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认错了,君上不在此处。”
世安支着身子想要将她扶坐起身来,就见对方眼泪大颗滚落委屈呜咽道。
“父君为什么不想见娇娇……明明之前还说要给骚女儿舔批……骗子……”
这句话包含的信息量实在太大,世安被灵酒灌的微醺的脑子几乎瞬间就被炸醒了。
“小姐怕是喝醉了……”
“我没醉!父君之前都给女儿舔过了,为什么回来就对娇娇避而不见……要是娇娇往后又发作了可怎么办……”
世安心神巨震脑中纷乱如潮,所能提取的全部讯息大概是小姐或许身有隐疾,君上此前迫于无奈为她抒解。
少年抿了抿唇将她小心扶坐在榻上,半跪下来神色郑重认真道。
“小姐往后若是发作了,世安愿为您效劳。”
“世安?”
“在的。”
云娇扯了扯胸口衣襟想要散热,却被一双手掌温柔坚定的按住。
“世安可为小姐舔批……但身子不可被君上之外的人看去。”
少年话落看向对方摩挲的腿心,而后缓缓将手探入对方的衣裙,指尖触到微凉湿润的水液……
原来小姐酒后会发作……以后需得记下来,万不可再让她碰酒水了。
“唔……难受……”
“小姐暂且忍耐片刻,待世安将骚批舔透了,就不会再难受了。”
少年口中一边说着安抚的话,一边就着半跪身形扛起秀气的双腿。
“世安要先把小姐的腿儿掰开,才能够到流水的骚批……”
云娇两手摊开闻言皱了皱眉:“那不叫流水,是骚水。”
小姐竟是喜欢这种床笫之话?
“……那世安稍后就用舌头品尝小姐的骚水,如此可能让骚批舒爽?”
少年一边回应着对方的胡话,一边将浸透的亵裤拉扯下来。
“小姐的骚水可真多,世安还没舔呢就已如此泛滥了,骚批就有这般淫荡么?”
话落的功夫鼻梁也抵在少女阴蒂上,少年的问话似乎充满了求知欲。
“小姐可否告诉世安,被碰的是什么地方呢?”
少女茫然回忆了片刻,而后斩钉截铁道。
“是娇娇的骚豆子!”
“……那骚豆子被世安蹭的舒爽么?”
“呼……舒爽的……再多蹭蹭娇娇的骚批……”
少年看着心上人无意泄露的淫态,蛰伏的阴茎再次勃起变得梆硬。
眼见骚水几乎流的止不住,少女秀气的眉头也难耐的微蹙,世安再不多言探出舌尖,自下而上细致舔弄两片娇艳的花瓣。
温热湿润的舌尖是她从未感受过的珍重和轻柔,云娇身子微颤发出一声惬意的喟叹。
“呼……好舒服……”
“小姐舒服便好……能否告诉世安,还有哪里难受么……”
云娇歪着脑袋感受了一下,而后诚实道出身体的需求。
“还有骚批里面……感觉又痒又饿……”
“那是因为小姐的骚批太饥渴了,世安把舌插进批肉就好了……”
少年话落再度将她的双腿掰的更开一些,强韧的舌头如一柄利剑径直刺入瑟缩的逼口。
“唔……小姐的骚批还痒么?世安的舌头可有舔到批里面?哈唔……小姐的批里又紧又热,还在不停吸着世安的舌头……好像在和小姐的骚批舌吻呐……”
世安一边忘情凶猛的收缩舌部肌肉,一下又一下的狠狠刺入饥渴的逼口,云娇被舔的瞬间绷直了足弓,粉嫩秀气的脚趾也忍不住微蜷。
世安紧紧抱着心悦之人胡乱扭动的屁股,似乎要将整个脑袋都塞进她淫乱的骚批里。
“小姐不是闹着批痒么?为何世安这样给你舔批又要躲?唔唔……而今批里几乎塞满世安的舌头,小姐的骚批还痒么?世安可再舔的更快更深些……哈唔……好像在用舌头代替鸡巴日着小姐的骚批……”
“啊……已经、够快了……世安……”
对方情动以来首次呼唤自己的名字,而不是她过往认识的任何一个人。
少年心里滚烫舔弄的越发卖力,挺拔鼻梁也没放过被压到批肉里的娇艳阴蒂。
“小姐……世安好喜欢小姐……唔……小姐的骚批好好吃,溢出的骚水也好甜……再多赐世安一点吧!只要小姐能多看世安一眼,往后发作世安都会这样掰开你的腿,再把舌头深深操进小姐的骚逼!”
