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宝四十四年夏。
七王爷府邸。
“嗯……”
“看起来这妇人还极为享受,那便再叫两个下人好好伺候着!”
“王爷……如今已经是四个了……”
“是啊,都四个男人还不能满足她。”
冷漠地叹息里,好似有惋惜,可更多的却是寒潭里的冰水剜人骨头地疼!“再加两个!六个男人都还不能满足她,便八个!”
女人迷离的眼神狂野的脸上明显是被下过药的痕迹。
那个女人生得极美,美得似天上的仙女,吹弹可破的肌肤,柔弱无骨的身段,再配上媚药后的呻吟,叫那些护卫们一次又一次地扑倒在她身上尽情放纵——
如此,四日后,女人从媚药里彻底清醒过来,水灵灵的大眼睛里早已经是黯淡无神,恐惧盖过对眼前男人的爱恋。
“求你……”遍体鳞伤地女人奄奄一息地伸出手虚弱地向高门寝室外站立的华贵男人乞求:“给我个痛快罢……”
只是遗憾,她的声音比想象中还要虚弱,屋外的男人厌恶地掏出手帕掩住口鼻,嫌弃道:“真是令人作呕的气味。屋子里的女人那是流了多少脏水,又叫多少男人的脏液射进去了!”
旁边的护卫犹豫着,还是再一次劝说道:“王爷,她好歹也是右丞之女,威伯侯的大娘子……而且,据属下们禀报,她下体已经被弄得溃烂不堪开始流脓水了!”
“还不够!”忽然那男人轻声道:“比起她将觅月做成人彘的仇,这点又算得了什么?”
有些情绪失控后,男人忽然又恢复了平静叹息道:“继续吧。她最后的归宿一定是死在男人的胯下,毕竟她那样热爱勾引男人的!轩辕国有名的荡妇!”
护卫犹豫再犹豫,最后默默一身叹息里,抬手示意那些从屋子里提着裤子的护卫们再回去。
护卫们苦着脸不敢反抗却也是极不情愿。
待主子爷离开后,他们哭丧着脸对那大护卫诉苦道:“木护卫,兄弟们实在操不动了!那威伯候夫人下体实在是溃烂到兄弟们都担心再插进去自己的小兄弟也要染病死亡,完全是硬不起来了啊!”
木护卫气瞪眼,“屋里不点灯,你们眼睛一闭硬着头皮上啊!”
下属们吓得腿软,一个两个滑倒在地,叫苦道:“木护卫啊!不是兄弟们不上啊!这妇人被足足六个人操了一天一夜!她下体反复撕裂被撑开,如今插进去就是一泡血水和腐肉啊!实在太恐怖了——她根本活不久了,这伤势最多再撑不过两天就断气了啊——”
“是啊!木护卫,您就饶了我们吧!这妇人真的随时就要死了啊!”
拗不过兄弟们地哭哭哀求,木护卫脸上闪过一丝犹豫再犹豫,一方面是主子的命令不敢违抗,一方面是这群护卫说得没错,如此伤势,那威伯侯夫人必死无疑了……
犹豫间,他还是决定先进屋看看。
一入得屋内,那作呕的气味更是呛鼻,尤其是从床榻上传来得腐肉血腥味更是明显。
叫他无端端地升起了火气,怒骂道:“你们一群混蛋!也不知道多透透气!”
那群男人们赶紧去把窗户打开。
连日来的昏暗在一丝阳光下竟是如此地刺眼,叫床上被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地女人虚弱地半眯上眼睛,片刻后,一缕阴影又叫她徐徐地张开了眼睛。
那是木护卫用高大的身躯阻挡了阳光留给了她喘息的机会。
那瞬间他好似菩萨一样,叫她拼尽最后的力气,伸出右手死死地抓住他的衣裳,“杀……了……我……”
干涩的眼里再也流不出眼泪。
她自以为自己很用力,可在木护卫看来,她那力气恐怕连捏死只蚂蚁也做不到。
木护卫面色复杂地瞧着威伯侯夫人曾经绝美的脸。
她可是惊艳整个盛京的卢右丞之嫡二女,天之贵女!嫁给王爷的表兄威伯侯,却因为寂寞总是不守妇道勾引男人!是盛京有名的荡妇!
可是如此,威伯侯也从未想过要休妻……
倘若不是她愚蠢地将那个觅月做成了人彘!
唉!
当真是最毒妇人心!
木护卫从叹息里回过神,瞧着这个已经半具身子都进棺材里的贵女,诚心地劝告了一句:“夫人,您千不该万不该地为何要去动那位小姐呢!她可是王爷与威伯侯公子的心尖尖啊!”
女人的手在大受震惊后徐徐地松开了。
她双目逐渐地失神,眼里也有悔不当初的绝望……
是啊……为何她此生如此愚蠢呢……
木护卫从怀里掏出一块帕子,然后盖上了妇人那死不瞑目的脸……
“盼夫人你来世,莫再作恶多端了……”
前世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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