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眼尾的睫羽不住轻颤着,像是蝴蝶欲飞。
怎么、怎么还不亲过来?
不是你要亲的吗……
他似乎是终于感到难以忍受的羞耻一般,眼尾的红泛开湿意,立马就要退开——
“啊……唔嗯!”
却在下一瞬,就被扣着腰部和后脑,大力将他揉进了男人的怀里,而被他不自觉期待,又很讨厌的滚烫唇舌长驱直入,直掏黄龙,缠着岑清瑟缩的舌尖黏腻舔弄。
被突然侵犯的触感让岑清一瞬间慌乱起来。
然而那舌头却是他邀请进来的。
湿湿润润的甜腻香气不住在别人唇上轻吐,引诱着偏执又强烈的欲望跟着他走,被舔得浑身发软也是很正常的吧。
……
酥麻酸软沿着舌尖和口腔被吮吸的快感一阵阵袭上脑海,就像是沉浮在粉红色的海浪中。
牙齿想要合都合不上,唇缝溢出的水液被玩家冷酷又细致的全部舔回去。
岑清站不稳,几乎是被半抱着抵在墙上亲的。
白发玩家根本不是他表现出来的那么冷淡。
他的口腔里是一片火烧过的热气,舌肌强硬有力,卷着少年的舌尖,刮弄着少年上颚细腻敏感的黏膜,喉结滑动不住吞咽着香气,恨不得让肺腑都充盈着清清的味道。
而岑清就惨了,呜呜咿了很久,被男人的口水弄得满嘴都是。
眼睫毛湿艳的颤着,玩家仍无动于衷。
什么亲一下。
……这个玩家,他装正经骗人呀!
都亲了好几下了,连想换气的时候,他好不容易撤开的嘴唇,刚喘息到一半就又被扣着脑袋挪回去了……简直,简直像个发情的禽兽一样!
岑清心里不无羞恼的想。
这场好久好久的亲吻,岑清都不知道怎么结束的,他眼前发晕,浑身发软地被钳在男人怀里。
饱满红腻的下唇还被一口一口的叼着,碾着,咬着。
好像要咬出花苞汁液一般。
岑清每一次溢出的喘息,都湿湿软软的喷洒在白发玩家的脸上,而那张正经冷淡的俊美面孔只是用浅色的眼瞳一直盯着他,故意凑上来,欲色难辨,好像岑清身上的什么水儿……都能浇到他脸上一般。
甚至好像在思考,怎样才能让清清那样做。
岑清呼吸一滞,竟被那眼神吓得憋了一会儿气。
……他没有那个爱好的呜呜!
偏开脸颊,喘了好几口气,他才听着白发玩家沙哑冷淡的音色夹着一层欲意,一边侧过脸颊追过来碰着他的嘴唇,一边低低的说。
“如果知道幸运值奇低,还会不会躲在这里?”
“……?”岑清不是很理解的眨动了一下眼睫。
有点茫然。
“你、你刚刚说不用技能的……”他小心翼翼的提醒白发玩家。
红唇又偏过来,被白发玩家很自然的吻了下,岑清没躲。
刚刚亲了好一通,音色柔哑黏腻,每个字都好像拉着糖丝一般。
“不能反悔……”
白发玩家唇角弯了弯,“没有反悔。”
“但是,”他扣在岑清腰上的指腹轻轻碾了碾,“游戏玩到后面,被追杀次数过多的玩家幸运值会降低,藏匿也很容易被找到——”
岑清一脸紧张,什么意思呀,又吃了不懂游戏潜规则的亏啦?
两人身边的狭窄巷道忽然发出“轰隆”一声,向内挤压,几个人影飞快袭来,各种技能的颜色迸开透明的气浪,白发玩家护着他,转身心狠手辣的朝第一个人影使用了“病毒”。
神色冷酷无情,谁也看不出来他刚刚还逼着另一位游戏玩家要亲吻。
第一道人影从空中跌下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皮肤皲裂,基因链畸生,红色的血水淌入城市的污泥水渍中,顷刻间没了生息。
然而剩下的来人比白发玩家数量多出一倍,几乎是瞬间,白发玩家被“空间解体”技能抛来,在岑清面前一瞬间化为了齑粉。
就像是从未存在过一般。
岑清一颤,抬眸就见面前站了仅剩的三名玩家,狭窄的巷子两边的高楼正在向内挤压,地面震动间砂砾向下倾落。
他们在出口处,缓缓扬起古怪又黏腻的笑意,朝他伸出手——
“清清,来这边。”
如果不想被两栋钢铁高楼挤扁,他最好立刻跑出去。
可岑清还未从刚刚亲了他的玩家一下子消失的震撼场景出来,效果太恶劣,于是看他们的目光像是魔鬼,一步也不敢过去。
楼房越挤越窄。
岑清没做出决定,外面的玩家也并不着急。
千钧一发之际,侍者的声音将他们拉出棋盘,岑清眨了下眼睛,看着自己所持的红色小人正站在棋盘中央大厦的一处巷道里面,不出意外的话,下一次进入游戏他不跑出去一定会死掉。
而他的棋子面前,则站着另外三个颜色的小人,故意堵在他离开的道路上。
这可怎么办……?
侍者:“第三十五局,请抽牌。”
岑清没有先抽牌,他观察着桌面上的玩家,除了三个人面前各有一幅悬浮牌,剩下的玩家则一直看着战况。
白发玩家坐在他的斜对面,和岑清对上视线的时候,也只是颔首打了一个招呼。
第4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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