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的气氛已经暧昧到极致,时松时柏都怕自家四爷一个控制不住当场表演限制级。
好在沈四爷没有这种当众表演的爱好,所以他只是紧紧抱着怀中的宝贝,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
也好在,瑞安酒店很近,距离酒吧不过十分钟车程。
很快车子停下,沈遂之抱着许知岁下车,时松时柏下车正要跟上,沈遂之忽然转眸看他们,“你们先回去。”
时松时柏一愣,沈遂之已经抱着许知岁大步离开。
两人沉默几秒,对视一眼。
好的,他们已经被四爷嫌弃了。
沈遂之的确是嫌弃他们。
哪怕这两人是他贴身的保镖,哪怕他们只会等在房间外面,他也没这爱好。
而他怀里的小姑娘似乎也知道现在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所以在他抱着她踏进电梯的那一刻,她忽然捧住了他的脸。韆釺哾
电梯门彻底关上,她一双软唇贴上他的薄唇,贴了几秒后轻轻摩挲。
柔软的触感,酥酥麻麻的激起了股股电流,一路酥到了心底。
某些信念也在那瞬间彻底崩塌。
沈遂之其实真算不得什么君子,时松时柏吐槽他没有道德三观也是对的。
所以他本就没想放过她,更何况她这样主动撩拔。
哪怕之前想要等她酒醒再说,现在也等不了了。
而许知岁只是在他唇上摩挲了两下便又退开,脸颊红得像是最艳丽的晚霞,无辜的眼眸水汪汪看着他。
沈遂之安静的同她对视,没有动作也没有说话。
许知岁睫毛扑闪得厉害,特别委屈,“我好想你,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沈遂之喉结滚动,明知道她只是认错了人,嫉妒得要死,却更不想松开。
他不说话,许知岁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只觉得梦里的他好像的确有些不太一样,让她不知所措。
安静电梯里,只有两人的呼吸声起伏,交缠缱绻出极为暧昧的气息,将空气都烧得稀薄。
就在许知岁快沉溺在这样令人窒息的暧昧中时,电梯门终于开了。
沈遂之依然没说话,抱着她出了电梯,没有丝毫停顿的朝她说的房间去。
下车时许知岁已经把房卡交给了沈遂之,到了门前他将她放下,单手搂住她细软的腰,拿房卡开门。
‘咔哒’声响,他揽她进房。
房间里光线昏暗,许知岁正想开灯,被沈遂之勾着腰身朝他用力压紧,房间门被他一脚踹上。
不等她反应,他已经倾身将她压在门前。
许知岁心脏骤然收紧,下意识抬手,正好抵在他的胸口。
而他一只手垫在她的后背,一只手捏着她的脸颊,低头,含住了她的唇。
从浅到深,温柔啄吻,诱她沉沦。
许知岁顺着他的力道仰头,睫毛乱颤,思绪也混乱。
城市五彩琉璃的灯光从落地窗外洒落进来,将他们笼在其中。
他在吻她。
熟悉又陌生。
这个认知让许知岁的心跳越来越快,抵在他胸口的手也不由得攥紧了他的衬衣。
从最开始的紧张到慢慢沦陷。
他也喝了酒,两人的呼吸间都带着酒气,却不让人厌恶,反倒让人迷醉。
攥着他衬衣的手下意识用力,竟将他衬衣的纽扣都扯掉了一颗,她指尖蜷缩,将那枚扣子握紧在掌心。
这样的深吻,哪怕他抱着她,她也觉得自己快要站不住,脚趾头几乎都在发软。
而他适时环住她的腿弯将她整个抱了起来。
许知岁攀着他的肩,被吻到缺氧,眼圈隐隐发红。
沈遂之眼尾同样染着一抹红,在她快要彻底喘不过气时终于松开了她。
气息凌乱,他将下巴搭在她的肩窝,嘶哑呢喃,“小狐狸精……”
许知岁狼狈的低喘着,哼哼两声没有力气回答,只是手指用力,指甲几乎掐进了他肩头肌肤。
像是在说:你才是狐狸精!
他低笑,再次吻住了她。
这次是一边吻一边抱着她朝房间里去,再次放开她时,两人已经跌倒在床,他俯身在她的上方。
许知岁想到什么,紧张的抓住他衬衣,声调几乎都飘着,“你,你别像之前那么用力
,好疼的……”
话音落,房间里的暧昧温度凉了几分。
几秒后,男人语气沁凉的开口,“他很用力?”
许知岁迷迷糊糊点头,“嗯,好疼的。”
那一刻,沈遂之觉得自己也疼。
心疼头疼浑身都疼,疼得想把那个男人找出来弄死!
当然,也想掐死她。
在他的床上,在他的怀里,说别的男人让她好疼?
他闭了闭眼,压抑着心痛烦躁和嫉妒,闻着她身上甜甜的味道尽量让自己语气平和,“那我对你温柔点,你以后乖乖呆在我身边,好不好?”
许知岁软绵绵抱住他脖子,“好。”
沈遂之则是暗暗咬牙,这么好骗?
要是今天晚上是别的男人呢,她也会这么乖吗?
活了25年,沈遂之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嫉妒,什么叫无力。
明明在梦里她只叫他的名字。
是他找到她,找到的太晚了吗?
在心里低低骂了句,他又自嘲勾唇,不想再浪费时间,气息暗哑的问她,“先去洗澡?”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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