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啊,如同憎恨一般地爱你
我的爱沉重,污浊,里面带有许多令人不快的东西,比如悲伤,忧愁,自怜,绝望,我的心又这样脆弱不堪,自己总被这些负面情绪打败,好像在一个沼泽里越挣扎越下沉。
而我爱你,就是想把你也拖进来,却希望你救我
(三观不正)
无名记事
被库洛姆绑走囚禁的第十几天,最初惊慌了两三日,很快平静接受了。
我瘫在那里像具死尸。
“身心不属于自己,随意摆布也无所谓吧”
库洛姆走上前来,伸出双手缓慢的坚定的把我抱在怀里,下把靠在我的肩上。“请不要说这种话。”
我不理解他每天的交配行为。他似乎只是在做着一个实验。直到有一天我怀孕了。他随手把试剂丢在一旁。孩子被打掉了,我无所谓,他看起来并不想要孩子。
今天的液体成分被更换了,残留到阴道肠道里的触感明显不同。
醒来时我的双腿不见了。库洛姆抱着我小声说对不起。他给我注射了大量的吗啡,感觉还好。
没办法自由移动,生活起居由库洛姆全盘接手,看上去他乐在其中。闲暇时他时常抚摸着大腿的横截面默不作声。
我的吗啡供给被停掉了,因为我总是表现得昏昏沉沉,疼痛会让我精神许多。
没有库洛姆的帮助我什么都做不到。
库洛姆似乎没有为其安装假肢的打算。
最近看到他频繁出门,身上的帕弥什浓度也愈发强烈。血清储备不够了。库洛姆减少了对我的接触。外界似乎发生了什么事。他在与谁打斗,回来时会新增一身伤痕。
今天库洛姆没有回来。
隔天他带着满身血污和物资回来了。没有做清理,只是简单的防护后他抱了我一天。我精疲力尽的想着,还好他没打算杀掉我。“结束了。”库洛姆这么说着,令人安心。
前些天砸墙的声音确实消失了,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变成什么样子了?不,我不应该有这些念想的。
这次库洛姆带回了一些新奇的零件。地面上似乎还有一些工厂可以利用。老实说…我不喜欢电击,很疼。
库洛姆不在的一个上午,阳光明媚,醒来时发现 床边放了一朵机械小红花,压在一张小卡片上。上面写着:“HALO”库洛姆回来后看到很生气。
他骂我是贱婊子,又突然哭着亲吻我的胴体。我无所谓,他只是在说气话。
天气转冷了。所以要为我添加一些衣物。库洛姆似乎燃起了制作衣服的兴趣。太好了,终于不用了天天裸着了。
突然想吃奶酪和熏肉。在这个已经毁坏的世界里很难找到了。尝试拜托库洛姆制作了。然后我又提出想去外面转转,被立马拒绝了。
库洛姆似乎又与谁打了一架,这次伤的很重。他抱着我,一如既往。我是他的精神支柱。
库洛姆沉在我的肚子上的向我撒娇,因为我没…算了,没事的。我朝一个方向顺抚他的人造发丝。血清浓度不够了,手心穿来灼烧感。
库洛姆按着我的脑袋,面朝下被他捅穿宫颈,肚子很疼。他没有抱歉,这是理所当然的事。
今早我从他身边爬开,趴在蜿蜒的走道上。被库洛姆带回来,他好像从一开始就知道。我只是突然有了念想,单纯的想去外面看一看,只是看看。
今天闹钟响起了一段没有的音频:“想我了吗?”不明所以。我不知道他是谁。库洛姆的脸扭曲了一下。“有麻烦了,你乖乖在这等着。”他把我锁在房间里。这里设备齐全,我无所谓,一如既往。
发情了。 我的双手被反绑在背后,难受的在床上扭来扭去。库洛姆你怎么还不回来。
一片寂静之中,两根骨节分明的手指,扒开两片软肉插到我的嘴里搅拌。体温暖热了夹在舌片上下的两根金属。眼前一片模糊,双眼连睁开都费劲。我厌厌的耷拉着脑袋,任由他动作。“真是让我意外…”我被肏到了高潮,水喷到他坚硬的腹部反过来溅射到自己身上。磨砂有颗粒感,有皮质软胶缠绕的带子。不是库洛姆的声音…似乎是很熟悉的气息。
“你竟然把他藏在这儿,收到我给你打的招呼了吗?”