云娇被过于狂乱的舔舐刺激的有些招架不住,情急之下只能伸手去抓少年的头发。
世安发髻散乱却是不管不顾的凶猛狂舔,外边淫靡的批肉被他全部含入口中激烈嘬吮,里边的舌头不仅抽插的凶狠又剧烈,甚至舌根绷紧抵着批肉大弧度的画着圈打转。
“世安本以为此生都不能触碰小姐,可您竟在剑奴眼皮子底下发骚,这般淫乱的小姐是被君上教的么?如今小姐的骚批被剑奴的舌头奸淫着……您说会被君上知晓么?君上可知他的女儿这么骚,竟会骚批大敞让剑奴用舌如此侵犯!?”
少年一边含糊不清的说着,一边晃着腰胯似将舌头当成自己的鸡巴,攻势越加凶猛又激烈。
乃至云娇被舔的尖叫一声潮喷出来,对方依旧没有停顿甚至舔弄的越加狂乱。
“小姐竟被舔到喷水了!哈唔——淫水的味道也好甜,再多赐世安一些吧!求小姐垂怜踩踩剑奴的鸡巴,这会儿已经涨的快要坏掉了……”
云娇还在延长的潮喷中痉挛不已,就被少年握着小脚踩在肿胀勃起的鸡巴上剧烈摩挲,那条粗硬的性器白净却也颇俱规模。
“哈——多谢小姐赏赐,世安不是故意的,鸡巴一见到小姐的骚批就硬的不行了……小姐的脚心也好软……求您再用力一点,世安很快就好了……小姐……小姐……唔——!”
少年粗喘一声蓦然喷出大股白灼,屋内一时寂静只余二人混合交杂的剧烈喘息。
云娇情欲褪去混乱的神智便也清醒了一些,她茫然看着二人狼藉似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还未来得及动作就被塞入少年随身的佩剑,世安半跪在她面前仰头红着眼眶请罪。
“剑奴冒犯小姐罪该万死,世安这条贱命但凭小姐处置!”
云娇顿时吓得“铛啷”一声丢开手中长剑,此前她虽为果腹也抓食过小动物,但人命对她而言依然过于沉重且珍贵。
“事出有因……我不怪你……”
世安张了张嘴忽而滚下两串热泪,随后深深俯首颤声道。
“往后小姐若有任何差遣,世安愿做手中刀剑供您驱策。”
“不、不用了……你是父君的剑奴……我也没什么要差遣的……先收拾一下回去吧。”
“都听小姐的。”
直到他利落打理完屋子和二人身上狼藉,云娇蜷缩在世安怀里干巴巴道。
“我其实也没那么醉,现在酒也醒的差不多……”
抱着她御剑疾飞的少年固执摇头。
“世安方才照顾不周,往后又怎可让小姐受累。”
挺周的,周的都把自己舔到潮喷了……
云娇脑中乱七八糟的想着,却也不敢把话说出来。
世安将她送到屋外才离开,云娇推开木门就见熟悉身影端正坐在书桌边。
“父君……”
男人放下手中玉简面无表情看向她,云娇踌躇站在门口不太敢上前,她怕父君发现自己身上的酒味。
“过来。”
画舫同饮易酒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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