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他抬头望向才回过神来发生了什么的小家伙,这个小家伙把脑袋扎进水里,想用这种幼稚又可爱的方式逃避现实。
“阿尔温。”他的呼吸一滞,哭笑不得道,“别闹,快起来,把手铐解开。”
阿尔温乖巧听话地抱着谢黎结实的腰,从水里冒出脑袋。
“我……那个……可不可以……”
谢黎盯着小家伙闪烁回避的眼神,这个反应表明小家伙在鼓足勇气想对他做一些很羞、耻的事情。
“可以。”他没问什么事,饶有兴趣道,“你想对我做什么?”
阿尔温的视线落在半环形手铐上,蓝眸愈发潋滟,用脆生生的声音询问道:“可以给你拍照吗?”
谢黎沉默了片刻,挑了挑眉,温声道:“只能你自己看。”
阿尔温乖巧地连连点点:“嗯嗯嗯!”
谢黎:“不许分享给其他雌虫。”
阿尔温继续点头:“嗯嗯嗯!”
谢黎破罐子破摔,宠溺道:“一分钟。”
阿尔温撑起身体,跪在谢黎身前,打开智脑,镜头对着谢黎被铐住的手拍了一张,然后在谢黎被咬破的唇角拍了一张,接着在被吮红的喉结拍了一张,再然后扯开湿漉漉的睡衣领口,见到那还完好无损的锁骨,他的动作停了下来。
他盯着那性、感的锁骨几秒钟,气愤地咬了一口,留下深深的两排牙印。
他心虚地瞥开视线,没敢面对谢黎审视的目光,抓紧时间往被糟、蹋过的锁骨拍了一张。
谢黎:“好了……唔!”
阿尔温保持跪着的姿态,膝盖往前蹭了蹭,抓紧时机将谢黎仰起头往后闷哼的表情拍下。
他兴奋又怯怯地询问:“可以脱掉你的裤子……”
谢黎头痛地看着这一脸纯情的小家伙,低笑道:“时间到了。”
“喔。”阿尔温不情不愿地关闭智脑,将手铐解开,怯怯地盯着谢黎手腕处被勒出的深深红痕,小声道:“对不起,弄伤你了。”
谢黎揉揉小家伙的脑袋,从浴缸里站了起来。
他跨步离开浴缸,拖拽出一身的水线。
他回过神,正要揉揉生疼的手腕,见到小家伙要哭不哭地盯着自己,那委屈巴巴的小模样谁受得了?
他好气又好笑地站在浴缸边,扣住跪坐在浴缸中的小家伙的后脖颈,将其带到自己怀里。
他视线望向其他方向,干咳一声,说道:“你这是跟谁学坏的?”
阿尔温双手紧紧拽住谢黎的睡裤两侧,闷声道:“可以把裤子脱了吗?”
谢黎浑身热血上涌,把手腕贴在小家伙脸颊上,哄道:“疼,帮我亲一下。”
“对不起。”阿尔温捧住谢黎的手,吻过腕间的红痕,一遍遍地道歉。
谢黎哄了好长时间,总算把小家伙哄开心了。他抱起小家伙离开浴室的时候,发现浴室门没有关紧。
他的脚步一顿,想到还在房间里开着的直播,不好的预感涌了上来。
他拉开门,提起的那口气松了下来。
直播拍摄镜头没有出现在门口。
他好笑又好气地摇了摇头,抱着小家伙走出浴室,扭头对上摆放在桌面上应该对着右侧的镜头,此时正调整了方向转了过来。
谢黎无力抚额。
关掉直播后,他认为这事就那么过去了。
他和自己的雌君恩恩爱爱怎么了,又不犯法。
摄像头摆在桌子上没动过,证明什么都没有拍到,如果网民们听到什么奇奇怪怪的那声,那和他无关。
他只是泡了个澡,和小家伙亲了一阵子。什么都没干。
然而,在事件过去三天后,一则天讯打破了谢黎好不容易得来的平静生活。
三天前那场磁场风暴带来的也不完全是坏的影响。谢黎发现现在能更好地掌控压制自己的精神力,这种压制没有达到完全掌控,甚至能掌控的部分并不多。但只要他能撑过这个凛冬,彻底掌控自己的精神力应该不是问题。
前提是,他能撑过这个凛冬。
小家伙的某些欲求被满足后,他的精神躁、动得到了足够的安抚。这几天小家伙乖得很。
但他却面临一个更严峻的问题——不知该怎么处理和小家伙之间的关系。
名义上他们是夫夫,或者说小家伙是他的所有物,然而,谢黎不确定小家伙是不是真心喜欢自己。
阿尔温作为书里的大反派,除了原著强加的屠杀所有雄虫,以及毁灭世界的主动机,他对自己的喜欢会不会只是单纯的雌虫对雄虫精神安抚的渴求?
与喜欢或爱无关,仅仅是生理上的需求?在“只有能得到精神安抚,什么都可以”这个附加条件下,他没有勇气去掀开真相。
这是他人生头一回出现这种懦夫般的逃避心理。
更让他头痛的是,自己喜欢小家伙吗?
他很明确自己想养一只小蝴蝶,但他从未考虑过多一位妻子。
这话他自己听着都很渣,可是不清楚就是不清楚,他不会勉强自己去给出一个明确的答案。
他可以用比对待爱人更炙热浓烈的爱意去宠溺他的小蝴蝶,他不抗和小家伙的任何亲密接触。
可是,这就是喜欢吗?
或者说,算是恋人之间的爱吗?
他的指尖无意识地在桌面敲击,发出有节奏的哒哒声。
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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