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明一笑:“会比你之前那个……”
此时,宋云谏起身的动作一顿,这个停顿尤其明显,谭明立即噤声,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大不了的,他摸摸唇瓣道:“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宋云谏没有责怪他,只不过不愿意听到那个名字,他抬步朝房间里走,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没事,我先睡了,你也早点休息。”
他说完,走进室内,关上房门,就再听不见里面的声音。
谭明叹口气,他的室友是个工作体面,长相优异的男人,只不过没什么人敢真的和他有牵扯,他的身上遍布着让人兴致大开的故事,他的过去仿佛丰富又悲剧,他年轻,俊逸,得体,却声名狼藉。
没人知道他的身上发生过什么,他的过去跟什么人有过交集,那对宋云谏现在的生活产生了巨大的影响,谭明知道,凭他的层次,接触不到这样一个优秀的大学教师,全凭那一番绯闻。
宋云谏的身上有天大的秘密,连他也不能知晓,因为这两人居的出租屋,曾有无数富家子弟踏足这里,那或许是他的同事,朋友,学生?
但仿佛都只为了一个目的。
为了追求这个声名狼藉,却俊逸非常的男人。
谭明目睹过他们踏破宋云谏的房门,也目睹过他们灰败的离去。
宋云谏似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像一朵危险妖艳的玫瑰花,妄图采摘,却总因那荆棘犹豫。
强行摘下,就要做好划破掌心的准备,但谭明觉得,不会有那么一个勇者出击。
至于明天的相亲对象?
谭明才不信,听了那许多的丑闻后,对方会愿意与这样的人交集。
他们为相貌为身段为才学而来皆有可能,但他们只会因为一个原因离去,那就是宋云谏骇人听闻的狼藉过去。
第5章
求你了。
秦良一早就在家中熟睡。
他完全忘记了今天有什么相亲活动。
直到外面传来动静,保姆的说话声将他吵醒,他才不耐烦地睁开眼,房门这时被拍响,秦良没好气地大喊了一声“进”。
伸头进来的是他家中的保洁阿姨,阿姨半推房门,小声通知:“先生,傅先生过来了。”
秦良从被子里抬头,乱糟糟的头发搭在额面,确认道:“琛哥?”
阿姨点头。
“他怎么来了。”秦良一边说一边从床上爬起,这要是别人来他就不亲自出门了,不过这人不一样,秦良跟他许久没见,出去见了人,外面的客厅里是正没跟他打招呼就坐下的大爷,秦良靠着房门看傅靖琛慢条斯理地靠着沙发,品着茶,他黑着脸道了句:“什么风把傅总吹到我家来了?”
傅靖琛抬头轻慢地看他一眼,不搭他的腔,自顾自道:“你院子里的花都谢成什么样了,也不找人处理了?”
他像个长辈教训人的语气。
他的确比秦良大了几岁。
秦良顶着鸡窝头,没刷牙没洗脸,走到桌边就抽出一根烟叼在嘴里,情绪低落地说:“死就死了,老子的心都死了,还有那闲空管花?”
傅靖琛早有耳闻,昨天晚上在局上就听到了些风声,能左右秦良情绪,让他说出这种低幼的话的,也就那一个角色了,他笑笑:“你被小段甩了?”
“别跟我提他,该死的东西,再叫我看见他非把他皮扒了不可!”秦良怒气冲冲地吼了一声,似乎对这个人有什么天大的意见,而这个小段的身份的确不普通,他是秦良的相好,很是得小秦总的青睐,两个人在一块谈天说地的,这前些日子突然不知道怎的,这个小段跟人跑了,到现在也没找回来,秦良这些天正在忙着找人,才没空去昨天的酒局。
傅靖琛看他气急败坏的模样,这也不像从这件事里脱身出来的状态,他忽而问道:“昨天听他们说,你要去相亲?”
秦良叹了一口气,掐了烟,在沙发上坐下,闷闷地“嗯”了一声。
傅靖琛讥讽地笑笑:“又玩什么招数呢?”
换成别人,傅靖琛才不会这么问,秦良可不是那么老实的人,他心里的算盘,傅靖琛看不明白,固来走这一遭,看他在打什么坏主意。
以及受人之托,不得不来。
秦良啧了声:“这话什么意思?我在哥眼里就没有个正形?”
傅靖琛那双坦诚的眼睛,告诉秦良,他在他心里就是这么一个印象。
秦良作罢道:“我妈的朋友介绍的人,一直都没当回事,因为和段爻闹的……你知道我妈一直看他不顺眼,想让我找个人先稳定下来。”
“所以你要去相亲”傅靖琛问。
“说不得是相亲,我妈只是让我找个靠谱点的人,我说现在哪有时间去相处新人,没那精力,她就把这个相亲对象给我拉出来了,非让我去见,什么不三不四的人都塞给我。”
“你见过面了?什么人?”
“没见过,就说是大学老师,我妈说挺不错的。”
对秦良身边跟着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人来说,大学老师的确是很不错,至少靠谱得多,傅靖琛轻笑:“你妈还是有两把刷子,能给你介绍个大学老师。”
这话怎么听怎么不对劲,可秦良也不愿意计较,实在没心情,解释道:“还真不是我妈的功劳,是她那个市井里的朋友上心,巴结着我妈,恨不得跟我们家搭上什么关系,能让她儿子走后门,才平白无故塞给我一个相亲对象,听说长得不错,我是看着这个才乐意见见的。”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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