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若琛将雪桦抱至胸前,眼睛看着他,显然默认他们的话。
许期无奈,解释道:“他不是故意的,当时大家都在忙,没留意到才弄伤的。而且这只是小伤,过两日便好了,你们不必担心。”
顾晞抿唇,手上不停,许期见状只能扯他衣袖,轻轻摇了摇,柔声叫:“南琼…”
“为什么不先上药?”他依然皱着眉,沉声问。
许期顿了下,凑近他低声解释:“我想你了,想早点看见你,忙完我便过来了,没顾得上……再说,你不是会帮我吗?”
顾晞一顿,给他上好药,用纱布围了几圈,包扎好伤口才起身道:“我们先回去了,你们早些休息。”
两人微点头,胡谨挥手道:“去吧去吧……”
回析木殿的途中,顾晞一语不发,许期本就心虚,见他沉着脸不说话,心里愈发忐忑,乖乖任他牵着走,好在夜里天暗,人没那么多,才没让他发红的脸暴露在外。
他抿了抿唇,企图靠撒娇蒙混过关。
“南琼,我知错了,我不该这么不小心的,我下次不会了。你理理我嘛”
顾晞脚步顿了顿,拉着他的手放开转去搂他的腰,许期被他突然凑近的脸吓了一跳。
他看出许期眼底的忐忑,轻叹了口气,低头吻了吻他的眼尾。
许期感受到他的安抚,身子软了下来,懒懒的靠着他。
他见状,手指微动,捏诀回到析木殿,院内梧桐树生得枝繁叶茂,在微风抚过间传出叶子摩擦的声音。
叶片浓密得仿佛是少女的墨发,枝叶摇曳,如同起舞的花蝴蝶,梧桐树旁栽种着几株龙舌兰,向着月光微微探出头来,仿佛在迎接主人的归来。
可他却无心观赏院中的美景,心中满是对许期的担心与疼惜。
进了房间,又拉着他走到内室,将他往榻上一扔,许期便摔在了一片柔软之中。
房间里的摆设都是专门为他布置的,床榻、桌椅上都铺上了厚厚的被褥和毯子,摔在上面也不会疼。
许期正欲起身,他便欺身压了上去。
许期陷在一片柔软之中,身上是他炙热的身体,如豺狼虎豹般炽热的目光似要将他拆吃入腹。
许期被他看着心里发憷,害怕的缩了缩身体,目光胆怯的看着他。
顾晞被他这样的眼眸盯着,心中的闷气消了大半。
低头怜惜的轻吻他粉嫩的薄唇,慢条斯理,带着安抚。
许期微怔了下,眼睫动了动,以为是一场狂风暴雨,却不料那人心疼自己,在这种境况下还是先关心自己。
惩罚也似初春小雨般滋润心田。
本就沦陷的心愈发沉沦,只愿沉溺在他这场清风细雨中永夜不眠。
双手不自觉环上他修长细腻的脖颈,略微放开了自己,热情回吻。
纵使身躯软得一塌糊涂,也甘愿全身心交付于他。
轻声难耐:“……南琼”
很快,声音被热烈的亲吻声覆盖,留下粗重的喘息和急促的呼吸声。
望着他逐渐迷离的神情,溺爱低喃:“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翌日
他站在中央演武场上,目光跟随着底下奔走的浅蓝色银琉长袍少年。
他今日无事,便过来瞧瞧那人在做什么,顺便看看到底是谁伤了他的宝贝。
虽说不是故意为之,但,总得瞧见了才晓得他究竟是不是故意。
日头趋渐炎热,阳光炙热,照射在脸上时,仿佛整个人置身于一片艳阳之中,但实际上连眼睛都睁不开。
许期奔走于场下,安排所有的布置、建筑和会场。
金黄的光晕散落在许期身上时,他觉得许期浑身都在发光,显得整个人熠熠生辉。
终于,他飞身下了看台,撑起一柄油纸伞走向他。
许期这几天都在忙,几天下来,他渐渐掌握了管控的节奏,此时不紧不慢、从容不迫地安排人去做事,全然看不出他是第一次主持。
此时的他,嘴角带着得体的笑容,音调不高不低,正好能让人听清,步子迈得优雅,仿若天生的贵族绅士一般。
他突然瞧见许期落在腿间的手指相互磨了磨,但看他脸上还挂着得体且疏离的陌生感。
不由得失笑,他的宝贝也是第一次啊,怎么会不紧张呢。
快步走到他面前,替他挡住了烈日的烧灼,换得一时的凉意。
许期发觉眼前一黑,抬眸看去,原本疏离的眼眸中瞬间溢满笑意,眉眼轻扬,拉住他落在一旁的手,惊喜道。
“南琼,你怎么过来了?我很快就好了……”
顾晞看着他飞扬的眉眼,心情愉悦,说话间也不自觉带了笑意。
“来接你,顺便看看是谁伤的你。”
许期闻言怔了下,有些许无奈,可也开心他关心自己。
“他不是故意的,也已经道过歉了,不是多大的事,别计较了好不好?”
顾晞眼神微动,将在场的所有人都扫了一遍,没察觉到那股气息,眼眸盯着他,冷淡吐出二字。
“不好。”
他自己都舍不得伤的人,凭什么让一个弟子莫名其妙的划了一道,看见那道猩红的血印,他便不可控的想起他浑身是血的模样。
心脏仿佛被人紧攥着,呼吸紧促,差一点窒息。
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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