“…滚出去。”面前一阵风刮过。门外传来打斗声。我翻过身,手臂被压在身下,两只手插在自己嘴里。我把自己扣的涎水直流。在一片混乱之中,我的意识逐渐清醒。破局者来了。
来不来都没差了,我躺在那儿想。
有湿滑的液体滴落在我的眼睑上,库洛姆身上随处可见破损,循环液如小溪流窜。他捧着我的脸颊,将舌头伸进口腔,脸皮在翻搅下持续凸起。
我垂下眼,他的额头破了,凹进一个坑。黑漆漆的内部金属构造上沾满了红色的循环液,附带着浓厚的病毒。我开始感到不适。库洛姆放开了我,罗兰抱臂站在后方,脸上挂着饶有兴趣的笑容朝这边看着。他的状态看起来也不太好,散热系统正在高速运转。
库洛姆抹掉脑门上流下的液体。
“我找了你很久,像个没头苍蝇一样被耍的团团转,我早该知道这个混蛋捷足先登。”
“他竟然把你整成这个样子,可真够狠心的。嗯?你的子宫已经被他撬开了。”罗兰单手摁着我的肚子,用机械爪撑开我的阴道,对着里面指指点点。
库洛姆回来了,他的状态看上去比刚才好上一点,罗兰微微侧头躲过他的一拳。摸了摸我的阴蒂,罗兰脸色一沉,笑容变得有些危险。
库洛姆把罗兰拉走了。过程还算顺利。
我平躺着歇了一会儿,伸手把体内的扩阴器拽出来扔到一边。
太疼了,我难受的闭上了眼睛。
下体传来冰凉的触感,带着微微刺痛。我悠悠转醒。是库洛姆在给我做清洁维护。库洛姆神色平和,似乎一切照常。罗兰坐在椅子上摆弄着机械小玩具。今天发生了很多事。
他们似乎达成了某种共识。
…好吧,我也不只有一个洞。但为什么,罗兰和库洛姆总想同时挤进同一个地方?我哭的撕心裂肺,他们无动于衷。坚定残忍的挺进。
难以理解。
罗兰喜欢往我乳头上别上一些小东西,通常是亮晶晶的装饰品。刺入皮脂中,用手指碾压,随便他吧。
上午,阳光明媚,库洛姆为我套上衬衫,梳理短发。罗兰在床上揉着我的肚子。这个曾把我摁在碎石地上肏穿我阴道瓣膜的男人,似乎定居于此。
库洛姆把他的手拍开,搂着我的腰,把我从罗兰的鸡巴上拔出来。含了一晚上,酸软胀痛,随即马上被填满。库洛姆抱着我坐在躺椅上,我背坐在他身上,眯着眼享受阳光的照射。发梢传递来舒适的瘙痒缓解了下体的异物感,注意力被转移了。他拿着饼干往我嘴里塞。饼干的味道还不错,大脑给予奖励释放了多巴胺。两个小时后,在库洛姆缓慢的厮磨下,我潮喷了。含着它,小腹不受控制的抽搐,库洛姆抓揉我的胸部,手指插到我的嘴里翻搅,撑开嘴巴让口水淌出来。
浑身上下暖洋洋的,像在温水里泡着。
眼前遍地废墟与碎石,远处大楼坍塌成一片。奇异的植物盘绕其上,但阳光很暖和。
罗兰回来了,他说应该让我好好休息一下。 库洛姆摸着我的脖子。他只是需要适应。他看着我,看了一会儿突然说到:“至少你子宫的第一次是我的。”意义不明的发言。
坐在过山车上,我的心脏许久没有跳的这么快了。有力的声音,充满生命的活力。一大起早罗兰把我搂到陌生的游乐园,许久未能外出的我兴致高昂。傍晚黄昏将至,库洛姆才风尘仆仆的杀到。 他看了一眼我的胸口,又看着罗兰似笑非笑的脸,冲上去。我被放置在木质的长椅上。
第2天我胸口上穿刺的信号发射装置被换掉了。
之前拜托库洛姆腌制的奶酪与熏肉制作完成,我们三人吃了一顿温暖的晚餐。坐在篝火旁,听着噼里啪啦的木材燃烧爆裂的声音。我躺在库洛姆怀里仰头望着天空。库洛姆跟随着我的视线向上看去,漫天繁星。左侧脸颊感受到突然升起的温度,我侧头咬下罗兰递过来的棉花糖。罗兰笑的更深,摸了摸我的额头。晚风吹拂,甚是惬意。
物资不够了,罗兰和库洛姆两人外出搜刮之前占领的工厂。“乖乖待在这里不要乱跑哦~”罗兰撇过头对我眨了眨眼。我微微颔首,手上动作不停。织围巾。
