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胡提。’埃及的贵族将军,庭审场上,匆匆见过一眼。
“您就是贾胡提将军?将军这请人的手段,真是令人开眼。”
贾胡提突然从浴池中□□地站了起来,余光含笑,侧身看了楚司译一眼道:“比不上曾经的某个人。”
楚司译语噎,不自觉对号入座,心虚了起来。
他确实干过更过分的事情。
贾胡提的父母死在权利斗争中,这个贵族家庭的少年,便自此堕落下去,流连于情爱,是当时城中出名的多情将军。
但是楚司译当时知道,此人颇有才干,特别是在武艺与领兵打仗上,因为历史上,贾胡提也是蒙凯帕拉的左膀右臂。
本来楚司译一直觉得他自己能幡然醒悟,却没想到对方一直任自己消沉下去。
怎么就能和历史上的描写差这么多?
楚司译一拍桌,看不下去了。
于是,他趁贾胡提一场温柔乡后,潜了进去将人打晕,又将他赤身扔在了底比斯大街上。
待他醒了,便提着喇叭,开始当着民众,说他祖上的丰功伟绩,如今却出了这么个贵族后代……
自那以后,贾胡提还真的变了,出去跟着军队打了一仗,直接立了战功出了名号。
不过,对楚司译的态度很怪。
比如说做那档子事,要是楚司译撞上了,贾胡提竟当着楚司译的面继续,毫不避讳……
贾胡提脚踏上阶梯,离开水池,身体几乎全部暴露在空气中。
古铜色的肌肤沾着出浴后的水珠,腰.间某.处昂.扬着。
听说,一般打仗后的男人,x.欲强,都需要发泄。
楚司译闭眼偏开了头,不去看他,心中约一万匹草泥马奔腾……
明明庭审场上匆匆一瞥,已经是那么正经沉稳一男的。结果,恶劣之处,是一点没变……
贾胡提看了楚司译的反映,轻笑出声:“不是以前早就看过了,现在又为什么不看?”
楚司译觉得心似乎停了一拍:“不懂贾胡提将军,说的是什么意思。”
贾胡提也不恼,他也不擦干身体,喉结滑动,笑道:“他们认不出你,是他们顾虑太多,而我,可没有那么多顾虑。”
楚司译没有立刻回答。
只是他推测,可能对方已经看过他手指上的痕迹,所以才认定了他的身份。
其实那不是弓箭拉绳的勒痕。
而是他使用空间内的道具,jkm30稳定器后留下的痕迹。
与普通拉弓后的痕迹不同的是,jkm30稳定器表面有一朵凸出的梅花,使用后手痕迹会产生这一形状。
他其实不擅长弓箭,只是看贾胡提屡立战功后,在他面前狂炸拽上天的样子。
他决定打击打击他,从他最以已为傲的射箭上,教会他什么叫做谦虚!
于是他才向系统兑换了jkm30稳定器,一个像是装饰和保护手指的指环。
和贾胡提比赛箭术时,曾经用过。
“你不说话,那我来说。”贾胡提走近几步,靠近了楚司译。
“你现在觉得,我是看到你手指上的痕迹,才认定了你的身份,对吗?”
楚司译手指颤动了一下,贾胡提敏锐捕捉,收进了眼底,他自问自答道:“不,当然不是。”
“虽然不知道你用了什么东西,能让自己肤色改变了。但是有些东西,可是令人印象深刻,不是肤色变了就认不出了。”
话到这里,楚司译感觉有一只无形的手,正掐着他的脖子。
他有些心梗:‘不是,贾胡提以前,有这么敏锐、聪明的吗?才三年不见,怎么感觉对方智商被激发到了二百五?’而贾胡提接下来说的话,差点真令楚司译心肌梗塞。
“你大腿内侧,有颗红痣。”
“那个人一模一样的位置,也有,怕是那群表面正人君子的人都不知道吧。当然,王怕是也不知道?”
“姜雨初阁下,你说对不对?”
“咳咳——”楚司译被惊地剧烈咳嗽起来,心中已经惊涛骇浪。
绝了,简直绝绝子。
楚司译觉得自己迫切需要进修一问专门骂变态的课!
先不说贾胡提以前怎么知道的?现下根据他的话就可以知道:他是被敲晕后硬扛着过来的,然后又趁他晕了,还扒过他衣服……
当楚司译对上贾胡提的眼神时,他从里面读到一句话:‘不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楚司译:?原来我才是变态的鼻祖?
呵呵,逼他承认身份是吧。
他就是不。
“贾胡提大人,还真是巧了。这红痣,是我家十八代遗传!”
“我父亲,我爷爷,我祖爷……不只我那十八代祖宗,就是只要沾了我们家族血脉的人身上,还真在同一个位置上,都有!”
“我再给你掰着指头算算这亲缘关系,说不定你说的那个人,是我大爷爷的舅舅家的儿子的孙子三房表弟,他以前来过埃及经商,说不定和他有关系呢?”
楚司译坚强微笑:‘他知道这话编的很离谱,可他主打的就是一个离谱。’贾胡提结实的胸膛震动,发出几声愉悦的笑。
看着楚司译依旧十八九岁的面容,他眼中变幻了一抹晦暗,是楚司译不懂的神情,他道:“还是和以前一样,一点也没变。”
听得楚司译的皮肤,不自觉地起了鸡皮疙瘩。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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