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时候纪则明脑子里面还想冯楷文电话里的话,说是目前找到的两家愿意合作的公司,等投放结果出来,让他抽个时间,带对方过去参观。
但是将近年底,所有的工作都在收尾,新项目最快也要等到年后。
而且新年假期有了旅行计划,所以今年的休息时间纪则明留的比较长,在这上面的进度会因此而延缓。
一边思考着明年的工作,他一边上电梯,打算待会问问慎怡什么时候开始放假。
进门第一件事情,纪则明习惯喊她一声。慎怡如果在家,再远的距离也会应一下。但今天不太一样,她会闹脾气。
所以他把东西放进厨房就去敲卧室的门,问她可不可以进来。
他赌慎怡不会回答,或者让他不要进来,却没想到听见里面一阵乒铃乓啷的动静,还有慎怡惊叫一声后让他等等,最后不知道是哪个器官撞到了门板,发出好大一声砰。
纪则明心里一沉,就要推门,把手却已经往下摆,从里面被人打开了。
慎怡摔得膝盖红红,双腿分开趴坐在地上,仰着一双疼出泪花的双眸看她。
纪则明想问她在干什么,可眼睛一看到她身上的装束,喉咙就好像变得跟她早上一样痛,发紧到说不出话来。
最后还是她觉得尴尬,伸出双手来,“抱我起来……”
他依言照做,托着她的屁股走向床边。
几乎是他把人抱起来的瞬间,慎怡的四肢就完全缠在他身上了。他进门脱了外套,里面就是打底毛衣和普通长裤,衣服保暖,他的身体是温热的。
房间里虽然有暖气,但是慎怡几近赤裸,不怎么管用。这会儿抱住了人形暖炉,很眷恋地紧紧搂着。
纪则明想把她放下来,她不肯,他只好轻声轻气地哄她:“下来吧。”
“不。”
“为什么?”
“……丢脸。”
他叹口气,“你也知道?”
慎怡是可以自损不可以被别人赞同的类型,当即就想发作,但是一想到自己身上穿的,心里的小火苗又灭了。
“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我还以为你要待到晚上。”
“今天过节,又下大雪,店里没来什么人。年末的订单早早备好了,过去看一眼再确认一下而已。”
他见她不肯撒手,索性开始摸她。
生日那次穿的内衣他难以忘记,有的时候还常常在脑子里意淫。
像颗牛乳糖,白腻醇厚,又像蛋糕上让人舍不得吃的奶油,稍微一碰就化开,舌头里全是甜的。
最重要的是太清纯了,又可爱,她特地不化成熟的妆,有那么一瞬间纪则明真的觉得自己梦回她的高中时代,早早下了手,背上猥亵少女的罪名。
可他回忆着刚才她趴在门口的样子,又一次有了突然被撞到的感觉。相比生日那天更甚。
照他说,慎怡确实更适合性感一点的风格。
时间太短了,匆匆几眼没能看清。他也不敢记得太清楚,因为心里还在挣扎。
她在生病。
纪则明抱着慎怡,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手指摸她后背的细带。
大概刚才就是在反手绑这个,交叉的设计,光是穿孔就已经足够复杂,想要堆出漂亮的结,应该是需要恋人的助力。
他的指腹蹭过丝滑的绸带,咬了下她的耳朵,心里有什么东西在坍塌。
“就这么想穿给我看?”
慎怡好像被电到,已经被抱紧了还往怀里缩。
“……你生日已经过去好久了。”
纪则明的嘴唇几乎要贴上她的,鼻尖相碰,她的呼吸暖暖的,又乱乱的,不知道是不是被后面束腰的设计勒的。
他抬手一段一段地给她抽出来:“都还不到两个月。”
慎怡反手去抓他的手,“你干嘛……”
“穿着不难受吗?”
纪则明垂眸就能看见她两团被聚拢内衣挤出来的圆乳。
女性的贴身衣物真的很神奇,明明只有盈盈一握的尺寸,却能够穿出火辣深邃的效果。
他想也没想,就埋了进去。
嘴唇碰到乳沟里藏着的肌肤,是胸口,慎怡夹紧了腿。
他们两个人紧紧贴着,什么反应对方都了如指掌。
纪则明慢慢硬起来的感觉,慎怡悄悄用阴户蹭他的摩挲声,都很清楚。
偏在这时楼下的住户开始吵闹,大抵是陪小孩子出来玩圣诞游戏,叽叽喳喳似春日齐聚的麻雀。
而他们身处静谧,在还没天黑的房间,做着这样色情的事情。
纪则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他每动一下,慎怡都要抖。他便坏心眼地用鼻尖去戳她的乳肉。
还要用手捏,告诉她:“溢出来了。”
她大概是怀有一不做二不休的决心,软着声音问他:“那怎么办?”
纪则明也正是头痛这一点。
她身上甚至还有一点淡淡的消毒水味,是早上从医院带回来的。
外加几分生气。
发着烧还不穿衣服,也不躲进被子里,就这样干着凉。
他用手心去摸她的额头,可是自己的体温升上来了,也不知道到底退了没有。
慎怡却已经摸透他的心思,双手捧过他的手掌,沿着他的手心连着脉搏的地方开始亲。
她不说话,是心虚。
但是眼神骗得了谁,这小恶魔的欲望已经昭然若揭。
纪则明都能想象到,如果现在这个时候拒绝她,还逼她吃饭,搞不好她半夜会自己偷偷坐上来,高潮之后也不管他射没射,就呼呼大睡过去。
纵容她的事情还做得少吗?
他横竖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搞不好她半夜会自己偷偷坐上来(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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