太静了。将织针放下,我用手搓了搓脸颊。旁边的小机器人滚动着轮子来到我身侧,将摄像头对准我的脸,闪了闪红光。“…滋…,…。”我偏了偏头,张开嘴不知道说什么,又去埋头织围巾。“快点回来。”
链接断开了。
不知何时过了多久,我抻着身子去拿另一个颜色的线团,机器人播放了留言:“嗯,在家乖一点等我。”我反复播放这条语音。 库洛姆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我拿手指戳了戳小机器人圆圆的镜片,又骑在他身上,让镜片贴着下体。夹紧了双腿,继续手上的活。这一条快织完了。
再度从昏迷中醒来,眯着眼睛看到库洛姆居高临下,抓着罗兰的一条断臂。机械关节无力的下垂,黑红色的循环液在重力的操纵下流淌,如小溪般的水流浇灌着地板。涓涓溪流逐渐包围了我的轮廓。腥味弥漫在空气之中。
合上眼的那一刻,听到重物砸落的声音。
难得睡个好觉啊,我揉了揉脖子,罗兰的零件已经更换完成,正坐在不远处调试左臂。“真过分啊…你说是吧,小夜莺?”我努了努嘴,谁叫你惹他。
见我起身向他爬去,他朝我摆了摆手:“不要现在靠近我,很危险。”我听闻转身靠着床,下把掯在手背上看着他校准。
库洛姆手拿着两罐玻璃瓶从门后走出来,一罐放在罗兰面前的桌子上,罗兰撇头笑了笑,又拿着仅剩的一罐朝我走来。库洛姆用一只手撑着我的后脑勺将液体灌到我的胃里。少量液体溢出嘴角,他随手抹掉,指尖因疼痛而微微发抖。库洛姆面色平常的把盖子盖好,将罐子放回门后的房间,又折返回来。他张开双臂将我环入他的怀里,抻头将脸埋到我的颈窝,鼻尖反复刮蹭皮下的血管,颤抖着发出满足的叹息。
今天照常更换零件,也就是备份数据后销毁破损的硬件,再插入新的乳针的流程。这次的更迭是紫色晶体。老实说…除了装饰作用不大,带着又不舒服…哼。检查的时候发现输乳管有点红肿,上药感觉凉凉的。罗兰盯着看的眼神有点可怕。
冬季的雨总是比风雪更冷。今天没有做别的事,库洛姆抱着我躺在床上,看窗外的雨下了一天一夜。无言,罗兰侧身坐在靠椅上,头掯着墙,百无聊赖的摆弄几个木偶小人。
我坐在库洛姆的床边,低头看着他,看到他困在噩梦中,就伸出手去,把他皱起来的眉头抚平,接着,低下头,将嘴唇贴上他的眉心。
挨了罗兰一顿猛肏,现在是空余时间。我趴在地板上喘息,穴里含着两根手指任由他扣挖。罗兰斜坐在我身后,同时用大拇搓揉穴口上的肉蒂。我扭回头,抬手将流到下巴上的口水抹去。在手部的动作下,咕叽咕叽的水声越插越响,不绝于耳。
好累…
睡了大半天,起来头蒙蒙沉沉,又被罗兰的小玩笑吓到,卡了个气嗝。他揉着我的肚子道歉。
“把指挥官带上。你等等,我去拿过来。”然后我便
被从床上抱起,库洛姆把我丢给罗兰,被稳稳的接住了。“走。”今天好像要搬家了。我抬胳膊让罗兰给其套上防护。收拾妥当,罗兰在我眉头上亲了一下“先睡一会儿吧。”把手盖到我的脸上。眼前一黑,脖子上传来刺痛。随着冰凉的液体注入皮下,意识也跟着飞速下沉。晕过去了,见效很快。
新基地似乎策划了许久,但直到早上,我还对具体策划一无所知,在黑夜的庇护下,深陷绮靡黯淡的梦境。
库洛姆将状弯曲波浪形的长条插入阴道,最顶端啾的亲吻肉环。通电,震动摇摆,在最深处抵着宫颈,可笑的…痛苦的研磨着,以恒定频率,难以忍受,一直欺负的话、
“?吭…哼嗯,呜呃?”嘴里发出白痴一样的声音。
他的手掌贴在我胸口将我死死摁在桌面上,另一只手附上肚皮抚摸震动与凸起的运动。面无表情。
因为有点脱水,食道插上了硅胶软管。
是我做错了什么吗。罗兰去哪了。为什么晕不过去。他给我打了什么?
