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就是中午,难得睡这么沉,纯粹被砂金折腾的,他精力怎么这么旺盛,拽着她做个不停。她动了下手臂,酸疼感袭来,尤其是手指,几乎僵了。
“醒啦,朋友,早上好,或者说中午好。”睁眼就看到砂金的眼睛,他醒了很久,一直躺着她身边。见人醒来,立即往这挪,亲了一下她的脸,一点不受影响。
他精力怎么这么旺盛?
不管了,人和人不同,她昏昏沉沉,翻身闭眼:
“再睡会儿...”
“别睡啦,都几点了?起床。”
星没理他,砂金自顾自地往她身上攀。胯部沉重的压力让人难受,他全身赤裸,睁眼肯定又是一副色情的景象,她还闭着眼,回笼觉更重要,声音有气无力:
“别来了...给我下去,把衣服穿好...”
“起来!继续。”他不管,蹭了一会儿发现确实不理他,趴到她身上,脸凑得很近,鼻息经过她脸颊,“睁眼,看看我!”
“不要...”救命,要被折腾醒了。
“这样好吗,朋友?今天是游戏发售日吧?你不是期待了它好久吗?”
什么?今天?启动!星振奋地坐起来,甚至没细想是哪个游戏,砂金还压着她,起身没成功,只让他晃了一下,两人嘴唇蹭过。
眼睛很近,他有点惊讶,然后露出一个带杀气的微笑。她没觉得自己做错事,却心虚起来。
“有精神真是太好了呢。”他笑着,却没一点笑意,手开始乱摸,“开始吧,朋友。你露出期待的表情,一定不是因为游戏吧?”
“哈哈...这...”汗流浃背了,充满性暗示的身姿,拂过身体的手,再这样下去又要被挑起性欲,被迫拖入性爱,不要哇,真的没力气了,她捉住手腕,“别闹了,停下。”
“怎么了?不好吗?”他没挣脱,将手往自己这边拽,张嘴,蹭上她的手腕。
“喂。”
“不喜欢的话...舔别的东西也可以哦。”
“住手啊,你再这样我把你扔出去。”只是随口一说,他明显僵了一下,停住动作。
“抱歉,朋友,我不会再做了。”气势弱下去,砂金垂下眼。星这才仔细看他,他正在亢奋,乳首挺在胸前,后穴不自觉蹭她,即便如此,还是听话地慢慢从她身上离开。她突然觉得对不起,自己像在欺负他,过去握住腰,手用不上力气。
“就一次哦。”一动就好累。
“好呀!”他立即开心起来,主动调整姿势。情绪切得这么快,不会故意的吧?
后穴很湿,再加上昨晚开垦过,手指很容易插入,星感觉自己熟练了点,起码很快碰到前列腺,她用指尖来回按压。
“啊...嗯...哈...哈...”
正常人会因此产生快感吗?但砂金确实会,仅是摩擦过软肉就让他呼吸紊乱,小声呻吟。有些奇怪...好吧,也许她对男性身体构造认知不足,毕竟分尸时,没人告诉她碰到哪有快感。
肠壁包裹住手指,卖力吸吮,她突然有个想法,幸好自己没有男性性器,不然..到时候绝对要被他骑着压榨,就算射不出来,后穴仍绞着性器,饥渴地索求精液。
“哈...哈...哈?...嗯...”
这次蛮顺利,不间断的刺激中,他很快高潮,顶端流出大量透明液体,后面绞得格外紧,砂金仰着头,在巅峰般的快感中全身发抖,眼中的小爱心在发亮。她摸了一把他绷紧的小腹。高潮持续了20多秒,他才喘息着回落,休息一会儿,向她索吻。
星亲了他几下,嘴唇温热柔软。砂金还想继续,但她没兴致,已抽出被体液浸湿的手,只好作罢,可惜地从她身上下来。砂金的呼吸仍未恢复,喘息粗重,夹杂着情欲,敏感的身体处在高潮的余韵,未结束的快感在体内流窜,微微颤抖。如果现在继续,反应将会很剧烈吧,突然想试试..算了,还是休息,活动一会儿又累了。
他倒在床上,侧躺注视她。
“喜欢你...”
