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带血|腥|的吻从宗忻肩头缓缓上移,就连白皙的颈部也没有被放过,直到齿关被谢遇知的舌尖撬开之后,宗忻才猛地怔住,他一把推开谢遇知,看着谢遇知嘴唇被自己的血染得一片殷红,目光微微一动,心里有些发热。
“只惩罚我一个吗?”他脸皮薄,尴尬地咳了一声,掩饰反问:“那你呢?去雄鹰岭到底是为了什么?真的仅仅只是为了调查吗?那又怎么会出现在东山?”
“杀人。”谢遇知毫不避讳地看回去,目光凝定,笔直而锐利,“我要替死在金三角的那些人报仇。你愿意和我一起做这件事吗?同生死共进退。”
宗忻僵在那里。
谢遇知见他不搭话,伸出三根手指,咄咄看着宗忻:“我数一二三,你不说话我就默认你是答应了。”
宗忻张了张嘴:“我……”
“三!”不等他说话,谢遇知直接宣布了结果。
“你……”宗忻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谢遇知低头,捧起宗忻的脸额头紧贴,嘴唇蜻蜓点水似的在他嘴唇上碰了碰,“好,答应了就不能反悔了。”
宗忻满眼破碎的温柔,忽然抬手勒住谢遇知的脖子,缓缓吻了上去。
他想他,他又怎么不想要他呢?
想啊,简直都快想疯了。
谢遇知被他突如其来的吻吻地一愣,感受到唇瓣的柔软顿时就反应过来。
他仔细回应着宗忻,动作逐渐开始变得粗鲁,抵|死|纠|缠。
宗忻微微喘息,他的嘴唇有点痛,可能磨破了皮,但他根本不在意,他分开双唇,主动接受谢遇知的舌头进入口腔,让那种带着冷峻、侵占意味的血腥气,在嘴里肆意扩散。
谢遇知按住他的额头,反复摩擦着他的口腔上壁,然后卷住柔|软|的舌尖,小火花顺着神经刺啦点燃了全身,宗忻心尖一阵口口颤口口栗口口。
他们还是第一次这样接吻,攻击、侵占、撕咬、博弈,一种错综复杂的情绪无限蔓延。
半晌后,宗忻终于恢复一丝理智,他推开谢遇知,微微喘气:“有必要吗?只要这个案子破了,暗网瓦解,周宴琛落网,你的人生就会变得广阔无比,以后繁花似锦阳光明媚,和我绑在一起,真的值得吗?”
谢遇知笃定地看着他,眼睛黑白分明,“值得。”
“可能再也做不了警察,可能会死,也没有关系?”
“没有关系。”
“都是因为我,也没有关系?”
“没有关系。”谢遇知深深地看着他,“就因为是你,所以通通都没有关系。小花,我们会活着,我们还有未来,会有一辈子的时间拿来慢慢消磨。”
“我本来想拖着你,但是不能。”宗忻无奈地笑了笑,“我的父亲‘飘沙’在卧底期间被人举报过,没有任何能洗白他的证据。所以,他很有可能是个黑|警,而我是黑|警的儿子…我不能,至少不能让你也变成黑的。”
“那有什么关系?是黑是红这很重要吗?如果很重要,那我在金三角卧过底,去年的净边行动,还和程昊一起劫过深夏市第二监狱,如果你凭这个莫须有的黑警儿子的名号,就想让我知难而退背弃你,那我只能说,咱俩谁比谁更黑还说不定呢!所以啊,盛阳同志,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这个事情问题不大,可以解决,我说的。相信我。”
谢遇知冲他眨眼,伸出一只手拉住他,“不管什么时候,我们都是要站在一起的,你别想着做逃兵,也别想着一个人英勇就义。敢的话试试,小心我歼了你。”
谢遇知看着他,名正言顺理直气壮,灿烂的足以照亮世间所有黑暗与阴影。
宗忻失笑:“歼?你拿什么歼?”
“小爷的枪!”谢遇知压着他往前顶了顶,意味深长地感慨:“原来艾本尼就是腾纾德的金主,怪不得腾纾德野心那么大,敢和周宴琛撕破脸,想独自吞掉暗网。”
宗忻按住谢遇知脐下三指挡了挡,放下心里乱七八糟的想法,认真给他分析:“刚才,腾纾德看到你的时候并没有当着艾本尼的面揭穿。我想,他和艾本尼之间的关系应该很微妙,还没有安全到可以把底牌亮给对方的程度。”
“你说的对。”谢遇知谨慎地挑起眉峰,“腾纾德并没有百分百信任艾本尼,他应该在艾本尼和你之间权衡过利弊。最后选择放弃艾本尼的援助,两权相害取其轻,那只有两个可能,一,他选择了保持中立。或者是二,他站在了你这边。”
“也不一定。”宗忻迎着谢遇知的注视,沉静道,“说不好可能还有其他的打算。”
这的确也不无可能。
谢遇知沉吟片刻,忽然问宗忻:“你到东山以后,有什么发现吗?”
宗忻稍作沉默,开口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点:“东山地界没有任何警力部署,我知道少数民族自治区的警力和我们不太一样,但东山方圆五十里连个派出所都找不到,只有雪山口的边境线上驻扎着一支边防连,这很不合乎常理。”
“除了这些,还有其他的吗?”谢遇知追问。
“据不夜侯茶馆的老板常勇说,东山人不管男女老少,多多少少基本都有涉毒,就算不涉毒也肯定包庇过毒贩。”宗忻顿了顿,继续,“而且,他们为了钱能豁出命去,可能会给之后的抓捕行动带来很大阻碍。”
第3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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