咳咳咳,唔哕“醒了,那继续吧。”机器还在恒定搅动,肉壁却肿的胀麻。背躺的有点痛,脊椎不舒服,有点想吐。嗯——想动一下所以握拳抻了个腰,因为下腹收紧所以不小心溅了些许尿液射出去,这时才察觉膀胱早已蓄满。之前阴蒂一直被折磨着所以感觉被覆盖掉了。
库洛姆心情似乎真的很不好,是不是没有安全感的原因?我扭了扭脖子,看他把尿道棒插了进去,有被强行挤开撕裂的疼,稍微,有点,太
我挣扎着伸出手,抱住了库洛姆的头,揉擦他的头发,手部因精神恍惚而控制不住力道。身下凶狠的动作缓缓停下,高浓度帕弥什病毒灼烧着我的肩膀。咳咳,肺部一阵灼烧,好像又要动手术了。我看着库洛姆的眼睛这么想着。真是漂亮的眼睛阿
听罗兰说卡穆在大灭绝中没死,附近游荡时发现了他徘徊的身影。有点雀跃。
搬家的原因不明白,问库洛姆也是得到“周围不安全”这样类似的答复。最近他和罗兰没有出门,在基地陪着我,我很开心。
记忆好像缺失了一些碎片,回忆时有些片段是空白的,像是被凭空挖去想不起一点来。不过无所谓,不在乎。
我们一起下棋,打扑克,躺在秋千上打盹,脑子空空什么都不想。…只有我脑袋空空吗?
好像很幸福。
最近反应有些迟钝,我不是故意的,库洛姆看起来有点生气。大拇指摁上去,尿道塞往里没入捅开膀胱口,小幅度捅弄几下再抽出。又按压我的膀胱,抱着我观察排泄反应。一切正常,对吧。
眼前是熟悉的景色,熟悉的人,没有变化,为什么一成不变。
这股莫名的悲伤是怎么回事?
很快便收拾好了情绪,大底是身体状态下滑的原因。要相信库洛姆阿。
雪,结霜,掩埋了废墟。我将脸贴在玻璃上,透过这小窗口窥伺人类曾经的辉煌,也只能看到断臂残骸,一片破败,随即被刺眼的白色涂抹。因为是多层结构,所以感受不到冰冷。…没有实感,对世界产生了一种剥离感,眼前像是、只是一段录像。用手指触摸这透明的屏障,指尖只能传来温暖舒适的触感。也挺好的。
刚要起身便被压回玻璃上。一只手被另一只手握住,后背被磨砂皮革抵住,脖子上绕来一只小臂,头顶则被下巴卡住。金属质感贴着柔软温热的脖颈散发冷意,棱角分明的机械手带来坚硬的触感。整个人被他牢牢桎梏在怀里。胸前两点被压进去了,生疼。叫出罗兰的名字,便把我放在大腿上,让我背靠着他,而他坐在床边。聊了许多黄金时代的历史。中途拜托罗兰帮我把胸针弄出来,他欣然允诺。看着他一脸虔诚的吃着胸脯,脸上莫名发热。
库洛姆浑身散发着冷意,是刚从外面回来。他愣着神,我爬到床头泡了杯热茶递给他。库洛姆突然笑了一下,是单纯开心的笑容,我的心情不禁渲染晴明。罗兰还没回来,好像被什么拖住了。机械生命体只能用物理手段摧毁,应该很难对付吧。库洛姆叫我不要担心“他死不了。”
“注意力集中,嗯?”我像虾仁一样窝着身子,看那一截手腕没入牝户。我侧脸枕在库洛姆的锁骨凹上,鼻尖抵着他肩胛提肌的位置磨蹭。他的手腕卡在那,将努力吮吸的穴口撑的透明,时不时翻成肉嘟嘟的小嘴吐出几股清液又蠕动着瑟缩回去。我的下体早已湿的一塌糊涂,水流分成几股从穴口淌出顺着小臂蜿蜒而下,又被其从下而上细细舔去,一口咬住我的阴蒂,上下齿夹着厮磨嚼弄,用舌尖吸吮挑逗。我翻着白眼,根本无力听他说什么,不论他怎么问都没有答应。
