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顾蒙大直男,摆摆手示意男孩先走,男孩一步三回头地挪到了别处,顾蒙调侃道:“听说我们边爷前几天来看中个小孩儿,怎么,身边这个不合您心意,我去帮你把那个叫来?这里经理也太不会办事了,怎么一点都不了解我们边爷呢。”
边榆今天确实没什么兴致,主要还是因为人不舒服,止疼药只起到了缓解,并没有彻底止疼,酒精和烟草也失了效应,总之边榆心情不太好。
“哪来的闲话。”边榆端着酒杯喝了一口,视线随意飘在不远处的舞池。
另一边扎堆的败家子们不知道聊什么热火朝天,边榆听了几耳朵似乎听见了“苏”这个字。
顾蒙显然也听见了,眼神闪动间正想招呼人一起来玩筛盅,谁知这时候突然有个人一仰脖子道:“什么玩意,你们在说什么玩意……傍上苏家就以为自己高高在上了?就苏家吃人不吐骨头的样,保不齐哪天死了都不知道,你看苏家老二,有人给他伸冤吗?一个大货车直接把老二挤成了肉饼,大货车司机怎么来着?疲劳驾驶加超载,做的可真干净啊,这官司还没判吧?我听说一般这种情况那司机连牢子都不用蹲,赔钱就完了。”
这人边榆认识,好像跟苏家有点过节,不过那点过节好像还是他的一厢情愿,苏家根本没放在眼里。
有人来劝:“哎哟你可小点声,别喝点酒就不知道东南西北。”
“怎么就不知东南西北,你说是吧边爷?”
边榆眉心一动,不明白这战火怎么就转移到自己身上了,不过在他看见其他人乱飘眼神,很快也就反应过来,这是打着骂苏家的旗号故意说给边榆听。谁还不知道边榆和苏珉沅的恩怨,当初边榆出国有多憋屈更不必说,估计这些人也想试探一下边家的态度。
神仙打架围观的人自热要了解一下风向,尤其是——“我听说这几年边家的生一直被苏家打压,苏家这么无法无天可不是要遭报应么。”
哦,坐山观虎斗,算盘打得真好。
那人在边榆来之前就喝了不少酒,这会儿整个身子都在打晃,力气大的离谱,甩开拉着他的人走到边榆身边,谄媚地笑了一下说:“边爷您回来的可真是时候,苏家老二死的蹊跷,苏家其他儿子过的也不太快活。当年我就觉得您的事情也是不对劲,肯定是那苏家老五故意下的药,不然边爷您怎么可能着了道,我……”
他后面还想说什么,一只手捂上了他的嘴,将后面的话全都塞了回去。
支支吾吾声越来越远,顾蒙干笑一声对边榆说:“醉话,别往心里去。”
第5章
边榆老早就知道苏家很乱,又不是什么稀罕事,从老到小就没有消停的,说离谱点,像一种传承。
好笑。
边榆不知道边家如何得罪了苏家,早年虽然他和苏珉沅的事情闹得轰轰烈烈,却也只是小辈之间矛盾。
况且那几年苏珉沅被边缘化,若不是边家有自己的消息渠道,根本看不出两个苏有联系,也就是说苏珉沅这个儿子苏家想不想认都两句话说,又怎么可能因为这样一个人跟边家作对?
生意上的往来从无定数,多一个敌人不如多一个朋友。更何况边博义这个亲爹大义灭亲直接将边榆送出国,怎么说苏家都不应该追究下去。
可这么多年苏家一直打压边家就有些意味不明了。
不过说到这个爹,早年还挺像那么回事,这几年却越来越不像个东西。
边家如今的掌权人便是边博义。
自边榆回来也不知是不是忙得连个面都没时间露,边榆也懒得找他,二人谁都没有迈出这一步,安安静静过了这么多天,如今倒是从别人口中得知边家现在的处境。
那个喝多的被拉走了,顾蒙估计剪了头发还不习惯,总是不停地摸着,显得有点慌乱。
“其实你走的这几年事情还挺多。”
边榆轻笑,落到顾蒙眼里就带着了点苦味。
顾蒙以为程宗崇怕边榆上火所以什么都没说,犹豫之下安慰道:“不过也没那么严重,你也别着急,商业上从来无定数,保不齐明天就换了风向。害,边爷别想那些不开心的事情,好不容易再见面,可不得好好玩玩?”
顾蒙以为边榆在意边家的生意,便是安慰了几句,边榆很配合地笑了笑。
酒吧的轰隆声压住了另一边的窃窃私语,只是那是不是投到边榆身上的目光让人很不舒服。
顾蒙打的注意想要转移话题,吆喝着拿起了筛盅叫人耍。
没听见更多有用的信息,边榆吸了吸略有些堵塞的鼻子,发沉的眼皮让他懒得再动脑子,随便押注在顾蒙身上,豪爽的模样让顾蒙还以为自己今天是不是被财神附身,才被边榆如此青睐。
顾蒙撸胳膊挽袖地打算大赢特赢,结果没几局就差点把裤衩子一并输进去。
赢的人自然喜气洋洋,吆喝着要顾蒙脱裤子。顾蒙一点不含糊,说着就要扯腰带,边榆听着他们吵闹声脑袋更大,站起来时十分顺手地抽走了顾蒙的裤腰带,在顾蒙一脸震惊中指了个方向:“我去洗手间。”说罢将那条价值不菲的腰带扔到桌子中间,“各位使使劲儿,裤腰带都没了,裤衩子还远吗?”
哄笑声骤然升高。
洗手间的位置稍远,七拐八拐穿过散台。边榆刚解决完生理问题,就听有人进门。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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