声音模糊不清,甜腻得像美梦糖浆。星不知道如何回应,只能伸手摸摸他的脸。砂金将手搭在她的手上,脸颊轻轻蹭手心。
“这..冷静一点。”
掌心和手背传来体温,明明是温馨和谐的景象,她却想重重扇一耳光。他正含情脉脉地看着她,砸碎它的愿望却越发清晰,越是美好,毁掉的冲动就越激烈。她越来越想,死死按住,刀刃切开皮肉,听他惨叫。想象的同时,手指不自觉弯曲,扣住他的脸,砂金有点疑惑,没在意。她连忙抽回手,该冷静的人是她才对,暗暗在心中告诫,不要像卡芙卡那样,他没做错事,不要放任暴力。
不知是否察觉她的心理,砂金没再纠缠,很快离开。他走出房间时,星松了口气,浮躁的冲动总算平息。
其实她不觉得两人性格多合得来,能成现在这样,纯粹是命运使然,她只是恰好在他关键的人生节点伸出援手而已。正常情况下,星大概觉得他聒噪又轻浮,本能反感那难以看透的性格,保持疏远。砂金也只会让她当作一个沉默又无趣的人,他们在路上擦肩而过,不会看对方一眼,从此再无交集。
恰好在关键的人生节点伸出援手,对她而言是轻飘飘的一句话,不带感情的客观描述。只有当事人才清楚,这句话具有多重的份量,这是一切的起因,也是日后一切行为的动机,他的人生被彻底扭转,也无反顾地做出配得上这份意义、几乎是疯狂的回赠,只因她在那时伸出了援手。
做过爱后,他像被开启奇怪的开关,砂金变得特别黏人,总往她身上贴,毫不掩饰对她的依赖和恋慕。一贴上,就缠住她的腿,舌尖舔上她的脖子,手也不老实,就这样继续下去,开始做爱也没关系。
星很头疼,关系突然这么近,一时不习惯,他搂在身上非常影响打游戏。砂金有什么奇怪的心理吗?上过他的人那么多,不应该早就习惯了吗,为什么非要来贴她?
好在拽下他不费力,些许不耐烦的态度让他立即识趣地松手。她幸庆省功夫,但也知道,他心中仍有不安,被抛弃的恐惧让他不得不压抑对她的情感。每次看到砂金失落地远离,星想告诉他,自己其实不会因此抛弃他。
是呢,不会抛弃,可扪心自问,她能保证自己不会某天失手杀了他吗?她不知道。犹豫让她无法说出口。让他离开是最好的选择,可他不愿意,只能寄希望于冲动胜过理智前,他已主动离开,当然,也有另一种可能。
生活不是一成不变,至少星时不时和他做爱,比起主动,更像在精神上半推半就上床。砂金很擅长色情。他本人厌恶将他与娼妓关联,但越是接触,越觉得他是个纯粹的娼妓,他的脸、他的一切似乎为此而生。仿佛不经意,星能正好从敞开的领口看到胸,胸前两点让人忍不住上手捏几下;腰部从没穿好的衣服露出;又或者只是在趴着玩手机,体内却像在暗示趁机对他做点什么。但都在一个限度内,他的行为既大胆又谨慎,肆意勾引,却不更进一步,只要星没主动上前,他便不会越界。大多情况,根本把持不住,只想按在墙上玩弄。
他从不反抗,相反,非常乐意,无论什么时候被动手动脚,也不惊慌,当即全身心迎合,主动搂上脖子,分开腿便于她动作。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回过神来,正被他拽着滚床单。
某日,将他压在沙发上后,星正好看到角落,那边很难扫到,平时她懒得处理,就算出现蛛网也不管,有时她无所事事地趴在沙发,看蛛网上的小蜘蛛慢悠悠地爬。卡芙卡喜欢蜘蛛,以前经常拿着手那么大的蜘蛛吓她。她不明白姐姐为什么喜欢这种东西,尤其钟爱腿又细又长的黑色蜘蛛,看着好恶心,时间一长却也习惯了。星看够后,手伸过去,捏死。现在那些蛛网和蜘蛛都没了,角落干净整洁,家中的边边角角都是这样,他打扫得倒是细致。
“怎么了?”他也看向角落,那里什么也没有。
“没什么,卡芙少了一个玩具。”
“?”
星没细讲,亲上去,结束了这个话题。
砂金的身体被开发得极其敏感,稍微挑动就会深陷快感,很有趣,动动手指,他就会发出充满情欲的呻吟,全身上下被快感刺激得紧绷。有时她会迷茫,虽然他很高兴,享受着这一切,但偶尔她却在其中感受到悲伤。
星不知道,砂金的迎合、索取是否真的出自本心,而不是因为被调教出的欲望。之前做爱时他表情不对劲,也许在担忧无法压抑的性瘾会将他推向末路。当她询问时,他却生气了,言语透露着不耐烦:
“哈?朋友,你每天在想什么?”
