
“赴月,你清醒一点。”
“你不能出事。”
赴月。昏昏迷迷的看着他进来了,推了他一把虚弱的,“你先出去。快点给我出去。”
肖蘅紧张抓着不放,说道:“我不出去。”
稳婆有些慌张的看着他们说道:“陛下,娘娘这胎位有些不正,恐有难产的迹象。”
肖瑜看着赴月苍白的脸色,毫无力气和生气,想起了事儿,立马从外面抓了个人过来,说:“我府上拿一株千年人参,快点去拿过来快去。”
肖瑜以前遇到过有妃子生子的是有人让那妃子口中含一颗参片,提着劲儿。
但最后不幸的是孩子没了,妃子还活着。
但肖瑜顾不了那么多了,他觉得孩子还能再生,但是人不能没有。
快马加鞭拿来了人参切了片儿,让赴月含在口中。
赴月过了一会儿,突然使劲抓紧被子,肚子猛的一疼,使劲“啊”了一声。
与此同时在北国,陆岐心口一痛,死死地抓住胸口的衣服,心里仿佛预感要出什么事了一样。
正在望星楼打坐的弘眠,心口也是跟着一抽痛,随即掐起手指算了算。
脸色有些紧张之后又平静了下来
随着孩子哇哇大哭的声音,赴月也随即没得力气昏了过去。
两人同时蹦到了床前,随后太匹又上前把了把脉,道:“扎针让娘娘胎位正了过来,娘娘是因为力气耗太多昏过去了,只需好好休养。”
肖蘅点点头吩咐让人去多炖些补品来给赴月。
赴月醒来时,感觉到自己已经扁下去的肚子松了口气。听到了孩子的哭声,应该安全的生出来了。
肖蘅拿着奏折坐旁边着看着她醒来,立马坐到旁边,握着她的手,“你现在如何了?”
“好多了,孩子呢。”
肖蘅一听提到孩子有些皱眉,那个孩子差点要了她的命。
但还是叫奶娘将孩子抱了上来,刚出生的孩子也不是很漂亮,但是赴月看着哪哪都小,心里都有些软乎乎的。
从她的肚子里出来了一个孩子,她感觉很神奇。
想要让奶娘放在怀里抱一抱,但是肖蘅却挡住了“你以后有的机会是吧,你现在身子不舒服,别累着了”。
赴月朝他翻那个白眼儿,指怀里的小团子说:“他就那么点儿猫都比他重。”
又问了奶娘问道,“是男孩女孩啊?”
“回禀娘娘是个小公主。”
赴月听后满意的点点头,果然是个小姑娘,在肚子里的时候就很乖巧。
没多一会儿肖蘅就让奶奶把小团子抱了下去。
她感觉到身体真的很累,这辈子受过那么多痛,都没有生孩子的痛。这辈子再也不会生第二次了。
肖蘅宠溺的把被子向前拢了拢,自从生了孩子以后,肖瑜经常进宫不是来看她就是逗弄孩子。
时常抱着小丫头说:“月儿月儿,你看这孩子是不是长得像我,说不定就是我女儿。”
小丫头已经睁开了眼睛,圆溜溜的,看着周围的东西,样子讨喜的很。
肖瑜看着她长得可真像赴月,这双眼睛最像了。
赴月让肖瑜将孩子抱给她,抱在怀里小孩子闻到母亲的味道,乖巧的依偎在怀里吐着泡泡,她心里软的一塌糊涂,看着她真是乖巧极了。
掀开了衣服给孩子喂奶,孩子一闻到奶味儿,嘬着小嘴就开始喝。
倒是肖瑜看着这画面眼都看红了,看着那小丫头的小嘴一嘬一嘬的把红果在口里吸允。
好久没有碰过月儿了。
坐在床边吃味的看着小丫头,小丫头满足的眯了眯眼,喝足了嘴角还流着一丝奶汁,赴月替他擦了擦。
等喝饱的时候,发现小家伙没动,仔细一看小家伙已经睡着了,无奈的一笑,将乳尖从她口里扯了出来,打算放到一旁让她睡觉,肖瑜马上上前,将小家伙抱在了怀里。
放到了一旁的摇篮床中,看着赴月胸前硕大又软软的乳房,还剩着一丝奶汁红色的,如果在空气中挺立,小鱼咽了咽口水。
既然做不了事,他也跟着吸两口,应该也没啥。
看着赴月要把衣带系上,肖瑜走上前抓住她的手,赴月抬头看着男人一脸欲望的脸,笑着摇了摇头推开他,“孩子在旁边你干嘛?”
