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开始羡慕起盛安宁的城里户口,毕竟不用干活每个月都有口粮。
盛安宁和周时勋到家,周家也已经吃完午饭,两个孩子拖着鼻涕坐在院里啃着鸡肉,陈巧兰坐在水井边洗着一家人的衣服。
看见周时勋喊了一声二哥,又低头赶紧洗衣服。
盛安宁倒是看见陈巧兰脸都青肿着,看样子应该是被周长运打的,那个王八蛋看着就不是个好东西。
不见其他人,估计是猫在屋里呢。
盛安宁想想走的时候,提包就放在屋里,有些小心眼的赶紧进屋,万一朱桂花趁着她不在,翻她东西怎么办?
回了房间,见提包完好的放在三斗桌上,过去拉开拉链,衣服叠放整齐,底下的麦乳精和奶粉也都在,才算是放心。
周时勋跟在后面,看着盛安宁小心的模样,忍不住开口:“他们不敢的。”
要是没说分家,朱桂花恐怕早就过来翻东西了,现在已经提了分家,他们不想分家,所以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再闹事。
盛安宁被戳破小心思,讪讪的拉好拉链,转身看着周时勋:“下午我们就在家?”
其实她想问都闹着分家了,晚上还能一起吃饭?
见面还能好好聊天?
第45章 小流氓盛安宁
周时勋显然能猜到盛安宁的心思:“三天后,宋修言过来接我们。”
所以不管分不分家,他们都要在这里住三天的。
盛安宁有些惊讶:“他也过来啊?”
“嗯,来这边办点事。”
周时勋没具体说,盛安宁却觉得不简单,就这个穷乡僻壤,除了像朱桂花这样极少数的极品,大部分都很淳朴。
宋修言来这里能办什么事?
朱桂花在周二妮屋里,也听见周时勋和盛安宁回来,嘴撇得老长,在窗户前看了眼,小声啐了一口。
盛安宁就是个搅家精!
分家的事,她可不敢赖周时勋,所以把怨气都发在盛安宁身上。
周二妮躺着,看见母亲的动作,有些委屈:“我二哥现在咋这样啊,今天一早还给盛安宁买了县城李记的牛奶鸡蛋醪糟。”
李记的牛奶鸡蛋醪糟,在县城非常出名,听说都是县城当官才能吃的,前些年不让开店,就把人请到领导家里去做。
现在可以做生意了,小店一开,每天早上都有人排队抢着买。
朱桂花没吃过,却听村里去过县城的人回来说过,描述那个滋味,比肉还好吃呢。
吧嗒了下嘴看着周二妮:“你咋知道呢?你二哥不是那种人。”
就周时勋那个木头一样的人,还会去给盛安宁买吃的?
周二妮噘嘴:“彩霞姐都看见了。”
朱桂花也挺生气,可是生气又没办法,周时勋现在都要分家了:“行了,你别跟少那一口吃的活不了一样,好好养好身体,回头找个好人家嫁了。”
周二妮心瞬间冷了,硬邦邦地开口:“我现在这样,谁还会要?连孩子都生不了。”
朱桂花瞪着她:“你闭嘴,现在这样还不是你自己作的,只要我们不说谁知道你不能生孩子?”
越想越气:“你个不争气的东西,要不在城里找个对象多好。”
现在只能等周二妮好了,托人到远一些的村子,找个老实后生嫁了。
周二妮也憋着气:“都是盛安宁那个扫把星,要不是她回来,我也不会这样,我二哥也真是的,娶彩霞姐不好吗?为什么非要娶这么个扫把精。我看分家也是她的主意。”
朱桂花没吱声,心里清楚分家肯定不是盛安宁的主意,周时勋那个小账本,就说明从一开始就有了分家的心。
说到分家,她心里更乱,看着周二妮:“行了,你就少说两句,以后也别总提罗彩霞。”
周二妮闭嘴不吱声,眼神怨毒的看着窗外,反正她是不会让盛安宁过好日子的。
……
盛安宁又按着周时勋给他检查伤口,主要想看看他腰侧是不是有个胎记。
满意的看着伤口,一晚上过去好了很多,纱布上也没沾染太多的血迹,又洒了点消炎药,用镊子夹着酒精棉球,擦着周围的血迹。
擦着擦着就擦到了周时勋腰侧,那一块看似胎记的红印记,还真是一块胎记,一元硬币大小,形状像枫叶,也挺好看的。
周时勋躺着,就感觉凉飕飕的东西离开了伤口附近,跑到了腰侧,想开口提醒,却不想盛安宁直接用上手蹭了蹭他腰侧。
微凉的指尖划过,一阵酥麻蹿上脑门,让他不由肌肉轻颤一下,僵硬起来。
盛安宁摸了摸胎记周围,确定边缘没有凸起,底下没有硬块,才若无其事地开口:“你胎记长得还挺好看啊,像画上去的一样。”
周时勋闭了闭眼睛,压着身体里蹿起的颤栗和火气,当没听见一样,坐起来穿衣服。
盛安宁毫不避讳地跪在炕边看着,这事情一回生二回熟,而且这么养眼的画面,看了有益身心健康。
一对比,周时勋像个害羞的大姑娘一样,不自在地穿衣服,盛安宁像个小流氓一样,就差流口水的看着。
正穿着衣服,就听院里有人说话,是个挺陌生的女人声音,在和陈巧兰聊天。
周时勋见盛安宁一脸好奇,解释了下:“是我大嫂牛春英,前两天回娘家吃喜酒去了。”
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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