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此人心系明渊,他曾当众表示,倭国一日不除,他便无心考虑私事。
温酒瞧着花轿帷幔中,露出的艳丽五官。
他不禁感叹,如此容颜却注定得不到幸福,当真是老天捉弄,不过这世间幸福,确实是最难得到,不管你是权贵亦或庶人。
姜知离笑了笑,眼底闪着点点亮光:“温大人所言,本公主是明白的。”
温酒有些惊讶:“公主竟是知晓下官?”
“明渊惊才绝艳引各国争抢的状元郎,自是如雷贯耳,本公主虽是身在草原,但也是有过耳闻,”姜知离挑眉,那明艳的眉眼似勾人旋涡,引人不断沉溺。
温酒拉着缰绳的手紧了紧,他将目光瞥至一旁,不再瞧姜知离。
{哟,这小子还挺害羞的!}多多总结。
姜知离只轻笑一声,便将帷幔放了下来。
队伍顺着街道,一路来到皇宫门口。
按照规矩,即便是乘着花轿,姜知离也要在此时下轿走至东宫。
只是太子太过失礼,皇后只得吩咐了下人,让姜知离坐着自己的花轿入了宫。
现下已入夜。
她被送入东宫,也就是太子殿。
辉煌殿中烛火摇曳,殿内不甚明亮,昏昏暗暗。一个满脸严肃的太监站在其中。
东宫的主人去了冀州,整个东宫便由这老太监管着。
姜知离被阿婵扶着,她一身霓裳的入殿,便瞧见这立在殿内的老太监。
“公主,”老太监微微弯了弯腰,并未行跪拜之礼。
扶着姜知离的阿婵面色有些难看,她询问:“为何只你一人在?”
这偌大东宫,冷冷清清,自花轿进来后,竟是无一个奴仆前来迎驾。
如此冷待,实在过分!
那老太监直起腰,严肃的脸上浮起淡笑:“太子殿下近日才归东宫,这些年殿下在寺庙中待惯了,不甚在意有多少人伺候,公主往日可是要习惯才是。”
这老太监一副狗眼看人低的模样,当真是欠打。
姜知离是这般想,她也这般做了。
她面上浮起冷笑,朝着阿婵挥了挥手:“太子殿下的习性,为何要让本公主习惯,阿婵去将本公主的侍从都唤进来。”
“是,公主!”阿婵剜了老太监一眼,转身便去了殿门口。
很快,二三十个侍从与婆子,便自殿外走了进来,剩下的二百多名侍从,便都聚集到了殿门口。
这些侍从都虎视眈眈的瞧着老太监,一副跃跃欲试想要揍他的模样。
草原儿女向来直来直去,且强壮威武。
胆敢欺负他们公主!便是要将这阉人的皮都给扒下!
站在殿中的老太监没想到,姜知离不远万里竟是带了这般多的仆从。
太子殿下自归宫以来,确实是无人伺候,整个东宫仅有他一人。
那日他瞧见殿下沉脸离去,他才揣测起殿下的心思,殿下既是不喜那草原公主,那他也不必给其好脸色。
但他没料到,这公主人多势众……
老太监的脸色变了又变,最终‘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他脸上重新堆起笑容,这笑容谄媚又讨好。
第165章 和尚太子x草原明珠8
他脸上重新堆起笑容,这笑容谄媚又讨好:
“公主初入东宫,有些不习惯也是常理。”
这草原公主带了这么多仆从来,一人一口唾沫都将他淹死了……
姜知离脸上浮着冷笑,一顶帽子便扣了上去:“公公作为宫人,倒是有些架子,这东宫虽是冷清,但也是太子的宫殿,岂容你一宫人撒野?”
“公主,我看这太监是觉得您孤身前来,便不拿正眼瞧咱们,这奴才的态度,便是主子的态度,可见这明渊刻意怠慢之态!”阿婵面上浮起着怒气。
公主在草原中人人爱戴,现下来了明渊竟是这般待遇,实在欺人太甚!
老太监见这架势,哪里还有其他心思,他连连求饶:“公主饶命啊,公主饶命啊,是奴才错了,是奴才错了!”
姜知离可没给他机会,抬手就让自己的仆从,将人堵了嘴拖下去一顿整治。
那老太监被拖去了殿外,没一会便传出闷闷的嚎叫声,在这漆黑夜间,显得有些渗人。
一个壮汉自殿外走了进来,在路过受刑的老太监时,还踹了他一脚。
他跪至姜知离身前,粗声粗气道:“公主,小的方才在这东宫转了转,当真是一个下人也无。
那老太监说得不错,这偌大东宫内,仅剩一个太监看守。”
“这明渊莫非是要废太子?”阿婵脱口而出!
本就是草原中人,崇敬跪拜的是狼主,对于明渊的皇权,其实并未太大感觉,脱口而出此话,也并不会觉得大不敬。
姜知离挑眉:“不至于,太子刚自寺庙回宫,想必是不习惯有人伺候,正好本公主的人,可将这东宫事务一一接手。”
实际上,元漠回宫之后,除了处理朝中事务,就是在苦苦寻那心上人,皇上和皇后压着他通婚,他一气之下才将东宫的宫人都赶了出去。
东宫的内侍与宫人,都是皇后一手安排,元漠将宫人都赶了出去,也是借此来发泄心中烦闷。
褪下袈裟他是太子,他有他的责任,他要为子民负责,他没资格儿女情长,但他不甘……
第2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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