罗兰大抵是有些手段的。现在他正笑眯眯的盯着我看。我不敢看他,低头玩自己胸口的乳钉。正在我分神时,脸被一把捏住,强行抬了起来,现在我被迫与他对视。我眨巴眨巴眼睛,听罗兰开始说:“ 哎~最近附近游荡的机械是不是太多了,清理起来可真是好累呐?”我或许应该即刻回应他的撒娇,所以把手放在了他的头上,摸摸头。可能是错觉吧,感觉罗兰的微笑亮了几度。“呼呜,真是被打的好疼啊。索性没有做过多纠缠。”伴随着这句话皱起了眉。那模样,看着让人心疼。“就像是在寻找什么。”
表情变化真快。我看着眼前这个人,看着他阴晴不定的笑容,默不作声。
多少有些在意卡穆的状态。罗兰开始抱着我舌吻。
罗兰抓着我的头发骑在我身上猛干。他力气很大,我后颈被弯的有些恶心。见我抽搐痉挛,又躺在枕头上,让我坐趴在他身上。罗兰双手框着我的脸,从高处欣赏我失控的表情。眼泪顺着手指流淌,慢慢浸湿他的指腹。或许是被泪花遮挡,瞳孔中倒映的双眼亮得惊人。我神情茫然,泣不成声,只知道用双手抱紧他的腰肢,下体随着节奏撞的颠簸。
罗兰把他的那把链枪插入我被评价为被操烂的松垮阴道,逼着我说自己喜欢吃他的东西。转圈抚摸死死咬住枪托的穴口,笑着说我贪吃。他握起枪柄,枪管上即刻翘出三角齿卡进肉壁里,如鱼鳍般挺翘着深陷其中。罗兰快速抖动手腕,像锯木头一样撬动小穴,让倒钩状卡齿疯狂搔刮颤颤巍巍的软肉,被其鞭挞的汁水四溢,却只得小心翼翼的包裹讨好入侵者。“呵。”我被欺负的意识崩溃,辨别能力如同孩童,也只知道朝离自己最近的人撒娇,祈求温柔的对待,然后换来更狠辣的蹂躏。
身体不住地哆嗦,被罗兰按在胯下,嗅到的全是他的味道。坐在链枪上,下体像坏掉的水龙头,而抱着他的大腿正巧维持了平衡。罗兰的手掌抵着我的太阳穴,两手死死抓在脑袋两侧,像使用飞机杯一样操干我的食道。被迫撑开的口腔两侧源源不断分泌出唾液,从塞的严丝合缝的嘴角缓缓溢出,挂在下巴上随着甩动撒向床单。我被捅的呕噎,大脑因缺氧而逐渐眼前发黑。
一滴不漏的喝净了他射入的循环液。
罗兰往我身上撒满他的循环液, 宣告此次结束。我侧瘫着,穴里含着异物,浑身止不住的小幅颤抖,无力动弹,任由他又捏又掐。
咽部发炎,消化道溃疡,阴道口有些撕裂,帕弥什病毒啃噬全身,模样可所谓凄惨。
我靠在无菌枕上,库洛姆一脸痴迷的握着我的手,眼神狂热。只是一个普通的握手礼,额外延长了时间,变的格外亲昵。他骨架分明的手扣在我中节指骨的指骨体,突出的中指近节指骨底贴在被血管包围的掌骨正中。“……”他在呢喃。我的视线飘忽,划过库洛姆的手臂落在其单膝跪地的大腿上。耳廓缠绕的低语侵入大脑反复舔昵,精神便逐渐涣散。
空气中弥漫甜味的异香。
趁着镇痛期又被揉捏了一顿。
互相殴打,这种形式不过是发泄情绪,说不上好,也不算坏。今天的速溶汤味道不错。
之前被罗兰尿一身,库洛姆骂我脏,按着我做清洗。我委屈的掉眼泪,反抗了几下,被连扇好几个巴掌。“你怎么这么会勾引人。”他浑身散发着恐怖的气场。我趴在地上手肘撑地,额头晕眩。库洛姆逼上前,一脚踹进穴口来回翻搅,穴肉吃疼像是才反应过来,开始后知后觉的颤抖着出水润滑骤然闯入的异物,避免嫩肉被粗暴的力道撕裂。鞋子的前脚掌隔着肚皮踩在地板上反复研磨:“怎么出水这么慢,我的小婊子”然后开始一下,又一下的踹,随着声音的节奏:“自己发浪、”“噗呲”“把水”“咕啾”“流干了是吗”“呲、”“嗯?”