“但...”
“停下奇思妙想吧!为什么你的思路总是这么奇怪?”
虽然还有疑问,但被瞪着只好住嘴。两人沉默一会儿,他率先缓和不愉快的氛围,搂上脖子,吻了她一下,轻声说:
“我理解你为何有这样的疑问,确实,我的身体很敏感,但也仅此而已。我做这些并非出自额外的目的或不得已,只是因为喜欢你,爱意让我不由得接近。”
肯定有情感的因素,就像他说的,他喜欢她,就算不喜欢的事也因是她的要求而拼命忍耐,直到发现默默被掐出血的掌心,星才意识到砂金对道具极其恐惧,他从未提过,只在她随口提议时掩盖情绪,笑着脱下衣服,配合她,与平常无异。
“不舒服就告诉我啊。”
“没事的,朋友,不成问题。”见她仍一副担心的表情,他亲了一下她的脸,“谢谢,你如此关心我,这就足够啦。”
他如同一位充满魅力的娼妓,但魅力不单对她一人起效,就算没这个打算,精神恢复后,埃维金的血统展现,天生俊俏的脸在由内而外散发的活力中变得更加迷人。以前他用兜帽挡着,路人看不到脸,很少遇到麻烦。最近他不再畏畏缩缩,出门时竟有不怀好意的人拽住他,往角落里拖。好在星在旁边,最后只是场有惊无险的闹剧。砂金起初被吓到,僵在原地,被护在身后才回过神。他躲在她后面,得意洋洋地嘲讽,积攒的攻击性都用在这上了,被星喝令闭嘴才安静,脸上立即有些委屈。
回到家,刚进门,他就凑过来。
“我很抱歉,朋友,关于我刚才的表现,你可以随意惩罚我。”
原以为他又要求欢,可能没猜错,她没从中看出反省,砂金眼中闪着期待,不知是扭曲的精神让他视折磨为情趣,还是以此为借口被惩罚。至于方式,很容易想到...他似乎在兴奋,挺硬的乳尖顶着布料,即使裤子还未脱下,能猜到后面已经湿了。
“你是喜欢性虐吗?”
他愣住。星将手指插进他柔软的头发,揉了揉。
“我不会惩罚的,你没事就好。”
话虽如此,在床上她还是按他希望那样,粗暴地对待他。她该考虑自己的技术,不擅长的事果然不该轻易尝试。只消几下,在惨叫声中,血涌出撕裂的后穴,滴在床单上。
“唔..真是残暴啊。”
“对不起!你还好吗?”
砂金原本疼得皱眉,看到星慌张又手忙脚乱的样子,重又露出微笑,无视身上的伤痛,贴过去:
“不用在意,朋友。第一次时血流得可比现在厉害多了。”这算不上安慰吧?听了只让人更心疼,但他好像没意识到,“在轮奸中失去第一次,总归算不上愉快的体验。有时我也会想,如果那时你也参与进来,感觉就没那么糟啦。”
她盯着他,宕机了一会儿,他似乎是认真的,不知道经历了怎样的思考。疯了,怎么想的?为何能笑着、轻松说出这些话?虽说心情平和是好事,但过去以另一种方式铭刻在精神上。
“如果我这样做,你还会喜欢我吗?”
他低头沉思一会儿。
“不会。”砂金脸上露出抱歉的神情,似乎觉得不该这样想,“我会恨死你啦。”
“够了,换个话题吧。”她将人抱住,准备就这样睡觉,突然想到砂金一直精力充沛,无论晚上被折腾成什么样,第二天照样早起。卡芙卡也是,以前每天早上6点出门锻炼,让她时常佩服。星也试过,可身体像被粘在床上,死活动不了,“能教我早起吗?你是怎么做到的?”
“嗯?很简单啊?”他从怀里挣脱,坐起身,歪头,“就像这样,有什么难的?”
“啧。”
好欠打。看她不满的表情,砂金笑着继续:
“朋友,你不会做不到吧?”
“谁说我做不到?明天就早起给你看!”
“好呀,我很期待。”
“你什么表情?我会成功的!”
