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开口,司机就安静地等着她,车也一直停在小区外。
晁箐最后看了一眼小区名字,就让司机开车,人不开窍没关系,她会让她开窍的,她不信拿不下温镜与这个木纳小呆瓜。
用指纹开了锁冲回家的温镜与不知道晁箐心里的弯弯绕绕,她只知道现在又渴又饿,就好像饿了好几天饿过劲了,吃了颗糖后一下勾出饥饿感。
温镜与干掉了三袋泡面,五个小面包,两瓶牛奶以后才没了那种饿得心慌的感觉。
她躺在柔软的小沙发上,目光发直,不期然地想起许有容那个榻榻米网红沙发,昨天这时候她应该正在沙发上团成一团睡大觉,等许有容下班回来夸她乖乖,然后叼来罐头让许有容给她打开。
有许有容在的时候,猫猫从来都不会emo,哪怕白天等许有容下班,猫猫都是快乐的,看温家别墅也没有那么凄清了。
有时候猫猫姿势妖娆地躺在沙发里,旁边就是工作的许有容,工作累了就要靠猫猫充电,伸手去揉乱猫猫油光水滑的毛毛,猫猫就会伸出爪爪推开许有容的手,就差说一声:婉拒了哈。
这种无聊的小游戏她们俩怎么都玩不腻,许有容把猫爪当手机,拨号给猫猫警察局打电话,要逮捕她家里的这头大猫猫小懒猪。
今天下午学校有点事,许有容过去处理,她也不会想到刚到家七天的猫猫,会在自己家丢了吧?
虽然温家别墅并不是她的家,可是有她家乖崽儿的话,许有容也会把房间布置得很温馨,让乖崽儿的东西挤占她的空间。
可现在乖崽儿走了,不要她了。
温镜与洗完澡,头发都没吹,站在窗前吹风,目光沉沉地看着小区外华灯初上,灯火万家,晚风吹动她肩上的秀发。
许久,直到黑夜彻底侵染天空,她捂住心口的地方,又酸又涩,她想哭却又不知道自己该为什么哭。
温镜与强迫自己坐到书桌前,看书做卷子,她落了五天的课,心里空落落的,何以解忧,唯有刷题。
她那么认真学习,一个是刻在基因里对于高考的重视,另一个原因是在这个孤苦伶仃的世界里,她不学习她去干嘛呢?
以前上了大学后,她也总是做自己重回高中备战高考的梦,她室友还说她得高考后遗症了,没想到噩梦成真,她又过上了一年多刷试卷的日子。
她大小也算个理科学霸,两个世界一样的知识还好,要命的是abo世界观下独有的东西。
一个星期前,温镜与还把刷题当成自己的人生理想,现在颇有些意兴阑珊,做题做着做着就想许有容手忙脚乱地给她做猫饭。
虽然那堆乌漆麻黑的东西到最后被扔进了垃圾桶里,但是许有容补偿了温猫猫两个猫条和一个鸡肉罐头,因为温猫猫从许有容开始做饭的时间等,等到猫饭送进垃圾桶,厨房那块地都快被她的肚皮擦干净了。
毫无征兆的,温镜与的眼泪砸到试卷上,她无声地落泪,她慌乱地给自己擦眼泪,却是怎么也擦不干净。
她好委屈,好想爸爸妈妈姐姐。
小与好想回家。
她自己一个人好难受。
无声啜泣许久,温镜与哭累了,抽泣着回到卧室睡觉,明天还得早起。
第二天一大早,温镜与对着镜子里眼睛红肿的自己无语极了。
“矫情鬼!”温镜与如是指责着镜子里的自己,哭得眼睛肿成这个鬼样子,还怎么出门啊?
她简单吃过早饭,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墙上的钟,现在六点五十,许有容应该已经醒了,然后洗漱、画个淡妆、吃饭、去上班。
精明且心虚的温镜与为了不碰见许有容,打算等许有容上班以后她再回温家别墅拿回自己的手机。
别说买个新手机,一个手机大几千,温镜与掏不出这笔钱,用温家的钱会让她对自己感到厌弃。
温镜与总是会想要是温家这一家人在原书担任的不是反派炮灰角色,她是不是就不回穿来了?
但她转念又一想,一本书总要有不讨喜的角色,没有温家,也得有王家、张家、李家,她总要穿成反派a给女主制造困难再被打脸的。
都是命,半点不由人。
温镜与掏出小镜子,撩开刘海,对镜自怜,伤春悲秋。
等到时钟的时间来到八点零六的时候,温镜与拿现金坐出租车,回锦林别苑。
锦林别苑是静安市最出名的富人区,于是每次给出租车司机师傅说自己要去锦林别苑的时候,总是能在后视镜里看到师傅惊诧的眼神,满满都是“嚯,我拉了个二代啊”的意味,看得温镜与脚趾头扣地。
她确实有想鞭策自己爸妈姐姐,让他们成为富一代,她好当富二代的想法,但那只是年少轻狂且中二时的想法,现在她虽然还没大学毕业,但已经感觉到社畜的那种无力和沧桑感了。
比社畜更可怕的是,再次成为学畜,再当社畜。
早上起床那点想要奋进的勇气又被颓丧消磨掉了,好在很快就到了锦林别苑。
以温镜与的身体再走出回温家别墅的这段路,温镜与能发现很多和乖崽儿不一样的视角,她一路观察着另有一番景色的锦林别苑,抛开事实不谈,确实环境清幽雅静,山明水秀。
但是锦林别苑这个地方就是缩小版的《女o的自我修养》,原书里基本上有名有姓的人物都在这登过场。
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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