他的鞋尖像是被水淋过了。现在正卡在艳红外翻的穴口里。还在挛缩。
“你怎么这么贱呐…”鞋底磨着肉壁抽出,发出啾的水声。库洛姆附上我还在抽搐的小腹把我抱起来脸凑过来轻轻为我舔掉泪珠,翻身,放置在床垫上。他极有耐心的掰开我紧握的手心,把它们拷在床柱上,然后一巴掌扇在花穴上。我胸腔发泄式挺立,穴口穿来蚂蚁啃噬般稀碎的剧痛,带着掌风的凉意吹进不断翕张的穴心。
我小声求饶。库洛姆笑了一下,那是恶魔的微笑。几十个巴掌掴在嫩穴上,把这张肉嘴扇的口水飞溅,逼肉乱翻。水流射在库洛姆的掌心又拍打起沫,向上一抽便飞溅到我脸上。我去了不知几次,脑子发蒙,隐约听他说“…不把你洗干净是不行的”
我胡乱哽咽着,被库洛姆抱在怀里。他拿夹子把红肿软烂的外阴拉开,细链绑扎在腰上。穴口害怕的瑟缩着,库洛姆伸手去扣那小眼。在之前的掴掌中尿道软塞早已齐根拍入,现在只能在外面看到不断翕合蠕动的小口。
罗兰进来了,看戏般撑着下巴。明目张胆。
或许他一直在哪里观察着。
他的人造嘴唇紧贴上肉花,先伸出布满颗粒疣凸的软舌来回挑逗,用舌尖钻那尿道口,肉嘟嘟的小眼为了排出异物正不断翻出,变相邀请了舌尖的侵犯。
那个硅胶棒好像卡进了膀胱口,库洛姆加大吮吸力度。“用…用镊子夹出来Q_Q”这样制止了这种占便宜行为。
“啵”他吸了最后一口,往尿眼插入两支薄铁片,猛的一抽。小腹一酸,憋了许久的尿液无法控制的从打开的膀胱口流出,失禁的排泄快感混合起来让我眼眶发热。库洛姆嘴凑过去对着真在排尿的穴口吹气,我再也忍不住,淫水喷了他一脸。库洛姆轻揉我一直收紧的小肚子,转身去拿放在台子上的小刷子。那是一根塑料棒,上面插着一圈软毛。库洛姆像是在刷什么脏东西一样用力抽插,时不时抽出来沾点消毒水又重新捅进去,旋转摩擦内壁。我的阴穴无时无刻不在流水抽搐,时不时颤抖着喷出一点黏液。库洛姆又拿了把电动牙刷和尿道一起洗刷阴蒂。直到他满意。
好像睡了有十多个小时,尿道已经重新堵上了,不然等有尿液储蓄会随时失禁。
其实来月经的日子会照顾的更加细致,所以这是件值得期待的好事。
库洛姆低头看着我。我搂着他的脖子,眼球微微上翻,下体贴在其坚硬的腹部反复摩擦。“给我,求、求你了…”
注意力涣散
血的腥甜气味刺激着感官,身体变的敏感,欲望得不到疏解。大概是瘾吧。
“来,张开嘴,让我吃你的舌头…对,伸出来一点”除了平日的心血来潮,这是起床和入睡前必备的步骤。
库洛姆和罗兰为庇护所做了伪装…具体的我不懂啦,死缠烂打问罗兰才肯告诉我大概的情况。今天下午他们又去搜刮资源了。我放下茶杯。自己爬去厕所掰开阴户,小心翼翼把尿道塞抽出来进行排泄。
多云天的一个下午,我突然想做点什么,所以问身边的库洛姆:“我的腿去哪了。”他手指动作不停:“已经吃完了”我听闻愣神,强忍着快感在脑中分叉流窜,对此句的刺激并未起波澜。心中有些疑惑,却再无辨别常识的标杆。库洛姆低下头冲我咬耳朵:“大抵是味道不错,你吃得很开心。”他停下来注视着我观察了片刻,舔掉我眼眶朦胧的泪花:“可惜进食早已对我的意义不大。”
我觉得很累,每次高潮都觉得自己要死过去了,还有下一波下一波啊,无休无止。却又如此沉醉。
恍惚间自己似乎对自己得了解变得有些无法确定。过往挑灯夜战学习的知识,现如雾里探花,就连悲伤的原因也忘记了,从而心无波澜。不安会很快被填满,无需忧愁和烦恼,全盘信任在身边的人,什么时候开始他成了我唯一的太阳。我对此深信无疑。
无名记事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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