“当然啦,你会成功的,我叫你起床好了。客人经常会要求唤醒服务,我还蛮擅长呢。”
星不理解他的意思,这是什么很特别的事吗?他似乎在指代其它东西,好奇怪。算了,砂金不是经常做奇怪的事吗?
上完药就睡觉吧。中途他一直暗示去碰引起快乐的那一点,被星无视,就算挺动身体,想要进得更深,也被她回避。结束时,他略带不满地看着她,她顺带一起无视。星以为他又要质疑自己的性功能,他想,但没说出口。睡觉时感觉还在生闷气,都没心情勾引她。
“你都受伤了,先消停几天吧。”虽然是自己造成的。
“这点小伤算什么?”
确实,刚到家时他满身伤。
“对自己好点。如果做不到,就当是为了我吧,我会心疼的。”
他没说话,黑暗中看不清脸,如果开灯,会发现他不知所措的表情很可爱。
星成功早起了,虽然下午又因起得太早困得睡觉,总的来说成功了。砂金醒得比她早,星向他炫耀时,疑惑一闪而过,看她兴高采烈,还是配合地笑着称赞。
“很厉害呢,朋友,恭喜恭喜。”
当然,这只持续了一天,纯粹是为和他较劲,之后立即原形毕露,第二天就把早起计划忘干净。
她醒时,感觉有哪里不对劲,下身传来湿漉漉的快感,她迷糊中往下看。砂金正趴在腿间,头顶着被子,舔上阴部,既像在清理,又像在口交,不知为何,他看起来很纯情,像只为舔走爱液而动作,才不经意刺激到花核,忙碌的舌头没法说话,眨眨眼抛来一个wink,意思是早上好。
舌面舔过敏感的花核,上下拨弄,有时整个舌头压上,搓动花核,快感蔓延全身,混沌的思维很快被挑动得清醒。
一大早就这么刺激。
“哈..做什么呢?”技术很好,一波接一波快感传来,身体在他口中发软,星呼吸紊乱。
砂金没说话,加快舌头的动作,卖力地刺激花核,发出淫靡的水声,也照顾到两侧的阴唇,舌面与其摩擦。
“哈...唔...哈...”
尖锐的快感让她难以招架,很快被推上高潮,舌头舔过,将高潮时的爱液尽数收入口中,咽下。
“啊..”他手指抵住喉咙,意识到忘记什么事,愣了几秒,随后坐起身,被子沿身体滑下,嘴唇因残留的爱液发亮,随之一起亢奋的身体让整个人笼罩在色情的气氛里,他露出一个微笑,正式打招呼,“早上好呀,朋友。”
“做什么呢?”她从高潮中缓过来,扯住他柔软的黄发往面前拽。
“唔、疼疼疼,轻点。”他显得很柔弱,还带点委屈,像在撒娇,她没忍心,立即松手,随后想起他故意的,星看过光盘,非人般的折磨后,精液混杂着血液从下巴滴落,表情还凶得要死。
“你的要求,朋友,你不是要早起吗?”
确实早起了,也确实有效,但没让他用这种方式啊。怪不得砂金提到唤醒服务时有点奇怪,原来是这个意思。看她不满又无可奈何,他笑意更深,轻轻亲了一下脸。
“要继续吗?”赤裸的身体靠上来,胸正好贴住她的手,星没忍住捏了几下。他整个人缠上她,手去解衣服,肢体摩擦布料的沙沙声,还有他粗重的呼吸,昭示接下将发生的事。她看着砂金的眼睛,缤纷又一层一层的菱形,仿佛在进行充满欲望的催眠。她一开始救他时,没考虑这么多,也没想到他是这种性格。
“停下。”她拨开不老实的手,系回扣子。
砂金有些遗憾,听话地停住,但也不想离开,双臂环住她的腰,紧紧抱住,下巴搭在肩上,就这样贴着。
好黏人啊。星想起床,但没动,任他抱。就这样过了很久,他才依依不舍松手。
“去做你的事吧,你看起来有事要做。”
是呢,她得锻炼了。虽然还介意被砂金侥幸压制住,当然还有其它原因。
出门前他又贴上来,要了个出门吻才放她走。他真是擅长探边界,仿佛已成本能,星反应过来前就这样了,想象得出,下次他要在出门前找她亲热一会儿。
“冷静一下。”一只脚迈出门,她忍不住回头,“我得再说一遍,我们不是那种关系。”
“是吗...我知道了...”砂金低下头,手捏紧衣角,“抱歉,朋友,我以后会注意的。”
看他在难过,她心里涌现负罪感,不禁想着他没做错事,也很努力地研究自己的喜好,只不过是想亲近一下,却要被这样对待。所以才拿他没办法,星甚至不知道他究竟真伤心还是装的。没办法,只能折回去亲他作安慰。
回来时,她无视了砂金的打招呼,径直走去沙发瘫着。这段路是她最后的力气,星上半身趴着,脸埋进沙发垫,腿还跪在地板上,很颓废的样子。
“怎么了?”他走过来,有些担心地询问,见星没理他,便跪下,和她一起用这种方式趴在沙发边缘,脸枕着小臂,漂亮的眼睛盯着她看,“你还好吗?”
