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那激流的水柱如同一根粗长有力的鸡巴一样,直将她此刻脆弱柔嫩的肉洞凿穿了似地。她想象着冷漠离去的男人此刻正在自己身上驰骋抽插,幻想着男人垂垂长物慢慢地在她身体里变硬变粗变长,如同夯实严密地锤杵一般,用力地凿锤。
她迷恋那个男人肉体带来的欢愉,那是从未有过的极致体验。她像上了瘾一样,一遍一遍的催眠自己此刻正在被男人疼爱抽插。回想着方才床上男人雄壮的身躯,壮实紧致的健腰一拱一拱地在她淫水翻飞、湿湿漉漉的阴道里驰骋,壮硕有力的胸肌带着充满男性荷尔蒙的气息包裹着她柔嫩羸弱的娇躯。她馋嘴的偷吃男人紫黑浑圆的乳头,像个舔弄糖果的小孩一样,一遍又一遍,不知疲惫地用舌尖刮扫吸吮,啧啧有声。
流水像一阵阵流窜的电流一样在她那片嫩肉附近荡开,她多想那是那个冷漠薄情的男人的嘴在她的阴唇上含着吸食,她几乎可以清晰地想象男人的舌头多么有力发达,定能将她洞中肉壁舔扫得淫液飞溅。
可惜了……那个男人从来都太高傲,从来没有舔过她的肉穴,哪怕她如何卖力地舔弄讨好,也没有……
思及此处,徐雪只觉得手中拿让她高潮迭起的淋浴花洒顿时就失去了魔力,连带着那永不间断的温热水柱也再不能挑起她多少的情欲,变得索然无味。这颗心啊……突然就冷了……
过了许久,这才擦干身体裹上浴巾走回床边,看着那片碍眼的避孕药片,徐雪冷着脸撕开包装倒出两粒就着桌边的冷水灌了下去,漂亮的眉眼当下只有一片灰暗的冷寂……
程情看着窗外的天一点一点、慢慢变亮,直至第一缕阳光透过落地窗后,蜷缩颓坐在客厅沙发的她这才有了些许轻微的动静。
大门正巧被钥匙打开,男人就着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走进了家门。
程睿东和徐雪如同野兽交媾一般,做了一整晚的爱,却也不曾感到疲惫。清洗过后的他叫孙助理连夜送了一套干净整齐的衣服到酒店后这才性致阑珊地往家去。
不曾想开门就见程情背对着大门,宛如一尊沉默的泥塑一般坐在沙发上,着实把他唬了一大跳。
他知道自己向来对这个女儿不甚在意,他也承认这些年来甚少关心过她,但是他自认为作为一个父亲,他该有的物质条件都无条件给予了她,他即便不算得什么成功的父亲,但是至少仍该担起父亲责任的时候他是愿意的。
这个时间点实在太早,他们一家子从没有在这个点起床的习惯。他不知道程情坐在这里多久了,但是他知道现在的程情很是反常。
喉头吞咽了一下,思绪飞快地整理了一番,才刚要发问,却突然听到沙发上的程情先声质问了起来。
“你昨晚去了哪里?”,声音有些沙哑,语气古井无波,没有一丝情绪的起伏。
程睿东被程情当头一问,下意识地就皱起眉头,他觉得程情反常极了,全然不似平日里温和腼腆的样子,甚至让他觉得质问自己的样子很没有家教。
“我问你昨晚去了哪里?”程情红肿这一双眼睛转过头来,眼角还带着干涸的泪迹,直勾勾地盯着门口的程睿东看,似乎要把他里里外外全数看穿一般。
程睿东喉头耸动,不着痕迹地清了一下嗓子,这才反问道:“你昨晚没睡,就在这坐着?”
“我问你你去了哪里?回答我!”声音不自觉的提高了几个音量,情绪一触即发。
程睿东放下脱到一半的鞋子,冷声叱问:“你这是什么态度,我教过你这么跟别人说话?!”太不像话了!
“是不是徐雪?!你昨晚跟徐雪去做了什么好事你以为我不知道么?!”程情抖着嗓子不管不顾地大声追问道。
程睿东听得此处,额角青筋直跳,心窝里没来由地窜起一团怒火,索性把脖子上的衬衫纽扣一扯,“程情,我给你三分钟好好反思一下你现在对爸爸说话的态度!”连崩了几颗纽扣也眼都不眨,声音冷到了极致。
程情听男人连声质问之下仍旧顾左右而言他,噌的一下就从沙发上站起来,奈何突然眼前一黑就要往后倒去,心里一股怒火也跟着窜起,当时就立马定住了身形。
径直走到男人跟前,冷啐了一口:“你跟徐雪早就勾搭上了是不是?”也不管对面男人难看的脸色,“你们昨晚去了酒店开了房是又不是?!你们还想骗我?!”
程睿东拼命压着怒火,低头看着程情眼里闪过的怒火,咬着牙道:“这就是你跟爸爸说话的态度?还有,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对爸爸的生活指指点点了嗯?!”
“别跟我提‘爸爸’两个字!你跟徐雪背着我私底下勾勾搭搭,开房做爱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你是我的‘爸爸’?!”
程睿东觉得他快被气疯了,往时在他面前温顺乖巧,大气不敢喘一声的女儿如今竟然敢对着老子叫板了,嘴里还都念叨着些什么粗俗不堪的话,做爱?他可从来没这样教过女儿!
他可以忍受别的女人床上各种骚浪贱,对他来说那是微不足道的情趣调剂,但是他程家的女人们可不准这样,成何体统!传出去岂不是让人觉得他程睿东教子无方?!他实在不想承认自己女儿嘴里说的这些个字眼此刻有多意外的刺耳!
“程情,我现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给我坐下!瞧瞧你满嘴说这些什么荤话!在外头你也这样到处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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