肖瑜看到她身上一股妩媚的劲儿,昨天生了孩子以后,身上清冷倒是没了,有了母亲的温柔。
碰了碰沉沉甸甸的乳房,赴月疼的皱了眉“怎么了?”肖瑜急忙问道。
“有点难受,小家伙总是喝的少。这奶涨,难受死了。”
看着奶汁从红果里一丝丝的流出,肖瑜浑身欲火着了迷似的,抓住她的手低着头,在她胸前张口吸住的那一刻,赴月也呻吟了一声,她也好久没有做过这事了。
浑身软的要命而且吸的也好舒服。
肖瑜一边轻轻地揉,按她的穴位一边又轻轻的吸着。
赴月抱着眼前男人的头,在自己的胸前吸了舒服的挺了挺身子,将沉甸甸又软绵绵的胸房,往男人的嘴里送了一下。
赴月才做了半个月的月子还没过,自然是做不得。
肖瑜哑了嗓音靠在她的脖子处搂着她,“月奴帮我一次吧,求求你了。”
赴月红着脸伸出手抓住男人坚硬的肉棒,上下撸动了一下,还在手中一跳一跳。
都能摸得到青筋,柔弱的手一下一下的帮他疏解着,男人沉重喘息的声音响起。
做完的时候两人有些疲惫的抱在一起,屋子里都有一些特殊的气味,打开了窗户,散了一下。
赴月靠在她的怀里,有一搭没一搭的扯了一下她的头发丝说道:“肖瑜,我想求你一件事情。”
男人慵懒地“嗯”了一声示意她说,“我想去晖城。”
肖瑜惊讶的问道:“你去那里做什么?”
“我有我做的事情,所以我想求你帮我个忙,帮我照顾辛辛。”
辛辛是给小团子,昨日取的小名。
肖瑜看了看她的神色,以为在说笑,没想到是认真的,“可是肖蘅不会愿意让你去的。”
“所以我瞒着他的,你帮帮我吧。”
“可是那里太危险了,我跟你一起去好吗?”
“不行,如果你去了肖蘅就会发现的。”
“我想自己去,我欠卫少临一条命。”
难得对着人撒娇,肖瑜看直了眼,但是还是秉持着一丝理智,不答应。
赴月瞬间恼怒了,“你还说之前弥补我呢,你连这点忙都不愿意帮。”
肖瑜无奈道:“不是我不帮,可是你去那里真的很危险。”
两人对峙许久,还是答应了。
“那你得答应我,我得往你身边派两个人保护你的安全。”
赴月想了想,点头答应了下来。
小团子由赴月取小名辛辛,大名赴月让肖蘅取,肖蘅还没有打算取,说是要好好找一个。
满月礼这天,宫中大办。
赴月在碧烟和肖瑜的准备下找个人代替她,趁着肖蘅抱着孩子与诸位大臣聊天,终于出去了。
再回头看一眼,心中藏起了对孩子的不舍。
没有丝毫休息的快马加鞭逃出了南国的地界。
一路西去,越靠近挥城,气候也干燥,风沙也大。
赴月越扮成了晖城女子的样子,粗布麻衣头上裹着一块布围着脸,这是这边的习俗,因为气候干燥,风沙大为了保护脸女子通常头上都会戴着头巾包着头。
赴月带了两个少年和肖瑜给她的人一路来到了晖城。
赴月到城门进去以后,属实的感叹了一下道,怪不得说这里繁华,真是繁华。
这里什么人都有,北国人,南国人,西域各国的。
商品都是琳琅满目,也是各不相同。
赴月一行人来到了最大的一处客栈,春风客栈,这是一家汉人的老板办的。
这个汉人的老板来头也挺有意思,不是北国人,也不是南国人。他是曾经盛国人后裔,祖先那一代在女帝时期来到了此处,经商便留在了这里。
从盛国灭亡后,汉人老板的祖先忘不了自己的故国,于是一直说自己是盛国的后人。
不愿称自己南国和北国之人,他们订了三间房,赴月又下楼吃饭时。
听到几个大汉在那里聊天
“你听说没?那城主的义兄,就是咱们那个荒郊野岭的山上的土匪寨主,咱们也得称呼一声二城主。”
“啊?咱们又多了个二坿主。
另一个大汉喝了口酒说的“那可不是,这位二城主。从两年前来到晖城以后,把咱们那个几个零零散散的土匪寨子全部打了下来,归成了一个山匪寨。咱们这风沙虽然也大,但是山林也多,经常打劫搞得咱们也不方便,这二城主也有能力,听说是个20多岁的年轻人。”
赴月吃了口菜,听到他们说了一句,两年前?20多岁的年轻人?
竖着耳听那小二说“几位客官,也听说咱们二城主了。自从这二城主将那几个寨子全部打了下来,统一寨子之后而且还立了新规矩,不准随便乱打劫,只打劫那些家里有钱欺负人的。”
几个人在那里围在一起聊着,赴月对这位二城主越发的好奇,也好奇的跟了一嘴,“那你们可见没见过那位二城主长什么样子?”
那小儿坐在他旁边接着聊上了说的,“听说这位二城主一直戴着面具,从不以真面目示人。”
“但是咱们那城主的妹妹,林大小姐确实见过的,听她说,二城主长的那可是仙姿般的人物。”
赴月吃完饭听他聊完,掏出一锭银子,“谢谢了。”
小二开心似的捧着银子,点头哈腰的目送赴月上楼了。
土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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