其实她没事,只是沮丧,摆烂太久,无论是大幅度下降的体力还是几乎忘光了被教的东西。
“这样不行啊...”
“你可以的,朋友,只是需要点时间。”
“嗯?你知道我在做什么?”她这才抬头看他。
“不知道,但我相信你。”
砂金表情坚定,似乎真的相信她能做到,虽然完全不知道她的事,却完美地衔接话题。在她发愣时,他主动来亲了一下,与她对视:
“心情不好的话,就做点快乐的事吧。”
“不要,我好累。”她赶忙拉开距离,一运动身体要散架,实在经不起折腾。
“真的不吗?”他继续向她靠近。
“不要!走开!”星攀上沙发,手脚并用地后退,坚决不要被这个魅魔缠上。
“哈哈,知道啦。”砂金笑得很开心,纯粹在调戏她。这笑容这并非虚伪的假笑,星有点感慨,现在的他,与刚到家时相比,竟有如此大变化。
“来做吧。”
“哦?”真是稀奇。
既然状态好很多,是不是可以用道具?她给他蒙上黑布,动作很慢,一直盯着反应。没抗拒,似乎没感到不适。从刚才开始,砂金就很兴奋,大概以前一直是他用尽手段引她上床,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
“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粉钻般的眼睛被遮住,有点可惜。
“嗯...”她还没碰他,仅是关心的语言就让身体就自顾自亢奋,性器充血挺立。
“唔...嗯...”
似乎察觉到她的视线,顶端变得湿润,透明液体往外流。手抚上肌肤,沿表层滑动,砂金原本就很敏感,蒙眼让他的感官集中在被触碰的地方,无论摸到哪,身体都微微发颤。
“哈...哈...嗯、啊!”
揉捏乳首或撸动柱身,他会叫出声,声音与平时不同,娇柔许多,被剥夺视觉的不安全感让他更依赖她,一直贴着她身体。
“嗯..嗯...哈..”
每次触碰都是未知,他看起来很喜欢。星捏住双乳,轻轻往外扯,稍微保持了一段时间,看他挺直上身,在快感中不停发抖。
“哈...哈...你要扎进去吗?”他有些害怕,但没躲闪,只掐紧手腕,发抖的身体不知在恐惧还是期待。
“嗯?”她没理解,松开手,改去玩弄性器。
“不..没事..嗯...啊...”
铃口不断有液体冒出,后穴也湿得不行,渴望被插入,但伤还没好,她不打算贸然进去,砂金只能欲求不满地分开腿,穴口饥渴地一张一合。
“呜...嗯...”
快高潮时,他表现得很不安,咬着一边的牙,不自觉挺腰,性器急切地蹭手,与她的动作配合,最后喘息着射在手中。看着满手的白浊,指缝间粘稠的液体缓缓流动,她以精液作润滑,又去刺激性器。
“嗯...呜...不要...”与刚才的愉悦不同,声音带上恐慌,整个人缩起来,想要躲避什么,她立即停下,伸手扯掉黑布。
恢复视觉的一瞬间,他慌乱地看向前方,看到熟悉的床和墙壁,还有旁边的人,松了口气。
“你还好吗?”
“没事...”他靠在她肩上,话虽如此,情绪明显消沉。星亲了他一会儿,没忍住好奇,问道:
“你看到了什么?”
