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褚直不可能单独过去,真过去了再想办法。
接着顾二娘又倒打一耙:“你是怎么回事?早上都说好了,我自己回来,你突然来,看把我爹我娘忙的,人家都没有准备,至少你得提前一天派人来送个信儿才不叫失礼。”
褚直:“呵呵。”
这孙子怎么总“呵呵”,二娘厌烦极了总是“呵呵”的人,以前遇到这种人嘴上不说,心里也是抽了个大耳光子的。
“哎,算了,来了都来了,吃饭去吧。”二娘抓住褚直的手。
褚直举起自己的手,扒掉她的爪子,自个儿出去了。
这顿饭是在碧潇院吃的。男人们除了顾山都不在家,小姜氏精神又有些不稳定,反正礼物也收到了,姜氏就顺手推舟让许氏负责招待褚直——又是自家女婿。
大户人家请客都是男女分席,可顾二娘家就那么几个人,再一分就变成顾山跟褚直吃,许氏跟顾二娘吃。他们一家在青牛村都是围着一张桌子吃饭,再则两个月没见二娘,顾山和许氏不想闺女是假的,先问了褚直,褚直同意后就摆了一张桌子,跟在青牛村一样,一家人围着一张桌子吃饭。
二娘想褚直还挺给面子的。
顾山则激动的不行了,他再是老丈人,一想到褚直将来是要继承国公爷爵位的人,就觉得女儿嫁的值了,褚女婿看得起他,他就得对褚女婿掏心窝子。
所以二娘还没高兴一会儿,就真的形如木雕,食之无味了。
整个吃饭的过程就是她的批判大会啊!
以前吃饭的时候,她爹她娘总嫌她话多,现在食不言寝不语呢?
开始的时候她还能看得出来她娘也嫌她爹话多,但随着无论顾山说什么,褚直都是“爹,您说的对”“爹,牛儿挺好的”“爹,我一切都听您的”,孝子徒孙都不一定有褚直表现好,她娘也加入了批判大会,最后顾如豹还揭发了她总是偷吃他的糖这个历史性问题。
二娘已经顾不上去想她家人丢不丢脸、失不失礼的问题了,她在研究褚直脸上、唇边挂着的迷人的微笑到底有几个意思。
每次他看她爹他娘的时候那笑容灿烂和煦的不得了,转向她的时候猛然闪过冷光,这么大的变化,她爹和她娘竟然一无察觉?
好在这顿饭终于结束了,好在不管她爹和他娘怎么想让褚女婿留下来住一晚上,对褚女婿脆弱身子的担心远远超过了这份心意——可千万别有事儿啊,千万别让二娘守寡啊!这孩子光顾着听他们唠叨了,都没怎么吃菜,赶快回家补补吧!所以还是恋恋不舍地把他们送上了马车。
二娘已经在马车里呆了小半个时辰了,不知怎么回事,她感觉到身子发虚,头冒冷汗,等褚直上了马车后,她手抓住屁股底下的锦褥都有些说不出话来。
褚直含笑从车窗与岳父岳母挥手告别,帘子一放下来,脸上的笑就消失了。
他余光里感觉到二娘低着头坐在角落里一动不动,想到始终她都没有说实话,内心的烦躁和恼怒就跟冰层下面的湍流似的。
但是他越生气,却是越镇定,就跟一块完美无瑕的美玉散发着灼灼之光一样。
马车已经开始行驶了,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动静。
褚直淡淡开口:“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二娘正疼的抽抽,猛然听见褚直说话,没听清楚,反问:“啥?”
褚直侧过身去,眼如深潭,唇边却带着一缕若有若无的笑,按住二娘的手:“我问你有没有什么想跟我坦白的?”
他气愤之下都没有发现二娘手软绵绵的,跟平常完全不一样。
“啥……”二娘还是没听清楚。
马车突然向前一颠,车轮像是碰到了什么,二娘身子一晃,猛地向前栽去。
褚直猝不及防,本能抓住她。
马车又是一晃,两人同时向后面的车厢撞去,褚直忙将她揽在怀里,这一下重重撞到了他的背。
褚直这才发现二娘没有一点抵抗能力,头上都是汗。
于此同时,二娘清晰地感觉到下面热流汹涌而出,腿间顿时湿了一大片。
“你离我远点。”本来就不舒服再被这么抱着感觉就更难受。
褚直脑子里闪过一道闪电,抓紧她的肩膀:“不松,不远点!”
“褚爷,我来小日子了,你是不是想弄你身上……”二娘有气无力道,她是多马虎忘了小日子,现在下面锦褥肯定都透了。
关键是她以前也没疼过啊!
她都没力气去想今天是怎么回事,好像从早上起来就不对劲。
小日子?小日子是什么?
褚直的脑子陷入空白中状态,不过他的鼻子立即嗅到了一股奇异的气味,有点腥,有点难闻,好像是血。
是从顾二娘身上散发出来的。
顾二娘流血了?顾二娘受伤了?
褚直做出了大胆的举动,他在顾二娘身上摸了起来。
他这一次绝对是心无杂念,所以到处都找不到伤口后,他又把大白馒头摸了一遍,总觉得伤口要是藏在哪里的话,这里的可能性最大。
二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他上下摸几遍了,领悟出来他在干什么的时候哭笑不得,顾不上被这孙子占了便宜喝道:“你给我住手,伤口不在上边儿。”
真受伤了……
不在上边儿就是在下边儿,褚直悄悄掀起她的裙子,还没看见什么,一股浓郁的血腥气就扑鼻而来。
“你受伤了……”褚直的声音都在发抖,早知道就不该如此待她,肯定是程喻那孙子做了什么!
“停车,先不回去,找大夫,去找大夫!”褚直吼道。
“你给我闭嘴!”二娘忍无可忍道。
第9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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