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苦兮兮网恋了一周后,终于在拍最后一场床戏前获得了自由,监护都人走了。
还是这个房间,还是在黝黯静谧的深夜。
布景、人员、灯光,甚至是妆造都和第一次拍摄时一模一样。
两人坐在床边,庄倾月没怎么化妆,长发自然地垂落在肩后,白净清纯的模样看得林栩舟心跳陷入了平和的节奏。
如果这不是在片场,是在酒店的床上,他会先君子式和她调会情,然后暴露小人本质。脑海里闪过她泪流满面双眼失焦的脸,平和的心跳燥起来了。
他伸手,却只是绅士地拂开她的发丝。
庄倾月冲他眨眼,故意有分寸地说道:“林老师,一会儿拜托了。”
她装模作样的时候真的很可爱,林栩舟没忍住笑了:“好久没和庄老师亲密接触了,我还挺紧张的,要是发挥得不好,您见谅。”
“哦?”庄倾月举起剧本遮住嘴,忽闪着大眼睛天真道:“您今天,是不太行吗?”
闻言林栩舟眉头控制不住地抽了抽,想说的话不敢说,忍了又忍,硬生生憋回去了。
开机后,林栩舟转过身将她扑倒,若无旁人地深吻着她,舌尖一下又一下舔着她的唇线,不能伸舌头的烦躁全都转移到齿尖上,拉扯舔咬。
虽然庄倾月并不害怕和他亲密了,但在众目睽睽之下,还是免不了紧张。她忍声不敢呜咽,气喘急促地迎合着他热切的吻。
林栩舟咬红了她的唇瓣后,低头沿着她紧绷的颈线吮吻。
庄倾月攥紧了他后背上的衣服,屏住呼吸涨红了脸。
她条件反射般的战栗让林栩舟心跳砰乱,他不按常规地含住了她的耳垂,胯下物件硬挺地抵在她小腹上。
敏感的耳际被舔得一片濡湿,小腹上还顶着一团硬邦邦的东西,庄倾月失控地发出了一声细软的呻吟。
眼前的大灯立马刺醒了她,这是在拍戏啊。她赶紧捂住嘴,屈膝报复似的顶了顶林栩舟的腰。
林栩舟顺势趴下身,将他们之间的距离缩为零,硬物将她柔韧的小腹嵌成了一块凹陷,随着身躯耸动间轻轻摩擦。
庄倾月被他蹭得睫毛都湿了,在他凌乱的舔吻下无措地呜咽着。
听她声线都带了哭腔,林栩舟及时收手,环住她瑟瑟发抖的脑袋,温柔地落吻。
庄倾月慌乱极了,出于本能想在他身上寻求安全感,委屈地揪着他的衣领回吻。
唇齿缱绻相依,将失态拉回原状,暧昧延长。
“啧,庄老师总算摸上BG剧的路子了。”琪琪悄悄跟苏熙耳语。
苏熙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跟柯南似的振振有词道:“那么真,不像演的。”
收工后庄倾月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应该生气,她恶狠狠地瞪了一脸坏相的林栩舟一眼,噗嗤噗嗤趿着拖鞋离开了。
她抱着手臂死死盯着房间门,心里正在倒计时,要是在数完100之后,林栩舟那个混蛋不来哄她,她就一怒之下再怒一下!
正当她咬牙切齿的时候,敲门声响了。
林栩舟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庄老师这是在等我?”
庄倾月一下红了脸,气急败坏道:“等你个大头鬼!”
她甩胳膊就往房间里走,林栩舟跟在身后忍笑,温声道歉:“是我不对,不该在知道庄老师对亲密戏心有余悸的状况下那样撩拨。”
庄倾月松了眉头,转过身怒视他,饱满好看的嘴唇翘得老高。
林栩舟捏住她倔强的小脸,手顺着她衣摆向上抚摸,“和庄老师好久没亲密接触了,一时没把持住。”
他轻轻拢住一团酥软的乳肉,慢条斯理地揉捏,“庄老师,亲密接触下?”
深夜十二点,何美妍坐在书房电脑前看完助理发来的资料后愠怒道:“你哥不是警察?就查到这么点没用的东西?”
助理害怕道:“姐,这是我从网上找的。警察是不能随便泄露个人隐私的,他也没有权利调取户籍资料,这是违法的。”
何美妍扬手摔了鼠标,劈头盖脸指责道:“只是查个户口还违法?你觉得我很好骗吗?”
“我没有骗你!”助理习惯性退开,紧张劝说道:“你真没必要在庄倾月身上费工夫,我甚至翻墙去外网搜了一圈,也只查到这些。还有你说的那个庄总,她的资料全都是职业相关的信息,连生日都没有公开,她父亲的信息都比她多。”
何美妍丢了这么大的脸,又被金主训斥关进了冷宫里闭门思过,她怎么都咽不下这口气,更不相信无缘无故的两个人会是一个姓氏。
“绝对有问题。要么是亲生母女关系,要么就是收养关系,或者亲戚?”何美妍深陷于自己的猜测中无法自拔,她瞠目看向助理,要她回答,“你说呢?她和那个庄总长得像吗?”
助理瑟瑟发抖,也不知道什么样的回答才能让她满意,谨慎道:“我觉得,不太像。”
事实上庄倾月确实和妈妈不怎么像,她更像她生物学意义上的父亲。那人是个中美混血,她实际上是四分之一的混血,这是她骨相优越的原因,但无人知晓。她父亲那边的信息是双方有意遮掩的,个中原委复杂,也是不想她作为公众人物被舆论诟病才选择隐藏的。
何美妍愤怒地扫平了桌上的物品,助理在一旁心惊胆战,也不敢上前劝阻。
她看着一地狼藉中碎掉的相框,合照里她小鸟依人地靠在程总怀里,无论是他谢顶的头发还是他大腹便便的身躯,亦或者他脸上布满的油腻褶皱,每一处都让她反胃恶心。
何美妍伏在床沿缄默地掉着眼泪,片刻过后,她缓缓抬起憔悴的脸,哑声道:“打电话给程总。”
助理为难道:“可是.........”