他没说话,依偎在怀里,温存一阵后才开口:“..展览。”
准确地说,是被蒙眼绑在拷问架上,新戴的乳链在发疼,他被灌了不少药,乳首传来的疼痛甚至变为快感。后穴的按摩棒在抽插,突起摩擦着前列腺,带来如同射精的感受。许多手在敏感带上游离,道具被一个接一个添上,让呻吟声越发高昂,比起调教,更像是被技术顶尖的同类服侍,不断迎来高潮。当时他无论是叫声还是反应都淫荡得不行,源源不断的快感让他有一瞬间产生堕落的念头。直到最后,布条被摘下,看到台下的观众,他们说他当时的表情是整场最精彩的部分。
生活依旧照常,熟悉的感觉回来了,无论自己实力如何,只要和卡芙卡对练,只有被按着打的份。看她能力下降,姐姐下手很轻,仅与平时相比。星依旧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一开始她抱着砂金哭诉,夸张地形容姐姐怎么打她的,还顺带抱怨。
“...之前她把我从楼顶推下去!36楼耶!吓死了!”
其实这不算什么,她们一直这样,星只是在撒娇发泄情绪,说的也只有片段,比如这件事的全貌是任务中姐姐嫌她墨迹,让她快点跳,反正有流萤接着不会出事。她没期待回应,最多希望他笑着敷衍几句:是啊卡芙卡真是坏女人。
但现实不是这样,她当作寻常的事,对他人而言并不寻常,砂金也与她过去养的小动物不同。它们听不懂人类的语言,抱久了会不耐烦,跳出怀,走到柜子前要零食,星吐槽一句“坏猫猫”,这件事就结束了,可他听得懂。
砂金很震惊,认认真真安慰,之后仔细地照顾她。星有些错愕,显然他没把它们当玩笑。这并非初衷,她想结束,聊点轻松的,压抑的话题没意思。然而对他来说,这内容没法一笑了之。他担忧焦虑的样子搞得她一起浮躁。最后只能敷衍道,有他陪在身边就够了。晚上他还是很担心,紧紧搂住她,没去勾引,一直贴着她。
不小心吓到他了,星反省了一会儿,下次她会试着转变想法,寻找破绽,思考怎么回击,而不是将注意力放在对姐姐的抱怨上。她不想搞得满身伤,让他不安。
然后又想,现在可以打着求安慰的名义欺负人,机不可失,不禁问道:
“你能脱光衣服去街上走一圈吗?”
砂金僵了一下,没说话,她继续,语气夸张起来:
“求你了,我真的想看!刚被卡芙收拾一顿,只有这样才能治疗我受伤的心灵!”
他又沉默了一会儿,缓缓开口:
“...好吧。”
他坐起来,偏过头,咬着嘴唇,羞耻心让他耳朵通红,缓慢地在她面前脱光衣服。他不会真要去?
砂金确实爬下床,走向门口。他还真去啊?
“等一下!我开玩笑的!回来!”
“我不是,朋友。如果能帮到你,这有什么关系?商人可是很注重信誉呢。”
刚才他还不情愿,听到她的话反而露出微笑。感觉..有些奇怪,星不知道怎么形容,只是想起以前某个被冷落很久的情人,发现自残能博得她的关心后,便变本加厉地自残,大概给人这种感觉。
他非要去,星没拦,只是陪他一起出门,没让他真赤身裸体在街上走,强硬地将自己的长外套披在他身上。晚上街道没人,但也算不上安全,他们没走出多远,砂金便停住。
“怎么了?”她回头看几步外的人,昏暗的路灯下,他拽着两边拉链,用布料遮住身体,拉链间若隐若现那赤裸的肌肤。衣摆下方,两条白皙的腿立在那。他注视着她,感受不到刚才非出门不可的热忱。
“没事,只是觉得...回去吧。谢谢...抱歉、是我太任性了..”
虽然不知他为何转变想法,但放弃是好事。他仍站在原地,没往回走,这个气氛正适合接吻。很简单,星想象到画面,搂上他的腰,剩下的顺理成章。在这几步路中她在纠结,最终却选择放弃,装作毫无察觉经过他,今晚终究不是那么完美。
和卡芙卡的训练初见成效,她能还几下手了。进步就是这样,难以察觉,直到突然某一天,发现自己前进了这么多。砂金喊疼时,她有些惊讶,和之前一样的做法,却会弄疼他。一切变得很轻松,她轻易将人捞起来,抱住腰,原地转了几圈,他什么时候变轻的?
