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晨,金乌驮日由蓬莱之东而出,金灿灿的霞光撒到赢宫殿宇的雪色琉璃瓦上,折射出耀眼美丽的光芒。
赢宫里生长的草木精灵舒展着身子,吸收着日光灵气,散发出莹莹璀璨的光点,顺着花窗飘进寝殿玉床上还在酣睡的美人身边,似在嬉闹。
垂着重重雪白纱幔的床帐中美人半裸着冰肌玉骨,细腻雪肩和白皙玉腿上皆是暧昧情浓的红痕,浓密青丝倾泻在枕间,精致清艳的面容上乌黑鸦羽般的睫毛长长垂落,昭示着她还沉沉睡着。
一缕黑气从她腕间溢出来,逐渐充盈整个床帐内,草木精灵们的灵力光点似乎受了惊吓般,颤颤抖落在地上,飞动不得。
铃姜睡梦中感觉后背贴上了一个冰凉凉的东西,那东西似有嘴唇般舔着她的耳朵吸吮,发出黏腻濡湿的声音,然后摸进了她腿心被两颗硕大玉珠堵住的两个洞穴。
昨夜长信又用了她后面,两个穴轮流被灌满,她因为心愧哪怕不愿也还是顺从了他,然后又被他用玉珠堵住,说让她好好含着,不让精露流出,才好怀上子嗣。
此刻睡意朦胧,铃姜也只以为是夫君长信,被无数彻夜疼爱过的身子自然地微微敏感颤抖,檀口中发出柔媚低吟。
“嗯……长信……”
胸前半掩的两团玉乳儿忽然被黑气死死裹住,半疼半酥的感觉令铃姜惊呼出声,下意识便要醒来,却又眼前沉沉,神思昏倦,只能维持在半梦半醒,连动弹都没有力气。
香白的乳汁从丰盈白玉尖上一缕缕流出来,淫靡又香艳,那些黑雾在床帐间和美人玉体上蠕动缠绕着,仿佛无数黑色触手。七八条大小不一的黑色触手爬满美人雪白的玉乳雪峰上,看着尤为可怖。所有触手尖像嘴巴一般张开一个小孔,将美人玉乳里的奶汁吮吸得干干净净,又仿佛还不满足一般又将尖细的触手尖戳刺进娇细的乳孔,使得粉嫩的乳蕊红肿艳丽不堪。
铃姜无声地张开唇,软软垂下的睫毛沾了湿意,手指微微动着,却始终无法醒来,只能承受这尖锐又羞耻的快意。
酸软无力的双腿被黑色触手缠绕着分开,露出红肿湿泞含着两颗硕大玉珠的粉穴和菊蕊,被撑得圆鼓鼓的,似乎还在害怕地蠕动着,肿乎乎的嫩珍珠暴露在外面,淫乱不已。
盘旋的黑色雾气似乎暴动起来,将雪白鲛绡床幔都拂动得飞舞起来,然后瞬时间展开无数道黑气,将铃姜身子缠裹起来吊到半空中,又有数道触手一拥而上,挤入铃姜的腿心,将那两枚饱满圆润的玉珠硬生生从穴缝里拔出来,碾成齑粉。
铃姜被这粗鲁的举动刺激得不由尖叫,在半空中敞开的没有堵塞的腿心两穴一瞬间一齐喷涌出白浊不堪的精液,像是敞开的瓶口,量多到将下方的整个床榻都洒湿。过程中精水不断冲击着娇嫩敏感的穴壁软肉,让铃姜在昏沉中身子也不可自控地攀上了一个高潮。
嘀嗒,嘀嗒……
高潮透明的花液将颤缩的花穴最后一点余精冲尽,红肿靡艳的花瓣微微蠕动着,沾着玉露,还有两指宽的嫩洞没有立马合拢。
黑雾中一根黑气凝聚的粗硕长柱体便势如破竹地冲了进去,将两片花瓣再次撑得变形扭曲!
铃姜喉咙里发出一声哭吟,身子被吊在半空中,毫无安全感,那根东西冲进来时,那么凶,那么重,一瞬间破开她昨晚才被用过的小胞宫,几乎要将她胞宫里面捣碎。
可她紧跟着就感觉到后面也被什么冷冰冰的东西掰开,一股同样凉凉的强劲液体冲进菊径里,将里面灌得满满,然后又让液体流出去。
强烈冰冷的刺激让铃姜受不住微弱挣扎起来,偏偏前面的那根东西开始狠狠地动了起来,在她体内左突右顶,白嫩薄细的肚皮都开始胡乱突起,胞宫内隐隐作痛。
她想要张口求饶,吐出的字眼却是无声。
菊径里被冰冷的液体冲刷了几次,几乎都快麻木地失去知觉,却又突然被冰凉粗大的东西填满,狠狠贯穿!
黑气笼罩的华丽床帐里,只能看见乌发雪肤的赤裸美人被无数道黑气交缠着雪白四肢挂在半空中,双眸紧闭,面若霞光,双腿大张开的腿心被撑开两个鹅蛋大的圆鼓缝隙,骇人极了。花穴里是一根黑色圆柱,菊径里是藤蔓般交织在一起的黑气,前后抽插不停,捣弄声淫靡不堪,噗嗤噗嗤声中花液不断喷洒,又在摩擦中被击打成白色泡沫,黏糊糊地挂满两个穴口。
铃姜被入得身子不断抽搐,体内两根东西像是恶意般互相厮磨撞击,隔着薄薄一层软壁,一会儿并头顶入,一会你推我挤,似要将她玩坏。偏偏这般恶劣的行为却让她身子敏感得厉害,花心里不断泌出水液,却被粗大的柱身牢牢堵着,堵得她肚子鼓胀,只有在抽插时才会稍稍挤出去一些。偏偏那肉柱抽插时又太野蛮,让铃姜很是煎熬。
她不知道长信今日为何会这样,虽然长信以往也有放纵过分的时候,但都会好好哄着她,也不会将她吊起来让她说不出话,仿佛她就是个任人玩弄的玩意一般。
身体上的欢愉刺激越发尖锐,铃姜心头的委屈就越胀大,直到身体里的那两根东西更是交换着入她两个地方,甚至乳尖也被什么尖尖的东西刺进去,又疼又麻,她终于受不住,失了意识。
15.迷魅奸淫(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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