她眼睁睁看着何美妍拿起一片尖锐的玻璃渣往手腕上狠狠割了一刀,鲜血四溅,将那张合照染得面目全非。
何美妍虚弱地倒进助理怀里,阴森森地笑了:“快送我去医院,别让我真死了。”
夜色被月光染得醉人,寂寥空气涌动着夏日独有的闷燥。
庄倾月费力地挪动着手指,眼看着就要够到床边的空调遥控器了,身后人猛地把她撞散架了。
她无力地陷进枕头里,颤声哭吟道:“轻点啊,轻,哈,啊.................”
林栩舟将她纤弱的腰肢扣死在床榻里,指腹摩挲着自己留下的指痕,胯下送得更疯狂了,把那两团颤巍巍的臀肉打得啪啪响。
劲瘦的腰腹在柔韧的后臀上回弹,紧致与酥软不停交织,爽得林栩舟头皮发麻,腰眼起火似的想拼命操进深处。
他拢住晃颤的臀肉,往上掰弄,淫液泛滥的交合处一览无遗。看到粗红性器进出时翻出被撑成薄膜的嫩肉,林栩舟口干舌燥,俯身顺着她脊椎凹陷处一路舔吻。
无数个敏感部位被攻击,庄倾月哭湿了枕头,连呻吟都变哑了。
林栩舟伏在她耳际,摊开掌心覆住她的手背,五指嵌进紧绷的指缝间,与之十指交扣。
在体内驰骋的性器不知疲倦似的,横冲直撞,尽往脆弱的宫口捣弄。庄倾月又爽又痛,攥紧了他的手,在下腹隐隐酸麻的时候,扭过头泪眼迷蒙地索吻。
林栩舟轻轻啄吻着她的唇,有意逗弄似的,就想看她着急。
粗硬的性器碾平内壁褶皱再拉扯摩擦,薄皮下盘踞的青筋磨得小穴酥软极了,噗嗤噗嗤冒着水。庄倾月被撞得浑身发燥,她要深入的纠缠,越深越好。
下身钉死在一起无法动弹,庄倾月艰难撑起了身子,叼住林栩舟磨人的嘴唇吮咬。
林栩舟在一次次深顶中感受着她的战栗,撞到宫口的那一刻她就会应激式惊颤,抽出时她就会软成一滩水,迫切地勾缠他的舌头。
饱受蹂躏的小穴又软又烫,在高热的摩擦中开始微抽。
林栩舟将她的手扣陷在枕头里,抬腰狠狠顶弄,把所有的欲望全都撞进她的身体里。
两具美好的身体勃发出汹涌的爱欲,灭顶的快感如磅礴大雨浇下。
“不,太重了,林栩舟,林栩舟!你!啊!”庄倾月无法自控的媚叫让林栩舟眸色更暗了,他抿紧唇变本加厉地顶撞她。
庄倾月瞳孔失焦地望着他们恨不得嵌进肌理的手,身下失禁似的泄水。
猫天性高傲不粘人,但餍足时的猫就会乖乖给摸肚皮。
林栩舟拢住她饱满的乳肉揉捏,炙热的胸膛紧紧贴着她紧颤的肩胛骨,“明天杀青了,行程汇报下。”
庄倾月再也无力支撑,瘫倒在床上,忍受着他无休无止的侵入,气息紊乱地回答道:“回,先回学校,赚学分。”
泥泞不堪的小穴被插得咕叽响,她难为情地咬了咬嘴唇,垂头埋进他的臂弯里。
“巧了,我也得赚学分。”林栩舟低头亲吻她耳尖,暧昧的鼻息卷进了耳蜗,“一起。”
“你-”庄倾月莫名的羞愤,头埋得更低了。
林栩舟追到她发烧的耳边,低哑的声线特别痒耳朵,“我怎么?”
他温柔的嗓音和胯下凶狠的撞击完全相悖,庄倾月难耐地扭了扭头,娇嗔道:“你不许说话。”
她只露出一双被泪水迷糊的狭长眉眼,旋着脑袋看他,发丝凌乱地铺开,像极了一只慵懒高贵的猫咪,想被撸又不肯明说,只好这样傲娇地勾引。
林栩舟舔了舔发痒的齿尖,张唇在她圆润的肩头留下轻浅牙印,“为什么?”
在不停地贯穿中,一直压抑着的射意被勾起,来势汹汹。林栩舟不打算忍了,撑起身子把她臀肉撞得啪啪响,那清亮又屈辱的声音让庄倾月羞愤欲死。
“你故意的。啊!”在她叫破喉咙的呻吟中,这场干柴烈火的性事终于结束了。
再次躺回床上时,已经是后半夜了。
庄倾月枕着林栩舟的胳膊恹恹欲睡,任由他玩自己的头发,她闭着眼睛半梦半醒地呓语:“林栩舟。”
“在。”
“看到你微博了。”
林栩舟顿了动作,覆住她脑袋揉了揉,他压着声儿像是在说睡前故事一样说道:“我也看到你微博了。”
庄倾月哼笑了一声:“很幼稚。”
她懒懒地往他怀里拱了拱,说话声儿越来越弱,“不过我喜欢。至少在你的微博里,我有迹可循。”
说完最后一个字后,怀里的人没了动静,只留下均匀的呼吸。
林栩舟抚着她的脊背,心口前所未有的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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