“呜..别...”他被甩着转圈,头很晕,好不容易梳好的头发又要乱了,他的手扣住星的手臂,不敢用力掰,怕她松手把自己扔飞。只是个实验,她很快停下,将人轻轻放在沙发,砂金不擅长保持平衡,晕得躺了一阵才爬起来。
“这样应该可以吧,嗯..但愿如此。”她看着他,话却是对自己说的。
星翻出剪刀,走进卫生间,对镜子中的自己对视。摆烂这么久,当然也懒得打理自己,一开始会随手一剪,之后也不管头发了,现在竟留得这么长。
剪刀伸进头发,大概在脖子位置,手向后扭,镜中的景象也是反的,很难操作,她觉得剪刀一定是歪的,不管了。第一刀并没有将厚密的头发尽数切断,只有靠近剪刀根部的那部分。
正要剪第二下时,砂金走过来。
“把它给我。”
“没关系的,只..”
“给我。”他夺走剪刀。
星看向他,砂金面无表情。说起来,他总将自己打理得精致,像只天天保养羽毛的孔雀,手艺应该很好吧。看到她刚才的行为,估计心里在尖叫。可惜,如果刚才盯着他的脸,而不是镜子看,说不定能见到一闪而过的有趣表情。
“想要什么样子?”砂金托起头发。
“嗯...不是这,太长了。”星看到他手指的位置,“尽可能短,短到能刚刚扎起来,越短越好。”
“你确定吗?”这么长的头发,剪掉总归让人可惜。
“确定。”她没犹豫,“有些东西比美观重要得多。”
他照做,手艺真的很好,剪得很漂亮。看着地上堆起来的长发,什么?竟有这么多?
“用这个。”砂金去拿头绳时,星递给他,不是平常带着装饰的小物件,而是很紧的黑橡胶圈,很难说这是头绳。
他用手指撑开,它绷得非常紧,扩开时手用力到发抖:“你为什么要用这个?”
“哈哈,上了这么多次,后面还紧得像处,真是名器。”
最后一个男人也射在体内。这次他们约好了,无论怎么玩,射精时都要插进后穴,射在里面。砂金脖子上的项圈用铁扣与地板相连,身体也被粗绳捆着,跪在地上,脸贴地,高撅屁股,他试过挣动,但绳子紧紧固定着他。
他们是为防止精液流出,但几轮下来,几乎灌满了,每次射进,白浊又从被开垦得发红的后穴中流出,滴在地上。
“都是宝贵的精华,可要好好吃下啊。”
一个男人拿出按摩棒,抵住穴口。很不顺利,砂金察觉到他们的目的,抗拒让后穴紧紧收缩,试了几次没成功,便伸手撸动前方被冷落的性器。他中途被操射了几次,但性器仍在坚挺。
“嗯...啊...不要...嗯...”
仅是这样就让他全身快乐地发抖,透明液体从铃口涌出。以前可以拿药物的作用安慰自己,可随着改造进行,普通的挑逗就让他深陷快感,哪怕意志再坚定,也无法与身体本能对抗。后穴不由得放松,男人直接一插到底。
“啊!”
顶端略粗的地方正好压在前列腺,上面遍布硅胶突起,什么都不做也能刺激到那里。他按住底部,摇晃几下,顶端晃动着,硅胶突起摩擦那一点。
“嗯..哈...”
看砂金呻吟出声,他才满意地松手。绳子被解下,被捆太久,四肢还是僵的,他被提着站起来。
“小婊子...”
话音未落,砂金掐上男人脖子,以前在公司学过,身体还在麻,但成功绊住男人的腿,推着肩膀,用尽全力摔在地上。
另一个男人打开开关,体内的按摩棒开始震动,前列腺被剧烈刺激,他在快感中失去力气,被重新制服。
“敢反抗是吧?看我怎么收拾你!”
那个男人从地上爬起来,抢过开关,拨动到最高,按摩棒疯狂按摩那一点,硅胶突起高速刮着前列腺,体内的精液被搅动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砂金摔倒在地,剧烈的快感与痛苦让他几乎失去理智。不要!停下!要死了!但他说不出话,只有持续不断的浪叫。
“下次再不听话就等着被玩死吧。”
惩罚持续了两个小时。期间他们顺便做了清洁,比起清理,更像在调教。水流经身体,一条腿被掰着抬高,按摩棒埋在体内,只能看到露出的部分在疯狂震动,发出嗡嗡声,难以想象里面究竟是一副什么样的激烈景象。清理时不断调换姿势,每次都让按摩棒以新的方式压迫前列腺,硅胶突起轮番折磨让人发狂的那一点,激得他高声呻吟。他们故意分合他的双腿,翻迭身体,带动按摩棒用各种角度刺激,嘲笑他稍微动作就射精。
肚子好疼,精液在翻江倒海却被堵住。他们手摸来摸去,经过胸口,揉捏一会儿饱满的果实。他不断高潮、失去意识,又被难以忍受的快感与痛苦拉回现实,叫得嗓子都哑了。
停下的那一刻,砂金精神涣散,像一条死去的鱼,脱力地躺着。男人踢了他一脚,他才回过神。
“拔出来...求求您...拔出来...要死了...”他断断续续地求饶,声音很弱,脚趾蜷缩,双腿紧绷,手拼命向下够,可早就被捆在身后,上下挺腰,后穴蹭着地板,想把按摩棒拽出,每当用力排出一点,男人就伸手按回,重新压上前列腺,“我会听话的...嗯...求您...拔出来...”
“上次展览,你还挺受欢迎,有人专门给你寄了份礼物。”
明知不可能,砂金第一反应是不久前遇到的好心人,喜悦凭空而生,当然,这是不可能的,只因精神越发异常,将一切寄托在陌生人身上。它是假的,但幻想与现实难以分辨。别臆想了,他无法停下,想着她竟挂念着自己。她看展览了吗?她不会去看这种东西。她看到自己那副淫荡的模样了吗?不要侮辱她的人格。她看到时,露出的是兴奋..还是厌恶的表情?
“穿着出去走一圈,就让你解放,不然一直插着它吧。”
砂金看过去。黑色中筒皮靴,外侧崭新光洁,新擦的鞋油在发亮,内部盛满了白色的精液,几乎从鞋口溢出。
“这可是大家积攒的好意,千万不要辜负他们呀。”男人话中带着嘲弄。
他嫌恶地偏开头。开关打开,按摩棒开始在那一点震动。
“嗯...嗯...啊...”
砂金这才行动,伸出脚,脚尖蘸到精液,又触电式地回缩,犹豫一会儿,体内的道具催促着他决定,好想解脱,每一秒的忍耐都极其艰难。最终,咬着牙将脚探进。
“呜...嗯...”
感觉很不好,冰凉的浓稠液体包裹住脚,触感逐渐延伸到脚腕、小腿,让他直起鸡皮疙瘩。白浊向外溢,流过鞋面,形成黑与白的条纹。他穿上靴子,两只脚浸在精液里。
“走吧。”男人扯动锁链。
“哈...哈...”
即使在深夜,街上没人,砂金还是觉得很羞耻,抿住嘴,拼命不让自己呻吟出声,他很安静,只有粗重紊乱的呼吸。体内的道具在动作,每走一步就撞一下前列腺,快感让他全身发软,肚子好疼,肠道叫嚣着,几乎难以行走。
他们不急,时间久了总有行人路过,看到他像变态一样的着装,浑身赤裸,后穴塞着道具,双臂捆在身后,全身上下只有满是精液的靴子和皮革项圈。项圈挂的不是寻常的奴隶金属牌,而是砂金在星际和平公司的工作证,过去的照片贴在上面,坚定、傲慢,衣着华贵。
他拼命迈步,走得很慢,踉踉跄跄,仍咬紧牙,瞪着他们,男人将开关拨高。
“啊...啊、嗯...呜、嗯....”
砂金立即软下身子,气势全无,被人从背后架住玩弄乳首,另一个男人握紧按摩棒翻搅,用力撞向那一点,他羞耻地在大街上射过一次,才老实许多。
“干什么呢?怎么突然走这么慢?”星疑惑地回头。如果是散步,走神后悄悄追上就行,但现在两人各提着购物袋一边,一差开距离就被发现。
平常她常一个人去超市,防止边上有人影响她乱逛,大概知道要买很多,今天少见地拽他一起。看到星买的东西,砂金用开玩笑的语气试探,是否要带自己旅行,被回以一个莫名其妙的眼神。确实,她只拿了一人份,就算旅行也是她自己去,似乎时间还不短。他有些失落,无论是她不会带上他,还是未来有段时间没法和她在一起。
不要胡思乱想,不要去想这条路上发生过的事,砂金不断告诉自己,回想那些糟糕的记忆,身体却不自觉兴奋,现在他只希望星能放下袋子,抱紧,手探进衣服,在街上玩弄他。别想了,他掩饰情绪,微笑,像往常那样跟上:
“我才想问呢,朋友。你怎么突然走这么快?”
脆弱的表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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